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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殿下,参见殿下,参见殿下!”
这动静怎么这么耳熟?沈雪环眨眨眼睛,又试着喊了一声:“贺兰弋?”
“参见殿下,参见殿下,参见殿下!”
那蓝色的东西忽闪着翅膀从房梁上落下,歪着脑袋落在沈雪环肩膀上。
这不是布布吗?它怎么在这?
“害怕,害怕。”小蓝鸟收起翅膀,流沙金的眼睛滴溜乱转。
原来是打起来以后它害怕受伤,自己跑了,这小家伙还挺有眼力,沈雪环摸了摸它的脑袋。
倒不是蓝水天鸟多厉害,趋利避害是动物的本能,天鸟唯一的优势就是声带跟人类相似,可以学人说话,但它没有思考能力,只是个听人差使的小家伙而已。
想到这,沈雪环灵光一动,问布布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买剑?”
布布想都没想,顺口说:“送人。”
“送给谁?”
“王爷,王爷。”小鸟挠挠自己的脖子。
啧,沈雪环挑了挑眉,怪不得李壑陵紧张颜如枫跟紧张什么似的,上来就针对她,一点都不怀疑颜如枫的动机,看来他是知道颜如枫求剑是要送给他的。
这么一来,站在李壑陵的角度来看,颜如枫一介弱女,要从她这个武功高手手里讨剑,那分明是羊入虎口,大概除了做些身体交易,颜如枫没有任何能跟“薛欢”谈判的资本。
这么想想更气了,她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李壑陵怎么就没有把她往好里想过一次?
她摸摸布布,继续问道:“颜如枫送剑有什么目的?”
这句话布布理解不了,歪着头不做回答,好似没听见一样,沈雪环只好换了个问法:“颜如枫把剑送给王爷,要干什么?”
布布未必懂逻辑,但如果它听到有人说过相似度极高的话,就会完完整整学出来。
“我会在剑上下药,再把剑送给王爷。”
“你太天真了,王爷什么剑没见过。”
“若是焚天剑呢,先帝之物,他不可能不收。”
说完,布布不吭声了。
天鸟只有一个音色,不会模仿声线,沈雪环想了很久才明白,这三句话是一段对话,看来是颜如枫和清焰的对话,被布布一字不落听到了。
感情李壑陵以为颜如枫以身犯险是因为情,实际上颜如枫是为了给他下药。
说不上解气,反正这么一想心里顿时舒坦多了,沈雪环咬着牙揉着胸口,心想李壑陵你也有今天,你把人家当个宝,人家拿你偷骨灰!
“走,布布,我们回家吃青豆!”
京城南巷里,这只蓝色的小鸟愉快啃着青豆,而北大街岘王府,灯火彻夜未灭,太医院的人几进几出,脸色都不好看。
“废物,要你们何用?!”李壑陵怒气冲冲跨进正殿,解下披风扔给管家。
殿内跪了一地太医,俯首埋住脸,大气也不敢出。
裴恒书和林秋瑜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屋子低气压拦在门外不敢再进。他俩是皇城禁卫军副统领,左右中郎将,今晚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不敢怠慢,闻着味就来了。
不过林秋瑜万万没想到,出事的居然是那个能把裴家枪打得落花流水的女人。
“那个颜如枫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中毒受伤?”林秋瑜小声嘟囔着。
裴恒书也不理解,他真真切切跟她交过手,知道她手下功夫有多深不可测,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中招了?
“不是说,找到她时已经疯了么,也许武功也废了吧。”裴恒书摸摸鼻子。
“不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林秋瑜握着下巴,两条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你也知道,我有点面盲,看人向来不认脸。”
裴恒书点点头:“怎么了?”
林秋瑜有面盲之症,看人时会留意对方的语气动作、行为习惯,他从见到颜如枫的第一眼,就感觉她不像那晚在树林里的蒙面女人,但所有人都说因为她精神状态不好的原因,那明明就没什么关系。
“我还是觉得,颜如枫不是跟你交手的女人。别的不说,以我看女人的眼光,那女贼肢体修长十指关节饱满,都是外域人的特征,怎么说脸上也应该有些跟我们北澧人不一样的地方,可是颜姑娘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澧人,这怎么说?”
“你就是魔怔,女人只分好看跟不好看,颜姑娘长得挺好看的啊,人家哪里得罪你了。”裴恒书不屑他的言论。
林秋瑜急的直捶掌心:“这么跟你说吧,那女人的骨相上长得应该是一张极为惊艳的脸,而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美女。”
什么乱七八糟的,裴恒书压根不吃他这套理论:“别的不跟你说,玉佩是王爷,他能认错吗?而且你看看今晚这动静,王爷是真把人家颜姑娘放在心上了,普通女人,普通的关系,能有这么大场面吗?”
这话说的在理,林秋瑜的嘴顿时没了下文。他不是言官,充其量也就是感性多一点,能吟诗作对罢了,一些具体的大道理他说不上来,但不管别人怎么说,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你们俩磨磨蹭蹭在门口做什么?给王府台阶雕花吗?”
屋里忽然传来一声厉斥,吓得两个人一哆嗦,乖乖进屋站在一旁听训。
地上,太医们跪了一地,头也不敢抬,李壑陵看着他们,一股无名火蹿上头顶。
“这就是北澧太医院的水平?你们真让本王大开眼界。”
本来就紧张的气氛更紧张了,太医们头埋的更低了。
非是他们诊不出来,主要是没人敢带头担责任,他们已经看出这中的是一种很奇怪的蛊毒,不似北澧的东西,但谁都不敢肯定的说出来。在太医院,只有如青蘅一人是钻研这种偏门蛊术的,可如太医回乡探亲,过两日才回京,自然没人敢冒着风险下定论。
太医们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人壮着胆子起身说道:“王爷息怒,实在是这毒太偏门,整个太医院只有如太医一人有此造诣,我等不敢妄下定论。这也是为颜姑娘好,万一下官们误诊,情况可能比现在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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