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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沙剑南听见关芷荷一介女流也要去战场杀敌,不免内心小觑,但又怕招惹她生气均各自找理由离开。
关芷荷自己却不以为然,认为沙场不仅仅只有男人可以驰骋,女儿家也可打马挥杀,报效家国。
露天访客大厅内,乔沈明半弓着腰身向何修汇报常家所给的银两总数及一些详细事宜。
何修认为关楷辉在走的时候特意吩咐此人留在家中,肯定对他有足够的信赖,故此耐心听他汇报完后,说道“乔大哥,你不必跟我说的如此细致,我跟关伯伯一样信任你。”
乔沈明眼神扫过何修,作揖正言道“无论何兄是否想听,我都得认真对待,这是我一贯的本职作为,我得对得起关家所给的报酬。”
何修听见他对待本职差事如此认真,反而显得自己刚才唐突,顾总结语言道“乔大哥说的对,何修初次掌管这么大的家业,心中不免得意,未将每件小事记挂于心,还请乔大哥日后多多提醒,我好虚心请教。”
“何兄严重了,我自打八岁入府以来深得关老爷的掏心教导,这一切习惯都是在他老人家身上学得,如果何兄想学,无需我教,只需凡事多想,遇事多看,便能形成自己的行为习惯。”乔沈明逻辑清明,吐字谦恭,认真的说道。
何修对此深受教诲,自知自己身上所缺的就是这股认真劲,暗暗定下心,趁着良好时机,多多请教“乔大哥说的是。”
随后将关楷辉捎来家信的内容告知于他,不料乔沈明跟他说,自己早已知晓。
何修内心起波,很想询问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没有正当理由,只好一笑掩饰尴尬“对了乔大哥,咱们和北梁国开战,你是怎样的看法?”
“家国大事,咱们不便私下论讨,但身为南阳国国民当然希望能够战胜,可站在芸芸众生中,我永远不希望战争发生!”乔沈明仰望客厅天井,眼神清澈见底,胸涌肺沸,怀中似乎拥抱万物,铿锵说道。
何修凝视着眼前刚三十出头发毛精炼,眸中有神,圆脸高鼻,唇厚齿齐的青年人,暗自感叹关楷辉识人毒辣“乔大哥胸怀宽广,心怀天下,何修受教了。”
“哈哈,何兄莫不要这般说辞,对了,你早前跟我说后院那片死湖有流向外面的暗流,不知是通向哪里?”乔沈明恢复常态,开始关心眼下事说道。
何修任意坐在一张靠椅上“乔大哥,说出来你肯定不相信,那条暗流是通向柏灵山的北脚下,而且我跟沙先生在那处房屋发现了暗窖。”
“然后呢?”乔沈明焦急的问道“在暗窖里发现了什么?”
“女子的衣服!”何修握紧拳头,眼神射出狠意“我想她们已经遇害了。”
乔沈明来回渡步,低首思索,少倾说道“我与那郭府管家交往密切,未曾听说过有人上报人口失踪啊?何兄是不是误会了?”
何修听言,也泛起低估,但是心中告诫自己,那几名女子肯定遭人毒手“是吗?这就奇怪了,从那些衣服辨别来看,至少是数十名女子,按理说,这人口失踪官府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在城门张贴告示,警示居民的。”
“会不会……”乔沈明说到此处也是不禁的握住拳头“会不会是外乡的女子?”
“外乡的女子?怎么会呢……”何修恍然大悟“对了,前几日我在常家看到很多的外乡百姓前来购买粮食,会不会是她们?”
乔沈明坐到他的跟前“要是这样的话,那奇漫镇的女子可就处于危险之中了。”
“怎么说?”何修迫不及待问道。
“何兄你想啊,常家的粮食已经售罄,那些外乡的百姓肯定不会再来,那名凶手寻找不到目标,肯定会对身边的女子下手。”
被乔沈明一分析,何修背脊梁冒出冷汗“不错,看来我们得做点什么了,”桌脚被他捏的吱吱作响,随后按着他的思路往下说道“凶手专挑外乡女子下手,肯定是对奇漫镇非常了解的人,而且这个人,我相信他就在我们的身……”
“何老弟,乔老弟,你们二人在说些什么啊,快来与我痛饮三大杯!”
