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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倾语睡觉的时候已经很小心的裹着厚厚的被子睡觉,可是挡不住她从小睡觉的习惯使然,睡着慢慢的有开始往床的左边移动,最后一个转身“咚”的一声再次从床上掉下来。
夜深,安静的夜里。
穆楠隐约听见什么东西掉落的闷声,接着从隔壁屋子传来骂咧声之后又归于平静。
他翻身,脑中已经想象江倾语掉床铺的样子,不禁唇边上扬露出些许笑意。他心疼的同时期待明天看见她的样子,是怒目瞪着自己让他不许嘲笑她;还是指着他的鼻子说教一通,将这些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早晨
江倾语穿戴整齐出来,开门就看见穆楠背对着自己站在亭子里,看样子是欣赏晨起的花景。
穆楠的房间虽然看上去隔了她的房间远,其实算起来也是在同一个院落,只是要转角走几步路才会到。要说出来的话,也是经过江倾语院子这一条主路。
听见开门声,穆楠转身就去看江倾语的脸,果然如自己想,那额头上旧伤未平又添了新伤。
左右各一个,很是对称,如果不是怕她生气,穆楠很想逗她:头角峥嵘是不是要成精?
“又怎么了?”穆楠装作不知情问她,眼睛盯着她的额头,温和的眼中流出笑意,只是他定力好没让自己笑出来。
“你说呢?”江倾语很无语的捂住头上的包不让他看,走近他悄声问:“你不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吗?”
昨晚上屋里若有似无的风吹来,她睡觉的时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加上外面的树木,风来的时候,起舞弄姿又借月将残影投在门窗上,她看的心里害怕,只能裹着被子缩起来睡,迷糊间又摔了。
“这里离主屋偏远,又种的都是花草树木,所以夜间会比较冷。”穆楠给她解释,希望她别多心。
“你给我找几个奴婢来。”这样的话晚上就不会掉床了
“李久诚府上从没有女婢,有的只是太监。”穆楠眉头似不悦,唇边的笑也弱了几分,不情愿开口:“可以找几个太监守着你,你看如何?”
江倾语想想几个太监晚上守着自己睡觉,一阵恶寒,这和放进几个男人进自己房间有什么区别,摇摇头拒绝:“还是不要了,我再想想。”
穆楠轻笑一声,声音还没落地就听见江倾语又说:“你帮我去给他说说,让他给我挑一个奴婢侍候我,你看可以吗?”
两人的身高差距,只能是穆楠低眸去看她,唇边的笑也不见了:“你认为我有多大的脸让他为我破例?”
“好吧!”江倾语彻底放弃,说话的功夫肚子已经饿极了。她抬脚就去客厅吃饭,刚走没几步就被穆楠拉了回来。
“你就这样去?”头上顶着两个包,被李久诚看到不笑话才怪。
“那怎么办?”江倾语委屈的瘪嘴,“又不能端进来吃。”
“谁说不能?”穆楠看到她的表情没由来心里愉悦几分,“你进屋里等我,一会我就把饭菜给你端进来。”
“真的?”江倾语眼里绽放了光芒,开心极了,大早上总算是有点高兴的事情了,“太好了,这样就不怕被人笑话了。”
她开心的忘我,小跑进屋,不忘记说:“那你快去,我在房间里等你。”
如小孩般的性子,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他只当作是从小江母宠爱她的结果。
可他哪里知道,其实她这样的性子全然是和平的时代的环境下才拥有的。
江倾语在房间里没等多久,穆楠就提着食盒来了。
没等他敲门,江倾语就从里面把门开了,“你来啦,我都饿死了。”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将他拉进房间
穆楠有片刻的怔住,手上传来柔弱无骨的触感,一丝异样从手上传来流过全身直抵心脏。他不着痕迹的抽出手,将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一一从里面拿出饭菜。
江倾语坐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只感觉他太慢了,起身自己动手从食盒里帮他拿东西,看见里面的菜肴忍不住夸赞:“哇,好丰盛的说,”只是下一刻,话转了方向:“难怪大家都说他是个奸臣,看看这吃的东西,简直是普通人家下下辈子也挣不开的。”
她的动作大咧丝毫没有顾忌男女之防,不经意间两人的手相互触碰。
他从旁抽回自己多余的手,手指摩擦间才发觉手心里都是汗。
穆楠脑子里有些混沌,还没从刚才的异样里恢复,耳边听着她的话,既没赞同也没反对。
江倾语可没功夫观察他什么反应,一心扑在了吃的上面,喂饱自己的肚子才是上策。
“你之前不会有这个情况,最近怎么了?”
