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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江艳醒来时,嬷嬷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她听见里面的声音知道是夫人醒来了,嬷嬷推门进去后熟练的为她更衣挽发。
“嬷嬷”
嬷嬷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手上的动作
江艳抬高了声音又喊了一遍:“嬷嬷!”
出神的嬷嬷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不慎扯断了一根夫人的头发,她惊恐的看了夫人一眼随即跪在地上,“奴该死,请夫人恕罪。”
江艳摸摸发疼的地方,看着地上发抖的人:“嬷嬷今日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嬷嬷不言只攥紧了手里的梳子,依旧低着头。
江艳以为是早上的事情让她心存芥蒂,伸手从匣子里挑了一个首饰在头上比着,扣问:“嬷嬷是因为先前的事对我有看法?”
“奴不敢,是奴没有尽心,夫人没有因此责怪奴,奴心里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会对夫人不满。”
“那你怎么一脸的心事?”江艳又换了个首饰戴在头上对着镜子左右看,提起两人的情谊,“嬷嬷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你我之间何时开始生分了?”
忆起和夫人小时候一起的事情柔和了嬷嬷的脸,可是眼前的人似一盆冷水浇灭了她的温暖。
她虽然看着夫人长大也一样看着夫人渐渐变得自己不认识的模样,夫人之前是如何的可爱和善良,现在的她就残酷和狠毒。
江艳等了半响不见她发言,摘了头上的花饰掷回妆奁,语气不耐:“不是早上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记挂?”
嬷嬷见她发了脾气不敢继续沉默,说出自己听到的话:“是奴早上出去时听说了了公子的事情所以想着要不要告诉夫人你。”
“什么事?”江艳其实并不想关心江墨青的事情,可是在嬷嬷面前她也做做样子。
“是,是奴听说公子和一个太监好上了。”嬷嬷吞吞吐吐说出来,又担心夫人生公子的气立刻替他辩解,“夫人,这一定是外面的人乱说的,夫人不能相信啊!”
嬷嬷知道江墨青是女子,就算是要传也是传和男子的谣言,怎么会传和太监一起。
江艳听了她的话眼里并无波澜,只懒懒得抬了眼皮给江墨青证实:“那不是乱说的,是真的。”
嬷嬷眼里的惊恐比刚才扯断夫人头发还甚,她震惊的张大嘴巴结巴道:“怎,怎,么会?”
江艳却不想继续谈论江墨青的事,催促她说:“你快起来为我梳妆,一会我还有事出去。”
嬷嬷起身继续做手里没完成的事,可面上的惊愕一直不消,踌躇再三开口:“夫人,这样不好,还是有空劝劝公子回途吧!”
她一个女子名声毁了也就罢了可要是真如传言一样,那一辈子的事情可就真的毁了。
“哼,你以为我现在和他说得上话?”江艳冷着一张脸,眼里浮现鄙夷和愤怒,“他现在可是和那太监比肩而立,地位高不可攀,他的眼里早就没了我这个母亲了。”
“不能够,自古母女连心,即使分开了也是血浓于水的情在……”
“嬷嬷慎言”江艳打断了她的话,眼光如箭犀利的射向她,“他是江家嫡子,不仅之前是现在是以后更也是。”
“夫人教训的是,是奴老糊涂了。”嬷嬷心头一颤不敢再替公子说情
“行了,嬷嬷去吩咐他们备马车,等下我要进宫去。”江艳不想继续和你她说话打发她出去做事情。
“是”
嬷嬷放了手里的梳子,眼里似乎不舍就这样出去,张了张口还想说话可是从镜子里看见夫人面容不悦压了压唇舌出去了。
等嬷嬷离开,江艳自己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她给自己梳的发髻,独属于中年妇女的款式,她对着里面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眼尾可见几丝皱纹爬起。
老了,纵然是用着价值不菲的胭脂也没能让时间在她脸上得一丝宽容。
可是,她还没能得到那至尊之位。
念此,江艳眼里露出不甘。
“阿四”她张口唤人
“夫人”
“随后和我进宫一趟,你找准时机让江横受点伤,记得是一点,不需要杀他,只是让他受点伤就好。”江艳吩咐他说
“是”
恰时嬷嬷进来听见夫人的话,江艳觉得她听见了也没什么,挥退了阿四后看着她说:“嬷嬷一会你不必随身伺候了。”
“对了,你去把玉颜叫上让她跟着我进宫就行。”她记起嬷嬷身边一个跟班丫头,她觉得那个丫头挺机灵的。
嬷嬷即使心里惊骇想劝夫人三思而行可见夫人一副不可商量的态度,她只能默默出去唤玉颜来。
她知道现在的夫人不是自己几句话就能说的动的。
后宫
荣思雨照顾了江横睡下后带着小翠在后宫里无聊的四处走走,在花园里看见一人端坐在凉亭里,身边只站了一名随从。
“那是谁?”荣思雨问身后的小翠
小翠瞧了一眼小声在主子耳边说:“娘娘,是长公主。”
“她今天怎么来了这里了?”容思雨疑惑,心里多了个心眼。
这位长公主皇上在世的人时候气势本就强势如今皇上殡天了也就甚少往宫里来了,自己和她素无瓜葛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指不定有什么阴谋说不定。
荣思雨想此转身就走。
“是谁在那里?”江艳装作听见声音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是认识的人起身走向她,“是荣妃来了,我以为是谁,怎么见了我就走,是不想看到我吗?”
