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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单庆的反复劝慰下,赵子姗最终没有离婚。

冷静下来的吴美玉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她本意是护犊心切,激动起来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赵子姗既然和单庆结了婚,人家就是两口子,就是他们之间有了矛盾,她跟着掺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吴美玉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事情已经做了,她后悔也无益。吴美玉可能没有想到,她的所作所为让赵子姗对她抱有的最后一丝好感荡然无存。

从此以后,除了逢年过节,赵子姗不愿意去单庆家。单庆努力恢复婆媳之间的关系,他同时做着两方面的工作,一方面让母亲对赵子姗客气些,赵子姗处处替他考虑,希望母亲成全他们;一方面他让赵子姗念在吴美玉是他母亲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吴美玉性格使然,其实本质并不坏。这件事明摆着是母亲吴美玉做错了,但是她是长辈,总不能让她给赵子姗道歉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做儿女的要多担待些。赵子姗对单庆的话不置可否,她说她不想看到吴美玉张牙舞爪的样子,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赵子姗不去单庆家,单庆回去的次数也少了。虽然单庆不回去,母亲吴美玉的电话却不断。吴美玉时常为了家里的事情给单庆打电话,大多是和继父白新银有关的。有时是报喜的,说白新银一天只喝了一次酒,有时是报忧的,吴美玉让单庆给白新银打电话,他不知道又在哪里喝酒了,不见人影。有时,吴美玉还要单庆帮忙去找白新银,单庆也真的去找了几回,他借车去把醉酒的白新银从外面拉回家。

吴美玉并不理解单庆工作的不易,在她眼里,当公务员就是喝茶看报,是享受。通常情况下,吴美玉会顾忌单庆的嘱咐,不在单庆上班期间给他打电话,但唯一的例外是白新银。只要白新银有事,不管单庆在不在上班,当时有多忙,吴美玉需要单庆的帮助了,都会立刻给他打电话。单庆虽然深受烦扰,但他还是努力扮演好儿子的角色,对母亲吴美玉的要求基本是来者不拒。

时间一长,吴美玉更加依赖单庆,有什么事情都找单庆商量。单庆也牵挂着吴美玉。他和赵子姗一起逛街,赵子姗买任何东西,单庆总是不忘提醒她母亲吴美玉也没有这个东西,惹得赵子姗很不痛快。

单庆为了家里的事情频繁地和领导请假,即使在单位上班,母亲吴美玉一个电话就能让他心神不宁,他害怕白新银对母亲不利,分心导致他在工作上出现纰漏,领导为此专门找他谈话,言语间充满对他的不满。

单庆为此很郁闷,他和赵子姗诉苦,赵子姗让他不要过分关注家里的事情,再说他管不好,单庆对此不置可否。赵子姗看着单庆为吴美玉操碎了心,想想从前单庆和吴美玉多次为白新银争吵,她感慨地对单庆说:“我觉得你不像是你妈的儿子,像是她的丈夫,你继父才是你们共同关心的‘儿子’!”

农忙的时候,吴美玉打电话给单庆,说干活太辛苦,回到家连口热饭都没有。单庆知道白新银认为做饭是女人的天职,男人做家务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而他干农活总是偷懒,和吴美玉一起下地,他干的活顶多是吴美玉的一小半。

单庆不想母亲这么辛苦,想减轻她的负担,他和赵子姗商量周末回家,他帮忙干农活,赵子姗做家务。赵子姗坚决反对回去,她不是嫌干家务累,是实在不想和吴美玉打交道了。她和单庆说无论她多么好心,他母亲都不会感激的,她不做那个春秋大梦。单庆试图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赵子姗, 无奈赵子姗就是不愿意,单庆只好自己周末时间回家帮忙。单庆连续回去几个星期,赵子姗看到又黑又瘦的单庆,又起了恻隐之心,她同意回去帮忙一段时间。

单庆和赵子姗一起回到家,单庆一回到家就和母亲吴美玉一起下地干活,赵子姗留在家里做饭。白新银见单庆和赵子姗回来,也想表现自己,干活比平时积极多了。

晚上,累了一天的吴美玉全无倦意,她和白新银围着单庆听他讲工作上的事情,一聊就到九、十点钟。赵子姗一天都没有怎么见到单庆,本想和单庆说些悄悄话,看到这个情形也只好作罢,她想好歹熬过周末这两天就好了。

连续回去几周,一切还算相安无事。这天周五傍晚,赵子姗和单庆像往常一样,两人说说笑笑一起回到家,单庆刚踏入家门,就接到了领导打来的一个电话,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沮丧。

村里有人结婚,白新银去喝喜酒了,不在家,只有吴美玉一个人在家。

单庆对赵子姗和吴美玉说,有项工作是他和一个同事一起负责的,不料那个同事做工作不够细致,出现了很严重的后果,他估计也要受到牵连,领导要他马上回去配合处理。赵子姗要和他一起回去,单庆说明天还要帮家里干活,等事情结束了,他还是要回来的。

吴美玉听说后果很严重,单庆要受到牵连,心里一沉。晚上,赵子姗和吴美玉简单吃了点饭。村里办喜事的那户人家请的唢呐班热情地吹打着,一个女人在舞台上卖力地唱着歌,歌声通过扩音器老远都能听见。赵子姗和吴美玉坐在客厅里,谁也没有说话,等着单庆回来。

赵子姗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就让吴美玉先睡,吴美玉瞪了赵子姗一眼,一动不动地坐在板凳上。

赵子姗不想吴美玉过于担心,想起吴美玉平时最爱凑热闹,遇到红白喜事,都喜欢去看唢呐班表演,故作轻松地对吴美玉说:“妈,你不想睡,就去听听吹唢呐吧,听声音应该还不错!单庆没有事的,又不是他犯的错,一会就回来了,我在这等他就行了!”

