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哀与悲，雪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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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多，你来做什么？”再不斩阴沉地问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卡多阴沉地笑着，“哈哈哈，实际上我一早就想这样了，再不斩，我根本就没想过付给你钱，与其花这么多钱雇佣随时都有可能背叛的忍者，不如等你们不同派系的忍者打得两败俱伤，然后我再用人海战术收尾，这样，我就不用花钱了，哈哈哈哈哈哈....”

“卡卡西，既然我不用去杀达兹纳了，那我们的战斗就到此为止吧。”再不斩疲惫地说道，“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

“的确。”卡卡西也是应声道。

“咦？”这时，卡多也注意到了地上白的尸体，“呦，这小鬼已经死了？说起来我还跟他有仇呢。”说完就是一脚踢在白的尸体上。

“喂！你个混蛋在干嘛！”鸣人愤怒地怒吼着，当下就打算冲上去夺回白的尸体，而一旁的影始终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鸣人，别冲动！”卡卡西一把拉住了鸣人，鸣人挣脱不得，只能对着再不斩吼道，“喂！你好歹说句话啊！你就这么看着吗？他不是你的同伴吗？你就这么冷血吗？”

“小鬼，你给我闭嘴！”再不斩低沉着脸，“白已经死了，我和他仅仅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忍者的世界里也就只有这种关系，他只是我的工具，没什么好留恋的...”

“你知不知道！”鸣人一指白的尸体，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哽咽，“这家伙有多喜欢你？他是那么喜欢你，你却一点都不在乎！他自己连自己的梦想都没有，为了你他才一直努力变强！为了你他连命都不要了！可你却一点不在乎，这实在是太残酷了...”

鸣人哭着说了很久，再不斩终于打断了他的话，“小鬼...别再说了...”

此时的他早已泪流满面！

“小鬼，白就是个烂好人，他不只是为了我，同样也是为了你们才战斗的。”

另一边，在小樱的哭喊下，佐助也醒了过来，“那个带面具的家伙怎么样了？”

小樱看佐助没事，立马破涕为笑，“他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他保护再不斩死了，佐助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真不愧是佐助君，躲过了致命伤！”

“不...”佐助知道，那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杀掉他们。

“小鬼。”再不斩一边说着话，一边咬断嘴上的绷带，“你说得没错，忍者可能真的没办法舍弃自己的所有感情，能在这里与你们交手实在是太好了，你们赢了。把你的苦无借我用用...”

“给你...”鸣人把手上的苦无扔给再不斩，再不斩一口咬住，眼神重新变得锐利，随后，大步地朝着卡多冲了过去，犹如一头血色厉鬼。

“啊？”卡多瞬间吓得魂不附体，不停地挥手大喊，“快快，快去拦住他。”

“大家别慌，他都伤成这样了，怕什么？”其中一名雇佣兵大声说道，但是下一刻，再不斩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再不斩咬着的苦无就已经划开了他的咽喉，这一刻，就像是虎入羊群，无数的残肢断臂冲天而起，鲜血如雨水般飘落，惨叫声，哭喊声，肌肉撕裂声响成一片。

但再不斩毕竟已经是重伤之躯，哪怕再凶猛，也没办法完好无损地杀出去，不一会儿，他的背上已经插满了各种兵器，俨然已经是一个血人，而再不斩也同样杀到了卡多面前，他的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血迹。

“喂喂喂！你要是这么在意你的同伴，你就自己一人去找他啊！”卡多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浴血鬼人。

“真遗憾，我没有想和白去一个地方，我要和你一起下地狱！”再不斩猛一甩头，一颗带着墨镜的头颅冲天而起。

“呼...呼...”再不斩松开了苦无，低着头重重地喘着气。

要说再见了，白...

一路走来，谢谢你了...

真对不起...

噗通——

再也支撑不住的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雇佣兵在一旁站了好久，等确认再不斩真的没战力的时候，又重新恢复了底气，“该死的忍者！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雇主，你们竟然把他杀了，那我们就索性毁了这个村子！什么值钱拿什么！”

一时间，众雇佣兵开始暴动。

“卡卡西老师怎么办？”鸣人看到这么多人要冲过来瞬间慌了。

可恶，用了神威和雷切，我的查克拉早已经见底了。卡卡西同样也束手无策。

轰——

雇佣兵的眼前突然燃起一排熊熊烈焰，封锁了他们的路线。

“影！”鸣人惊喜地回头，发现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们的旁边，但神情却有些阴沉。

这是，查克拉属性的性质变化！不对，好像还没完善，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

“滚！”影冷漠地说道，声音不大，但异常阴冷。

雇佣兵们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还是算了吧，跑吧！”瞬间一哄而散。

原本喧闹的大桥上突然安静了下来，也就在此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卡卡西...帮我个忙好吗？”

“说。”卡卡西重新将写轮眼盖住。

“我想...再看看...那个家伙的脸。”

“好。”

不知何时，天上竟下起了鹅毛大雪，这个季节竟然飘起了大雪。

卡卡西将再不斩抬到了白的尸体旁，只见他吃力地抬起仅剩的一条胳膊，缓缓地放在了白的脸上。

下雪了，白...是你在哭泣吗？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去同一个地方...

鸣人在一旁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卡卡西也沉默地站在旁边。

影神情肃穆，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在那个时候的前一秒，白还在他的幻术控制之下，也就是说，白强行挣脱了他的束缚，义无反顾地挡在了再不斩的面前！

如果说之前的他的确就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看客，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虚拟的游戏，那么现在，这种情感的交叠让他的心迷茫了......

两周后

在一座无名的小山坡上，竖起了两座无名的土碑，一把大刀插在碑后，讲述着一段悲情的故事。

“呐，卡卡西老师。忍者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小樱情绪低落地问道。

“所谓忍者，仅仅只是一个对国家有用的工具而已，哪怕是我们也不例外。”卡卡西看着眼前的土碑，“其实忍者们在不知不觉间都被这件事情所困扰，就像再不斩和那个孩子。”

“我决定了，以后我要走自己的忍道。”鸣人对此坚信着。

我要改变这个忍界。影也在内心说道。

随后，他们告别了达兹纳一家，而鸣人也与达兹纳的孙子缔结了良好的友谊，然后他们便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太好了，完成任务了，呐呐，影，回去后再一起去吃一乐拉面庆祝吧！”

“都行。”

“佐助，回去后能和我约会吗？”

“不行”

“为...为什么...”

“要不和我约会吧。”

“鸣人，你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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