“见过长公主,”荣思雨见走不了只能调转脚步往亭子里走去,“岂敢,长公主误会了。思雨怕打扰了您所以不敢上前与您说话。”
江艳走到她面前,伸手拉着她的手就往亭子里去,面上和蔼一派,“说什么打扰的话,你我本就是一家人。如今皇弟不幸离世,我只是今日想进来看看他睹物思人罢了。”说着不由转过身神伤起来。
听她的话荣思雨猜测她是从皇家祠堂里出来的,刚才的那份谨慎也不见了。
“长公主莫伤心,先皇他在天之灵看见您这样他也会难过的。”荣思雨安慰的拍了她的身子
“你说的对,我应该高兴点才能让皇弟安心才是。”好似被安慰到,江艳用手帕擦了不曾存在的眼泪回身向她身上看了几眼才问,“怎么没有看你带着江横?”
“哦,他累了吃点东西就睡下了。”
“也是,小小年纪吃饱了只能就睡。”江艳点点头随后语重心长的嘱咐她说,“如今江家血脉可就他一个人,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他,万不能有失。”
“是,我一定谨记您的话。”容思雨听她的话眉头微皱但也顺从的答应了。
“既然碰到了一起,就随我走走散散心可好?”江艳面上是征求她的意见可却拉着她的手不放
“嗯,反正也是无聊,不如陪您散散心也好。”容思雨当下便答应了她的话
她对这位长公主的忌惮不亚于对李久诚,江烨还活着的时候,她也能时常看见她对江烨的管制,如果不是他还有个皇上的身份,容思雨毫不怀疑江艳会徒手杀了他。
她的强势容思雨是记忆犹新,所以没什么必要她不想和这位长公主结怨。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在花园里散步,几乎是江艳问她什么事宋思雨答什么。
没多久,下人匆忙跑到宋思雨面前说:“禀娘娘不好了,皇上遇刺,请速速回宫。”
“什么!”宋思雨一听当即脸色吓的难看,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宫里。
江艳也紧跟其后。
皇上遇刺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城外十里坡
当江墨青和李久诚乘马车到城门口就换成了骑马出城,出城时两人换了便装。
十里坡外,一个凉亭落在不起眼的山坡上,可供来往的行人停留休憩。
此时远观有一人长身如松坐在亭里,但见他剑眉星目,眉宇间一股侠义之气,腰间配剑悬挂,剑鞘上镶嵌一颗翠绿色玛瑙衬托出剑的名贵来。
他手执一枚黑棋正认真观察棋盘上的棋局,凝眉思索如何解棋。
对面坐着一人,一身锦缎长袍,袖上缀了几缕未知名的图文可细看其实发现那属于外邦才有的暗纹。
叶羽书抬眼去看对面的人,看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不能解开这棋局一样,手里端了侍从沏好的茶淡定如斯的喝着。
“不知兄台贵姓?”叶羽书一边想如何解棋一面去问他的来历。
观他面相一股贵气,不像是普通的人家,他举止文雅衣着衿贵更是猜正自己的想法。
“不过是萍水相逢,兄台何须挂齿。”
“也是,既然兄台不便透露那我就不过问了。”叶羽书也识趣的不再多问继续看棋盘。
“你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对面的人发问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对,约了朋友在这里见面。”
“看来你的朋友来迟了。”
“是我来早了。”
他其实很久没见到江墨青了也听说了很多他的事情所以特意赶早来了。
城门口,一匹马正快马加鞭的往外赶,好在没多久就看见了前面的两人。
“主子,宫里急报。”侍卫拦马截住他们二人
“什么事?”
