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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早早就在露天的花园里翘首期盼着。
潘乐一踏进院子后,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以及后面身高挺拔的邓霍。
潘乐走在前面,大包小包拎着东西。
“爷爷,我来了。”潘乐走过去,到了近前,第一时间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我买了些水果,对了,还有这茶叶,是陈主任他让我给你的。”
邓知廷唠叨:“哎呀,来就来,干嘛带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住也吃不完。”
“不多的,我的一点心意。”潘乐说:“爷爷你不要和我客气,收下收下。”
“真是拿你没办法,行,那我就收下了。”
爷爷接过后,目光越过她肩膀,往身后看两手空空的邓霍。
邓霍松散叫了声:“爷爷。”
老人轻声训他:“手就会插兜里走后面,也不知道帮拿着些东西?”
潘乐觉得老人可能误会了,连忙出来解释:“我和他不是一起的,我自己打的来的。”
换言之,水果是她自己买的自己拎,与邓霍无关。
老人一听这话,抬眼斜乜向邓霍,故作怪调说道:“这么说,你一个人,空手过来的啊。”
邓霍还是一如既往欠欠的。
“爷爷,你不是说你自己住,吃不完吗?”
“……你这小子。”
老人鼻子出气象征性“哼”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潘乐,我们进去。”
潘乐不认为爷爷是真要埋怨他这个孙子。
她扶过老人,唠家常一样把刚才的遭遇顺便也分享了:“爷爷,你不知道我刚刚差点把水果落在车上了,幸亏师傅停车等我。”
“没事,不用带水果也行,实在不行,下次来我叫邓霍去接你,这样就不用担心落东西了。”
“……”潘乐笑了笑,还是那句话:“我自己打车来就可以了。”
邓知廷听她语气,知道自己说这些只会令人尴尬。
沉吟一下,转而把潘乐和邓霍两个人叫到沙发上坐着。
“你们坐在这里。”
坐好后又问他们:“对了,你们早上有没有吃东西,要不我叫阿姨弄两份早餐?”
邓霍说:“我吃了。”
潘乐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是没吃的,此刻也不愿麻烦人,于是撒了个谎。
“我也吃了,就不麻烦阿姨了。”
她刚撒谎完,邓霍便懒洋洋地瞥她一眼,说:“我看你刚才龟速的样子就像十八年没吃过饱饭。”
潘乐眉心微跳,也不知道最近倒什么霉了,三番两次的出糗都恰好被他看到。
上次是股东大会,这次他躲在车里看着她追车,还一声不吭地看着她在外面照镜子。
也不知道吱个声,什么心理啊。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很快扯开嘴角笑:“人的速度比起车,可不是乌龟吗?”
邓知廷摸不准他们说什么,正常招呼道:“我把这葡萄洗了吃,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我这里不用这么拘束。”
“我来。”邓霍起身。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邓知廷想让他们两个独处。
奈何争不过邓霍,到了最后,被迫空手站在洗手池边上嘀咕。
“你这会就积极了?”老人说。
“我一向积极。”邓霍丝毫不谦卑:“洗个葡萄而已,也不是多难的事。”
老人拿他没办法。
过了会,望了眼独自在沙发那边的潘乐,压低声音吩咐。
“洗好了你给乐乐拿去,我高血糖,不能吃太多甜的,你让她多吃点,待会我就象征性吃几个。”
邓霍直接说:“那爷爷你别吃了。”
“说什么呢?”邓知廷上手就是抽他:“医生让我少吃,不是不吃,而且我若是不吃,你能让潘乐把葡萄解决了?”
“不能。”他答的很绝对。
“那不就得了。”
洗好葡萄后,邓霍端到茶几上,邓知廷果然就只浅尝了几颗,然后就是招呼潘乐。
“乐乐,你把葡萄吃了。我去把小狗抱回来。”他说完,往院子走去。
潘乐不愿表现得像饿死鬼投胎,慢条斯理地地扯了几颗吃。
坐了一会,旁边的邓霍不知何意,朝她招手。
“我们聊聊?”
潘乐其实并不是很想理他,但太无聊了:“聊什么?”
邓霍问:“你今天怎么会来找爷爷?”
潘乐刚想说遗嘱,话到嘴边想起老人不愿让他知道,于是改口。
“你不是说爷爷想见我吗,我来探望。”
“是吗?”邓霍不太相信:“住家阿姨和我说爷爷去找律师了。”
所以呢……
他手里转着葡萄,抬眼看她:“是去找你了吧。”
潘乐说:“没有。”
“你今天说话很虚,要不就是撒谎,要不就是没吃早餐,你选一个。”
潘乐强调:“我没撒谎。”
“爷爷的手表有定位功能,我查了,他去过宏目律所。”
“……”潘乐无语了。
邓霍嘴角勾起,乐的同时也不忘问正事:“所以,爷爷找你这个律所是什么事?”
遗嘱要保密,潘乐又在气头上,敷衍道:“没什么,就是想去看望我呗。”
“这么简单?”
“那不然呢?”
邓霍抿唇沉默,半晌后向她示意桌上剩下的葡萄:“爷爷高血糖,你把剩下的解决了。”
潘乐看着几乎被自己吃了差不多一半的葡萄,想到自己买来送的东西自己吃完总归是不太好的。
“我不吃,剩下的就放在这。”
“爷爷不能多吃,你这会的客气就显得生分了。”
“那你可以自己吃。”潘乐对他说,起身离开:“我上个厕所。”
她对邓家老宅不算熟,转了一圈才找到的厕所。
她并不尿急,上厕所只是成人聊天中想逃离的一贯借口。
她站在洗手池前照镜子,头发太长,追车时打结了不少,只用手指梳理难免显得敷衍。
日出的金光透过高高的小窗斜透进来,打在她的发尖上。
她梳着发尾,想起邓霍刚才给她下圈套,心里无端烦躁起来。
“麻蛋,怎么会有人说话跟拉屎一样,一截一截的,说的话也不好听,臭得不得了……”
她少见地说起了脏话,且越说越起劲,如此将邓霍骂骂咧咧了一遍才算解气。
头发打理完后,她退后两步扣扣子。
扣完后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正要打算把肩带再调紧些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正是邓霍。
潘乐被吓了一跳。
“你擅闯卫生间干什么?”
邓霍抱起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刚好从外面走过,想知道谁在背后骂人。”
潘乐丝毫不心虚地“哦”了一声。
她隔着衣衫布料,将肩带重归原位。
邓霍耳朵听到极轻的“啪”一声,眸色紧跟着一暗。
他目光直愣愣地停留在她肩膀上。
“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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