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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简直是无语了。
“过来吧,帮我擦擦背。”无视于她气鼓鼓的双颊,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气归气,南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拿起白布揉搓着他宽大结实,肌理分明的背,不可否认的,冷烈拥有一副令女人垂涎的健壮身材。
慢慢搓着,搓着,精神有些微微的恍惚,直到被他反身一提给丢进了木桶中,差点淹死在水里才恢复理智。
“咳咳咳---”喝了几口水,南方猛咳了几声强烈抗议着。“放开我,我自己会洗,别拖我下水。”使劲拨开冷烈自背后伸出,禁锢在她腰上令她动弹不得的大手。
“来不及了,不是吗?”他坏坏的在她耳边说道。
咦?以前那个慎守礼教的冷烈哪里去了?原来他还是---还是---南方心想真是自己太低估他了。
直到他欲动手要除去她身上的衣裳,门外适巧的响起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王爷!”
“什么事?”冷烈不悦的对着门外问道。
“启禀王爷,军队中抓到了有人在伙食房下毒,周将军请您过去一趟。”
冷烈脸色一沉,随即起身匆匆着装后,愤然的迈出房门。
见冷烈离开,南方虽松了一口气,却也带着几许怅然,缓缓褪去湿衣裳,好好将身子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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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烈下令封锁有人在伙房下毒的事,秘密处理之后,军队一切作息照常。
是晚,张扬在府邸置酒宴请王师部将。席间胡琴,琵琶争鸣,羌笛奏乐,更从胡姬酒肆请来波斯舞娘助兴。
在一阵喧哗叫嚷,传杯碰盏之后,各个酩酊大醉,搂着身旁陪侍的美艳多情乐女调情作乐。
南方今天被那两个侍婢打扮了一身的胡服,窄袖绿短衣,下着鹅黄长裙,是这个时代流行的装扮,与身着v领,半露的大胆乐女相较,硬是把那些庸脂俗粉给比下去了。
她的衣着虽不暴露,但那股风华气韵冠群绝伦,巧笑倩兮,顾盼流转尽是万种风情。
她的心情应该是高兴的才对,但一见到坐在首位的冷烈与座旁两位艳丽大胆的乐女自在适意的谈情调笑,任那乐女媚眼挑情,温柔依偎,南方就是快乐不起来,一颗心荡到谷底,闷坐在一旁。
偶一抬眼向冷烈望去,正好触及到他凝视的眼睛,她也不避讳,直盯着他瞧。谁怕谁?还怕看输他不成?有美女左拥右抱,大胆亲热,还眯着一双色眼看她干嘛?
见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要她过去坐在他身边,她是起身了,但只是识大体的朝他福了福身子,告知被遣来请她的仆人,她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后,即带着满腔浓烈的醋意转身离席。
我在吃醋?她想,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必须杜绝这种念头,反正就要走了,何须在意?
随着提灯的侍女推开房门请她入内,南方呆呆地在床沿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实行她的逃脱计划。
“呃,我想吃点冰糖燕窝,可否请你们替我准备?”
“是!”
其中的一个侍女领命离去,可还剩下一个,于是她再寻了一个借口。
“我想读一点书,可否请您到张老爷的书房替我找来一本诗集?”
愣在一旁的丫鬟面有难色。她们就是不识字,否则哪用得着来给人当婢女,要她去找一本书可比登天还难了。
南方当下会意自己触着了人家的痛处,随即改口道:“那么你就随便找本像样的书来即可。”
像样的书?这婢女又有意见了。“夫人,小翠不识字,不懂何谓像样的书。”
“随你拿,只要你看着顺眼便成了。”标准已降至最低。炖燕窝需要时间可以让她从容寻找白天记下的路径,但至书房随便拿本书---可就不敢保证了。
见小翠一走,南方也随手抓了一件披裘跟着小翠的后头往外跑去。
穿过层层的院落,看着凄清的夜色,一想到此去前途茫茫,将与冷烈那冤家永别,心有千万般的茫然与不舍,待伸手抚上面颊上的凉意,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但非走不可的脚步不能停,小桥流水,衬着几可乱真的假山,竟是白天所未见的陌生景象。
原来是迷了路!
“明明记得这里有一道花鸟雕刻栩栩如生的圆形门。怎么不见了?”南方在原地焦急的转了转,听着树丛里异样的动物声响,诡谲的树影摇曳犹如鬼魅吞噬人前的张牙舞爪,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阵的惧意。
就在又急又怕,不知所措之际,忽地,树丛里窜出一只类似松鼠的小动物急往她身边的树上爬去,吓得南方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不料才跑几步就撞上一道结实的肉墙。
待抬脸一看清来人的面目,随即又心虚的放声尖叫。叫声未歇,就叫那人堵住了嘴,直让她塞回惊呼。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冷烈双眼里透着精锐的犀利,睨向仍瘫软在他怀里的南方
她知道他起疑了,硬拗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宴席散了?也许你还有余兴节目,何不快些去?不用管我了,免得小姐们失望了。”说出口的话虽是为转移他的注意力,但也掩饰不住心底浓浓的醋意,越说越是激动。
“逢场作戏,我自有分寸。”冷烈看穿了她的醋意,心中不免狂喜。但这次南方打错了如意算盘,想借此蒙混过关,转移话题?但看他阴沉的脸色就知道门儿也没有。“你最好照实回答我的问题!”
吓谁呀!这脸色!
“天气热,我睡不着---出来--散散---散散步。”南方被吓着了,颤着声音回道。不常说谎,说起谎来还真是心虚得紧,她深吸一口气只希望他能相信。
“天气热,还带着披裘?”
“是啊,出来散步又怕着凉,所以就披上了。”说了第一次谎,到了第二次就自然多了,口气也跟着笃定多了。
冷烈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利眼瞅着她,她早已垂下浓密的长睫不敢直视他。
南方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将手探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她捶打着他的胸膛。“放手。”
明知道她抗拒不了他,还动不动就人身侵犯,简直是虐待嘛!
“瞧你一身汗湿的,可是真热啊!”冷烈闲适的收回了手,脸上那一层如爽的肃然不见了,换得的是一张迷死人的笑脸。
天知道她一身汗湿流的是冷汗,可不是热汗。总之不管是什么汗,总算骗过他了,该庆幸的。
“是呀。”皮笑肉不笑地再作势用纤纤素手扇了两下以加强说服力。
“来!”冷烈才开口就已抱起她往屋顶上飞去。
“啊---”如此出其不意的,南方又是一声惊呼。
“如果你这是邀请我吻你的话,就尽管叫。”冷烈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在屋顶上了,再抱着南方一纵身,立即来到屋顶最高处的中梁上。
“你---你会飞。”
“傻瓜,这叫轻功,如果你硬要说是会飞也是行得通的。”他放下她,径自往中梁上一坐,再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南方乖乖的在他身边坐下,他大手一揽,又将她纳入怀中,她也尴尬的低了一下头,想着刚才自己傻样。
---‘你会飞?’真是太傻了,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是轻功,唉,中国武术博大精深,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傻x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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