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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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康熙大发雷霆,直接剥夺了钮祜禄贵妃的宫权,交由佟若雪手上。
不过她拒绝了。
理由让人既窝心又十分站得住脚。
“我知道表哥的心意,但是能入宫侍奉表哥,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了,我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常伴表哥身边,”说到这里,佟若雪似乎有些害羞,声音变得极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更何况,宫务繁忙,我这身子,还是不要操劳得好。”
康熙听完看着很是动容的样子,他拉过佟若雪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语气温和,“好,既然你不想要,那朕就不强加给你,只一点,你可得好好把身子养好,万不可再胡闹了。”
佟若雪羞恼不已,连耳朵尖都红了。
她知道康熙说的是前两日自己把药倒了的事,虽然嘴上说着是因为怕苦才不想喝的,但真实原因只有自己知道。
之前偶感风寒是真的,不过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不过是自己假装昏迷,病得都下不了床了,那太医还不得往重了说啊。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这个样子。
经常把病往严重了说,治得好了就是他们的功劳,治不好那就是天意如此,病情太重了。
因此佟若雪不想喝药,是药三分毒,常年累月下来,没病也要喝的有病了。
谁知道那次就那么背,刚好被康熙给逮住了。
好在自己装可怜,说那药苦的不行,喝完就忍不住想吐。
康熙也很心疼自己这个娇弱的表妹,于是许诺只要她听话,按时喝药,就带她出宫去。
佟若雪自然十分高兴。
虽说满清对满族女子并没有那么多束缚,但是像这种去街市上闲逛的事情,近些年来几乎是没有了。
是以佟若雪听到这个允诺之后,兴奋的不得了。
反正那药没几次了,自己再让青衣帮忙遮掩一下,能换得一个出宫游玩的机会,简直不要太划算!
后来隔了五日,康熙就来了承乾宫,低调地带着佟若雪出了宫。
作为一国的京都,紫禁城外面还是很繁华的。
佟若雪带着帷帽,乖乖巧巧地跟在康熙身后。
一行人逛累了之后,还去了一个看着很火的酒楼。
“爷,里面请。”
店小二十分的有眼色,一看康熙等人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贵,立马满脸笑意地迎了过来。
“找一间上好的包厢。”
梁九功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来,对着店小二吩咐道。
“是,几位里面请——”
店小二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脚步轻快地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怎么样?表妹,这里的饭菜还合胃口吧。”
康熙显然对这里的菜颇为推崇,但是自己并没有用多少。
也是,一国之主嘛,大概就是图个新鲜,御膳房里多少人绞尽脑汁做出各式各样的菜品,就是为了讨皇上开心,这些民间不够精致的小菜,怎么会入得了皇上的眼呢?
不过康熙多此一问,就是为博美人一笑了。
佟若雪自然很给面子。
“确实不错,多亏了爷带妾身出来,不然也尝不到这样的菜品了。”
“哈哈哈,喜欢就多吃一点。”
康熙被哄的很开心,也很舒心。
他难得的眉眼心神全部放松了下来,一边吃着茶,一边就那么笑意吟吟地看着佟若雪在吃东西。
也许,全身心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对待那个人就会让他觉得无比的舒心。
就如同表妹和自己。
对于自家表妹的情意,康熙不是不知道,但是自己不能回应。
不过合理范围之内的偏宠,自己还是能给的。
这样想着,康熙的眼神越发宠溺了。
两个人一直到宫里快要落钥时才回去。
康熙自然也歇在了承乾宫。
许是那日出去吃的东西不干净,回来之后佟若雪又病了。
不过这次不过是小病,吃了两副治泄的药之后,很快就好了。
康熙自然是有些愧疚的,借着年节将至的由头,一连几日都赏赐给承乾宫许多奇珍异宝。
