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烛火摇曳,帷幔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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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晚饭后退了所有人,在屋中与萧婉儿聊天。
萧婉儿晚饭吃的多,想起身活动活动,被凌越一直拉着唠家常,他从将自己小时候的际遇一点一点讲给自己小娘子听。
萧婉儿一开始还很认真的听着,听到后面,总觉着自己都听过了。
但越哥哥难得想跟她说说话,便不能驳了他的兴致,萧婉儿将手放在小腹上,暗暗用力揉着自己的肚子,晚饭吃的有些多。
她本想出去走走的,结果一直被按着听故事,只好手动揉揉。
凌越发现了她的动作,关切的问,“婉儿,你怎么了,是肚子不舒服吗?”
凌越收敛满眼的热情,觉着自己有些着急了,心下自责了下。
“没事,兴许是晚上吃的有点多。”可不就得多吗,自己吃饱了,凌越,父亲,母亲,各自又给自己夹了很多菜。
萧婉儿不想吃,但他们个个都是谈判高手,说起来好像她不吃,这身体,就什么也不能做,明日便会骨瘦如柴,面容枯槁,精神恍惚。
可不就得吃吗,不然到现在还要唠叨着。
吃饱从长乐阁回来,萧婉儿想在院子中走走,被凌越以晚风微凉为由,拉着回了主屋,升云阁。
“我给你揉,我的手热!”凌越不容分说,将萧婉儿的手拿开,将她拉起来坐到软榻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人揽在怀里。
他身形修长,手臂也长,将轻松将萧婉儿环在怀里,还十分有余。
大手覆在萧婉儿的肚子上,缓慢温柔的旋转,萧婉儿全身一紧,有一根神经从小腹处直接紧绷起来一直拉扯全身,叫她紧张的不敢动。
凌越眼底扫了自己小娇妻这微弱的紧张动作,抿了抿嘴唇,奸计得逞的表情收都没有收。
揉了一会,凌越的声音在头顶温柔响起,“好些吗?”温热的气息扑散在头顶,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顶一直延续到脚趾。
萧婉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越哥哥说一句话,自己都这边,像是中毒了。
“没,好些了!”萧婉儿想说没事,但又觉着没回答好这句话,斟酌用词之间有点磕巴。
她咬了咬牙,真想抽自己嘴巴,紧张什么。
这是她的夫君啊,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萧婉儿正在攻略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刚刚那根筋又被拉了起来,小腹一股灼热传遍四肢百骸。
她有些惊愕,抬头看向始作俑者,凌越正满眼温柔的盯着她的头顶,四目相对,凌越柔软炽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烛火摇曳,帷幔轻舞。
一个时辰后,凌越叫丫鬟备水。
玲珑笑盈盈的松紧一桶水,又欢欣雀跃的跑回外室自己的职业小踏上休息。
老爷这是蓄谋已久,下午将他们支开,说不定说了什么蛊惑她家小姐呢。
玲珑掩不住的笑意,这下夫人不用请教习嬷嬷了。
怪不得早晨小姐将手帕洗干净。
玲珑自小就被当做大丫鬟培养,这些事在早两年就被母亲找了教习嬷嬷教过。
原本小娃儿不回归,她可能被收做小少爷萧旬的添房丫鬟,但小少爷当她是姐姐,她也不愿意跟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少爷之间不清不楚。
正再去危难之际,萧婉儿回来了,她便在萧婉儿身边此后,就算是嫁过来,也是她最大的亲信和依仗。
原本还想着观察几日,若是小姐完全不开窍,不用老夫人找教习嬷嬷,她先将自己学会的,教给夫人,看她如何应对,再做打算。
至少夫人要知道这事, 才有选择。
昨晚大婚当夜 他们在门口,听着也隐约听到一些动静,但毕竟婉儿小姐一直都是比较清冷疏离的,谁也没想过她的性子会直接接受这些事。
倒是对老爷,所有人都看得出,老爷恨不得早就将小姐吃干抹净,更是爱与珍惜,叫他一直隐忍着。
毕竟,她也听秋梨说过,老爷这些年一直十分清冷,连个天房都没有,何其悲惨。
玲珑笑着睡着的。
萧婉儿也睡着了,凌越叫来了水,便退下了人,准备自己帮婉儿清洗,谁知道,那家伙,趁他下床的功夫,就睡着了。
怎么都叫不醒,倒是昏睡了两天的小黑动了动爪子,凌越明白了,昨晚儿婉儿没有沉睡,今日实在是挺不住了。
他叹了口气,算了廖胜于无,怕将人冻着了,他似乎是将萧婉儿放到水桶里涮了涮,就捞出来。
随后拿起厚厚的软布,将人整个包裹,擦拭干净,又换了衣裳,将婉儿安置在床上,盖好被子己,自己才跳进桶里,水已凉透,凌越打了个 寒战,一腔热血顺凉了几分,他也清醒了不少。
一夜无眠,两人都睡的很好。
但小黑却没有闲着,所有人都沉睡了,她跳下床走出去,找了呆呆,叫邱林把风,又带上李笙李歌两人,三人一猫一虎,趁着夜色,潜入李府。
小黑在前面跑,几个人分散开左右两边以及后面照看全方位。
呆呆一脸兴奋的跟在后面,这几日两个小主子成婚,小黑好几日没有跟他出来玩了。
今日白天他咬了坏人,心情恹恹的, 这才好起来。
小黑跳到李若溪窗沿下,竖起耳朵听。
邱林施展轻轻功,跳上屋顶,扒开瓦片,留了缝隙,听屋中谈话。
“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个大婚都闹不了,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李若溪每天想起现在萧婉儿是凌越名正言顺的夫人,还是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正儿八经娶过去的。
虽然时间仓促,但大婚的排场,怕是灵州城再找不出的第二个。
那头面的事,她收买金铺子的伙计,偷了回来将金子融了,谁也没找到证据,况且,还有刘姐姐在衙门那边安排人陪着演戏,他们是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头上。
昨日大婚,明明已经安排了厨房在饭菜下毒,结果人早早就被拿下了,她今日才知道。
李若溪拿起桌上的大青花瓷盖碗就扔了出去。
碗盖刚好砸在跪着的人额头,血液瞬间流出,嫣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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