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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李久诚一身紫色都督服着身,挺拔的鼻梁,俊朗的五官以及锋利的下颚线,只是远远看就让人心盛悦。只是,你需得忽略那双极压迫感的凤眼,才敢不停的赏之。只因为那双得天独厚的凤眼里常是酝酿着你看不清的筹谋,往往使你深陷其中时也是它杀机尽显的时刻。
只是,那时你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朝堂上
江烨见到李久诚来,刚从新美人怀里起来的他也没忘记江墨青还受伤着的。
“李爱卿,今日江墨青可有好转?”江烨关心的话从龙座上传来
一旁的李久诚正想要如何开口将之前那些嘴碎的人拉出来,没想到江烨倒是给自己开了头。
“回陛下,江公子身体无碍,只是还昏迷着,不过想来过不久就会重回朝廷。”李久诚哪里不知道江烨要的不过是些肯定的话,确保江朝不会损失大将,并不是真的关心她的人。
“不过,臣斗胆问陛下,当初江墨青在金华好好的为何突然去西青?”李久诚逼问座上的人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又道,“臣听说当时有几名官员极力劝谏陛下下旨让江墨青离开。不知可有此事?”
李久诚问完扫视了朝堂上的官员一眼,看似无意却已经将他们都记在心里。
之前参与劝谏的官员心里一凛,本以为这件事情过去,没想到李久诚突然重新提出来,都在心里摁了关机键,做到不问不答的准备。
李久诚见他们没有认错的样子,心中嗤笑他们天真,以为这样就会逃过了吗?
“啊,这件事确实如此,不过朕看江墨青已经回来了,此事就不用再提了,没什么意义。”江烨一边承认一边又想轻描淡写的把这件事揭过去。
官员听了皇帝的话,内心一喜,可还没等心头的欣喜翻上来就听见李久诚话跟着起来。
“陛下,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江墨青哪里会遭受刺杀且昏迷?”李久诚很清楚江烨那种粉饰太平的话,固抛出了问题。
“陛下,臣觉得江公子受到刺杀全然不能怪当初劝谏的事情,谁能知道他会被刺杀,大家只想着西青长久无人镇守恐有危险才让您下旨令江公子去的。”其中一员大臣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反驳道,如果不是对方是李久诚,他很想现在就瞪对方一眼,灭灭他嚣张的气焰。
“嗯,爱卿说的在理”江烨听了点点头很是赞同说
李久诚嘲讽的看了一眼江烨,在他看向自己时低头掩了眸中的讽刺,“陛下,巧的是臣在追查刺杀江墨青凶手的同时发现有人暗中勾结澜国人蓄意谋害我朝将军。”
“什么?”江烨吃惊的差点从龙椅上跌坐下来,反应过来自己失态急忙坐好。
“李爱卿可有证据?是何人指使?”江烨迫切想知道是谁勾结敌国,这不是要把他的江山弄垮,其心可诛。
果然,关乎到自己的江山,任再昏庸的帝王也会有几分警醒。
“回陛下,有。”李久诚说着从袖口处拿出一封信交给身旁的太监
在场的官员,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各自心中生出不同的心境。
有的是同情今日是哪位倒霉的人得罪了李久诚,有的是心里暗暗祈祷信和自己无关。
太监接过信呈给了皇上
江烨打开信,看见上面清楚的写着江墨青当初离开金华的时间地点,以及要求对方尽快下手等话语。
最关键的是信的后面还署名某位大臣的名字。
江烨气愤的从龙椅上站起来,把手中的信纸用力的丢在地上,可惜纸张太过轻薄一点都不接受他的力气,迎着轻盈的身子在空中飘然几个翻身才悠然躺在他的脚边。
然,信纸正面朝上,上面大臣的名字赫然在江烨眼前跳跃,刺激着他的眼球。
江烨眉毛本就稀疏此刻也受了刺激竟都根根因怒而立,平日里常眯着的眼睛竟也看得见眼珠,肥硕的脸上早已抖动不已
“薛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勾结外敌谋害我朝大将,来人将他压入天牢,明日问斩。”江烨怒目而视,指着薛山就是一通问罪。
“陛下,臣冤枉”薛山抬腿跪在皇帝面前,开口就是喊冤。
“你冤枉?”江烨目露凶光,踢开脚下的信纸,“你自己看看,上面有你亲笔署名,莫不是不认得自己的名字?”