其中有一个梅花样式的簪子,最得佟若雪喜欢。
“主子,今日可要换件衣服?”青禾一边替佟若雪簪发,一边问道。
“当然要换,虽说我这病拖拖拉拉的直到现在也没好全,但是大过年的,谁愿意看见一张苦瓜脸呢。”
佟若雪知道宫里的规矩。
哪怕是你孩子没了,在重大节日庆典上,也要装出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否则就是对祖宗家法不敬,藐视皇族的罪,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前些日子让绣娘做的那件旗装,拿来我试试。”
当时皇上赏赐了两匹布,其中一匹颜色鲜艳一些的,早早让佟若雪吩咐下去做成衣服了。
“主子这一身,可是要艳压群芳了。”
青禾服侍着自家主子把衣服换好之后,只觉得眼前一亮,好看极了。
“年节到了,宫里的赏赐发下去吧。”
佟若雪勾唇,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十分满意。
说起来,虽然原主的长相和气质都是那种偏弱风扶柳式的,但是内里换了个灵魂之后,气质就有所改变了。
而且她的长相并不寡淡,因此穿上一身亮色的衣服,反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叫人移不开眼。
宫宴已经准备好了。
佟若雪并不想做最特殊的那个人,因此一收拾妥当,就乘着辇子出发了。
到了乾清宫,佟若雪发现,人都已经差不多来齐了,除了那三大巨头。
大家果然对这个节日足够重视啊。
彼此见了礼,佟若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旁边就是钮祜禄贵妃,但是她们两个是不怎么说话的。
毕竟因为佟若雪的缘故,钮祜禄氏的宫权被剥夺了,连负责除夕宫宴的资格都没有。
她要是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佟若雪聊天,那才让人害怕呢。
不过不愧是未来的继后,看见佟若雪穿着那身浅红色旗装,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她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狰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等佟若雪落座,她完全把对方当成了空气。
眼不见为净。
上面两位贵妃之间气氛不好,下面的那些小嫔妃们也是吵吵闹闹的,你讽刺我一句,我回击你一句,但是每个人脸上都笑意盈盈的,一点也看不出那些唇枪舌战。
呐喇庶妃的脸色是最不好看的。
之前抄佛经足足抄了三个月,后来还是借着白莲出宫的机会,让她给呐喇府上递了话,堂伯父纳兰明珠在皇上面前提了几句保清,自己才被放出来。
前几日她终于旁敲侧击,都快已经说动万岁爷,在年节的时候把保清接回宫里来,谁知道转眼就被佟贵妃给拦住了。
呐喇氏只觉得宫里谁都跟自己作对,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然而自己才刚刚被解除禁足没多久,因此哪怕心里恨得要死,她也不敢再有动作了。
马佳庶妃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得很。
钮祜禄贵妃的宫权被分了一部分给她,入宫这么多年,自己孩子都生了那么多,竟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妃,没有人知道马佳氏内心的不平与愤懑。
好在这次宫权的分配,让马佳氏看到了希望。
她以为康熙终于看见她的付出,所以要给自己做脸,说不定,接下来就是升位份了。
因此这几日马佳庶妃一直都志得意满,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关怀着与自己位份相同的几个人。
其中就有呐喇氏。
可以说她们两个真是天生的对手。
马佳庶妃生下了康熙的第一个儿子,可是没养活,虽然现在还没序齿,但是大家都知道,呐喇庶妃的保清,肯定就是大阿哥了。
这下子,长子之争以呐喇氏获胜而结束。
但是马佳氏心里可一直都不舒服得很。
逮到机会总算想与呐喇氏别苗头,手握宫权的她,满是关怀地对自己对面的呐喇庶妃说道:“呐喇妹妹,你脸色看着不太好,可是生病了?要不要姐姐帮你请陈太医去瞧一瞧,可不能讳疾忌医。”
呐喇氏本就僵硬的脸,变得更加僵硬了。
