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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看到关楷辉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反而给了自己最大的鼓励,不由得眼眶出现了红润“关伯伯您放心,我会打起十万分的心,去应对这些事情的。”
“老夫今天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商量,你们俩跟我来吧。”
两人坐在他的马车上,七拐八拐地来到了府内,三人走进他的卧房客厅内,关楷辉将门窗锁了起来,并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关楷辉一改常态的反应,使得二人面面相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半响过后,关楷辉又在里面的门窗内加上了一把锁,他命令的说道“你们两个将主座的位置移开。”
两个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只好照做,关楷辉对着主座位下的四块地板砖挨个儿地轻轻地敲了三下。
“吱吱吱……”
一声声脆耳的机关声音响起,两个人看到,地面的正中间地砖,开始缓缓地下落并且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四方大坑口。
“好了,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均被眼前的机关震惊了,尤其是乔沈明,他来到关家已经有二十多年,从没有听人说过这个机关。
半响过后,二人才各自拿着一支蜡烛,跟在他的后面,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走了进去。
方形的大坑下面是一处直陡的楼梯,随着往里面走,越下越深,不久便闻到了一股浓厚潮湿的味道,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更不知道有拐了多少个弯,只觉得这下面像一座迷宫一样,哪里都长得一模一样。
关楷辉一直走在前面,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每走在一处灯台前便把它点亮,随着越走越越深,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吹动着三个人手上的蜡烛,烛光肆意的摇晃着。
走着走着,便看到了面前是一条青砖垒起来的死路,但是这些青砖有的是凹起来的,有的是凸起来的,关楷会站在那里,很久都没有说话。
“关伯伯,我们还要往里面走吗?”
“修儿,打开它。”
何修看了半响,也尝试着挪动了几块青砖,却没有反应了“关伯伯,修儿愚钝,不知道该怎样打开。”
“乔管家你呢?”
“老爷我也不清楚。”乔沈明见何修都没有打开,便没有上去尝试,直接认输。
“还记得访客大厅上面的四个字吗?”
“为民解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年纪大了,这些体力活儿就交给你们吧。”
两人会意一看,何修在左,沈明在右,一人负责摆弄两个字,这些青砖就像是被机关控制着一样,每挪动一块都要费出很大的力气,何修还好,他身上玄功,挪动起来相对比乔沈明要轻松许多。
随着乔沈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四个摆放在了一排,这堵密封起来的石墙,开始缓缓升起。
“吱吱吱……”
两个人同时闭住一口气,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此时此刻两个人肯定想在了一处,他们认为,这里面肯定是关家几十年来所有积蓄存放的地方。
“不要多想了,进去就知道了。”
两个人各向后退后了一步,关楷辉将衣服整理完好,手提蜡烛走了进去,二人也慢慢提步小心的跟了进去。
何修看到,这里面是一个硕大的仓库,里面摆放着数不尽的木质箱子,其中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墙壁的正前方挂着的一幅南阳国国土的地图。
“这就是老夫,驰骋商界三十年来所有的积蓄了。”
随着他们两个人将仓库中的油灯全部点亮以后,才看到这里面的箱子已经摆放到了无处摆放的地方。
“关伯伯您为什么要带我们两个人来这个地方?”
“老爷,乔沈明跟了你整整二十三年,从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如此大的仓库,何公子说的对,您不该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
“哎,无妨无妨,你们两个人,老夫早就把你们当做了亲生儿子一般看待,带你们见这些东西,没有什么不妥的。”
两个人听见他这样讲,都觉得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不胜荣幸,赶紧将手中蜡烛放在地上,恭敬地对着他扣了三个响头。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随意观看了。”
关楷辉说完便拿着手中的蜡烛走向了那张南阳国的地图边上,仔细的观看着。
两个人跪在地上,会心的点了点头“关伯伯,修儿与乔大哥去外面等候。”
“看看吧,看看吧,看一次少一次了。”
关楷辉看着地图,唉声叹气的说完,他们两个人听到后,也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讲话,还是在对着那张地图讲。
“看看吧,这些东西,对你们日后都有帮助。”
直到这句话说出来,两个人才心中有了底气。
拿起手中的蜡烛,各自走向了一个木箱处,两人又扭头会意地看了看对方,一只手同时握在箱子的盖上,随着,又彼此点了点头,轻轻的用力,将盖子翻了上来。
“乔大哥……”
“何兄……”
两人惊恐的看了看箱子,又随后同时将眼光看向了关楷辉。
“关伯伯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箱子里怎么会是些衣物呢?”