吴美玉表情冷峻,好像生了病一样,她担忧着单庆,她害怕因为这件事情会连累到单庆的前程。赵子姗的好心提醒让吴美玉一激灵,她满腹怨言正无处发泄,这下有了出口,她说:“你说得那么容易,你是不是巴不得小庆出事呢?”

赵子姗觉得吴美玉不可理喻,她说:“我怎么会想单庆出事?你这是什么逻辑?”

“要不是因为你,小庆也不会出事,就是出了事,也不会被叫走!”吴美玉指着赵子姗的鼻子说。

“他工作上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怎么能怪我?”赵子姗一头雾水说,吴美玉的话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要不是找了你这个没用的媳妇,小庆找个有钱有势的,什么事情摆不平!”吴美玉大声说。

赵子姗这下子全明白了,吴美玉又在旧事重提,嫌弃她的出身没有帮到单庆。在吴美玉那里,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和单庆有关,总能和赵子姗牵扯上。因为有了赵子姗,单庆不能找条件更好的女孩,特别是不能找城里头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了。

赵子姗呆若木鸡一般看着吴美玉,她觉得自己呆着单庆家真是荒谬极了。吴美玉全然不念她这些天的帮忙,至少他们回家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了吧?即使她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研究生,比单庆学历高,即使她结婚时站在单庆家的处境为这个家考虑过不要彩礼,在吴美玉眼里,这些统统都不算什么,吴美玉在意的就是她的出身。

赵子姗不想和吴美玉纠缠,她知道吴美玉再说下去,可能还有更难听的话在等着她。赵子姗不再和吴美玉说什么,她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吴美玉说完刚才的话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坐在板凳上发愣,时不时地朝外面瞅两眼。

单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这么晚了,他是打车回来的。单庆看到母亲吴美玉还在等他,心里一阵温暖,可是当他发现不见赵子姗的身影时,又有些失望。

“子姗呢?”单庆问吴美玉。

“她呀,早睡觉去了,还是妈疼你吧?”吴美玉急切地说,“事情怎么样了?”

“没事,我就是受到一点牵连,没多大关系,顶多做个自我检讨!主要责任是那个人。”单庆说。

“对你前程有影响吗?”吴美玉问。

“有影响也不怕,我又不想当官!”单庆满不在乎地说。

“傻儿子,哪有人不想当官的?当官多好啊!不然,怎么那么多人都挤破头想当官呢?”吴美玉语重心长地说。

“妈,你睡觉吧!都半夜了!明天还要干活呢!”单庆说,他有些不耐烦母亲的絮叨。

单庆安抚完母亲吴美玉,回了房间,他看见赵子姗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以为她睡着了,就脱了外套和鞋子,蹑手蹑脚地上了床。

单庆刚躺下,就听见赵子姗低低的抽泣声,他伸头看赵子姗,发现她眼睛红肿,泪流满面。单庆只当是她担心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赵子姗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把单庆离开后吴美玉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单庆听完将信将疑,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他只好继续充当和事佬:“你想多了,妈也是担心我才这样说的,她还是为我们好的!”

“为你好没错,但是不包括为我!”赵子姗气愤地说。

两人正说着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吴美玉慌张的声音:“小庆,快来帮忙。”

单庆跳下床,打开门一看,白新银喝醉了,像死猪一样被人带回家,吴美玉正给他擦脸,客厅里到处弥漫着酒和呕吐物的味道。

单庆强忍着一阵阵反胃和恶心,去院子里拿铁锹到厨房铲了一铁锹草木灰将呕吐物盖上,他来回跑了好几趟,总算把呕吐物盖好了,又将呕吐物和草木灰一起铲了出去。

单庆清理完白新银的呕吐物,他又和吴美玉一起把白新银拉到床上躺着。

吴美玉捏着鼻子提起白新银的脏衣服,扔到院子里的洗衣服塑料大盆里。

母子俩做完这一切,又累又烦。单庆看着吴美玉,无奈地说:“妈,他这个样子,你还没受够吗?这一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反正是够了。”

“受够了又怎么样?这不都怪你那该死的爹吗?不是他,我能受这些罪?”吴美玉咒骂道。

单庆不用猜也能知道吴美玉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不找单明,就不会生他和妹妹单芳菲,不生他俩,她早找城里人享福去了。

单庆叹了口气说:“妈,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说吧,赶紧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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