沙剑南两手各抱一坛烈酒,挎着大步嘻哈走进客厅,乔沈明抛给何修一个眼神,两人立马会意“沙先生,我在向乔大哥请教生意上的事情,你也一起听听。”
“哈哈,我沙某没有那么大的雅兴,来,我们边喝酒边聊点家国大事。”
何修跟乔沈明相视而笑“沙先生,你知道我这人滴酒不沾的,你与何兄尽管畅饮,我要去账房码帐了。”
“哎,我说乔老弟,你就不能破一次戒嘛,真是的,一提喝酒你就跑路,没劲!”
沙剑南将两坛烈酒重重的放在桌几“还是何老弟痛快,来,我们大醉一场。”
何修将一张长椅搬到跟前,撸起长袖,将鼻子探到酒坛口“哇,好酒,来,沙先生,我们今日将碗去掉,抱坛痛饮。”
“好!”沙剑南粗喉一声“何老弟,那北梁国与我们交战先后已有数百次,我南阳国每次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你说,那些个所谓的大人们,他们是干什么吃的!”
何修哑然失笑,将一口烈酒灌进肚中说道“是啊,我南阳国,开国数百年,国力尚且微弱,实在是听不得战争的号角啊。”
“不过我听关老爷说咱们的新帝君,可是一位千年难得的明君,不知道他能不能在这场战役中挺住。”沙剑南用手背擦着嘴边流出的酒水担忧道。
“是啊,这位小帝君刚登基满一年,就要遭受如此考验,实在是难为他了。”何修一手将酒坛拎起,张满口腔将烈酒倒入,忧愁着说道。
“哎,何老弟,你也不用太过忧愁,南阳国只要有先康先大人在,肯定会在这场战役中胜出的。”
“不错,我们提前为伟大胜利干杯!”
何修看着沙剑南略带醉意,开口说道“沙先生,你觉得那名图害女子的凶手,他知道咱们发现他的作案地点了吗?”
“嗨,这谁知道,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沙剑南将最后一滴烈酒吸进嘴中“管他呢,咱们只要发现他,二话不说戳他一个窟窿再说,哈哈。”
何修紧紧盯着把他的眼睛,分析他所说出的每一个字,半响回道“哈哈,沙先生说的对,像那种龌龊小人就该先斩后奏,哈哈,来,咱们接着喝。”
沙剑南接过何修递来的半坛酒,狠狠地吞进肚中一大口“哈哈,痛快,我跟你说啊何老弟,我沙某人平生最恨的就是男子欺负女子,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荷儿,我沙剑南第一个不饶过你。”
“哈哈,沙先生放心,荷儿是我的挚爱,从来只有她欺负我,哈哈,来,沙先生我们再干一杯。”
沙剑南打着饱嗝,向何修摆手“不了,不了,今日到头了,我得去休息了,何老弟你独自痛饮吧。”
何修心中咯噔一下,将他扶起说道“还是何修送沙先生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沙某一人会走,再见!”
沙剑南向着何修抱拳告别,走一步退两步的消失在庭院里,何修呢喃自语“奇怪,这不像他的风格啊,难道……”
“是奇怪!”
乔沈明从后堂背手走去,何修先是一愣,旋即说道“乔大哥,你没走?”
“沙先生今日太反常了,”乔沈明坐在沙剑南的位置说道“我与沙先生相交多年,深知他的脾气秉性,他每喝必醉,每次都要将酒见底,方才罢休。”
“是呀,”何修摸着酒坛“我与沙先生是一起潜游进那条暗流的,他会不会是故意滞留在我后边好去……”
“何兄,我看咱们是多疑了,沙先生平时为人豪爽,不会干这么龌龊之事,咱们还是不要妄自猜测的好。”乔沈明连连摇头说道。
“没错,或许他今天真的不胜酒力,”何修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说道“乔大哥,既然我们知道了那名凶徒的袭击目标,咱们该怎么提醒众人呢?”
乔沈明还是摇着头“不清楚,我现在的思绪也是一团糟乱。”
“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可不可行。”何修单手缠胸,一手托着下巴闭眼说道。
“哦?快请何兄请教!”
何修将嘴巴凑在乔沈明的耳边私语了一番,乔沈明眼中透出敬佩,站起身来开怀作揖道“我乔沈明真是佩服,事不宜迟,咱们今晚便行动,可那件东西,还得你亲自准备了。”
“嗯,我尝试的去办。”何修咬牙说道。
“不是尝试,是必须办到。”乔沈明像是发出命令般,严声道。
“今晚深夜我在此等候!”
何修还要想再说什么,乔沈明便丢下一句话快步离开。
何修思索着刚才的主意,径直来到关芷荷的门前,敲响门说道“荷儿,我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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