埋头干饭的江倾语听见他的话,吃饭的动作一顿,眼睑紧张的上下轻颤,“没有怎么了,可能认床。”她随便说了个理由。
穆楠想起她之前在自己那里睡的时候没有这样的事情,所以信了她说的话。
“今天打算要做什么事情?”吃饭的时候,穆楠随意挑起话题,想着自己没什么事情也可以陪她。
江倾语以为是他试探自己的话,果断接过他的话说:“不做什么,就是想待屋子里看书。”
她的话说的快又急,反而是给人一种遮掩的感觉。不过穆楠没打算深究,毕竟心里已经有了计策,不急在这一时。
“嗯,也好,毕竟这里是李久诚的地方,你也不好到处闲逛。”
饭桌上,两人又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好好的一顿饭在穆楠的问话中渐渐失去了美味。
饭后
穆楠和她吃了饭后就出府,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江倾语在房间里挑书看,书本是之前在穆楠山庄里找人要的。只是看了没多久她就觉得无聊,扔了书出门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打发时间。
院子美虽美可是不能玩,她又不是古人,看见这些花能随心吟诗作对。她站定看了一会打算找点事情打发时间,看见有人提着花喷壶给花浇水,看他们的架势,派了三个人,想来是李久诚对这些花比较喜爱的。
江倾语打算走的身子又停下来,坐在亭子里看他们浇水,等他们忙完要走了,她才出声喊住他们。
“郡主有什么吩咐?”太监忐忑过来跪下
听说这位郡主平时骄横所以刚才浇花的时候尽量是没有往她这边靠,没想到还是被她叫住了。
“你们忙完了?”江倾语语气平缓。
看见他颤抖的肩膀,她不明白自己哪里让他害怕了,所以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没想到他抖的更厉害了。
“回郡主,忙,忙完了,不知道郡主有什么吩咐?”太监心里害怕说话跟着结巴
“忙完了最好,过来陪我玩啊!”
太监哀嚎,正想跪地求饶,只见郡主从兜里掏出一副牌递到他面前,说:“我们玩会这个,可好玩了,快来。”说完不等他开口就开始在桌上分牌。
江倾语手上动作麻利的分牌,一边喊了远处两个站那里半天不动的人过来一起玩。
“郡主,这样恐怕不妥,要是让督主知道了,小的要吃板子。”太监脸色愁苦,板子是小,要命才是真的。
“怕什么,等下我给你们求情就是。”江倾语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过他们。
“快点,拿牌,啰嗦什么。”江倾语发完就开始整理自己的牌子,指着一边的石凳命令:“你们坐到那里去,别老跪了,一天天的跪也不怕得风湿病。”
太监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只能心惊胆战坐下陪她玩牌。
开始的时候太监们还很小心陪她玩,甚至还和身边的人放水让她赢。打了几场下来,太监渐渐发现她同传闻中不一样,一点郡主的架子也没有,也就慢慢放开了胆子玩起来。
江倾语教了他们斗地主的玩法后,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打牌。
太监平时就是给院子里浇花的,管事的说只要把院子里的花好好养着就行。所以,他们每天浇花后也没什么事情干,渐渐也被江倾语带起了兴致投入到玩牌当中。
四个人在亭子里打牌,他们还没有发觉已经打了一个上午,都要到了吃饭时间。
穆楠从外面忙完事情回来,还没进院子就听到江倾语兴高采烈的声音。
他唇角微勾,以为是她发现了好玩的事情正想进去看个究竟耳边又响起陌生的男声,嘴角的笑一滞,墨色的瞳孔蓄了阴冷,抬脚往里走,远远望去,江倾语没什么形象背对着他坐在亭子里,手上拿着纸牌,身边围绕了几个太监。
此刻四人都低着头兴致昂扬的玩牌,没有发现穆楠的到来。
穆楠走到她背后站定,江倾语对着手里的牌踌躇不知道出哪一张合适。
