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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听得清楚,你们俩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沈雪环撸起袖子,差点又要动手。
“罢了。”李壑陵拦住她,“再闹就不好看了。”
“我没闹!”
沈雪环甩开他,指着蒋玉城,气冲冲道:“你不是会好好说话吗?你根本就不傻,我都看见了,你还吃了个东西吧,吃了什么?吐出来啊!”
蒋玉城眼里的惊恐不似假的,她躲的远远的,缩在墙角不敢动,连头发丝都在抖,好像看见什么吃人的妖怪一样。
李壑陵揽着她的腰,生怕她再冲过去。
他皱着眉头,不是不信她,只是满城人都能给蒋玉城作证,她傻病是假的,也不是装给他一个人看的,更不是针对他们调查南周的事。既然无关紧要,何必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况且,蒋玉城身上的秘密没有她十分之一多,他要真是较真的人,也要先计较计较她,而不是蒋玉城。
谁知,就在他分神时,怀里的人突然攻出一掌,李壑陵始料不及,下意识出招,一掌打在她心口上。
沈雪环踉跄两步,赫然吐出一口血,眼中全是错愕。
“你……”她一开口,又吐出一口血来。
李壑陵也愣了,没想到自己会还手,更没想到她居然毫不防备。
“别说话,本王帮你止血。”
他扶着她,抬手点了她几个穴位,眼下没有止血药,什么都不如先点穴来得快。
沈雪环恶狠狠拂开他:“不用你管,我是看出来了,跟你八字犯冲,遇上就没好事。”
说着,她扶着自己站起身,看了蒋玉城一眼,又看向他,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累了,你的人你自己看顾吧。”
“说什么胡话,本王带你去看大夫。”李壑陵伸手要抱她,被一把推了出去。
“少碰我,算我求你了。”
说着,她借力一翻蹬上院墙,眨眼从大街上消失了,丝毫没给他追上来的机会。
李壑陵神色阴沉得难看,他也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次次都不能好聚好散,难道真的是八字犯冲?
“王爷!”
这时,巷子口传来一声呼唤,乌金拿着一张信纸掠地而来,说道:“王爷,商量妥了,他已经答应了,这是手印。”
李壑陵看了一眼点点头:“意料之中,他没理由不答应。”
乌金脸色却没有舒展之意,捧着信纸道:“就算如此,明天行动会不会太着急了?禁卫军和咱们的人马赶过来尚需十日……”
“无妨,本王又不是没打过以小博大的仗。”李壑陵扭头向外走去。
“王爷,要不然……”乌金看着他,欲言又止。
“什么?”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口形,李壑陵渐渐挑起眉,“可以一试,你学的还挺快。”
乌金诚恳的笑了笑。
回到马车旁,沈雪环看着手上沾血的帕子,索性丢到路边水沟里,她伤势并不重,但这窝囊气受的很重。
“沈雪环啊沈雪环,练功十二年,全练狗肚子里去了。”
她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居然失了警惕心,轻而易举就被李壑陵攻到心口。
还好出手的是他,要是个存了杀心的细作,她还有命站在这吗?不行,绝对不行,这种事以后决不能再有第二次。
“想什么呢?咬牙切齿的。”
车帘掀开,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看向她,只看一眼就让人如沐春风,连气都消了大半。
“没事,遇到一条疯狗,特别吓人。”
扶着李昭棠的手上了车,沈雪环左右看了一眼:“车上有人来过吗?”
她手里的人胳膊一僵,随即放松道:“没有啊,他们说你出去逛街了,本王一直在等你。”
“是这样啊。”
她看了一眼坐垫,没再多说。这马车宽敞,她跟李昭棠之前是并排坐在主位上的,现在他一个人坐在侧位中间,显然是对位有过另一个人。
不过他不提,她也不便多问,问多了平白惹人怀疑。
只是回程途中,李昭棠显然已经心不在焉了,好几次她说话他都没听见。
“我说,霞帔的坠子。你不是说过,蒋玉澜让你送她一只吗?送过去了吗?后天可就迎亲了。”
原本提到这件事,李昭棠或不耐,或敷衍,但总归不会沉默。
这次他却沉默了,心底事全被眼睫挡在了眼底,连肩背都不似往日那般挺直。
“你从未问过我……用一个假身份,怎么娶蒋玉澜进门。难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啊,当然好奇。
可眼看他们下的棋越来越大,涉及的人也越来越多,区区一个蒋玉澜,已经渺小到几乎看不见了。
一个渺小无用的人能有什么结局?
沈雪环早就猜到了,但被李昭棠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我以为,你们会进了京再告诉她真相。”
李昭棠笑了笑:“皇室子嗣的婚事,从不是自己说了算。我若敢擅自把她娶回王府,她照样没命活过三天。”
好似说给她听,又好似在安慰自己。
李昭棠喃喃自语,看着夜色逐渐弥漫大地,忽然他执起她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放心,为了你,本王会好好活下去的。”
沈雪环不解,可看到他忧郁的样子,也不忍心把手抽开,就任由他握着。
等回到锦华布庄,庞子晖已经等候多时了,要商讨迎亲当日的细节,但李昭棠兴致缺缺,只简单敷衍了两句就回房了。
庞子晖看向沈雪环,一脸茫然:“他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跟丢了魂一样。”
沈雪环笑而不答,行了个礼也告辞了。
回到房里,她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东西,把瓶瓶罐罐都倒腾出来,取出一个自制的简易听风器。
这东西是一根绳上串了铜钱,把它拦在李昭棠的门框上,另一头接在自己屋里,只要李昭棠出门,她随时都能知道。
她挂好后就洗洗睡觉去了。
这一夜平安无事,第二日,李昭棠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一天。
沈雪环等得起,她哪也没去,就陪他等着。
直到夜里,万籁俱静,万物深眠,门扉上的铜钱终于动了。
沈雪环从打坐中睁开眼,像深夜苏醒的鹰,锐利扫视四周,踩着提前打开的后窗跳了出去,跟着眼前的黑影一步步前进。
她很确定那就是李昭棠,他大概很少干这种暗衣夜行的勾当,连身上清甜的梨花熏香都没换,熟人一闻便知来者是谁。
迎着晚风,她跟的不远不近,眼看着黑影躲开守卫溜进蒋府,踩着换班的时间一点点深入后院。
越走越奇怪,沈雪环渐渐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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