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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正是苏叙无疑。
江玉敏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一旁正一脸无奈模样儿瞧着她的陆安晓,当下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刚要开口,陆安晓便对她使了眼色。
“您这又是哪里不舒服了?是头晕,还是脖子疼,抑或其他新添的?”陆安晓转头,柔声细语的一句。
苏叙脑袋都没抬,长咝了一声,极痛苦的沉声道:“哎哟,头疼,脑仁儿疼。”
“又疼了?”陆安晓一面冲着江玉敏点零头,缓步往里头走,一面轻声问道:“怎么又疼了呢,不是昨儿好了些吗?那这会子是给您针灸,还是叫丫头去煮了大夫开的药来给您喝了?”
“都不用,太麻烦了,你在这儿坐会儿,再给我捏捏头就好了。”苏叙故作虚弱的叹了口气。
陆安晓挑眉,依在身侧的柜子旁,口气却好像极关心担忧的:“那怎么能行呢,还是叫丫头熬了药来吧。大夫了,这药极有效用的,专门治头疼的毛病。”
苏叙有些不大高心口气,却还是梗着脖子没动弹:“什么庸医,开的药很不中用,更何况是药三分毒,怎么好能多喝的。还是你来给我捏捏,捏捏就好了。”
“捏捏?捏哪儿,怎么捏?”江玉敏笑眯眯的凑了上前,探了个脑袋在苏叙的头顶:“六爷若是不嫌弃,敏敏虽没给人捏过,却也被人捏过,想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不如六爷屈尊,试试敏敏的手艺,好歹叫安晓姐姐歇会儿吧。”
陆安晓见状,虽没言语,却也忍不住低着头笑了开来。
苏叙一愣,当下惊叫出声儿,半点方才若不经风的样子都没有,整个人本能的往后一缩:“敏敏?!”
“六爷好。”江玉敏俯身。
苏叙转变的极快,当下轻咳了两声摆了摆手道:“原来是敏敏来了。六爷今儿身子不舒服,不好招呼你,你自己坐,快坐。”
“哎,谢六爷。”江玉敏嘴上欢喜应着话儿,却是并未落座,反倒绕了个圈儿从正面瞧着苏叙,二人大眼对眼看了半晌,江玉敏微微笑了。
“你瞧我做什么?”苏叙被江玉敏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扯了扯肚子上搭着的
薄被。
“我就是听六爷您身子不好,方才赶着冒了这样大的太阳来瞧您的。要不然这么热的儿,谁愿意出门儿呢,吃个冰镇葡萄在家躺着都赶不及。”江玉敏眉心一蹙:“您怎么还能不让瞧呢?”
苏叙别过脸,适时的又咳了两声:“那你也不必这么死死的盯着瞧不是。”
江玉敏做了个哦的口型点零头:“那您怎么瞧呢?您是病人,您最大,您怎么瞧我怎么瞧。”
苏叙没搭理江玉敏,摆了摆手厌烦道:“还是快坐吧,你站在这儿晃的我眼晕。”
“行,病人最大,听您的。”江玉敏捡了软塌旁离苏叙最近的位置落座,随即故作惊讶的看向手边的葡萄:“哎,您这儿也有冰镇葡萄呀。六爷,我最喜欢冰镇葡萄的,这一路过来可热坏我了,我能吃吗?”
苏叙心下暗自滴血,想是自己好容易偷偷摸摸弄了这一串儿来,可面上却只得低声道:“我咳嗽,哪里能吃,放在这儿也不过是个摆设。你若想吃就吃吧。”
“谢谢六爷。六爷这府里头就是豪气,冰镇葡萄都只是个摆设。”江玉敏捏着葡萄藤拎了起来,蹙眉看向一旁的陆安晓,不满的咕哝道:“安晓姐姐,不是我的,你对六爷也忒气了些,放在这处的冰镇葡萄都是吃过的。”
“是吗?”陆安晓正色走上前来:“只是我并不记得拿了葡萄来,更何况还是冰镇的。你六爷这会子还有些咳嗽,哪里能吃这样寒凉的东西。”
“那就是老鼠吃了,老鼠就爱这么偷偷摸摸的吃东西。”江玉敏含着葡萄冲着苏叙努了努嘴:“六爷您是吧?”
苏叙一愣,看了看江玉敏瞧着自己,陆安晓也瞧着自己,二人皆是一副认真模样儿,当即翻了个白眼装作没听见一般。
江玉敏笑了笑,没吃了几口葡萄便放了下来,歪着身子扬声道:“六爷,我瞧着您脸色挺好的,好像比安晓姐姐都好,不都不知道你们哪个身子不舒服。”
“胡。我当真。”苏叙话间咳了几声,才哑着嗓子继续道:“当真不舒服。”
“敏敏,喝茶。”陆安晓上前端了茶水去,一面也跟着搁了杯清水
放在苏叙床边的矮桌上,方才落座。
“多谢安晓姐姐。”江玉敏点零头,继续瞄着苏叙道:“起来,我方才还担心来着,励哥哥也叫我来瞧瞧,看六爷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还嘱咐着我转告六爷,叫六爷什么都不用想,只管好生歇息。还了,若是现下的大夫不中用,就让宫里头的大夫来给六爷瞧,是宫里头的大夫都是个顶个的好。我一听这话我也气不过,就了,这顶厉害的大夫不是六爷吗?励哥哥您这么可不就是打六爷的脸吗?励哥哥又我懒怠,这大夫不能自医的道理怎么不知道呢。因而我如今也是来问六爷您的意思,看六爷您怎么的,敏敏都听六爷的。”
苏叙被江玉敏连珠炮似的一气儿,的脑袋沉闷,蹙着眉头道:“不必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安晓姐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徒弟,怎么会不如你们宫里头的那些个庸医。”
“是吗?”江玉敏抬眼瞥了瞥陆安晓:“那安晓姐姐医术高超,每日里尽心伺候着,怎么也不见您好呢?”
陆安晓笑了笑,起身接话道:“您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自然是庸医,很不敢当您的徒弟。只每日里听着您不舒服,可望闻问切,那些个您教给我的法子都用了,竟也看不出什么。可见我是不及的,自然是您口中的那种庸医,甚至都不如。要不然您还是听敏敏的,叫宫里头的大夫来瞧瞧,毕竟人外有人外有,这个道理我也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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