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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霍提醒道:“我们的婚姻协议已经签过了。”
潘乐:“可以再重签。”
邓霍极轻地笑了一声,抬眸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幼稚的小孩。
“我是商人,合同若是可以随便重签,那生意也不用做了。”
潘乐哼道:“那就是不愿打赌了呗。”
邓霍说:“远离黄赌毒,从我做起。”
潘乐一噎,视线余光里刚好出现红尾裙,那女子站在客厅中间,有意无意地看着他们这边。
潘乐收回视线:“你倒会给自己扯大旗,就是有些男人挺口是心非的,嘴上说得俨然正人君子,背地里说不定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邓霍沉吟了一下,半开玩笑看着她:“确实,黄我可能远离不了。”
潘乐瞧着他略显放肆的神色,很是鄙夷地接着他的话说:“毕竟下半身动物嘛。”
邓霍纠正她:“是需要履行夫妻生活。”
“……”潘乐按捺住想质问那红尾裙的冲动,不屑道:“不用了,你业务能力不行,我看不上,我们之间能谈的只有婚内财产。”
说来说去,又绕回了财产的问题。
邓霍指尖极轻地动了动,侧眼:“如果真有离婚那天,我也不会亏欠你的。”
剧本中,离婚后潘乐要了车,每个月还有一定的赡养金,某种程度上确实不算亏欠。
潘乐“呵”了一声:“小气就是小气。”
她说完,又与他拉开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邓霍眉毛微抬,这场关于财产分割的对话不算太愉快,他不担心财产真的被分去,毕竟他的律师可不是混的。
他只是不解,为何潘乐变化如此之大,当初结婚,她作为一个律师,对婚姻各种协议可是全盘赞同的。
他们之间的婚姻并不存在欺骗与欺瞒。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再次侧头打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旁边,她整个人显得有些不自在,眼神则好奇地望着不远处的谈笑风声。
不过她和两年前一样,五官外貌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柔顺的眉眼,没有攻击性,不说话时就像天地间的一朵小白花,顽强生长,又楚楚可怜。
而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她仿佛基因突变似的,从小白花长成了带刺的玫瑰。
还是说,女人和男人发生了亲密关系就会暴露本性?
邓霍陷入沉思。
就这样沉默过了半晌,潘乐也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很快又回头瞪他:“看我干什么?”
邓霍收神,无事站了起来,示意道:“我饿了,陪我过去再拿点东西吃。”
潘乐不给面子:“我吃过了。”
邓霍望了眼四周,随后俯下身,在她的唇边沉声道:“爷爷在看着,就算是吵架也要分场合吧。”
他举止亲昵,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对于潘乐来说,他动作过于突然,气息也灼热,她身体敏感,转瞬间,耳尖如火烧一般滚烫。
邓霍说完便拉开与她的距离,起身时目光无意扫到她渐渐发红到像是滴血的耳尖,他身子一顿,半秒后,不动声色抬起手松了松领带。
潘乐也意识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下意识站起来,无措到想逃离。
邓霍顺其自然地将她揽入怀里。
“你干什么?”潘乐推着他的手挣扎,他的手臂却坚硬得如同钢铁般,在挣扎中,反而将她的腰越箍越紧。
她无法,只得抬眼瞪他。
邓霍迎着她的眼神,还是那副说一不二的语气。
“我说了,要吵架也要分场合。”
潘乐“豁”了一声,脱口而出:“你承认是吵架了?”
邓霍看她一眼,没有回应。
他硬是拥着她一路来到了摆盘的餐台,餐台是一个长长的大理石,上面按门分类摆放着盆子架子,有水果区、甜点区等。
邓霍放开她,说:“爷爷还在暗地里看着,别人也注意着我们,你别乱动。”
这一句“你别乱动”仿佛当她是小孩一般。
潘乐咬咬牙想离开,可是想了想,还是暗地里往邓知廷方向看去。
老爷爷依旧坐在太岁椅上,并没有走,确实还在注意着他们两个人。
她迟疑了一会,终究是静默在了原地。
邓霍拿了白瓷碟子,提醒道:“你可以再吃一点。”
“饱了。”潘乐抱起手臂在胸前。
邓霍一边夹着牛排,一边说:“你刚刚也没吃多少啊。”
潘乐收回视线,倔强道:“我就是饱了。”
邓霍上下打量她,最后没再说话。
其实,潘乐说完就有些后悔,她辛辛苦苦坐车来这里参加这豪门盛宴,菜没吃多少,还形单影显得格格不入和可怜兮兮的。
她抿抿唇,最后把目光看向摆台上的酒。
小说中,原身就有喝酒的习惯,离婚后甚至酗酒。
她也不知道是身体基因习惯作祟,还是纯粹想品尝这豪门盛宴的酒,总之,她跃跃欲试拿了高脚杯为自己倒了半杯红酒。
倒完后,邓霍也夹了足够的菜,他端着盘子,扫了一眼她手中的酒杯。
“你要喝酒?”他有些惊讶。
潘乐说:“我以前就一直喝酒。”
邓霍顿口无言,她平时的生活习性,他确实没怎么注意。
两人重新挑了个长桌落下,长桌面向落地窗,视野空阔,可以看得见万家灯火。
邓霍可能饿极了,拿起筷子就吃,他大口吃,吃得快。
潘乐好奇看了几眼,他侧眼看过来,口腔里即使咀嚼着饭菜,神色在不经意间依旧透露着一种无名的端庄优雅。
他的狼吞虎咽似乎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真是奇了,难不成是因为他长得帅吗?
潘乐抿了抿唇,很快移开眼神看向落地窗外面。
手中的杯子被她熟练地摇晃着,不知不觉就喝了一大口。
而且还自我感觉良好,虽感觉有些酸涩和苦辣,却依然甘之如饴,大抵是这具身体的口舌早已适应了酒的味道。
邓霍抬眼看她品尝酒,有意无意提醒她一句:“这酒度数有些高。”
潘乐转过脸,说:“还好。”
“我刚才喝过了,酒精浓度大抵有十几度。”
潘乐对酒的度数没有概念:“那你也没醉啊。”
邓霍一愣,险些被她的逻辑逗笑了,他放下餐具抽了一张纸巾擦嘴。
接下来,他睁眼看着她一口一口把整整一杯的酒都喝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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