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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日,此事便已传的沸沸扬扬。
一时间,人们好奇不已,这财大气粗的公子砚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城中春寒居虽一头独大,但春华楼胜在价格低廉,获得了一批稳固的客人。
真要论起来,价值不比春寒居少多少。
这也是为何,砚舟要买下这楼时,纪知未加阻拦的原因。
总归不会将他二人的私房钱赔的精光就是了。
春寒居内一隐蔽的宅院里,得知此消息的曹管事急忙赶去同东家汇报,半路被李管事拦下。
听他将前因后果都讲了一番,又想了想才说:“这个公子砚怕是冲我们来的。春华楼的孙淼孤傲的很,当年东家开出优厚的条件都没能使他另投其主。”
“难啃的硬骨头……也能为了钱低头?”
他轻蔑一笑,能将春华楼转卖,那肯定是加收了不少钱财。
“那……东家那?”曹管事低姿态地请示道。
“东家诸事繁忙,哪有功夫理会这些小事。对付一个外乡人和一个出头的椽子,你我就够了。”
不屑地扬眉说完,李管事朝他勾手,曹管事微弯着腰上前一步,侧耳听他吩咐。
表情由刚才的不解,渐转为了然,最后告退时脸上还挂着隐约笑意。
第二日一早,就有几个稚龄儿童在街上跑着玩时,大声嚷嚷道春寒居的“醉花阴”即日起对外开售。
过路人听闻,皆加快了步伐朝春寒居处赶。
要说这春寒居是如何稳坐酒城头号交椅,靠的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名酒——醉花阴!
后来供不应求,价格一涨再涨,筛掉了一大批没什么钱的平头百姓,长此以往导致富庶贵族皆以喝的上此酒为身份的象征。
带动着春寒居身价翻了几倍,一举跻身名楼贵地。
而春华楼一开始想的便是走春寒居的老路,只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未成功罢了。
春华楼的孙淼候在门外等了许久,预想中宾客满门的景象并没有出现,反倒比以前更加冷清。
砚舟站在二楼朝下望,听着身边人来汇报春寒居的情况,眉头皱地愈来愈深。
吴景安像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从后院疾步前来,身上做工的衣裳都还没换。
“东家,我听闻春寒居那——!”
转弯就看见砚舟在和身边人交谈,顿时住了声。
正好事已说完,砚舟将来人打发走,招呼他过来:“吴大哥有何事想说?”
“醉花阴……我是说春寒居的醉花阴。”他有些走神,“那酒有市无价供不应求……我们的楼里的陈酿好虽好,但……”
砚舟神情凝重地望向门口,“但这一局,万不能输啊!”
忽然他垂首朝楼下孙淼喊道:“宣扬出去,我们这一连三日酒水分文不取,图个尽兴!”
孙淼闻言一怔,脑海中飞速算了一笔账,本能地就想劝他,被正巧回来的魏纪知阻止。
“放心去做!”
他看看已经出现在木阶梯上,正往下走的砚舟,再看看稍微年长一些的魏纪知,最终还是有些担忧地点头,扭身去吩咐伙计了。
魏纪知站在门口,见他下来,问:
“你要去做什么?”
“去长见识!春寒居的醉花阴如此珍贵,不去见识一番,岂不可惜。”
“吴大哥随我一起过去,兄长也来如何?”
答:“自然!”
说着又对身后的胡德麓说:“现今也算有了一些身份,还得劳烦你来驾马车。”
胡德麓自没不应,行事利落地去后院套了马车,没一会儿便停在了门口。
春寒居外,只见一辆略显寒酸的马车徐徐停下,曹管事眯眼皱眉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回忆起哪位贵客如此寒酸。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迎接,就看见熟悉的身影跳下马车。
一如既往的朴素和粗鲁。
“你来干什么?”他先是皱眉不悦地斜睨着看他,再是忽然想起那天的事来,有些得意地问:“怎么,现在后悔了想来求我了?”
“哼!如今世道不好,商业不景气我们春寒居顶着风险高价收购你们的酒酿,你还得寸进尺了!不识抬举!”
左右现在也没什么贵人在此,他对自己这无礼的咒骂毫不在意,反正也是送上门来的穷人。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吴景安忍下这口气,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嘿~你小子~”
下一秒,特意换了身贵重衣裳饰物的魏纪知徐步从马车上走了下来,紧接着是病弱清瘦的砚舟,抬步下来。
苍白的面容,衬托的他如玉般高洁不染,风度翩翩的模样像极了哪家久不出门的贵公子。
酉阳有这等如谪仙般的人物?
曹管事看地愣在原地。
胡德麓坐在马车上,重重咳了一声,他才瞬间回过神,忙低头哈腰迎上来。
“贵客里面请!”
声音洪亮恭敬,没有一丝方才的鄙夷不屑。
几人抬脚往里走,偏偏到吴景安那时,曹管事脑抽地横手拦住他。
“这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贵客可以,你不行。”
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吴景安眼看已气得面红耳赤,正要发怒时,不远处的砚舟慢悠悠地说:“你都能进,他为何不可!”
“我家公子身份尊贵,出门少不了带几个身手了得的护卫,怎么?这春寒居是威严皇城,还要看身份?”
魏纪知戏上心头,补充道。
“不敢不敢……”
曹管事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偃旗息鼓。只觉自己草率了,怎么还因为一个粗鲁小人得罪了贵客。
忙将他们迎入上宾。
“听闻醉花阴开售,我们也来凑凑热闹,不知现在可有?”
“有是有,只是供不应求,是以贵了些……不知贵客可能接受?”
“值几何啊!”
曹管事伸了三根手指,神神秘秘道:“三十两,一壶。”
砚舟险些呛着,三十两可谓天价,普通酒水也不过是几十文,稍好一些的酒也不过几两。
“贵客可要点?”他试探地问,仿佛就等着验证他们到底是何阶层的人物。
“当然!”
咬紧牙关,从口中挤出这两字,砚舟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好嘞!”响亮地应下,嗓门朝外喊到:“二楼雅间风云阁,点醉花阴一坛!”
砚舟正想起身纠正他,被魏纪知悄悄按下,低声道:“我今日出去打听了许多人,这春寒居的醉花阴是按坛来卖的,折算下来大概有三壶。”
那就是近百两!砚舟就要猛地往起站,被魏纪知稍加施力摁在座位上。
吴景安屏气站在一旁,听见他的话,瞬间睁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因此,几人对那大名鼎鼎的醉花阴,好奇和期待达到了顶峰。
楼中不乏欢声笑语推杯换盏之声,唯有他们如坐针毡好不自在。
出了门,曹管事撇嘴挑眉,被这几人气噎在喉的模样逗笑。
好在他脑子转的欢,上楼的功夫恍惚间想起在吴景安闹事那天,从人群中见过他们。
再一联想,瞬间便猜到他的身份。
能看他们吃瘪,宛如掉进了金银窝,总之就是舒坦!
他叫来一个路过的伙计,吩咐几句得意地下了楼,这等消息还得亲自去同李管事说。
过了许久,桌上下酒菜都摆的满满当当时,才有几人捧着尚带着泥土的酒坛子进来。
在一旁的小桌上,小心翼翼地除了封口的土,取下一层又一层封物,最后启开楚纸,顿时满屋飘香。
一直默不作声的胡德麓闻见这味,顿时来了精神,按捺不住地想往前面凑。
吴景安嗅了嗅,本来舒展的眉头缓缓纵起,像是在想着什么。
在座的人中,没饮过酒的两人反而是最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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