候在一旁的太监身影微动准备上前捡起信纸给大臣看,李久诚睨了他一眼,顿时太监不敢妄动。
“陛下,臣想起当时薛大人是第一时间找了微臣劝说微臣帮着一起谏言皇上您下旨的。”有人跳出来声明,“现在想起来,薛大人的嫌隙实在是大的很,如果不是今日的信件为证,陛下您还蒙在鼓里。
薛山面如死色,瞪大了眼睛看着背后插自己一刀的人,目眦尽裂,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是被顶罪的那个,明明当初自己才是被拉上的那个。
有了一人,剩下的人都纷纷站出来趁机落井下石。
江烨一看都是当时谏言的人,当初统一战线的人都站出来指证,江烨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对于江山,江烨秉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准则。
再不给薛山任何说话的机会,下令直接处死。
李久诚看着这狗咬狗的一幕,面色不改心里是满意极了。
这厢,薛山看见申冤无望,回头看着一个个下刀子的人,脸上倒解脱般笑了起来,意味不明说:“别以为他会放了你们,我不过是黄泉开前路,且让我看你们是如何步我的后尘,哈哈哈。”
听完,官员脸色具变互相看了一眼,只是心中因着薛山的话不起波澜是不能的,不过都放在了心里不作声响罢了!
江烨处置完了薛山,怀疑的种子却在他心里生了根。
他一一扫视刚才说话的官员,恨不得从他们身上剥开了身体看看他们的心是否都忠诚。
殿下的人都噤若寒蝉,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被皇上开刀的人。
“陛下,臣觉得此事虽然主谋薛山已判,可在座的各位参与者显然心智不坚亦或有更大的嫌疑。”李久诚再度开口,将本就煎熬的人再次送上了风口浪尖。
“李爱卿有什么方法?”显然江烨觉得杀一个也是不够泄愤的,以为他还有什么证据提供。
“臣,觉得罚参与者官位降一级,罚俸禄半年以观后效。”
李久诚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响彻朝堂上,官员闻言,松了一口气,可是才松了一半,就听他又言:
“期间如查明有奸细者,当斩之。”
两句话,看似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可谁说这不是另外一条通往黄泉的路?
江烨觉得他的话在理,遂重新落座吐了一词:“可”
如此,算是结束了这段谏言带来的风波。
晚间
夜,寂静无声。李久诚处理了手上的事情已经夜深,尽管如此他每天都会来看看江墨青。
侍候的人看到李久诚进来分别停了手里的工作默默退出去
床上的人,安静躺着,无论外面什么风声都不予理会。李久诚给她换上了女装,不知道如果她醒来会不会骂自己,倒是这样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
李久诚上前坐到她身边,伸手在她眉上描摹,回想以前她生气的样子,在自己面前端了一派男子的作风,就连生气也全然无女子有的娇气。毫不掩饰的眼睛瞪着自己,李久诚不禁想这世上还没有人如此不把放在眼里,她是第一人。
“不知道你贪睡到什么时候,别我把你身体养胖了你醒了怪我。”
李久诚似怪似宠溺的话说出口,可惜床上的人是丝毫没有回应。
屋里静默片刻,李久诚半是安慰半是承诺般开口:“不急,阿青,只等你睡够了再起来,我会将害你的人一一个都揪出来入了十八层地狱如何?”
