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庄园盛宴,律师弗雷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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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面三个人的密码机已经点亮,迸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卓矢则是盘腿坐在密码机旁边,盯着数值的上涨。
61%,62%,64%,70%……
此时,戚十一那边也差不多结束,此时,站在对立面的两人都相互喘着气。
“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先生的大部分威力,受教了。”
“你也不错,就是身形有些僵硬而已。”
“哈哈,可能长期没有活动过,而留下的后遗症吧。”
戚十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手指在额头上揩了一把沁出来的汗水。
“哈哈,看来先生您很尽兴啊,茫茫人生路,能遇知己在异乡,还真是别有一番考量。”
“过奖了,我已不胜武力矣,不过我也自幼学武今到…”
戚十一说着的话,突然顿住,她来到这里,不知道多久了,在外面也不知度过了多少岁月。
虽有风霜傲骨之躯,在危难时候也会成为凛凛霜前竹,为后面的伙伴挡下这刺骨的风霜。
她好像把自己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是曾经的故土拥有着她,还是她心中拥有着过去的故土?
她能感受到自己属于东方之地,但她身处异乡。
在异乡干了太多带有祖国信仰的事情,以至于把自己都忘了。
但戚十一此时感觉到心中那一个东方占据了太多自己的行为。
心中不免苦涩,自己在这里坚守的传统,究竟在那边飞速发展的故地还会存有吗?
察觉到了戚十一此时的心绪,范无咎安慰道。
“如果是因为带有目的的去坚守,那么就跟之前衙役一样,总想着去除恶扬善,因为那边就是这么写的。”
“但是到头来,因为没有官方身份,自身的影响力依旧很小,但是仍旧不断坚守着,坚守着…”
“你说白话了。”
戚十一这么说到。
耸了耸肩。
“人们都要与时俱进嘛,如果还保留着封建的话,是不能进步的。”
“这倒是有意思,有人把封建当传统,有人又把传统当封建。”
“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群众推举一种行为成为传统美德,那么即使他是封建…”
范无咎笑了笑。
“那么人们就会处于在封建之下而不自知,如果将传统当作封建,不出几日传统便会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我听说你们那边有人存固步自封之向,与闭关锁国大有所同,可否是真?”
“确实有的,微笑小丑裘克正有此意,在城内大肆宣传,扰得大家不得清静,不知为何他有此想法。”
“反倒是杰克新近大有对外的兴致,多次想面谒你们那边的上头。”
“嗯,小丑裘克这么做,不过饮鸩而已,杰克倒是明智之举。”
双方谈话期间不断的休息恢复着,不到一会儿就又恢复的差不多了,随后又打了起来。
“如有时间,必邀你一同喝茶。”
“谢过先生了。”
卓矢这边机器盯着盯着,随即上方的天线停止了抖动,灯光立刻照了下来,破译完毕。
把东西拔出来后,放进口袋里,便去寻找其他人了。
另外三个人合修一台机子,很快便把密码机修完之后,大门通电警报的响声响彻整个地图。
卓矢打开了手上的地图,发现了两道可以逃生的门。
走近了大门,此时原本闭合的方形密码器,出现了两个插口,插进去转动就开始破译。
大门摇晃的声音嗡鸣而出,顺着颤抖开启的铁门便走了出去。
“先生,您可以出去了,抱歉我不能像客人一般执手礼将您送出去,虽然是接待客人刚来的时候,我会目送您。”
范无咎朝着戚十一作揖。
戚十一并没有多说,朝着范无咎微笑颔首,便快步跨出朝门走了过去。
不知怎么着,伊莱一行人很快就找上了卓矢。
“所幸这次看守的人有一个故人与我方亲属一人,所得侥幸。”
伊莱轻松的说道,随即戚十一也两袖清风的走了过来。
“那我们怎么回去?”
卓矢问道,他可是看到马车好像被走了,不会是要走路吧?