“主子,就在刚才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遇刺,情况危急请主子速速回宫。”
两人闻言只得重新返回宫里去了。
十里坡外
叶羽书等很久也没有看见江墨青的影子,如桌上的棋局一样,他无论怎么想也没能解开,就像是一个死局。
叶羽书放下手里的棋子,认命开口:“看来还是兄台你更胜一筹,这局我输了。”
对面的人只笑笑不置可否,看了看天色斜阳缓缓下坠,断言:“看来兄台等的人不会来了。”
叶羽书才想起江墨青还没来,苦笑一下自我安慰道:“嗯,看来是这样的,可能他被什么事情绊住手脚。”
对面的人似乎坐够了起身离开,桌上的棋子一如开始的那样没有动过。
叶羽书想说他的棋子忘记了,可是看他一身的穿着自己觉得此举多余了。他也摇摇头起身离开,以为是可以再见江墨青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机会了。
两人萍水相逢,叶羽书是江湖人自然是什么都看的开,不会说遇见什么人定要结交一番,一切随缘就好。
如此刻,他没能如约见到江墨青,就像是两人说好的一样,如果不能出现的话就不必再等下去。
等叶羽书离开了,方才离开的人再次而出现在亭子里。
“公子,事情已经得手。”侍从将刚才从金华里传来的消息如实禀报
“嗯”来人始终一副胜券在握模样,他观了桌上的棋局,伸手一把抚乱,那死局也就荡然无存了。
“公子,接下来我们如何做?”侍从请示
“当然是好好看看金华是怎样的景象,听说这里比我们那还要繁华。”
“可”侍从有点犹豫,这毕竟不是他们的地盘,如果有什么危险他们怕是很难安全撤离。
“怕什么,你以为我是没什么准备就敢来金华吗?”
“不敢”侍从低头不敢出声。
“那就看看去,”他也很久没有看到老朋友了。
宫里
荣思雨哭的伤心,一旁的江艳抱着她不停的安慰。
床上的江横气息微弱,他面色惨白的,脖颈处有一条细长的口子,看样子是被利器割伤的,血还不停的往外流。
御医已经在一旁为他止血,头上的汗不知是冷汗还是因为热的缘故。
李久诚和江墨青进来的时候宫里大大小小的太监婢女跪了一地,颇有种哭丧的感觉。
荣思雨见到李久诚来了急忙起身跪在他面前,“都督,请您一定要抓住凶手为我儿报仇。”说完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江墨青又低头去哭泣。
“如何,”李久诚问一旁的太医。
裴御医起身满手的鲜血,荣思雨一看再接受不了直接晕倒了。
“回李都督,皇上脖颈处被利器所伤,现在是血止住了不过……”裴御医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不过皇上的还年幼身体未发育好,皇上以后可能说话不能那么顺畅或者是不能开口也说不定。”
“性命可有恙?”李久诚更关心的是江横的命
“微臣已经查看了,皇上除了脖颈处的伤外没有其他的伤口,身体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今日是谁看着皇上的?”李久诚转身问跪在地上的一行人
“回,回都督,是奴才。小的该死,请都督开恩饶了奴才一命。”一个太监战战兢兢的从人堆里爬出来,说话时身下浸湿一片。
原来是吓的尿了裤子。
“随身侍候却不能以身保护皇上,来人,拉下去砍了。”李久诚处置了奴才随即看了一眼地上其他奴才,冷声开口:“其余人拉下去杖责二十以示惩戒。”
跪地上的奴才见自己逃过一命皆松了一口气,虽然杖责二十也很痛苦也比过直接处死强,至少还有活着的机会。
江墨青上前看了江横的伤势,小小的人此刻闭着眼睛,脖颈上的伤触目惊心,想着之前他对自己笑的样子,她看了心疼的不行。
注定他一出生荣华富贵也伴随着性命堪忧,天下至尊之位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江艳让人把晕倒的宋思雨扶走,自己也上前看江横的伤势,看到的时候心里也是吓了一跳,捏着帕子的手心全是冷汗。
也是当过母亲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也是不忍,转身慢慢走了出来,在宫门口站定。
江墨青也跟着出来,“长公主今日怎么也在宫里?”
江艳听见身后人的话蹙眉不满意:“你叫我什么?”
