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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这一队人静静的站在原地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无论他这一队领队人在说什么,他们都完全的服从。
外面的大雨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雨点儿仿佛越落越大,奇漫镇的三条大街上,也已经雨若成河,百姓们纷纷卷起裤腿,趟着膝盖深的大河游走于街市上,在为一天的生计奔波着。
天空中的乌云依然紧凑在一起,似乎已经跟天边重合在了一起。
山洞的一角有一位身穿虎皮的青年男子,他的身后站着十个人,只有寥寥数几人还在争论着一个话题。
“呵呵,小胡子,你听好了,就算你成仙成神,你常安爷爷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当然了,如果你非要成个什么,那也是变成鬼而已,哈哈。”常安走出人群,对着他调侃了一番。
他这句话好像不单单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仿佛是在针对何修这一队人所有的人。
周松立不屑道:“呵呵,三角眼,我还告诉你,就算我变成鬼,也比你这只癞皮狗强。”
玄楚学院的三位师兄弟,偷偷的在用眼神交流,他们说了些什么话,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何修又往前走了一大步,他的眼神中射出一股视死如归的感觉,开口说道:“多谢周公子的美意,不过我在投靠秦先生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办,而且这件事非常着急,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忽然向前走了一步,令得洪姬往后大退了一步,簪子剑始终没有刺进他的咽喉。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洪姬冷冷的说道。
“你当然敢,只不过你杀了我,我身后的这些人能放过你吗?你能逃脱的了这道屏障吗?”何修又往前迈出了一大步,说话的语气比她还阴冷。
“我要你的命!”洪姬忽然大喝一声。
她虽然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可簪子剑刃紧贴着他的大动脉。
何修忽然间嘶吼道:“怎么?你心虚了吗?不敢下手了吗?你当初在残害蹂躏那些女子的时候,可有想到你会有今天?可也会心虚?”
事到如今这名凶徒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这怎能让他冷静下来?
洪姬目光流转,簪子剑轻轻的抖动了一下,阴狠冰冷的说道:“哼哼,你说我是那名凶徒,你可有什么证据?今日你要不把话说明白老娘我跟你死磕到底。”
“证据?你要证据是吗?你手中拿的不就正是证据吗?”何修直直地凝视着她,忽然间藏笑着说道。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簪子剑,而后又带着疑问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何修。
何修道:“你的剑蝶上面绣了一只什么?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只夜行的哺乳动物吧?”
他根本没有在意簪子剑划破了自己的脖颈,而是死死地盯住簪子剑剑蝶上纹绣着的一只蝙蝠。
他记得之前在跟她交战的时候,簪子剑剑蝶上根本没有蝙蝠的图案。
“是一只蝙蝠!”周松立忽然开头道。
虽然他不知道这只蝙蝠是什么意思。
“周公子真是好眼力。”何修冷不丁的夸赞了一句,而后又接着跟他说道:“洪先生的这只蝙蝠可不比平常的蝙蝠。”
周松立来了兴趣,赶忙问道:“怎么讲?”
“洪先生的这只蝙蝠可以杀人于无形,仅凭口中一口黑色的瘴气足以。”何修淡淡的说道。
他迈着轻悠的步调,脖颈划着剑刃走到剑蝶的跟前。
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我要是猜的没错,蝙蝠就在剑蝶里面吧?”
“扑棱……”
数十只还未成年的蝙蝠,从撑开的剑蝶中飞了出来,刚刚从屏障中飞出去便幻化成烟消失不见。
“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妖妇,你还有什么话可讲?”张君斐大吃一惊,长剑已经出鞘,笔直的指着她。
兵器在他的手中极力的颤抖着,两排牙齿死死的咬着一起,眼神中射出的精光,恨不得将她击炸。
关泽玺,昊天琪二人在吃惊的同时也将各自的兵器拔了出来,双双指向她。
“哈哈,不错,老娘是养了一些蝙蝠,这个也算是证据吗?”洪姬仰天一声大笑,忽然开口说道。
当这些蝙蝠破蝶而出的时候,她的身心仿佛一下子就放松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紧张。
何修仰天哑笑,淡淡的说道:“不错,那只是一些蝙蝠而已,也说明不了什么,还记得在柏灵山下的那间卧房吗?还记得那间卧房里的一只木枕吗?”