伊莱微笑着缓缓道出。
“这里是一个山坡位置,而10公里开外就会有一个城堡密林。”
“我们这次带你出来,一是顺便做这场任务,二是带你正式熟悉这里每一个人,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同伴了。”
“那边会有一个会议,专门欢迎你,你会认识我们阵营的每一个人,可能对面阵营的也有所交涉吧。”
戚十一小嘴这么说着,拿着竹子的左手抱着胸,右手在托着腮思索。
“嘿,路途遥远,骑着我的伙伴去,能把你们全部载上去!”
穆罗粗犷的嗓音在耳边响了响,众人这才看向了那头宛如大象幼崽的野猪。
那野猪也高的抬起了头,前提向前走了走,将自己身体侧过来,让大家看了个清楚,宽厚的脊背,庞大的身躯。
“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呢。”
玛格丽莎踩着猫步,优雅的来到野猪面前,亲昵的在它脸颊两侧抚了抚,转过头,对众人说。
那野猪是似能听懂人话一般,神气的朝天上,哼了几大股的鼻息,接着就跪下来示意他们上去。
五个人都爬了上去,穆罗在最前面提着猪耳朵,双腿夹在脖颈上面。
而后面就是伊莱,抱着缪罗在后面就是玛格丽莎,戚十一,最后就是卓矢。
手臂贴在戚十一的腰上,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仍旧能感受到皮肤的弹性,再加上衣物的湿热,不禁浮想联翩。
“先生可要抓紧,莫要掉下去了。”
野猪摇摇晃晃起身,便撒开四个蹄子跑了去。
感受野猪厚实的背在下面颠簸,风在耳边刮过,还有来自前面那个人的气息。
卓矢想着想着怕掉下去,不由得紧了紧双臂。
但是感受到前面那人原本还柔软的身躯瞬间绷紧起来,于是不好意思的往旁边空了空,只是抚在衣服上面。
闭着眼睛,脸颊似要与戚十一背部贴在一块,而影子突然像水一样荡漾起来。
钻出来一点,然后又迅速跳出浮在上空,落地便直接朝着戚十一跑去。
戚十一的长发飘扬在后面,那洁白的脖颈便露了出来,更有一股洒脱之感,虽是娇娥身,却有男儿之志。
不知过了多久,便停了下来,周围满是密林。
林中鸟儿脆鸣,惊起片片落叶,随风拂下,周围泥土清新,当属生命的气息。
大铁门是打开的,走进去,便来到大门口,那一扇紧闭的门。
伊莱推开厚实的门便走了进去,来到大厅中间,一个雕像矗立在大堂中央,弧形的楼梯在旁边伴着。
刚走进,忽然上面的楼梯便扬扬洒下两卷毛笔写的卷轴。
看不懂写的是什么。
伊莱转过头说道。
“戚十一小姐在这边可是一个名人呢,不仅在这,在我们那里也是一样,那宛如艺术品的字,在我们看来像宝物一般。”
“但是却出自于戚十一小姐那不到几分钟便雕刻出来的双手,所以我们一些人拜访家中,总得拜托小姐留一纸墨宝带回。”
伊莱满含笑意的说着,便从厅堂的左侧楼梯上了去,那红毯瀑布般的在楼梯上流淌下来。
“看来艾玛倒是把这里布置的挺好。”
玛格丽莎扶着油光铮亮的扶手,提起旁边挂着的花篮的一朵花,凑近观赏品了一番,又放了回去。
而穆罗并没有进来,在外面安顿自己的伙伴。
上面也出现了一个身体笔直,面态苍老的人,纯黑的西服,里面洁白的内衫,眼神平淡,戴着白手套。
就是这位管家,把那两个卷起来的幅放下来。
“各位先生女士们,主人还并未设宴,你们作为贵宾,先在这暂住一晚,明日中午便可参加宴会。”
说完面色不变的将手伸出,身体跟着手旋转一圈,直指门内,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好像是不可违抗的一样具有官方性让人信服,仿佛如主人一般。
“另外,稍加提醒,布置庄园内的人也会在房间的左右,请注意”
“是艾玛,黛米,还有弗雷迪,真是让人惊讶,那个自称大人物的竟然会来到这,看来另有打算。”
伊莱走在前面默默的说道,嘴角从始至终挂着笑容,宽松的衣物布料还有兜帽,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在这干净利落的厅堂当中显得沉闷拖沓。
“里奥兄,你莫不是要接受一败涂地这样的名誉吗,我知道你发现他了。”
“无所谓了,我也只不过是想听听我女儿的下落,还有她最近的生活,也只不过是吓吓他,况且类似于这种无趣的逃生游戏是最不看重的,不是吗?”