江墨青似笑非笑说:“是你不让我叫你母亲的,现在在宫里自然是叫你长公主了。“他恍然好似明白过来一样问她,“怎么这个称呼你也不喜欢?”
他的话江艳无从反驳,只是转过头不看他抬脚就要走。
“长公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江墨青提醒她
江艳转过身来看着他说:“宫里我想来就能来,怎么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不成?”
“没有,自从舅舅不在后长公主就很少进宫。今天突然进宫而皇上刚好又出事。”江墨青怀疑的看着她说:“这样看来长公主有很大的嫌疑。”
江艳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你觉得可疑就去查,找到证据再说。”说完直接带着身边的随从出宫去了。
江墨青看着她身边陌生的面孔,心里疑窦重重。而李久诚还在处理宫里的事情一时半会不会也不会出来,所以自己也跟着离开了皇宫。
好在皇帝的伤有惊无险,李久诚随后问责了宫里当值的人重新派遣了人这件事算是落了一半。
夜间书房
再次翻墙进来的李久诚看到书房里亮着灯他一猜江墨青就在里面,直接从窗户进来。
可是屋里没有江墨青的影子,他抬脚走到书案前想知道江墨青在忙什么。
刚出恭回来的江墨青推门进来就看见房间里的李久诚,“你怎么又来了?”瞥见打开的窗户她不由劝道,“你一个都督能不能做事行径正经点别天天爬窗。”
“我府邸离你这里好远,真想跟你彼邻而居”李久诚答非所问,其实他更想和她同榻而眠
“李都督这么富裕,完全可以将对面买下来。”江墨青进来走到书案里落座执笔继续写
“你同意了?那我明天就让人去把对面买下来。”李久诚让出位置站在她身边看着她
“别太荒谬了你”
“这么晚还没睡忙什么呢?”李久诚低头看她写了东西要典当打趣她说,“怎么将军府入不敷出了竟让你要典当东西才能维持下去?”
“是啊,我这府才重开你就弄这么一大帮下人给我,这不才没几天我库里已经空了。富可敌国的李都督要不要慷慨解囊。”江墨青头也不抬继续写一边同他玩笑
李久诚立刻顺着她的梯子往上爬:“说什么客气话我的就是你的,你要多少我立马让人给你送来。”说完又觉得不好更正说,“明天我让人把库房里的东西搬到你这里,这样你就可以随时取用了。”
江墨青终于抬头看他不像开玩笑,急忙解释说:“我说着玩的不信你听不出来,别给我整奇奇怪怪的事情出来。”
“知道你玩笑的可我说的都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下。”
“你的提议可以考虑不过不是现在,”江墨青放下笔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将它折叠好收进信封
“真要典当东西?”李久诚收了玩笑认真问她
“不是,计划杀人”
“谁?”
一丝风吹进房间,江墨青感觉有点冷她起身走到窗边将它关上:“江艳身边藏了个死侍,原先不知道。”
刚到青阳她就见识到那人的厉害必须尽快解决不然以后也是个大患
“你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吗?”李久诚想起之前让江艳逃走的事情,“据我所知他的武功不低,你的人能否一击杀之?”
江墨青听他出的意思转身看着他说:“看来都督已经在他手上吃过亏了,详细说说?”
“就是之前我暗中派人监视江艳的时候他凭借一个人将我手里的暗卫全都杀死。”李久诚也不瞒着,“他出手狠辣不留余地,不愧是江艳手里一把锋利的刀。”
“原来如此”
难怪她会突然出现在青阳,原来还有看不见的底牌。
“你呢?能否保证你手下的人有这个机会?”李久诚担心道
“这世上不是只有她才会培养死侍”江墨青说道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解释说:“虽然死侍武功不低可到底他也是人,总归是单人作战。我又不傻不会多派几个人吗?”
“那我就放心了”
江墨青说完一直看着他,李久诚被看的心里发毛,“怎么了?”
