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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八,上一章卡审核给我卡吐了,昨晚写完一发没看,睡醒起来一看标红,改一下上传审核几十分钟再标红退,再上传几十分钟标红退,尼玛都跟我写毕业论文差不多了超!不就是写的有那么一丁点的刺激嘛!至于嘛!?? ?

总而言之我在努力一下,要是实在看不了的话就进群看吧:妖零妖酒贰零零武六贰)

“女士,是这样,我想退出我们的生意……”面对着面前的米斯特蕾丝,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的纹身男人本就低垂的脑袋这会不禁埋得更深了些。

按理来说,作为夜之城地下“闪闪”王国分销网络当中的节点管理人之一,这位纹身男人的身份也算不上低。无论是其在道上的地位,还是在生意链路当中获得的分成,都已经不是那些个刚刚入行的小混混们可以比拟的了。

而像这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小头目,此刻却想要向“大老板”主动提出退出生意的请求?

米斯特蕾丝并不是什么蠢人,相反,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么个位置恰恰是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正是这一份难能可贵的聪慧,使得米斯特蕾丝能够敏锐地察觉到这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背后,必然是有着更深层次的环境变化。

只是这问题又到底出在了哪里呢?

这一整条产销链路之上,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变化,才会让面前的这一位小头目做出来了现在的决定呢?

米斯特蕾丝并不知道,最起码现在还无从知道。

但这也并不妨碍米斯特蕾丝先按照既定的章程,先将面前人的请求进行处理:

“好的,我明白了。兄弟你的请求我会在马克清醒过后转告于他的。”先是将一颗定心丸先给那纹身青年送服,米斯特蕾丝再是对着身后大门口的黑衣壮汉安保开了口:

“嘿!门卫,把经理给叫过来,让他来为这位兄弟处理一下问题,他知道该怎么办的。”

把这事情一脚踢到了别人的手上,米斯特蕾丝便再回过头来看向了青年头头,脸上现出来了好一副饱含歉意的神情:

“嗯,那么兄弟你就先在这等上一会,等到我们这的经理过来再和他去聊一聊详细吧,具体的事情我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懂,更何况马克还在那边需要我去陪他呢,这就先走一步了。”

一句话说完,米斯特蕾丝也不等面前人做出什么反应来,便回过了身去迈开了步子款款,仅有那一只纤细的小手轻轻摇,以做告别。就这么渐渐消失在了那夜场的大门之内,再不见了人影。

而让这边几位纹身青年等待的时间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漫长,也就约莫三四分钟过后,从那夜场的大门之内便再走出来了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笔挺,一头利落板寸发型的瘦高男人,直奔着门口这几位纹身青年的方向走了过来。

作为常年两点一线跑业务的青年头头自然是认得那白衣男人便是这夜场里头的经理本人,甚至于早在他自己入行之前,还就是面前的这位一手将自己提拔到了目前的小头目地位,二人之间的交情更是熟络非常,属于那种三五不时就得聚一块喝酒游戏的水平。

只是也不知为何,此刻的白衣经理见到了青年头头这一位好兄弟却是没了寻常的许多笑容,连带着朝向自己走来了的步子都显得是那么风风火火,急急躁躁,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青年头头的面前,用质问般的语气开了口:

“是你要退出?”

听清楚了自己的老上司跟自己确认的这么一句,青年头头原本用来应对米斯特蕾丝的那一幅正色也被瞬间的融化,一张表情垮塌着,苦笑着做出了回答:“哈哈……是我没错。”

“不是,兄弟你咋想的?你离了这行夜之城里哪还能给你供饭?出了啥事你跟哥说,哥一手拉你多少次了?有什么困难我还能不帮你吗?”又听见了自己这位不是亲生却胜过亲生的大哥口中急切关怀的话音一句,心中原本坚定的念头都差点被冲垮。

几乎就有那么一瞬间,纹身青年甚至都在想要不要放弃退出,继续捧着这只饭碗吃香的喝辣的?

‘铛————!’

但是就在一念想到了这的瞬间,同时在青年脑子里头炸响了的,还有另外一声金属震响刺耳。

这是一声子弹撞碎在了钢梁之上化作了无数金属碎屑的震响,同样也是这些日子以来,每晚都响彻在了纹身青年脑海当中的梦魇。

当然,作为混迹于街头已经数载了的混混一名,特别是还在混混里头都算是混得好的那一批,纹身青年自然是没少参与过帮派之间的混战,甚至于作为瓦伦提诺帮的一份子,这位纹身青年还结结实实地参与过数场与六街帮之间的,堪称全面火并的大战!

对于子弹与枪械、鲜血与碎肉,曾经的纹身青年甚至都敢说这整座城市都不见得能有多少人比他还要更熟悉,即便是那些所谓的参加过公司战争的老兵又如何?真刀真枪地碰一碰还指不定谁能活到最后!

