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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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柔没事儿，放下心来的凌风也就沉沉的躺在了床铺上，回想着自己从小山村来到这里的经历，他的嘴角也是微微露出了笑容，而那笑容并不是因为对于未来的生活的向往，反而是因为那个淳朴的女孩，让凌风不自觉中喜欢上了对方。

这种喜欢有点儿自以为是，但凌风觉得，只要自己努力，好好的工作，等挣了大钱，再向对方表明心意，或许同出自一个地方的老乡，自己也会被对方接纳也说不定。

胡思乱想中，疲惫的凌风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在梦境中，他遇到了小柔，他们在小山村中结了婚，而且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日子过的美美满满。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打断了凌风的美梦，睡眼朦胧的他脸上有着不喜，抬头朝着房门看去，见那皱巴巴的房门来回的晃动，不知外边情况的他起身开门。

入眼的是一个穿着暴露的中年女子，一股浓重的香水味更是刺激得凌风差点儿打了一个喷嚏，视线不经意间在那高耸的沟壑看了一眼，随之就像是一个害羞的小孩子一般慌忙挪开了了视线。

中年女人看得真真切切，脸上不禁多了丝丝的喜色，用那与体型和年龄极为不衬的恬音说道。

“大哥，我是旁边洗浴会所的员工，我们那边刚好又优惠活动，您要不要来试试。”

凌风躲闪着对方灼灼如火的视线，磕磕绊绊的说道。

“我没钱。”

中年女人的眼神顿时一滞、看看凌风身上的衣着，随之又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见那鼓鼓囊囊的布袋子中有着些许红色显露，表情顿时变得殷勤了几分。

“大哥真会说笑，您肯定是第一次来魔都吧，这里的消费不贵，也就200，保正您满意。”

凌风并不知道洗浴会所是什么地方，在他的想法中那里应该是洗澡的地方，虽然此刻的他也想好好的跑一个澡，但想到自己还欠着小柔的钱，于是拒绝道。

“不好意思大姐，我真的不需要。”

那中年女人似乎不想放弃，继续说道。

“看你说的，我怎么就成大姐了，我和你年龄差不多。”

“啊？差不多。”

凌风抬头第一次正视起了眼前的中年女人，见对方浓妆艳抹、身材肥硕，虽那清凉的打扮会让人生出一些非分之想，可看着那满脸的褶皱，他心底反而有些失笑。

“大姐，哦，不，姐姐，我真的不需要。”

眼见凌风接二连三的拒绝，中年女人脸上也有了些许的怒气。

“就200而已，你来魔都不会连这点钱也没有吧。”

女人的恼怒反而让凌风有些下不来台，想着要不去洗个澡的同时，脑中突然出现了小柔的身影，前一刻的犹豫瞬间散去，朝着对方笑笑，抱歉道。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需要。”

说罢，凌风就直接关上了房门，让得那中年女人差点儿被门给压了鼻子，没好气的牢骚了两句，无奈中的女人便又敲响了旁边的房门。

沉沉的躺在了床上，凌风睡意全无，于是便从衣服中掏出手机、开始瞎鼓弄了起来，智能手机凌风是第一次接触，所以对于其中的一些功能和用法根本就是一知半解。

好在水果手机还算人性化，在设计之初就考虑到了老年用户，没过半个小时，凌风就能够熟练操作。

但也是在这时，一阵警嘀声在宾馆外响起，好奇中的凌风朝着窗口看去，就见一个个光秃秃的身影从洗浴中心的后门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其中更是有之前来凌风门前推销的中年女人。

凌风不知出了什么事情，顺着那闪烁不止的灯光朝着洗浴中心的门口看去，就见数量警车停在了门口，把那出口处挡了个结结实实，一个个警察更是一窝蜂的跑入了洗浴中心，吵吵嚷嚷的喊道。

“这边，这边。”

“把出口堵住。”

“一队去后院。”

不多时，警察就把洗浴中心给围了个结结实实，而那之前跑掉的中年女人更是被一个警察给押了回来，路过窗口时就见到了正在看戏的凌风，朝着他笑了笑随后便上了警车。

直至警车纷纷离开，洗浴店门口已经被贴上了封条，一个个路人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那模样中有这好笑，也有着些许的惋惜。

透过窗户，凌风倒也能听到一些路人的对话，从那内容中得知、这家明面上的洗浴中心干着一些非法的勾当，如今被警察发现了，估计那老板也得牢底坐穿。

听了一会儿，凌风觉得无聊也就不再关注楼底下的闲聊，拉上窗户再次沉沉的睡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时间一晃而过，当生物钟在六点准时叫醒了凌风之际，肚子也发出了抗议的咕咕咕声。

摸了摸肚子，凌风便从布袋子中拿出了一块肥皂和毛巾，在宾馆过道的洗漱室内洗了个冷水澡，这才拖着行礼走出了宾馆。

一大早街上的路人稀少，但沿街的饭馆却早早的开了门，一一看过饭馆门口的报价表后，凌风选了一家既便宜又能吃饱的包子店，待用巨信支付了包子钱，他也不在店中吃饭，领着一个袋子沿着昨晚熟悉的街道回到了那家商场的门口。

这会儿商场还没有开门，门口除了一早出来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凌风的身影倒显得有些突兀。

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凌风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但因为包子实在是有些噎人，没几口下去就让其喉咙干堵，拍着胸脯这才让那一大块包子咽了下去。

看着手中还有的两个包子，凌风也没敢继续这个吃法，只因他知道曾经村子里边就发生过一件噎死人的事情，想到对方年纪不大，却被一个包子给噎死了，凌风觉现如今的自己和那个被噎死的人也差不多。

于是起身就四下寻找起了有水的地方，可找来找去偌大的城市中却没有一个水管，无奈间他就见远处正在打扫的环卫工人，上前打招呼道。

“大娘，您知道这里哪里有水吗？”

环卫工人一愣，抬头看了看凌风的打扮，笑着说道。

“你要喝水？”

凌风点点头，解释道。

“包子噎人。”

环卫工人笑道。

“旁边有一家便利店，你去哪里能买到水。”

“买水？”凌风好奇道，“魔都的水不是免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