“南阳国数百年来,征战连连,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老夫至幼年起,就听从家父教导,如果幸运能赚的钱财,必定倾囊相授,报效国恩。”关楷辉仍旧看着地图,跟他们说着“上苍佑我南阳,至今一百一十一年仍然屹立于丹华大陆之上,全凭一腔热血爱国之士啊,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为保家国,魂飞他乡,老夫恨呐!恨呐!”
“关伯伯,您究竟在恨什么呀?”
“我恨那些朝中奸臣,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为祸人间,将百姓推于水火之间,老夫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但这也难解老夫心头之恨,哎,罢了罢了,修儿,把地图取下来吧。”
关楷辉退到一边,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把焚香,认真的在蜡烛上点着“我来看你们了。”
何修弹身一跳,将地图拿了下来。
乔沈明怔怔的看着那面墙,手中的拳头不由得握着吱吱作响。
何修小心翼翼的将地图合起来,看到乔沈明的反应后,不由得也朝着那面墙看去“乔大哥,这是……”
“这是我们苏城一百一十一年来所有战死英雄好汉,他们的英灵配得上这张地图,来吧,我们一起为这些英雄好汉上一炷香,问一声安吧。”
关楷辉将焚香分开,每个人给了三根,他站在最前面,跪了下来,随后将焚香提到额头上面,嘴中念念有词。
两个人站在他的后面也跪下来,学着他也将焚香提到额头上面,嘴里也说着他的念词。
这面墙上悬挂着一百一十年来,苏城所有战死英雄们的牌位,从下往上看只是觉得密密麻麻数之不清。
焚香完毕后,关楷辉起身来到他们刚才翻开的箱子边,忧虑的说道“这些箱子,每个箱子能放下足足一千两纹银的,而今换成了他们的遗物,现在你们清楚了吧?”
“修儿明白了,这些银两全部都当成体恤金分发给他们的家属了。”
乔沈明补充道“老爷,您是想警惕我们,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报效家国,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要为民除害,铲除朝中奸贼。”乔沈明这一句话说的慷慨激昂,愤愤有力。
“不错,老夫就是这个意思,他郭封礼在朝中,一手遮天,将小帝君玩弄于鼓掌之中任他摆弄,为所欲为,更是结党私营,其中垄断和破坏掉许多商家的买卖,百姓有苦不敢言呐,朝中势力都向着奸臣逆党,唯独先大人,一人维持着局面,哎!悲哀,悲哀,实属悲哀呀!”
关楷辉说完便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两位年轻人都向着他投向了敬佩之意。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关楷辉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此刻他哭得这样伤心,肯定是悲伤到了极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嗓音渐渐的沙哑了,这才收拾好心情,命令何修将地图重新挂了上去。
“走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两个人又是猛地看向对方,旋即便跟着他的步伐走了出来,按照刚才的顺序将青砖复位以后,跟着他又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处死墙前面,这堵墙和刚才的那堵墙表面上看上去一模一样。
两个人正想上手,却被关楷辉叫住了“黄埔苓嫣。”
“黄埔苓嫣?前朝小公主?”乔沈明不由得,惊叹一声。
何修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这个姓氏南阳国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听到乔沈明的惊叹后,自己也不由得询问道“关伯伯,难道这里面是小公主的冥眠之地?”
“打开吧,进去再说。”
两个人又是拼尽全力拼出了这四个字,随着四个字紧挨着一排的时候,这扇门缓缓地往上升了起来。
“老爷,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我的身份不适合进去。”乔沈明低下头轻声的说道。
“关伯伯我觉得我进去也不合适,我也留在此处等候。”
“荷儿心事全在这里面。”
关楷辉撂下一句话,拿着蜡烛走了进去。
“何兄,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进去看看,刚才老爷说了,这里面有荷儿的心事,你要想彻底了解她,就得从这里开始。”
自己原本认为对关芷荷本人已经了解得相当透彻,却不曾想这里面藏着她最大的秘密,心中来回思索后,决定走进去探索她内心最真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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