但这样万丈的豪情也就仅仅只持续到了约莫一周多前。

随着那一位自己所熟识的,听说被那什么“燎原火”捣毁了其在圣多明哥的分销点,好不容易逃得了活命的兄弟,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被人生生开了瓢,自己却是连那些狗娘草的敌人在哪都搞不清的时候,一切都开始出现了转变。

就像是先前那一声,日日夜夜如同梦魇一般响彻在了自己耳边的轰响,在那一枚子弹撞击钢梁碎裂之前,便正是由它,将自己那一位兄弟的整个天灵从那脑袋之上给剥离了下来的。

恐怕纹身青年这辈子都再忘不了当时的那一幅画面,飞溅如雨落沾惹上了自己身体衣物的红白组织液,眼前那一个缺损了一半正流淌着粘稠浆糊的断面,而在那断面之上,青年甚至于都能够看见自己兄弟那标志性的,发黄发黑了的龋齿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肆意的发散着属于他的恶臭。

而恐怖的事情却并不仅仅只有自己兄弟这没头没尾的惨死,紧接着接下来的一周多的时间里头,在青年自己所参与钱货交割了的几乎所有网点,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各式样的大小情况,或是有些个兄弟平白无故地就突然再也联系不上了,或是某些网点又突然间地被外人所攻击了,抑或是有的网点的电脑终端突然被发现资料有被盗取了的痕迹,就连纹身青年自己也时常有着一种自己正被不知名的某人牢牢监视着的感觉萦绕心头。

这些所有原本偶尔才会发生的事件,都在自己的脚步踏足了那些网点,亲自面见过那些兄弟过后扎堆的出现,又让青年不得不多想上一些。仿佛就像是自己被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给缠住,不断地对自己,以及自己周遭的人们降下了祸端一样。

这些众多如同噩梦一般的遭遇统统加诸在了纹身青年的身上,又让青年此刻仅仅只是一念回想起来都不得不感觉到了好一阵的恶寒蹿上了自己的脊背,连带着那一张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骤然扭曲了起来。

“嘿……兄弟……”

似乎是看出来了那纹身青年状态的不对劲,白衣经理也连忙伸出手来抚住了其肩头,口中还连连的劝慰出了声:

“嘿……我知道最近兄弟你的运势是有那么点的邪门,但运气这种东西不就这样么?谁知道哪一段时间就突然爽的要死,走路都捡钱。谁又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背的要命,喝口水都能呛死。这种事情挂在心上又没什么用……”

说着话,经理又是向前一步,再伸手揽住了自己兄弟的肩头,一指向了夜场旁边的一处小巷,继续着讲话:

“……大不了哥哥我翘个班就陪你去一旁的苍蝇馆子搓上一顿,多点他两箱酒,喝他个昏天黑地,再等酒醒过后一切都会好了的!”

对着纹身青年说罢,那经理又回过头去,对着厢货一旁看着热闹的四五青年伙计挥了挥大手招呼着:

“行了!你们活干完了就走吧!我再和这个王八蛋找个地方喝通了他的,这就没你们的事了。”

而那边的几个小兄弟都在一旁将二人间的对话给听了个完全,这也没了什么意见,也就互相之间再对视上了一眼,便识相地顺应着经理的话语接连上了车去,仅留下经理与青年头头两人揽在了一块站在了原地,目送着那一辆厢货在几位弟兄的操作之下被启动,再是沿着城市的窄路渐渐远去,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好了,现在也该轮到咱们哥俩好好谈谈心了,走吧咱们可得好好找个小酒馆喝到断片,再被人扒光了衣服裤子撂在街头,那才算完!”

又在身旁白衣经理的言语劝诱与拖拽之下,纹身青年也不情不愿地,随着身旁的好大哥一同走入了夜场大门一侧,略显阴暗、偏僻的小巷之中。

在这狗屎一样闭塞、拥挤的城市当中,有太多太多与这类似的小巷子了,它们往往都被那些富人们所盖起的高楼大厦给遮蔽,一年四季都见不到哪怕一丁点的直射阳光,然而从天而降的雨水以及作为海岸城市源源不断的潮湿海风又给这些昏暗、肮脏的角落输送来了无穷无尽的水汽,更给其增添了难以除去的潮湿与阴寒。

令得这种地方,似乎就天然的变成了渣滓们动手,杀人越货的最好场景。

“所以,兄弟,听哥一句劝,要不就算了,你继续当你的小头目,我也依旧在‘大老板’面前多说两句好话,咱俩一块在这稳住了,还能再吃它个十年二十年的好酒好肉不成问题。”

