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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何修的一再狂澜努力,终于将心中所考虑到全部办完,现在就等那群虫蚁生长。
郭振兴与肖道仁在那场大战中失利后均在家中调养。
何修也趁着这段时间认真调养自己的伤势,其中最重的伤就是肩膀上的贯穿伤,自己虽然能够自动恢复普通兵器所造成的伤害,但肖道仁是玄者,想要完全恢复,还得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给关泽玺送信的家丁在五天后回到府中,关芷荷得到的消息是,压根没能见到关泽玺的人,而是被告知,他现在正处在闭关修炼的最重要阶段,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关芷荷也没有埋怨,她对此深深理解,身边有何修为她出谋划策,凡事亲力亲为,心中已经有了厚厚的底气。
何修也有一周的时间没有管过会朋楼,心中甚是惦记,在第二天早上,拉着关芷荷一同来到会朋楼。
关芷荷微笑的跟店里的每一位仆人问好,目光言语中,完全没有富家小姐的架子。
店里的仆人都在底下暗窃私语,认为自己的店东,祖宗辈肯定积了阴德,才能找到如此通情达理温婉贤惠的妻子。
何修每每私下听到都不由得摇头苦笑,认为他们说的很是在理。
在清点完近日的收入后,何修与关芷荷来到的内堂“荷儿,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帮我分析分析。”
“何修哥哥,你说,荷儿尽量帮你分析全面。”关芷荷紧挨着与他坐在一张长凳上,靠在他的肩头说道。
何修将那天关芷荷没来时发生的一切,仔细复述了一遍。
“重影斩?”关芷荷瞪大眸子惊讶的说道。
“对呀,可是我怎么感觉到,那两道剑影不像是利用玄功所发出来的,荷儿,沙先生传授给你剑影斩技能了吗?”何修皱着眉头询问道。
关芷荷红晕上颊,羞涩的说道“荷儿还没完全掌握,玄气才流至三指宽的地步。”
“玄气?”
何修大感意外,想着竹老头留给自己的《玄功技诀全册》里面并无记载玄气一词,也没有说明修炼玄功还得使用玄气,难道腹中的暖流就是玄气?
何修猛的一惊,对了,竹老头当时在囚牢里跟自己说过,他把自己救下来后,给自己身体里留下了一股玄气,使自己一步成为的玄者,自己身上所得的玄功难道不是靠体力发出的?对呀,体力怎么能幻化出虚幻之物呢?
又看到关芷荷如此害羞,心中敲鼓“荷儿,你脸红什么?”
“何修哥哥,你……”关芷荷娇嗔扭过头,红晕更浓。
何修大感意外,追问道“荷儿,你到底怎么了嘛,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你明明知道玄气是···是···是从···来的···还一再追问荷儿···”关芷荷说完,便两手捂脸羞涩跑了出去。
“尾椎骨?”
何修彻底懵掉,心说,这也太扯了吧,自己的尾椎骨从来没有感觉到有异常啊,就是在战斗中利用剑影斩的时候,尾椎骨也没有感到丝毫的异常啊,剑茫刺也没有啊,红焰戮也没有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想着第一次使用那三样技能时,完全是在情急之中参照着肖道仁口中的口诀幻化出来的,完全没有任何感觉,随后的激战中也是如此,不对,不对,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何修伸出左掌,紧张的闭上双眼,口中默念口诀,一股刺心的疼痛从贯穿伤口传来,红色火团连个影子都没有。
何修心惊万分,冷汗冒出来,又持剑默念剑影斩的口诀,剑影不见,又默念剑茫刺的口诀,什么也没有幻生出来。
何修一屁股跌倒在地,鬓角流下两道冷汗,口中急喘着气,大脑里一片空洞,视线痴呆,停留在某处。
时间过了很久,何修忽地想起那本技诀,慌忙的从怀里抽出,颤抖的掀到重影斩技能那一页。
“剑影有律,影中生影,影中影!”
何修的脑海如晴天霹雳般一震,嘴巴惊张,双目圆瞪,心里反复琢磨这十一个字眼。
“剑影遵定律,重影乃第一道剑影中所幻,影中有影,顾称重影斩。”
何修将下面的释解读完,书册掉落在地,想着那天腾空而起,分两次从长剑中极速脱出的两道剑影,久久不能释怀。
“我凭空而来来的玄功,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修疯狂的翻身腾起,肆意的挥动着长剑,将桌凳劈成两半,口里默念“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随后大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接着嘶吼“不肯能,不可能,不可能……”
“何修哥哥你怎么了?”关芷荷寻动响而来,从背后将他抱住“何修哥哥,你不要吓荷儿,是荷儿不对,荷儿不该愤身离开。”
何修将长剑重重的摔在地上,止不住的摇头“荷儿,我是一个废人,我他妈是一个废人,”旋即沉下音来,淡淡说道“你走吧,我不值得你所爱!”
