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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凌岫回到小院子,林嬷嬷拉着她好一番打量,再三确定没事才放心。

凌岫这几天都躲在房间,没有出门,林嬷嬷还以为她吓坏了,时不时的看看她。

其实凌岫只是躲着姜宴罢了。

今天已经第五天了,她刚才听大婶儿说起花楼被查封了,停顿整业,什么时候再开不知道。

凌岫摸摸鼻子,想着应该是官府处理匪徒问题,心中有点好奇幕后主使。

可是又不想面对姜宴。

实在是太尴尬了。

又是绑架又是中了药,她回到小院瘫了三天,才感觉自己活过来。

林嬷嬷直呼她瘦了好几斤,凌岫摸摸脸,心想,能不瘦么,她差不多饿了三天!

越想就越控制不住,想套那些人麻袋,可不知道有没有抓住人。

又想到当时姜宴破门而入,看见他,凌岫就感觉放心了,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他一定会救她出去。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很信任姜宴。

躺着翻了个身,想眯一会儿,听到叩门声。

她以为是大婶儿,闭着眼喊了一声:“进来。”

来人半天没出声,她睁开眼睛看看,竟然是姜宴,她拥着被子一下坐起来。

凌岫:“……有事?”

姜宴已经几天没看见她了,想见她又不敢,默了会儿:“审问过黄牙,找到了绑匪。”

“幕后主使?”凌岫眼睛一亮。

“暂时还没有结果,我传信回京请太子帮忙查一下。”他摇摇头,“放心,一定会找出来的。”

“那大概知道是谁吗?来自京城?”凌岫垂眼思索,睫毛低垂像小扇子。

而姜宴见她睫毛低垂的模样,不合时宜地想起她闭着眼睛软软求饶的时候。

黑灯瞎火纯靠想象,心猿意马,耳朵微热,面上一本正经:“只知道是女子,还要等消息。”

“……哦,那有消息再告诉我。”凌岫抬头看他一眼,理了理被子,这人怎么还不走?

“你要不要出去逛逛?”她都闷了好几天了,姜宴想把人拐出去。

凌岫一听,干脆一把抓住被子蒙住头。

无声抗拒。

房间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姜宴幽幽地出声:“阿岫,你在躲我。”

凌岫一时不服气,谁、谁躲了?她又探出头来,瞪着他。

她还不确定到底是她强了姜宴还是他先出手,又不好意思问。

难道她真的堕落了吗?喝醉酒化身禽兽?

“阿岫,你是不是怪我?”

凌岫这厢还没想清楚,就听姜宴又开口问她,声音颇为幽怨。

“姜,姜闲逸,你正常点。”凌岫有点害怕。

姜宴索性坐在床边凳子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出去吗?”

凌岫不自在的抽了一下手,没抽动。

沉默了一会儿。

抬眼看他一眼,又转开脸,看着被子的绣花,她问:“姜宴,你是不是喜欢我?”

姜宴轻叹一声:“阿岫,所有人都知道我心悦你。”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她自己不知道,大家都知道。

凌岫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难道要说她其实是个男人,只想和他做兄弟?

这么离谱的事说出来谁信?

凌岫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姜宴,声音清冽:“如果我说我其实是个男人呢?”

“或者我曾经是呢。”她认真看他。

姜宴一顿,看她的神情很认真,没有开玩笑,思考一会儿。

“如果我认识的是你,过去现在以后都是你,我依然心悦你。”

姜宴心道那他大概要断袖了。

他突然轻笑一声,握紧她的手,起身拥她入怀,“那你陪我断袖么?”

凌岫愣住,听到他的问题,一时忘记挣扎。

木着脸思考,断袖?仔细想想自己竟然从来没喜欢过男人和女人。

那她现在这样算是……等下,她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有没有喜欢姜宴啊。

姜宴:“阿岫,等回京我们就成婚吧,我家里人都在问我什么时候准备六礼呢。”

凌岫一惊,等会儿,话题怎么这么快谈起催婚了?

她惊奇的看着姜宴,“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她最大的秘密,说出去果然没有人信!