“左边数第二张。”之前在山庄时江倾语教过穆楠如何打,所以对她手里的纸牌并不陌生,她还说这是她自己做出来的。
“对,我怎么没想到”江倾语顿悟,抽了牌打出。
“奴才见过穆庄主,”太监从纸牌中抬头看见她身后的人,吓的魂都没了,急忙扔了手里的牌跪地上。
江倾语转头看见穆楠站在自己身后,刚才因为输了几次不太开心的她见到他,桃花眼里瞬间灿若星辉,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你帮我看看,接下来怎么走。”
言语中充满了依赖
见对面的人都扔了手里的牌,不满说:“跪着干嘛,快起来继续,怎么能随便弃牌。”
太监不敢造次,纷纷抬头看着穆庄主。
穆楠在她拉自己的时候又恢复了温和的样子,看向跪着人说:“郡主说的对,没打完怎么随意弃牌?起来继续打。”
太监们压力山大,从没有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他们感觉对面坐的不是穆庄主而是阎王。
有了穆楠的加入,之前连输的江倾语接着赢了几次。忍不住对着他夸赞:“你真是我的福星,你一来我就赢了。”
穆楠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嗯,有赌注吗?”
又一局开始,江倾语边整理手上的牌边分心回答:“没有,就是随便玩玩。”
“有赌注才有意思,这样,一局赌注是十两。“
“这样不好吧!”江倾语看了对面的人,都是打工的挣点钱不容易。不过她还是征求了他们的意见:“你们觉得怎么样?”
太监很想摇头拒绝,又听见穆庄主开口。
“有输自然有赢,如果你们赢了银子就归你们,如果你们输一次,也不要你们的银子就罚你们绕着院子跑两圈。”穆楠看向他们徐徐开口,“当然,你们主子那边我会适当给你们说情。”
恩威并施大概就是如此,由不得他们拒绝。
穆楠虽然说了会帮他们说情,可怎么说全凭他说了算。
太监虽然觉得十两银子诱惑很大,可还是想拒绝但又听穆庄主后面的话,连拒绝的心思也不敢了。当即点头答应,赔笑说:“那奴才们就沾沾郡主的和庄主的光,玩几场。”
太监以为就是穆庄主为了给郡主找回场子让他们打几场,而且,赢了有钱,输了只是跑几圈,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损失。他们也没放在心上,想着一会就散场了。
“哇,又赢了,你怎么做到的?”江倾语忍不住问他
如果赢一两次是运气,接着赢了五次,她很难不佩服他的能力。
“算的”穆楠淡淡回答,他是根据她手上的牌以及他们打出来的牌,推算了下就知道他们各自手里的牌大概如何。
“继续”
穆楠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洗牌。
输了五次后,三个太监脸上的笑已经绷不住了,很想开口说结束可接触到穆庄主的眼神死亡警告,弱弱的闭上嘴巴,伸手洗牌。
大概穆楠真是江倾语的福星,即使她手里的牌很烂经过他的指点也能赢。打了十几场后,穆楠终于松口说该吃午饭了才放他们离开。
三个太监暗暗叫苦可面上不敢说什么,仔细算下来,他们要跑三十圈,而穆楠也很贴心的在最后一次放水让他们赢了一次。
不过这还没有算玩,吃饭的时候,穆楠带着江倾语在亭子里就餐,看着三个太监围绕院子跑步,直到他们跑完才让他们下去。
江倾语看着他们离开的样子,腿抖的快要跪下了,于心不忍:“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目测这个院子大小,大概是自己学校的半个操场那么大,算下来一圈有五百米,他们一下子跑了三十圈,谁能坚持下来。
穆楠伸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她碗里,淡定回答:“他们也同样各自得了十两,对他们来说这是他们好几月得俸禄。况且,”他说到这一顿抬眸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不惩罚他们,过后让李久诚知道了,你以为他们的日子会好过吗?”
