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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姜梒才睁眼就看见三公主正黑着眼眶,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幽怨和愤恨喷薄而出,吓得姜梒浑身汗毛惊起。
“……怎么?”
“姐姐方才从床榻上下来,一夜未眠!”
她咬牙切齿道。
“我好心开解你,你倒好。便是发觉驸马过来也不做声,硬是让他将话听了个干净。”
姜梒虽不解,但声音微弱没有底气,“驸马喜好听墙角,也怨不得我吧!”
“姐姐我辛劳一夜,趁他睡着,这才逃出魔爪。”
姜妍敛起故作的怒容,掀起被子爬上了姜梒的床,言语含糊道:“你别睡了,替我守在屋中,有你在我才能安心睡上一觉。”
说完就打起了轻鼾。
姜梒被赶下床,一脸懵地站在屋中,许久之后才明白姜妍所说的“辛劳一夜”。
刹那,老脸一红。
外面小丫鬟来禀,说姜梒的嫁妆等一应物品皆放在了专属库房。
姜梒示意她轻声些,缓步走到门外。
一众丫鬟捧着托盘、匣子,上面堆满了她在王府时起居所用之物。
最前面的小丫鬟手中捧着的正是库房钥匙,见她来,弯着身子垂着头奉上前。
姜梒随手把玩着钥匙,侧身闪开,她们依次将东西搬了进去。
整个过程轻手轻脚,没发出一丝响动。
姜梒望了一眼依然安睡的姜妍,看着占据半间屋子的物品,心里感慨良多。
强制驱除脑中的杂想,就近翻开一个匣子。
一枚墨绿色玉佩映入眼帘,正是魏策的那一块。而旁边静静躺着的是当初苏牡清赠她的回礼——催情药丸!
玉佩原有的铭牌被褚丞火烧后扔在一旁,事后不知是哪个丫鬟打扫时捡了起来。
铭牌略带蓝黑色,静静放在一边。
姜梒拾起,举起观摩,复又放下。
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姜妍说的话,和祖母始终坚持的让她手下留情,救一救叔父。
姜淮既然将家中腌臜事告知了秦照,又要他顶着压力参几个叔父的过错,为的就是彻底将潜在的威胁砍伐干净。
姜梒被摘除干净,便能放心的远离是非之地,如此才能安稳过日子。
他二人之过,趁着父亲和圣上的情谊尚在,早挑明早了结。
藏的越久,到时爆的越大。
姜梒拿起那个锦盒,却又心有不甘的放心,若为了两个不一心的叔父去求情,那她万分不肯,就是祖母再哀求,她也不愿。
可若——
是为了报仇雪恨。
那值得!
拿着锦盒的手渐渐收紧,她目光坚定,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门房前来送信时,姜梒已经枯坐屋里许久,信封上的字迹,一眼就能看出是赵氏所书。
她还以为,赵氏已经将这个女儿忘的干净了。
草草看了一遍内容,随即撕了个粉碎。
“母亲到今天这个境地,都能在求我时训斥一番!”
姜梒轻声自言自语,“不和离就能救他们了吗?杀夫之仇,母亲为何还是对褚家抱有希望。”
*
深秋夜晚,月明星稀。
魏策合衣躺在床榻,看起来在闭目养神,心里却烦闷不已。
屋内的香,燃的不同往日,今日格外浓烈,引得魏策呼吸都急促几分。
他身边没有安排丫鬟伺候,只能自己起身,欲打开窗户透透气。
姜梒躲在帐幔后,屏气凝神等待时机。此时的情况一如早些年梵音寺那次,不过,这回她不因褚丞而来,为的,是魏策!
魏策身形高壮,又常年舞刀弄枪,若没有那香炉里燃的特制催情香,姜梒还真不一定能心想事成。
苏牡清给的东西,她始终不放心,便又暗中寻了魏大夫,请他配了一方子,特制成熏香来用。
魏策身形不稳,踉跄几步走到窗边,熟稔的推开窗,深吸一口气以驱散鼻腔的烟气。
姜梒笑了笑,这香配料虽然寻常,可就怕凉风吹,吹之必然效果加倍。
所以,在魏策开了窗户后,姜梒坦然走了出来。
她脚步轻盈,从魏策身后缓缓伸出双臂抱住他结实的腰。
滚烫的触感自轻薄的衣料里传来,还不待她有何作为,魏策已经条件反射的快速侧身,一把将她钳制住,瞬间抵在刚刚打开的窗前。
而姜梒蓄意只用一柄木簪轻绾住长发,因他的大动作被甩落地,发出清脆敲击声,随后乌发似锦缎般铺散开来。
这么久,她的头发终于长至及腰。
魏策将她抵在窗台上,而她的头正好悬在窗外,月光撒下,姜梒脖颈下雪白的肌肤格外耀眼,魏策深深看了一眼,喉结滚动脖子侧的青筋暴起。
“哪里来的歹人?”
魏策声音暗哑,挠的人心痒难耐。
姜梒拢住衣襟的手不动声色松开,玄色绸带的外袍顺着玉质肌理般细腻的皮肤滑落在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将军,你我是故交,现在可还认得出来吗?”
说着软糯可人的话,她从腰侧抽出一精悍匕首架在魏策喉头。
“认得我吗?”
姜梒重复,月光下她眉眼如画,洁白无瑕。如果不在意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的话,她当真是尤物。
魏策钳制着她脖颈和一只手,早有预料她还有后手,可也没想到,这后手还掺着美人计呢!
“姜梒,夜深露重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吗?”
魏策垂眸看着她,丝毫不避讳美色当前。
“将军猜错了,我举着匕首,是想杀了你的!”
“是吗!那挺好,至少有些长进了。”
姜梒身上独有的体香气飘进他的鼻间,又配上白如暖玉的锁骨。
魏策喉头滚动,钳制她手的温度高的骇人,借着夜色姜梒都看出他额角已经渗出汗来。
药性开始了!
“知道先用药来麻痹对手,再伺机而动,确实长进不少……”
魏策夸奖的言不由衷,似有咬牙切齿意味。
姜梒听他这么说也丝毫不惧,即便他早有察觉又能如何,他就是提早吃了百种解药也不会想到她下的是催情药。
“多谢夸奖……啊!”
魏策俯身一口咬在姜梒肩头,力气大的仿佛想将她生吞入腹。
姜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匕首不慎滑落,她忙着推搡伏在肩头的人,嗓音都沙哑几分。
魏策新长出的胡茬扎在姜梒肩头,又酥又麻心痒难耐,可又被他咬的疼痛不止。
姜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以缓解肩头的异常,终于,魏策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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