而走在了这巷中的二人之间的闲谈也不曾停歇过。

“哈哈……算了算了,大哥你是待我不薄,但是这几年下来弟弟我也确实是干得累了,想想这些日子几乎一年到头每隔一两个月就得搬家躲一回缉私毒的,每隔十二十天就得来上一场火并枪战。这都还没算上每天我早起贪黑加班加点地指挥弟兄们生产‘闪闪’,然后到了半夜还得趁着条子交接班的空档给各个门店送货去呢。

弟弟实在是累了,就算是没有最近一周那么些邪性事情,就算是那位圣多明哥的兄弟没有死我面前,我说不定也就这两个月就得递辞呈过来。真不是兄弟我胆子小,大哥您也不是没见过我提着枪冲在火并第一线的时候,我这一身的义体不也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被打爆了之后才一个接一个的换下来的吗?

我早就看开了,死我也早就不怕了,就只是单纯地累了,想要带着我这些年攒下来的钱,回去瓦伦蒂诺帮去陪着我妈一块,好好过日子去了。”

听那青年头头这话里头句句的真情流露,白衣经理似是也多少被其真情所感动,连带着说出口的话语都沾上了点感慨的话音:

“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才发现,咱们哥俩这也已经处了好些年头了啊……”

说着话的同时,经理还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根笔状的机械物什,搁到了嘴边咬住,再是一按上头的机械按钮,便看那笔的尾端一阵火花闪过,些许成团的云雾又在经理的一呼一吸中被吞吐着。

“吸——吁————呵呵……我可还记得,我把你从瓦伦蒂诺挖来的那会,神父可都还活着呢,你也才不过十几来岁,没想到啊,这感觉才没过多久,居然一切都变了。”

或许是被经理的这么两句话给勾起来了幼时的回忆,那青年也多少变得健谈了些,立刻又续上了话语:

“还得多谢谢大哥你了,要不是有大哥你给我牵线,我可不知道上哪才能找到这么个肥差能赚这么……”

‘嗒——’

只是就在青年的这么一句话才刚刚说到了一半的时候,来自于背后的一声细微声响又突然传入了青年的耳中。

这是一声细微的,似乎像是两片塑料互相敲击一般并没有那么刺耳的轻响。

但对于混迹街头十数载,自诩对于枪支无比了解的青年来说,还是能够第一时间便能够咬死了,这是装载了消音器的手枪枪响!

瞬间,被那头皮之上骤然传来了的一阵寒意与麻痒给驱使着,周遭所有运动、声音、甚至于远处隐约能见的霓虹广告牌播放的速度都在青年的眼中骤然放缓,紧接着巨大的压力也随之加诸在了青年的身上,令得青年仿佛就算只是动一动手指都必须得使上吃奶的力气一般。

随后青年便控制着自己的全身肌肉,使猛了气力转过了自己的身子,却又是被身旁自己大哥所累,那动作不能得以完全的施展。

就在青年纳闷着,明明同样拥有着斯安威斯坦义体的自家大哥为何这会迟迟不见动作的时候,偏过头去的双眼则在身旁大哥的胸膛之上,看见了那本该雪白一片的西服之上,一个殷红色的血染斑块显得是那样的醒目。

而再顺着那血渍,青年的视线又看向了不远处的半空之中,正如其所料地,一颗正在翻滚着的金属弹头正裹挟着点滴细小的血珠就这么飞在了那。

这一切都让青年瞬间反应过来了状况,也就是在青年反应过来状况的同时,难以遏制的愤怒亦在同时充溢满了青年的全数脑海,连带着青年甚至于面庞都在发力,瞬间上涌地热血将那面容染红,骤然狰狞的眉眼将那脸孔扭曲。

当然,同时还裹挟着无穷气力的,还有那一支几乎是刹那从腰间拔出来了的枪支一把,瞬间对准了青年身后,那唯一的一个无声无息间站立在了巷中的黑色身影。

只不过,就在青年准备对准了那身影扣下扳机,这仅仅只是催动着手指扣下的这点滴须臾,那道黑影便就这么样在青年的眼前,以斯安威斯坦加持之下都无法彻底看清的速度,骤然拉长成了一道黑色的弧光来到了青年的面前,再是让青年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臂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无法违逆的力道就这么顺着关节偏导向了另一旁。

并且,青年的斯安威斯坦也在没有任何警示,也没有得到青年任何许可的情况下渐渐地失去了其效用。

周遭所有事物的运动速度都骤然回归了常速,并且随着这些事物的加速,就在青年的面前一阵狂乱的骤风瞬间刮过,一道漆黑色,全身都被包裹在了黑色连帽衫之内的人影也突然地被放大,就这么定格在了距离青年半步之遥。

“嘿,朋友,在你想要开枪打死我之前,不妨先看看,你这位好大哥探进了衣服里头的手,正握着对准了身旁你的,又是个什么东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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