洪姬紧眯双眼,不以为然的说道:“木枕?卧房?呵呵,你到底想说什么?”
“洪先生不想承认吗?我去过你的卧房,你的卧房里面也有一只木枕。”顾倾倾柔和的说道。
其实那天他们两个在访客大厅分别的时候,何修趁着拥抱她的空挡,给她的手里塞进了一幅图,那副图上面正是他第一次发现凶手藏身之地枕用的木枕。
他认为一个人的生活习性是不容易更改的,即便转移了居住的地方,生活习性还是一贯如此。
所以,借着当下的借口,让她大摇大摆的进入洪姬的卧房内求证。
她发现房里的木枕,跟图画上的木枕模样完全的吻合。
洪姬耻笑着他,淡淡的说道:“呵呵,天下之道人群茫茫,使用木枕安眠的人多了去了,难道就凭这一点你就想诬陷老娘吗?”
随后,又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是啊,这个理由是有点牵强。常公子还记得那些灵蚁吗?”何修忽然又提起了之前的往事。
常安倒也不示弱,没有好气的说道:“哼,本公子当然记得,要不是你,我们家的房屋也不可能坍塌,呵呵。”
“呵呵,实在不好意思,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被逼无奈。”何修竟然拱手道歉,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记得当时常老爷跟我说过,你当时是去接家师去了,对吗?”
“没有错,家师去外城探亲,那天正好是她归来之时,我作为徒弟,难道不应该如此吗?”常安的脑袋相当清醒,说话也是小心翼翼。
“很好,常公子的记性何修深深叹服。”何修回想着第一次进入那间卧房的情景:“我当时发现那间卧房的时候,里面的家居摆设上面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于是我断定,它的主人,才刚走不久。”
“哼,荒唐,真是可笑至极,你觉得编来的谎言有意思吗?”常安忽然笑着说道。
“对,是有点荒唐,而且荒唐至极。”何修点着头,忽然加快了语速:“我那天从分洞出来,洪先生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的那里?”
“呵呵,你是说老娘把第一次给了你的那一天吗?”洪姬狞笑着说道。
“哈哈,洪先生真是可笑,我何修还没有那么重的口味。”何修又忽然大笑,随后噶然道:“你那天故意脱光衣服,就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从而藏起你肮脏的面目。”
“哗……”
所有的眼神都看向了何修。
顾倾倾猛地跌足,她没有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情。
洪姬阴寒的说道:“好小子,你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老娘真后悔那天晚上没有把你给杀掉。”
“那天晚上?洪先生是在说哪天晚上?是在分洞的那天晚上,还是在关府的那天晚上,还是在郭府的那天晚上,还是前不久在北门的那天晚上?”何修一口气说道。
他费尽这么大的力气,终于将她引到了这里来。
洪姬冰冷的说道:“呵呵,有区别吗?要杀你,一晚就足够!”
何修大笑道:“哈哈,是啊,洪先生贵为玄师等级,又有水离术傍身,要杀我,何况用一个晚上的时间。”
他笑着笑着忽然停下,又说道:“不知洪先生的分身还能不能再使出来了,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洪先生的分身已经被我一把火给蒸了,呵呵。”
昊天琪重重的说道:“妖妇,你还想狡辩下去吗?”
他紧紧的握住拳头,嘶喊的说道:“易滕鹤的玄丹被你吞在了肚子里,才使你锁骨上的伤疤复原,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将你万剑穿骨。”
张君斐忍着心痛,将他的长剑格挡住,急切说道:“慢着,三师弟,她今天跑不了了,不如听听何兄还要说些什么。”
“哈哈哈哈,就算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我,但你凭什么证明那些少女就是老娘奸害的?”洪姬忽然间仰天大笑:“老娘是女子之身,要奸害也要奸害男子,你不觉得更荒唐吗?”
何修也跟着仰天大笑:“哈哈,谁说女子就不能奸害女子?洪先生不同凡人,嗜好更不同凡人。”
他忽然又说道:“你身上的伤口之所以能够违背常理恢复无瑕之身,正是要采集的那些少女的阴经,再配合易滕鹤,蝙蝠,灵蚁的玄丹服用,我说的是也不是?”
洪姬笑的越发的大声:“哈哈哈哈,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可那又如何?我还是没有杀她们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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