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突发事件,怪诞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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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看上去并无什么意义,对吗?”像是察觉到了后方两名少女的疑惑,时节开口说。
少年从始至终都像个幽灵,并没有转头看向她们,而是整个人蜷缩在宽大的梧桐服饰中,明明看上去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但脸上却永远都带着微微忧郁的神色,
“但是,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哦。”
“在这座充满规则的城市,哪怕一个规则看上去如何离谱,如何不着调,它都是有意义的哦,或许只是毫秒间的时间差距,当特定的人做出特定的事情,达到特定的地方时,所引发的蝴蝶效应便会在不经意间消除违反规则的影响。”
“所以,当规则影响没有被及时消除,便会形成怪诞,被怪诞卷入其中的人们越多,其对城市的影响便会大到难以承担,我们杠杆的使命,就是在这些怪诞形成苗头前,将它扼制。”
“怪诞?”
“这座城市看似稳定运行,其实是因为无数规则共同在树状天平上相互牵制制衡,形成了诡异的平衡,一旦某条规则被触犯过多,它的权重便会升级,导致其被破坏,或许起初只是简单的约束人们行为的规则,演变为踏入范围便无差别杀人的规则,这将也会导致与其他规则联系紊乱,导致城市的树状天平失衡。”
“一旦失衡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城市便会毁灭。”
“在这座城市,你们许多看不到的角落中,怪诞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些怪诞都是规则被破坏后的产物,诸如接到电话就会死的死亡号码,足以将一大片区域的居民融化成血浆的鲜红石榴,人体音乐家,裂口女。”
“这些怪诞生物或许在下一秒就会从角落中冲出来,用自己特有的规则,将我们庇佑的民众撕成碎片。”
“所以,破坏规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是绝不容宽恕的行为,当然,规则被破坏后的事情就由清洁工们来解决,和杠杆没有关系。”
“我们只负责维持规则天平的平衡。”
“很复杂吧,所以在这个世界上降临亦或是新生的人们,灵魂都被怪诞之主所诅咒,从出生起便要每天活在心惊胆战中,先要学会理解规则,才能学如何去跑。”
“我们都是被诅咒的人。”
谈话间,公交车已然达到了目的地。
“前方名为噤默之巷,是荆棘市中最安静的巷子,生活在这里的居民无需去想太多太麻烦的规则,只需要乖乖把嘴闭上,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这条巷子的规则只有一个,绝不能用“嘴”发声,否则便会被无形的力量撕成两半。”
前方巷子看上去有些阴森,居民楼老旧,其上布满泛黄的污渍,外挂的衣物表明了此地还有人居住,与市区内其他建筑显得如此格格不入,路灯老化,明灭不定的,刺的人眼睛疼。
正值白天,巷内却如此黑暗,那些居民楼外延的建筑设施遮蔽了巷子的天空,在走进巷子的一瞬间,一股森寒的气息便涌上了两名少女的心头。
这种在暗处中被某种目光监视的感觉不是很好,森鹿不禁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就想开口吐槽,但在黎安欣盯着的目光中,默默闭上了嘴。
“往这里走。”时节指着左边的巷道毫不在意道。
这让两名少女有些诧异。
少年却只是耸了耸肩,随口解释:
“我的身体经过特殊改造,别看我嘴在张着,实则发声的机械器官在我的咽喉中,作为一名杠杆,这样子会更有利于我的工作。”
“当然,你们不能说话。”
“感受到那种阴森的目光了吧,说明你们已经在“她”的注视下了,一旦违反规则,她便会用无形的手,将你们撕成两半。”
很快少年便带着二人来到了一户人家面前,隐约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炒菜的声音,饭菜的气味从窗中飘出,房间内却安静的可怕,只有电视机播放的声音回荡在客厅中。
“孙先生,请问,您在家吗?我是杠杆,请您开门,配合我的工作。”
几声敲门声过后,少年又开始解释。
“这是近几年来新诞生的规则,这条巷子在很久以前可是房价最高的“无规则地带”,起因是因为一名女孩,在遭遇仇家报复后躲在床底,因为过于害怕而不小心发出了声,结果被找到了,由于仇家的恶趣味,那个女孩最后被锯木机分为了两半,怨念形成了这个规则。”
“每当夜深人静,这条巷中的人们常会听到锯木机的声音,与人的惨叫声,第二天便会有某某邻居由于说梦话被残忍一分为二的新闻。”
“因此,这里房价暴跌,居民纷纷外搬很快变成了无人区,只有少数没有钱的人依然待在这里,年久失修,也就变成了如今这死气沉沉的模样。”
很快,门便被打开了,打开门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眼中血丝很浓,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整理过自己了,房间内异味有些重,两名少女不禁捂住了鼻子,透过缝隙望向男人身后的客厅,到处都堆着空了的啤酒罐。
唯独正中间,摆放着一幅画作,画作上的女人端庄美好,容貌神圣,即使透过这幅画,也能看到男人在其上投入的心血。
“由于一些和您没关系的原因,您需要完成接下来的规则。”
“杀死自己的创作吧,孙先生。”
男人眼神猛地一颤,张开嘴竭力地想要去吼什么,但由于他为了在此地生存,破坏了自己声带的原因,连“发声”都无法做到,为了宣泄自己的愤怒,男人试图去推搡门外的时节,但却由于过于虚弱的原因,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孙先生,我十分能理解,对于一位艺术家来说,这幅画对于您意味着什么,她是您倾注心血的产物,但,您不觉得,自己有点走火入魔了吗?这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很好的兆头哦。”
“为了塑造安静的环境,您搬到这里,甚至不惜做手术破坏自己的声带,哪怕变得穷困潦倒,没钱吃饭,也要用上最上等的颜料,只为了画出内心中的那个女孩。”
“可她已经死了哦,是因为你忽视了她的感受,害死了她。”
少年的话深深刺痛了男人的内心。
他永远也忘不了,女孩当时与他视频通话,分明在哭,却又和解脱般笑着向他告白的一幕。
女孩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但却是用死亡的方式,在下一个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撕成了两半,锯木机的声音至今仍像梦魇般,笼罩在他的每一个夜晚。
男人则是趴在地上,拿起一张纸,在上写下自己的愤怒。
“你懂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她对我的意义!我要把她画出来,我要创作一幅完美的艺术品,我要她从画中活过来!”