他暗忖,残忍?怕是她还没有见过李久诚残忍的模样。
他稀松平常得语气里透着对人生杀大权都在他手里的气势,江倾语再次感觉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后悔刚才要和他们打牌。
江倾语从刚才开心自己连赢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没什么兴致的扒拉几口饭就起身离开。
她还是回房间看自己的书算了,免得一不小心连累了别人。
穆楠也跟着放下筷子跟在她身后
从她的脸上明显看出她心情不好,是因为刚才自己惩罚了几个太监她就生气?
“你跟着干什么?”江倾语回头问他
穆楠猜测她回房午休,提醒她:“你呢?刚吃完就睡觉不好。”
江倾语回首继续往房间走,嘴里小声嘟囔:“要你管。”
她以为自己声音够小穆楠不会听见,可是她低估了练武的耳力,他不仅听见了而且也看见她撇嘴的小动作。
江倾语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人,开门进去直接背对着他‘啪’一声关了门。
好在穆楠反应及时收住脚才没有被门撞上。
屋里,江倾语兴恹恹走到床边身子扑在床铺上,手自然得伸进棉被中,隔着一层棉被手心摸到什么东西,触手一片冰凉。
她奇怪,记得早上躺上面看书还没东西,遂坐直身子,一手掀开棉被看是什么东西。
只见被窝里一条通体碧绿的蛇盘成一圈窝在上面。
睡觉被打扰,它伸了脑袋向江倾语吐丝表示不满。
“卧槽!!!”
极具穿透力的一声吼,带着颤音,要把屋顶掀开的气势。
穆楠站在门口刚想转身听见她的喊叫,脚下一顿,快速抬手推开门看看里面什么情况。
下一刻,他就看见屋里的江倾语扔了手里的棉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他跑来。
“救命!!!”江倾语吓的花容失色失声大喊,看见门口的人手脚并用死死的抱住穆楠,哭的歇斯底里:“蛇,蛇,里面有蛇,你快赶走它。”
穆楠只觉眼前晃过一抹残影然后身子跟着一重,他就被死死抱住。
“没事了,你先下来,我去看看。”穆楠伸手拍打她的后背,试图安慰她。
她这样姿势实在是不雅,自己要是进去屋里的话,也要她下来才行。
“不行”江倾语说完又用了几分力气抱他,她从小对蛇就恐惧,又害怕他带着自己进屋改口说:“你,你走到亭子里放我下来再进去。”
她还没说完就觉得穆楠的手再掰自己的手,她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脖颈,大喊:“干嘛?!我不放,不放,你不能这样对我。”说着,脚上也用力环住他的腰。
此刻,对她来说,身后的蛇是她最大的恐惧,说什么都不肯去面对。
穆楠从没见过她这么害怕过,有点好笑的同时解释:“你这样我没法走路,我抱着你去亭子里?”
她挂在自己身上,属实看起来不好,而且走路的话更加不合适。
得了她点头,穆楠一手揽过她的肩一手拖着她的臀改为公主抱,抱着她到亭子里休息。江倾语觉得闭着眼睛不够还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典型的掩耳盗铃啊!