床上的人无以回应,李久诚又坐了片刻。
最后他伸手掖了被子,确定江墨青不会着凉才起身开门出去。
等李久诚离开,方才侍候的人才依次进来,候在江墨青床边。
半年时间里,曾经的官员都夹紧了尾巴深怕不小心得罪了李久诚。都是能不对上就不对上了,连下放到手里的事务也是尽心尽力完成,且不说邀功但求没有披露。
李久诚也好像忘记了他们,全将心思放到了查找澜国那批刺客的事情中去。
恍恍惚惚,半年过去。
当初心里害怕李久诚报复的官员眼看着时间过去,自己仍然安然无恙,感觉那把时刻悬在脖颈上的刀终于放下。
容妃因着安分守己的很,在李久诚的保护下顺利生下一名皇子。
彼时江烨从太监口中听闻后继有人时才想起容妃有孕的事情,顿时高兴的将她的位份直接抬到了贵妃,赐名皇子江横,寓意横空出世,踏平一方敌寇。
而西青暂时派了一名武将前往,不过肯定是李久诚安插在其中的,他如何会让将军的位置被夺走,一直为江墨青守着的。
在这半年里,李久诚以雷霆的手段陆续派了细作前往澜国,直插敌方的心脏,如今在澜国的朝堂上也有他的人,他做这些只想等睡着的人醒来一起共享成果,那些害她至此的人,希望她能亲手灭之。
可惜,天,不遂人愿。
时光带着每个人往前走,唯独在江墨青身上静止了一样,无半点动静。
荣华宫
李久诚到了宫殿里本来是找容思雨的,却是看见里面躺着新出生的皇子,身边竟然无一人伺候。
江横睡够了醒来,小小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要找吃的,黑曜般的眼睛漾着清澈。
李久诚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小的孩童,看他眼里天真无一丝尘埃浸染,瞳孔里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连自己的满身的污秽在他眼里也是干净如斯。
江横伸出短短的小手挥舞,不自觉李久诚抬手伸出食指去触碰。
从宫外回来的容思雨见到里面的人,还来不及想他因何会来此,看着他抬手的动作当即以为是李久诚要来杀她的儿子。
“啊,不要!”容思雨疾步上前拦在了李久诚面前,跪地祈求,“求李都督放过我儿一命,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只是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求您了。”说话间,泪已经流满面颊。
心头一丝雀跃被突然出现的人惊没,李久诚垂手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刚才的动作,眉微皱,冷声道:“何须惊吓至此,本督不过是来找你有事,你且看宫殿里居然无一人照看,怎么?是觉得自己生下皇子就安心了?”
容思雨起身看见床上的人还好好的,为刚才一幕感到尴尬却并没有后悔自己的过度举动。
“是我举止逾越了,请都督见谅。”容思雨立即道歉
也不能怪她,任谁从李久诚背后看他的动作都以为是要加害床上的婴儿,何况还是被他母亲亲眼所见。
而在容思雨心里始终挂着一根弦,生怕李久诚会选择去母留子,所以看到刚才的一幕才崩断了弦惊慌连连。
床上的江横听到母亲的声音,“哇”一声哀嚎起来。
容思雨一听知道他准是想吃东西了,可见李久诚在这里,她想赶也没那个胆量,只心急的拿眼睛看江横。
“今后本督会派人交一样东西给你,你以后只需陪皇上时加入饮食中即可。”听着烦人的哭闹声,李久诚转身吩咐她今后的事情。
容思雨见李久诚不悦起身安抚江横伸手拍打他的身子,分心他说的话。按照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给皇上下毒,但是心思再狠毒她怎么也想不到都督最后要对皇上下手,而且还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容思雨拍手的动作一顿,再怎么说那也是皇上,要是自己有什么差错,不止自己的命有可能儿子也会跟着遭殃。
“都督,那是皇上。”她不敢了,罪名不小的。
“怎么?现在害怕了。”李久诚转身看向她,眼里充斥着嘲讽,“你以为生下他今后的路就顺畅了?要想他能平安长大,最好的就是他登上皇位,让江朝只有一个继承人。”
容思雨听了他的分析,瞪大了眼睛,心里无不惊恐,“他,他,还小了,”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能的坐稳皇位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会坐上皇位,她虽想荣华富贵不假可也不敢往那个位置去想。
李久诚嗤笑一声,真是妇人之仁,“所以,你只要好好照我的话去做,以后不止你要的,连你不喜欢的人都可以踩在脚底下。”说完再不听她胆怯的话抬脚出了荣华宫
容思雨看着他的背影,刚才他的话尤在耳边回荡,好似晨钟震耳欲聋。
恰时,下人从外面进来,看见容妃在此慌忙跪地。
容妃三两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本宫不过是出去了一下,你们这些个奴才就趁机偷懒,要不是本宫即使出现,本宫的皇儿早就被奸人残害还不自知。”
“说,你们是干什么去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照看皇子。”
被打的下人,脸上顿时红肿一片,匍匐在地解释:“回贵妃的话,刚才奴婢听见外面有人弄出好大动静才出去看看,也是为了皇子的安危着想,不想追着那人却是在拐角处翻墙逃跑了,想起可能是对方的计谋才慌忙跑回来。”
容思雨一听脸色是变了又变,要不是刚才李久诚恰好经过,她的皇儿可就命丧于此了。
她又将李久诚的话反复在心里摸咂了几遍,觉得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哪天他不再是自己的靠山,那么谁又能作为自己和孩子的后盾?靠那个换女人不停的儿子的父亲?容思雨摇摇头下了决心,就按照李久诚的话做。
饿极了的江横此刻是尽最大的嗓门哀嚎,容思雨反应过来挥手让下人去把乳母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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