他好像没有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
“这么晚了,我要睡觉了。”意思他可以离开了
江墨青打了个哈欠往里走,里面有一张专门可供休息的床铺。这就是要好好感谢他了,床榻准备的和卧室一样舒适省了她来回跑。
“来都来了,不如我就在这里宿下。”李久诚又开始发挥粘人的精神跟在她后面。
“你想与我同床共枕?”江墨青转身直言不讳问他
“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江墨青眼里藏了算计脸上却是一副为他担忧的神情,“不过怕你会睡不好就是。”
“怎么会,我在哪里睡的都习惯。”李久诚怕她反悔立刻走进去躺到床榻上
“是吗?”江墨青背对着他开始脱外衣搭在衣架上,“那可说好了,既然上榻了就不能中途离开。”
“放心,一定规规矩矩的不乱动。”李久诚未听清她的话就激动的保证一并脱了外衣也搭在了衣架上
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上榻心里乐开了花
江墨青转身抬了下颚示意他睡里面,虽说她平常是睡里面可今晚不一样。
李久诚现在是高兴过了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很诚实的往里挪。
江墨青见他一脸另有所图的表情也不拆穿,利索的熄灯躺上去。
随着屋里暗下来,一时间只余两人都呼吸声。
江墨青是心如平镜,而身旁的李久诚打从爬上床榻开始心跳声如鼓了。
方才还隔着距离的两人,渐渐紧紧挨着了。
李久诚的手在被窝里摸索了一阵浅浅的触碰到她的手发现她并不拒绝后更加大胆了,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身体也靠的越发近。
“阿青”李久诚将所有的情绪和话语都化作一个亲昵的称呼唤在她耳边。
暗哑带着蛊惑人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的江墨青心头一震,似要沉溺在他的声音里。
“嗯”
似从她的回答里得到了默许,李久诚翻身覆在她身上接着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吻住了她的唇享受着她的甜美,握着她的手放开改为覆上她弱柳一般的腰肢无意识的抚摸。
那晚的记忆一下子苏醒,他清晰的记着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下娇喘求饶,也记着他是如何握着这不盈一握的腰享尽鱼水之欢的。
思之如狂
李久诚离开了她的唇沿着脖颈一路而下辗转在那一片柔软的山丘徘徊,手也跟着开始解她的衣带。
黑暗中,江墨青勾唇溢出一声轻笑,虽轻可李久诚却听得清楚。
“啪”的一声,似闷头一棍把李久诚从情欲中砸醒。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皱眉问她:“阿青,你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的笑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再加上刚才她一点反抗都没有这不像她的作风。
“哦,是有一件事忘记跟你说了,”江墨青如才记起来般说道,“我来月事了。”说完黑暗中她的唇角扬的弧度更大了
李久诚倒吸一口气立刻从她身上下来,趴在床上一只手捶打床铺。
他总算知道为何那么容易就答应自己上榻,原来只能看不能吃。
他暗暗瞅着身下矗立的兄弟,发愁的很。
当下李久诚决定先去洗个冷水澡,于是起身就要下床。
江墨青听见他的动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抬起一只脚拦住了去路,是明知故问也有幸灾乐祸:“去哪里?不是说好要同床共枕吗?”
“我去洗个澡回来再陪你。”李久诚苦笑,他现在看出来她就是故意的。
“不行,躺回去。”江墨青收了笑意命令他道,“刚才我说了上了榻就不能下来你答应过的。”
“有吗?”李久诚反问她一边回想刚才她说的话,此刻才记起她整句话来。
他哭笑不得,真是一点都不能得罪她,不然不声不响的给你一记他还甘愿往里跳。
李久诚见她不让自己下床只好躺回去,努力平定自己的心思和去除心里的那点念想。
江墨青达到目的,黑暗中唇角肆意的张扬笑的忘我只是没有出声让他听见。
只是安静不到几个呼吸间,她感觉肚子一沉,竟是他的手覆了上来。
“做什么?”江墨青突然没了笑意,他不会禽兽不如要浴血奋战。
李久诚叹息一声,将自己灼热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不动,“听说女子一般来月事会腹痛难忍,我的手比较热帮你暖暖。”
江墨青拍开多余的手,“不用,我不会痛。”
她来月事从来没有痛感,只是有些不舒服倒是真的。
“唉,阿青果然和一般女子不同,”李久诚惋惜自己没有表现的机会也惊叹她的与众不同
“除却性别,我和女子有何一样。”江墨青自嘲开口,俨然没了刚才的愉悦说完她翻身背对着他。
她出生伊始就被定性为男子又怎会有女子的特性,忽的她像是踩到了过往的陷阱一下子掉了进去。
空气中忽然生出几分沉重叫刚才还和睦的两人突然没了话语。
李久诚后悔自己说话没了边际,翻身向着她靠近伸手去揽她的腰肢,连忙道歉:“阿青,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我是不是这个意思总归是惹阿青生气了,我就该罚。”李久诚继续说,“阿青你说想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江墨青听了他的话似乎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不确定问他:“真的?我罚你什么都行?”