“不!”关芷荷奋力的摇着脖颈“何修哥哥,你告诉荷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修挣脱开她的怀抱,扭身道“我的玄功没了,我的玄功没了,我是一个废人,我是一个废人,还凭什么跟你在一起?”
关芷荷完全不明白其中的蹊跷,只有不停地索问理由,何修只是简单的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关芷荷着急的想要再一次拥抱他,被何修死死用力推开,低首看见技诀书册后,将它狠狠地撕成粉末,抛向头顶。
关芷荷站在原地,看着深爱的人如此疯狂,心疼到抽泣不止,随着纸沫落地,刀疤一身布衣打扮,带着六名街头泼皮青年人士,冲了进来“小子,我他妈找你半天了,听着,从现在开始,会朋楼又是你小爷我的了。”
“是你当初主动转让给何修哥哥,现在又来索取,你眼中还有王法吗?”关芷荷停止哭泣,对着他质问道。
六名泼皮各自传出嘲笑声,刀疤也是奸笑一声“王法?哈哈,关大小姐给我刀疤讲王法?我转让给他的证明呢?在哪儿?你拿出来啊,哈哈,怎么样?你没有吗?哈哈,证明在我刀疤的怀里,关大小姐要看看吗?哈哈。”
“你……”关芷荷皓齿紧咬,被气的言塞,何修摇晃的来到刀疤跟前,眼睛翻白“会朋楼是吗?你尽管拿去,我何修舍得着。”
言毕,何修迈着踉跄步伐走出房门,关芷荷也顾不上眼前事,立马追上。
何修走在大街上,每每见到人便冲前去揪着那人的衣襟憨憨傻笑。
关芷荷负责在后面作揖赔礼,何修的脚步一直来到藏匿山脚下,不顾身后的爱人,拔腿狂冲。
关芷荷从小衣食伸手,在外乘车,那里能够追得上他,约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她来到了二人以前碰面的地点,仍旧不见他的踪影。
而后又来到那片拍木林,还是没有发现何修的踪影,关芷荷蹲在地上痛心大哭。
沙剑南在得到消息后,派人四处寻找,还好二人的名声已经在奇漫镇传遍,在路人的告知下,亲自带人把已经哭晕的关芷荷抬回家中。
一条幽黑通道的尽头,一坛弯弯浅水在无声荡漾,一具似乎淹死掉的少年,腿脚大开,沉在底部。
随着底部冒出一连窜水泡,少年忽地瞪开双眼,手脚并用,游上岸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玄功本来就是凭空而生,现在凭空消失掉,一来一回,扯平了,既然死不了,那就重新再来,我就不信这辈子都登不上玄功的最高峰!”
何修坐在岸边,腿淹在水中,将脸上的挂水抹去,喃喃自语。
重新打起精神后,决定要去跟关芷荷道歉,便摸着洞壁走了出去。
走出外洞后才发现此刻是深夜时分,一阵寒风吹过,身上的衣物被水浸透,何修不由的打颤,两排牙齿也跟着身体的节奏一起打颤。
穿过那片熟悉的树林,何修隐隐约约看见了许多明火,心说,藏匿山我住了有些日子,还从未见过见过这样的明火,该不会是死人的鬼魂吧?
肚子也是空空荡荡,想要奔跑,却发现没有丝毫体力,何修只有挪步向前。
“何修哥哥……”
何修听见关芷荷的寻叫声,心中一喜,赶快用尽全身力气回应。
但寻叫声似乎很远,自己的体力不足,喉间发出的声响,连自己都快听不见。
听的关芷荷的寻叫声越来越远,何修心急万分,急中生智,将脖子上的铃铛解下来,用力晃荡。
铃铛的声音很清脆,即时便穿过长夜,何修看到是数不清的火把,朝着自己走来,兴奋的使劲摇晃铃铛。
很快,一个倩影在火把的照亮下,映入何修的眼帘“荷儿,我在这儿,荷儿,我在这儿……”
关芷荷提步跑来,皓腕抱住何修的脖颈,眼泪滑落,对着他又是埋怨,又是心疼“何修哥哥,你到底去了哪里,荷儿找你找的好辛苦,荷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我···”
一句话只讲了一个字,何修便双眼发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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