苦涩一笑。

“姜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性别认知障碍?你、不信。”凌岫挣开他的怀抱,抬头认真的看着他。

“阿岫,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就跟你断袖行吗?”姜宴叹了口气,她怎么还是不信。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可是,不是应该做兄弟吗?”凌岫脑子转不过来,手指无意识抠着被子花纹。

姜宴轻笑一声,“如果你愿意的话。”

凌岫:“……”

愿意个鬼啊,都他踏么睡过了!

谁塔马和兄弟睡啊?

凌岫顿时伸手推他,两只手直把他往床底下推,滚滚滚,滚蛋吧。

“呸,我看错你了,姜闲逸!你走。”

姜宴无奈站起身,把她也拉起来,“今日阳光甚好,出去走一走。”

“哼。”凌岫扭头不理他。

“阿岫,我已经去信让家里准备婚事了。”

冷不丁又听姜宴出声,凌岫闻言转头看他,“这么快?”

“……阿岫,你为什么对婚事如此抗拒?”

“不是抗拒,是太快了,你让我想想。”凌岫不知道怎么成这样了。

“好,回京城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姜宴复又坐回床边,抱着她。

真是一刻都不想分开,“只要你不再躲我,都行。”

凌岫挣扎无果放弃,姜宴力气太大了:“我不是说了没有躲你吗?”

反正她不会承认。

“阿岫,你要是早点开窍就好了。”姜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角。

凌岫老脸一红,还没完全确定关系,别动手动脚啊兄弟。

什么早点开窍,是早点变弯吗?

凌岫躲开姜宴的脸,心下一想,自己是不是不太直?脸红个毛线啊。

捂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推开姜宴。

故作镇定地起身下床,这人一直在这黏着,她也不能睡觉。

“姜闲逸,出门走走吧。”

姜宴轻笑一声,终于把她磨出门了。

等她脾气一上来,还不知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去了。

“好。”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凌岫。

这几天姜宴时不时就来小院等着,到院门时大婶儿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二人。

“凌姑娘,身体可好些了?”

凌岫面上微热,知道大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寻常问候,可是自己却觉得心虚。

忽略大婶儿奇怪的眼神,凌岫点点头,面上镇定开口:“嗯,已经好多了。”

身边姜宴几不可见的轻笑一声。

凌岫面无表情瞪他一眼,跟大婶儿打个招呼扭头就走,不理他。

陇州城还是没变,她慢慢散着步往桥头走。

记得她小时候第一次进城,遇到那个道士的情景历历在目。

可是现在那人已经不在这里,凌岫心道当时觉得很心虚,可现在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姜宴看着凌岫一身月白宽袖圆领衫,站在柳树下,只觉得这人风流翩跹。

他突然轻声问她:“阿岫,我第一次见你是你吗?”

凌岫倒是愣了一会儿。

想着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那是很久的事了,她默了默:“你指的是在甘山谷底?”

姜宴:“嗯,还有之后。”

“是。”看着桥下流水,又出声:“我要是说,我第一次醒来在洛州,你信吗?”

凌岫也不看他,抬头视线飘远,透过远处的屋顶看向天际。

姜宴闻言一顿,心思电转之间,他想明白了以前觉得违和的地方,现在都有了解释。

算一算,那时候她才十岁。

凌岫见他没有声音,转眼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姜宴正在看她。

两人视线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姜宴突然拉住她的手,往自己左胸口一按:“阿岫,你在这里。”

凌岫懵了一瞬,后知后觉有人注意到他们,略微尴尬,赶紧缩回手。

她明白姜宴的意思了。

凌岫看了会儿太阳,申时过半了,依然光芒炙热,感受着人间的温暖,这一刻竟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活着好。

人除了死生无大事。

她抬手挡住太阳,光线透过指缝,纤手如玉。

流水澄澈,她上前一步,站在浣衣的青石板上,看了一会儿,蹲下身,看着自己的倒影。

圆领夏衫,白玉簪半披发。

斯人若冰雪。

凌岫突然展颜一笑,春暖花开。

她站起身:“姜闲逸,成婚的事,等回京之后再说吧。”

凌岫也不管他,转身往回走。

姜宴一愣,随后高兴的笑笑,跟上她的脚步:“阿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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