“哈哈,也罢也罢,里奥兄这次你可结了个善缘,希望善恶终有果。”
“你不是也遇到了朋友,我脸皮子比较薄,所以不好意思的反问你呢。”
“嗯,希望在以后不要和她在外面对上,这将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你这算得上什么,如果我在外面碰到了我女儿,即便是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前进一步,永远不会伤害我在大火中活下去的希望。”
“遂愿而至。”
…………
管家将他们一行人带到相对应的房间,便离去,任由他们在庄园里走动。
观察着房间的内饰,一切设备都十分的齐全完好,消磨了一段时间后,太阳也逐渐破了壳,露出里面的橙黄。
看着原木墙壁上面挂着的灯,原本白色的光在经过金色琉璃灯罩的时候也转而被散成了黄色的光,拍打在旁边挂着的油画上,金色的光晕在镀金的框上流转。
经过拐角遇到一个打扮十分精细的人,戴着眼镜,嘴唇紧紧的闭着,双手插在口袋里面,低着头踱步思考着什么。
领结不是夹在衣服里面而是放在外面,低着头,脖颈也倾斜着,将那红色的领带放任它在空中摇曳。
忽的抬头,发现有人在旁边,低下头,透过的眼镜看向了被擦的铮亮的皮鞋,接着才抬起头,微笑着冲卓矢打了声招呼。
“晚安,太阳可是被山的那边用你们东方的筷子夹了去,而你在外面寻找着什么呢。”
“额,在这里闲逛。”
“那想必你想要杀死时间吧,时间可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它有的时候很调皮,有的女孩在嘻嘻哈哈中岁月就掉了十岁呢。”
“那你知道怎么有意义的度过时间吗?”
“哦,承接你的观点,我正好知道如何去使用它,初次见面,我叫弗雷迪,是一位律师。”
弗雷迪说着,便从胸前的口袋中两根手指夹出了被擦的铮亮的律师徽章。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徽章上面,被那被擦拭的没有棱角的表面上不断的流动着,仿佛像真金一般。
“真的像一块金子,你的荣誉很高吧?”
“哦,先生荣誉什么的并不重要,徽章表面是我日日夜夜的成果啊,这种宛如金子一般的反光是我内心的写照啊。”
弗雷迪很受这种话,笑眯眯的说着,便收了回去,然后叫上卓矢跟他一块去冒险,杀死时间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下了楼梯,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那里面摆满了酒。
“嘿,黛米小姐,我可是听说你向管家借用了这个地方,那不知可否出来一下?调制几杯酒呢?”
花落几秒钟后,便见一旁忽的出现了,带着像麻袋一样的帽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
腰被一根牛皮束着,腰后是一个长长的盖过膝盖的裙摆,前面则是像一个围裙一样短小的波浪形服饰,而上身则是大大咧咧的,甚至能看到…嗯。
左边肩胛骨靠近位置有一点痣,左侧脸颊按嘴角上一斜也有一点,此时表情却有些生气。
“抱歉,我可不是服务员,弗雷迪先生。”
“你这种大人物,可不是我能服务的起的,我只为那些勤恳干活的人们…”
“唉,别那么说,看到我旁边这位小兄弟了吗?他是一位新人,你不卖给我也得卖他一点面子吧。”
弗雷迪笑眯眯的,眼底下却流出狡黠的光,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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