她皮笑肉不笑地顶了回去:“不劳烦马佳庶妃操心了,宫务繁忙,马佳姐姐可得用心,不然被万岁爷收回去,可就不好了。”
马佳氏没想到呐喇氏如此不给她面子,实在是这几日其他妃嫔的奉承,那些好话,像是不要钱似的一筐一筐地说,把她给迷得晕头转向的,也看不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了。
所以在呐喇氏如此不给面子的情况下,马佳氏出奇的愤怒了。
如果佟若雪知道这边的情况,肯定会笑出声来。
宫权是她不要的,也是她提议让马佳氏帮忙一段时间的。
谁能想到,这个马佳氏不过听了几句奉承话,就开始飘了。
所以说,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正是如此。
马佳氏正想教训呐喇氏一下,就听见禁鞭的声音传来,康熙到了。
于是她只好恶狠狠地瞪了呐喇氏一眼,随即赶忙变换表情,一脸仰慕地望向康熙的方向。
等众人都请安落座之后,康熙就直接宣布开宴了。
第一杯酒自然先是敬给太皇太后的,紧接着是皇太后,之后就轮到宫里的妃嫔给皇上敬酒了。
钮祜禄贵妃的位置近,第一个站起来给皇上敬酒。
她今日穿着一件靛蓝色的旗袍,人又消瘦了许多,因此整个人看上去很有几分清丽的书香女子的味道。
“臣妾敬皇上,祝愿皇上龙体安康,大清国祚长久。”
说完,就端着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康熙本来有些不虞,但是想着也给过钮祜禄氏教训了,看着那瘦了许多的女人,康熙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到底是端起酒杯喝了。
康熙对钮祜禄氏是没有感情的,但是大家族里培养的嫡女,管理后宫自然也不在话下,因此康熙很放心地把后宫交给了钮祜禄贵妃。
谁能想到,表妹才进宫多久,就让她自乱了阵脚,动了歪念,只希望经此一遭,钮祜禄氏能有所长进吧。
看见康熙给面子地喝了酒,钮祜禄氏就知道,当初克扣佟贵妃炭火的事情,算是彻底过去了。
从此以后,自己一定要保持着本心,不再妄动歪念,替皇上管理好后宫,哪怕是为了钮祜禄一族的荣耀,自己也不能再犯错了。
下面离得远了一点的马佳氏,此时正咬牙切齿地看着钮祜禄贵妃。
她刚刚也端起了酒杯,谁能想到被钮祜禄氏给抢了先。
没关系,她的宫权都丢了,自己何必与她一个没了脸面的人斤斤计较?
哪怕这样安慰自己,马佳氏的心气儿也不太平。
“皇上,嫔妾祝愿皇上诸事顺利,万事顺意,祈愿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第二个自然是佟若雪了,她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康熙,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她可不想拉太多仇恨值。
不过眼里的温情,似乎比康熙手里的酒,更让人沉醉。
“好!贵妃说的好!”
康熙很高兴,他觉得自己表妹的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儿里去了。
打自己登基到现在,天灾人祸不断,实在是让人烦心得很。
而且最不让人顺心的就是,最初刚登基那几年,儿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死,连皇祖母都觉得是他们爱新觉罗家杀孽太重,以至于上天降下了惩罚。
这样想着,突然听见一道稚嫩的声音,在喊自己“汗阿玛”,康熙一下子就从沉浸的思绪中惊醒,待发现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的保成时,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汗阿玛,保成祝愿汗阿玛圣体康泰,万寿无疆。”
小小的保成,还不过是一个嫩团子,脸上的婴儿肥都还在,却挺直地站在那里,非要作出一副大人模样,叫人觉得实在可爱到不行。
当然,这只是少数人的想法。
有些人则充满厌恶,甚至恶毒的诅咒着这个小团子,怎么没有跟他额娘一块去了才好。
其中以呐喇庶妃和马佳庶妃为最。
理由根本不用说。
一个儿子到现在还养在大臣家里,一个儿子病怏怏的,明明都两岁了,看起来还不如一岁的孩子结实,从出生到现在,那些苦药汁都没断过。
所有人都不觉得这样一个儿子能养大。
包括马佳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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