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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诚心诚意的邀请了,我就想着也去瞧瞧热闹,还想着要是你那时候没定亲,也带你去看看。嫁娶是喜事,咱们去沾沾喜气。”顾氏一点都没注意到任紫秋脸上的冷若冰霜。
袁清如前世一样,容貌清俊飘逸,饱读诗书又出自书香世家,自带一股雅然气质,只是这些在她看来都不过是徒有其表。脑子里此时只闪出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
那年她质问他:“表哥,你不是说今生只喜欢我。为何如今却要娶长姐?”
他痛苦万分又艰难的回她,“父母之命不得不从,他们只让我娶陈家嫡长女。若是你父亲没有扶正她的母亲,我要娶的人就是你啊!”
任紫秋当时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恨你!”
后来任紫秋想通了,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海誓山盟,在现实面前都得低头。任紫秋的眸子一直盯着对面的人,而她身后也有一双明目在瞧着她的一举一动。
在女眷长亭后面的不远处,错落有致的假山半山腰上,绿树耸立的花丛间还有一座隐蔽的暖亭。从亭子里可以俯视月牙湖两岸的景色,当然不会错过水榭上的风景。
此时玄安公主正坐在暖亭中品着花茶,身旁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湘阳王魏宏。
“以往让你来凑个热闹,你总是推脱,今年我可没请你,你是想通了还是那里有你想见的人?”玄安公主一身水秀华服靠在太师椅上,俯瞰月芽湖西岸女客这边。
玄安公主见魏宏不说话,目光只盯着湖水西岸靠中央的位置。了然于胸的笑着,“那看来就是为了美人而来了。这下子可好了,你母亲几次托我劝你再续弦。既然有看中的,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穿着深蓝圆领长袍,腰间束秀竹金边浅蓝色蹀躞带的魏宏此时才收回目光,“不敢劳烦表姐,我自有主意。”
此时湖中央的水榭上已有貌美少女坐在一座古琴前,正试着拨弄琴弦势要一展琴艺,一年一次的赏“花”宴才算是正式开始。玄安公主不再追问魏宏是瞧上了哪家姑娘,只专心听琴!
瞧见任紫秋盯着对岸的人,魏宏心里一阵酸涩,眼神深邃的瞧着袁清,手指连习惯的摩挲莽纹玉扳指都忘了。身边跟着的博谷最是明白,他家爷这是不高兴了。
月芽湖东岸,任轩益坐在茶桌旁心思沉乱。昨晚上回去,惠氏有些郁郁。得知是因陪母亲和妹妹来这赏花宴而不高兴,他倒是解释了一句。
惠氏是识大体的,当初祖母做主定了这亲事,他倒无所谓,只要不是娶武将之女,娶谁对他都一样。
只是成亲以来,惠氏时常陪着自己。他除了读书就是会友,惠氏倒是支持他在制艺上多用功,广交志同道合的朋友。
几个月的相处,也让他渐渐感受到惠氏对他的情意,还有身为人夫被人需要的那份责任感。
这种赏花宴即使是公主邀请,按以往他的脾性,情愿呆在书房读书也不屑来此浪费时光。因着母亲的恳求,想着那个不省心的妹妹,他还是来了。
不远处的张家公子打着折扇对着湖对岸的娇小姐们品头论足,十分起劲,吸引了几位公子哥围在他身旁细听。
坐在任轩益对面的袁清自顾自的低着头想着什么,对身旁的景与人视若无睹。
“瞧,身着青衣罗裙的那位是不是就是传闻中养白狼的任家大小姐?”张家公子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高声呼了出来。“没想到一向孤傲的任小姐也来参加公主的赏花会!”
一旁的刘家公子一点没遮掩的盯着对岸的任紫秋直瞧,“长得容貌晶莹如玉,娇艳欲滴,倒是跟她的传闻很不相符啊!这身段,柳腰细姿,真是个妖娆春色的大美人!”
“只可惜今日的衣装太素,那青色衣裙一点也没衬出她的娇艳之美来,像这样的媚色该着一身大红纱裙才是绝配。”刘公子越说越带劲。
近处坐着的任轩益听着这纨绔子弟对她妹妹评头论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摔,“你闭嘴,再敢胡言评论我妹妹试一试?”任轩益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来怒目横眉的对着他们。
这些公子哥来这绝佳的位置盯着对岸看个不停,说个不停,是个什么心态,他太清楚了。他妹妹岂是这些人评头论足的对象?
“怎么着?你以为我怕你啊!你爹是将军,你又不是。要不咱俩比试比试,叫你知道知道爷拳头的厉害。”
刘公子乃刘国公的嫡孙,自小受尽宠爱,再加上生得壮实,可不怕任轩益这个文弱书生。
眼看着两人就要对峙起来,袁清收回思绪,起身做了和事佬。袁家是京城有名的大儒世家,父亲任翰林院侍讲,所有精力都放在做学问上,专心着书而声名远播,是连圣上都曾夸赞过其文采。
而其大伯亦任东阁大学士,饱读诗书,文腹五经。袁清一出面,刘公子还是给他面子的。
“哼,看在袁兄的面上不与你计较!”刘公子向袁清抱拳一握,拉着张公子去了长亭别处。
一直看着对岸的任紫秋,看到她兄长怒摔杯子,再看对岸有人对着她这边指了指,不用问猜也能猜出几分。
她这凶悍骄横跋扈的美名远扬,来到这被人指指点点实属正常。不过,瞧她那糊涂兄长居然会为她争辩几句,倒是意外了。
再看一身象牙白长衫的袁清站在她兄长身旁,任紫秋的目光瞬间就被他腰间挂着的香囊定住了。怎么会?
任紫秋想起前世的那日,他们约好了正午在陈家花园的西角见。等她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等在了玉兰树下。
她递给他一个墨绿色的香囊,那是她花了几个晚上赶工赶出来的生辰礼。他拿着香囊笑问她为何要在香囊上绣了只兔子。
她俏皮的回道:因为兔子可爱啊!跟我一样可爱啊!他笑着收下了,说上面绣了只兔子,他可不好意思戴出来,叫人瞧见了都不知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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