“真抱歉,我无法理解您呢,张先生。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前执行规则吧,否则,到时候上门的就不再是杠杆了,而是清洁工。”
说着,少年便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男人,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就在这时,地上的男人猛地一咬牙,目光变得狰狞,从地上握起一柄美工刀,直直朝着时节的脖颈刺去!
时节像是早有预料到般,给了男人一个眼神。
“什么,你!!”
还未等男人回过神,他那被破坏的声带在无形的力量中被修复,竟大喊出了声。
只见阴翳笼罩在了整个房间中,锯木机的声音开始轰鸣,而男人只是眼中泛光的摇着头,不停朝着角落缩去,神情无比崩溃地喊叫着,下一刻,男人被粗暴地撕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
见到男人死后,时节便不再逗留,淡漠的眼神中连一丝悲悯都不曾有,默默离开了此处。
就在这时,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被分为两半的男人竟在未知的力量下强撑着爬到了那幅画前,半边脸上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眼中被癫狂的希望充斥,缓缓举起手,将鲜血涂抹在了画作空白的区域:
“最鲜艳的红......”
“最鲜艳的红......”
“我完成了。”
时节意识到不妙,想要阻止,但却已经来不及了,给了身后两名少女一个眼神后,便飞快朝着门外跑去。
画完,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灰色浓如实质般的雾气从画中涌出,原本画中庄严神圣的女人眼眶变得漆黑一片,鲜血从中涌出,面目也变得狰狞,尖牙张开,刺耳的尖啸声响起。
锯木机的声音响起,却在下一瞬像是遭到了某种强烈阻碍,如同被吞噬了般陷入了死寂,那股笼罩在巷子上空的阴森气息消失了,转而被另一种恐怖的气息所替代。
哪怕不是很清楚现况,两名少女也能隐约猜到,先前的怪诞被眼前的画“杀”死了。
“姐姐,走!”
森鹿不由分说便拉着黎安欣向着外面跑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即使走了很远很远,那回荡在耳旁的尖啸声却始终挥之不去。
直到她们坐上了梧桐家系派来接应时节的车,那股尖啸声才渐渐远去,脑中也渐渐恢复了清明。
“怎么了。”前方梧桐家系的接应者说。
“新的怪诞诞生了,是我的问题,我以为那个家伙已经死透了,谁能想到,在那种情况下,那个男人还能完成画作的创作。”时节说。
“刚刚你对男人说的规则,是不存在的,对吧,接到指令的,其实不是这个男人......”一直沉默的粉发少女,在此刻突然开口。
时节微微一愕,随后点了点头:
“是的,接到规则指令的其实是我,我接到的指令是告诉他,让他去杀死自己的创作。这条指令对他而言并不是强制执行的,但对我来说却是。”
仅仅几个字的差异,表达出的意思却极为不同。
如若是男人接到指令,只需要男人完成指令,生活便照常继续,而少年接到告知男人这句话的指令,其最终目的却是激怒男人,逼男人对其出手,从而将男人杀害。
“至于目的,也很简单。是先知们认为,他对待创作已经走火入魔了,担心其变为怪诞,想要在那之前提前解决这个隐患,但却由于我的失责,反倒促使了这一事件的发生。”
“这只是为了......保障更多人的安全。”
时节说着,便摇了摇头,与前面的接应者说:
“我现命名为此次事件代号为画中女人,怪诞源头为那幅画,危险等级在噤默之巷之上,她“杀死”噤默巷的怪诞,向家族报道这件事吧,增派些清洁工到这里来。麻烦了。”
“嗯。”前方家族人员点了点头。
而后,那位家族人员接到了一则通话,通话内容让他表情变得微微有些严肃,而后,他转过了头:
“家主大人有着新的指令,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似乎荆棘博物馆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空裂隙放出来了个怪物,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大部分清洁工都在前线无法调派。”
“家主大人说,画中女人的怪诞事件就由你来解决,首要目标是保障黎安欣与森鹿这两位客人的生命安全,其次才是解决怪诞事件。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这样么......”时节的眼神复杂,但很快便变得坚定,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完成家主大人的指令,将车开往最近的“罪徒”湖泊监狱,我需要挑选一些罪犯当清洁工。”
“等等,只是挑选清洁工的活,没必要去这种地方,那里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死刑犯,如果不小心将他们放出来的话,会对整个社会都造成恐慌。”
“说是死刑犯,其实对于梧桐家系来说,这些家伙无非就是重大事件中可调派的清洁工,谁用都一样,我会看管好他们的,必要时,我会负责处死那些犯人们。”
时节的语气让人不容置疑,似乎还能从中听出某种执念。
“我会让家主大人满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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