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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他的手指轻抚她唇边的伤,她体内的血液又开始造乱---
“唔---”紧揪着像要爆裂的心脏,她挺身一跃而入冰冷的莲花池中,意欲借着水中的寒气降低身体的热度。
水好冰,浸在冷水中的身体一点一滴失去了炽热的感觉,紊乱的思绪也跟着沉淀了下来。
忘记他,忘记他们曾经共有过的美好时光,她唯一该记得只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我恨宁远尘,我恨宁远尘,我恨宁远尘---”一遍又一遍,她在自己的脑海里布下咒语,除了恨他之外,她不准有其他的感觉占据心中。
慢慢的,她终于连心也一起冰冻了起来,没有表情的五官上,唯一慑人的是那一双嗜血的寒眸,阴鸷而执拗。
由后追上的宁远尘目睹她变化的过程,游戏的兴味莫名其妙的淡了。
这是什么东西?她怎能有那副讨人厌的表情?她终究选色堕入魔道,让自己变成向他索魂的夜叉吗?
该死的,这个没毅力又善变的女人!他还以为她够有趣呢!原来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的无聊。
柳绝色没发觉他的窥视,在整理好心情后,就要爬出莲花池。
“唔---哇!”在攀到池边时,她的手指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湿湿软软的,还有温度,吓得她双手蓦地一松,整个人往后又倒回水池里,咕噜咕噜的连灌了好几口水。
她在池里挣扎了好半晌,好不容易总算稳住身子,好奇的视线往池边射去。
慕星楼里该不会有蛇吧?她随手折来一枝莲花梗,小心翼翼游近池边,以花梗拨开茂密的杂草。
“咕---”一记细细的啾鸣声毫无预警的响起。
花梗指引的前方竟是一只才出生没多久,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鸟。
“讨厌,吓死我了!”松下一口气的浅笑化作春风,稍稍冲淡了她眉宇间的冷厉。
拖着一身的水湿答答的爬出水池,柳绝色双手捧起那只跌落池边的小鸟,真是个幸运的小家伙,摔的地方要偏个几寸,怕不早成为水底冤魂了。
一边抚着鸟儿微微发颤的身子,她抬头在四周的树干上搜索着,像这种幼雏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离巢的,八成是从附近哪棵树上的鸟窝里摔下来的。
啊!游移的视线最后被右前方的大榕树给吸引住了,她在最粗壮的那根枝桠上发现了一个小巧的鸟窝。
抱着小鸟,将碍事的裙摆塞进腰带里,她束脚病友的爬上树干,鸟窝里果然还有几只一模一样的雏鸟,正张大嘴咕咕的啾鸣着。
绝色将小鸟放回它的家里,看着它们紧紧挤在一起,那种温暖又窝心的感觉像一道蜜泉,点点滴滴润泽了她的心肺。
胸口不期然涌出一道热流,缓缓融化了她被仇恨给冻成冰的灵魂,连僵凝的四肢也变得暖和了起来。
“咕咕咕---”一窝雏鸟争先恐后的对她叫着,好像在感谢她对它们兄弟的救命之恩。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神变柔了,化尽冷厉后,只剩下单纯的坚毅沉积在最底层,让她整个人由里而外自然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光彩。
隐身在暗处的宁远尘不禁双眼发亮,握住钢骨扇的手指将扇柄紧掐得卡卡作响。
真漂亮!他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景象---一名青春俏美的小姑娘高踞在大树上,狂风吹拂起她飘逸的衣衫,几经挣扎,带走了掩饰住她本质的阴霾,留下的是经过千锤百炼的美丽。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这幅美景永久的留存下来?他焦急的看着自己的手,画下来吗?还是---
“有了!”随手掏出怀里皇上御赐的白玉璧,并折下一枝精钢所铸的扇骨---他决定以扇骨在玉璧上雕出心中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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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楼是一家妓院,但它卖的可不止是风花雪月之类---它还是北原国与兰陵国之间的消息传播中继站。
当然,来访的客人也不会仅止于寻芳客,三教九流,有时连西荻国的探子都会乘机混入企图挑起争端。
因此慕星楼里养了不少的保镖,打手,以保护那些在楼里讨生活的人不会受到威胁。
但并非每一件事都能由那些男保镖或打手出面解决,比如率众上门捉奸的太座大人们,可就不是保镖们应付得起的。
柳绝色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女人当街叫骂,其声势之浩大,简直可以媲美正月十五的元宵灯会了。
左邻右舍全跑出来观看,楼里空闲的男男女女也围观成一团,就见慕星楼的头牌顾宁艳红,与十一名服色不一,高矮胖瘦俱全的妇人们吵得不可开交。
争吵的原因不外是:那些妇人们的老爷因为迷恋上艳红,已整整一个月未曾返抵家门,因此妻妻妾妾十一人便寻上慕星楼来讨回相公了。
妇人们骂艳红是狐狸精,迷惑了她们的相公,而艳红则不服的反驳,若非妇人们毫无魅力留住相公,男人何以要往外发展?
就这样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围观的人群也被卷入其中,一场混战于焉成形。
柳绝色无聊的摇摇头,搞不懂这问题有啥儿好吵得?那男人既会连讨十一名妻妾,表示他本性风流,会再看中其他的女人也是正常的。那些妇人们在下嫁于他的时候,难道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嫁了之后再来吵闹有何用处?
轻移步子转回内堂,她没空理会别人家的闲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习得一身好武艺为父报仇。
可恨宁远尘说要教她功夫,结果回慕星楼不过半月,便跑了个无影无踪,如今两个月都过去了,他人影依旧渺茫,这样她得到何年何月才能习得全他的武艺?
穿过内堂,进入后园,宽大的草坪正适合用来舞刀弄枪。
她解下腰间爹爹遗留下来的软剑,试着想舞出几式剑招。但软剑是何等高深的武器,岂是她这种连内力都登不上台面的小姑娘所能耍弄得起来的?
费了半天的劲儿,像丝一样柔软的剑身依然吹落脚边,她甚至连将剑举直都办不到,真真可恶到了极点!
“呼呼呼---”喘息着抹去眼中悲愤的泪水,她不甘心就这样认输。“起来啊!快点儿起来,站起来---”甩着被环套压得抖如秋风的手脚,想起宁远尘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浓浓的恨意又为她带来了一波新的力量。
一次不行,她就再试一次,总要将它拭到成功为止。
不知不觉间,她从大天亮练到了夕阳西下,红艳的彩霞遍洒了大地,楼门前的争端也渐渐熄了战火。
柳绝色突然发现数道黑影自‘禁区’窜出。
“什么人?”
四个黑衣人在看见她的时候,明显吃了一惊。“不是所有人都在前头看热闹?”
柳绝色注意到其中一名黑衣人手上擒了一名奴仆。这不是慕星楼里负责打扫‘禁区’的财宝吗?
虽说是‘禁区’,但其实也只是宁远尘经常活动的地方。他那人极端孤僻,最不爱有人乱动他的东西,因此他使用或居住的所在都有专人打扫,外人不得任意侵犯。
不过说也奇怪,他却非常爱找她麻烦,饮食起居都非指明她打点不可,还跟她同宿共食,害她被一些爱慕他却得不到他青睐的姑娘们恨死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捉住财宝?”
四名黑衣人互相交换了一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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