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女子间应该相互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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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有时候,我总怨自己生是女儿身;倘若我为男儿郎,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清河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不甘道。
清河转身又道:
“可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倘若真的是男儿身,我至于阿兄的境地,或许我连他的一半也做不到,面对靖国破灭,彼时我又该如何自处。”
“或许,阿兄坚持的是对的。嬷嬷;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清河感觉自己被同化了。
“娘娘,人生在世,没有如果。可生为女儿身应是可傲的。女子在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面前,亦可以一腔忠勇,毫不逊于儿郎。”嬷嬷摇头微笑,拍了拍的她的肩膀。
“她们可以对镜贴花黄;但若家国有难,亦可披甲上阵。女子与男子间,并没有区别,他们可以握的剑,我们女子也拿得起,我们只会是殊途同归。”嬷嬷开解着她。
或许她们手握的“剑”,有所不同,可大家最终的目的是一样的;只要是可以报效家国,无论男子还是女子,都是好儿郎。
“嬷嬷此言倒是不假。”清河静默了。
“奴才听闻,那程三公子向来是神龙不见首尾的,上回四爷宴请了他,娘娘与他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且您替他挡了那从天而降的盆栽,相信他对您印象是极好的;往后或可借此得到程府的敲门砖。”嬷嬷眼里饱含深意。
四爷生辰宴上,那个盆栽并非偶然掉落,而是自己亲自推下去的。为的便是制造二人邂逅的契机。
她虽终生未嫁,却也曾有过年少,也有过年少情怀。那程三公子看娘娘的神情里,是有倾慕的成分的。
“嬷嬷你?”清河轻咳两声,以掩饰心里的震惊。
她知道阿兄的生辰宴,是要替自己与那程三穿针引线的,只是她不曾想,那险些将人砸了的盆栽,竟也是人为。
不过,这倒也像是阿兄的手笔,就如同自己与沈意玄初见那此一般,充满算计的意味。
“是四爷的吩咐。不过,爷是为了娘娘好,他也希望你可以早日离开这座牢笼。”嬷嬷低头,如实答道。
“本宫自是理解阿兄的苦心。”清河喃喃道。
是夜。
清河摒去众人。孤身一人端坐在妆台前。
手里拿着的,正是从沈意玄处悄悄藏起来的那道弹劾程府欺君的折子。
自上回发现那份折子后,她便时常借着关心沈意玄的由头,进入养心殿。就是想看看,是否还有那样的折子。
那些天里面,她倒是收罗了三份弹劾程府的折子,上头皆是同样的话术,称程府三公子,不过是伪男子。
想来是那递折子的人,是觉得递上去的折子,都石沉了大海,便也死了心,后来养心殿再也没有收到过诸如此类的奏折。
前几封折子,亦都被清河私下毁灭了;她手上的是最后一份。
她毫不犹豫地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亲手撕碎并燃尽那一方字条。
清河自打见到那程三的第一眼,她便被程三的容颜吸引住了。
因为,程三,长的很像清河从前认识的一个故人。那是一个在清河小时候,一直守护着她的一个姐姐。
清河与那故人之间,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那个故人,从小便处处维护自己之人;是时时替她挡去一切风雨;替她扫除一切障碍;甚至最后还因为自己丧了命之人。
是清河尊她,敬她作为自己啊姐的人。
而程三,约莫有七八成像她的阿姐。
其实,清河知道,那程三确实是女儿身。
在清河从那“飞来横祸”中救下程三时,无意间触碰到他胸脯的柔软。
清河亦是女子,自是对此为何故,是心知肚明的。
倘若说,以一个男子胸襟壮硕来掩饰,倒也可蒙混过去。
只是,在她与程三一同在席间喝酒时,她更是确认了。饶是她扮得再像男子,心里的想法也是无法掩饰的。
那日,在席间,她与程三私下交头接耳时,清晰看到了他耳边是有细微的环孔的。
而那耳上的环痕,想来是她在深夜里做回真正的自己时,落下的。
他若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程三之名为若楠。她的名字早便告知了大家;若楠,若男!
若男,想来她是肩负了程府厚望的;程府除了他,皆是些女公子。
国公府,是北冥的高门大户,倘若没有男丁,只怕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讥笑与嘲讽;叫一身傲骨的程公,如何受得住这样的耻辱。
想来是这个缘故,这世间多了一个程若楠,少了个程家三女公子。
只是,程府这般剥夺了一个人的自由,始终不是个好办法。毕竟,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许是因为程三与自己啊姐有几分相似的份上;又或许是她与自己一样,都身不由己。
她才这般想要将那些弹劾程府欺君的折子偷偷毁灭掉。更不想通过程三,来拖垮程家。
清河收回思绪,仔细翻看着那早已化成灰的折子。她是想要替那程三守住这个秘密;
嘴里楠楠道:“倘若女子间都不互相帮助,这世间便会变得十分可悲。”
她自认为,她所做的事,已是极隐秘的。这满宫上下,全是他人的眼线,她毁掉那些折子时,是万分小心的,还特意支开了嬷嬷。
清河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偷偷处理掉那些东西,便可得一时安宁。
可她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即便她将所有弹劾程三的折子,都偷偷毁掉;可是程三女扮男装一事,终究还是在半个月后,闹上了朝堂。
这若是寻常百姓家,便也罢了。程公可是北冥的肱骨之臣,于人前,是容不得半分差错的。
如今程府的遮羞布被揭开,至程府于两难境地是小,欺君之罪是大,主导此事的幕后黑手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定然不会轻易放过程府的。
这一次,他们已是一条死路。
饶是清河有心想救人,亦实在不知该如何救人;她要怎么做,才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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