穆楠低头看见这一幕,唇角弧度空前的张扬,被挡在门外的郁闷一扫而空。
他把江倾语放在亭子里又回房间去检查她说的蛇。
只见床上的蛇盘着身子,一副昏昏欲睡模样,他看出来是李久诚毒虫里的一条蛇,碧绿色的,无毒,不过它向来是在蛇窟里休眠今天不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穆楠伸手将它抓起来直接从窗户丢了出去并威胁:“回你自己地方呆着,再出来吓人,炖了做蛇羹。”
飞来横祸的小蛇摔在地上,夹着尾巴逃回了自己的蛇窟。
他丢了蛇,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检查过后确认没什么危险才出去找江倾语。
“怎么样?你赶走了吗?”江倾语坐在凉亭里问他
“我丢出去了,放心它是无毒的,估计是被谁不小心落下才跑到你房间找地方睡觉。”
“你,怎么丢的?”他说了那么多,江倾语只听见前面几个字,她瞳孔震颤看着他的双手。
“用手,怎么了?”
“你,别过来,先洗手,洗手。”她感觉他的手上就有蛇在爬行,渗她慌的很。
“好吧!”穆楠无奈又转回房间找了水洗干净手才出来找她。
房间出现蛇后,江倾语说什么都不肯再回去。她从小就被蛇咬过,对它的恐惧是打小的阴影就存在的,只要看见条形状或者是类似蛇的东西都能让她毛骨悚然。
“我要换房间,不回去。”江倾语抬头对站在自己面前的穆楠说:“我不敢回去,就算是它真的走了可是我觉得蛇还在,它没有走。”
刚才的一幕就像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息存在她的记忆里在投影在床上,她没办法做到再继续躺回去。
“你”穆楠有点无奈,但看见她脸色苍白,看来是真的被吓的不轻,“这样,把我房间换给你,你看如何?”
“好”江倾语点头答应,起身站起来准备去他房间,可是脚却动不了。
“怎么了?”穆楠见她站住不动
江倾语眼里蒙了一层水雾,可怜又委屈的看着他:“我腿软”
刚才她瞬间发挥了太大的力气来跑,现在解除危机,她的腿软的动不了。
穆楠叹息一声,征求她意见:“我抱着你去?”
“好”
江倾语也不管什么面不面子和他发现自己异样与否了,现在她只想离开那个房间远远的就好。
穆楠再次抱着她去自己的房间,等进去后江倾语看见和自己房间里一致的摆设后刚刚消失的恐惧又升起来。
“我就睡这里就好。”江倾语指着外间的床榻,坚定不移道:“以后我就睡这里,你的床铺还是你睡。”
听她的意思要和自己一个房间睡觉?
“你是不是忘记了,刚才说的是和你换房间睡,不是一个房间睡。”穆楠提醒她
她是郡主,也知道她一直都是对自己不太喜欢。
他不认为,短暂的相处能让她改观。
果然,下一刻,见她抬头望着自己,脸上没了刚才的坚定,渐渐的从恐惧中回神。
房间里有几秒钟的沉默,江倾语听见他说的话,逐渐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让人有很大的误会。
就好像是一台电脑死机重启,过程是漫长的但是开机的速度又是极快的。
“哦,刚才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换个房间睡。”智商回笼,江倾语淡定改正刚才的话。
“嗯,我还有事,先走了。”没了再待下去的欲望,穆楠留句话就走了。
好像刚才热忱帮她带离恐惧的人不存在一般。
一条蛇带来的插曲,好像没改变两人的关系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床榻上的江倾语想想自己这般境况,好像没有人伺候真的很不方便,尤其是要什么事情都要找穆楠处理。
现世的时候她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在地这里,她一个人寸步难行。
要不明天让李久诚给自己安排几个下人,就当作是请的保姆,反正不需要自己花钱。
江倾语给自己心里建设完成,又恢复了活泼状态,到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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