“嗯,罚,罚你不生气为止。”李久诚继续无底线认错。
等了片刻却没听见她的声音
“阿青?”李久诚害怕她不理自己了,只敢窃窃叫了她一声。
“嗯”
江墨青低低回了一声,闹了一阵了她觉得困顿极了,“先欠着想到了再罚你。”说完已经沉沉睡去
李久诚也不再言语理解就这样抱着她一起睡去。
夜深,江艳府邸
江艳屋里的灯还亮着,她穿着的还是白天去宫里的那套衣裳。
她面容冷肃,冷声命令道:“出来”
屋里霎时落下一席黑影
“主子”黑影喏喏开口,跪地上不动。
“啪”
江艳行至他面前伸手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斥责他:“不是让你看着点动手,你知不知道伤口再深一点他就死了。”
江横没了,到时候她拿什么和李久诚斗。
“属下知罪,不过夫人江横的伤不是属下造成的。”阿四开口给自己辩解,“属下去的时候正好宫里已经有人对江横动手了,所以属下并没有出手。”
“什么?”江艳大吃一惊,“可有看清是谁?”
“对方行动迅速得手后立刻离开了,属下本想跟上去可是对方显然做好了撤退的准备,追至一处无人地方后不见了。”
江艳想不到还有人会对江横出手,会不会是江墨青?
如真是他的话,那他是否还能利用?
可目前看来他已经和他李久诚一起对付自己,就算是他的话也不可能帮着自己,所以再怎么样他不能指望了。
“下去”
“是”
“嬷嬷,备水沐浴。”
“是”
嬷嬷出去唤了下人将备好的水倒桶里,等差不多了才叫夫人进去沐浴。
而嬷嬷按照往常一样想服侍夫人沐浴可江艳竟抬手让她出去了。
嬷嬷只能低头默默退了出去,她想起今日夫人的举动,加上玉颜的得宠,她多年来不曾慌乱的心此刻竟然不安到几极点。
夫人这是嫌弃自己老了所以不想让自己服侍了,那她以后不是不能跟随夫人身边?
嬷嬷似乎预感自己的路走到尽头候在门口陷入了沉思。
屋里的江艳舒服了沐浴后只感觉身上疲惫感去了不少,她穿了件浴袍就出了浴桶,正想去拿架子上的衣服可是腿上一股毛骨悚然传来。
江艳立刻伸手去扒开衣服低头去看,只见一只老鼠正顺着她的腿爬上来。
“啊!!!”
江艳眼里瞳孔地震扯着嗓门大喊,身子蹦哒起来乱窜,此刻她感觉自己全身毛孔都竖起来,老鼠爬在腿上的触感让她觉得恶心和恐惧。
老鼠被她的惊吼吓的慌乱逃离
“夫人怎么了?”嬷嬷听声音慌忙推门进来去找江艳
“有老鼠”江艳恐惧的眼神搜索着不见的老鼠,一只手不停的摸着刚才被老鼠爬过的地方,仿佛它还在那里。
“嬷嬷快把它找出来杀了。”江艳说到最后咬着牙眼里闪着一股恶狠狠的杀意
嬷嬷依言在房间里四处寻找老鼠的影子,可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又回到她身边,“夫人大概是老鼠钻洞子逃走了。”
“夫人没事吧?”嬷嬷担心她被咬,扶着她起来坐到椅子上翻开她的衣服去看伤势。
只见夫人腿上光滑一片,没有被咬的痕迹。
嬷嬷眼里震惊不过一瞬,抱着她的身子用小时候安慰她的口吻一样安慰她说:“没事的夫人,不怕,回头我让下人拿点鼠药毒死它。”
可江艳最怕的就是老鼠,还在刚才的恐惧里没有回神听不见嬷嬷说的话。
嬷嬷放开她倒了一杯水给她,江艳颤抖的接过喝了一口,才勉强压住了心里的恐惧。
“明天,记得多撒点鼠药,不,府里都给我撒上鼠药。”她要府里看不见一只老鼠。
“是,夫人我扶您去床上休息。”嬷嬷扶着她起身躺床上去
嬷嬷回身去拿了她的里衣放在床上又仔细的在屋里查看了一圈,保证没了老鼠在屋里才退下去。
经过这一意外,江艳刚才沐浴后回笼的精神也几乎耗光,换了衣服裹紧了被子沉沉睡去。
嬷嬷从屋里出来后脸上难看的不行,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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