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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带着笑意,喝完。
“顾总,我还轮不到一个将死之人来点评。”
暗沉的目光,与嘴角的笑意,让顾秋池顿时觉得面前坐着一个疯子,不由得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送别之意,已经送到,我就走了。”
闻言起身,走到门口时,像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悠悠地说:“顾家近几年一直被黑吃黑,不是林子承做的,是我做的,哈哈哈哈……”
顾秋池猛地站起来,胸口起伏巨大,张大口想说话,又吐不出一个字。
“唉……但凡你们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闻言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笑,“或许是另一个结果,可惜了,现在猎人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顾秋池瘫坐在椅子上,想起第一次见林子承的时候,像个小英雄站在他们面前,为他们挡住一切。
因为夏德堂私人岛屿的事情,顾秋池对林子承一直抱有愧疚,也痛恨自己的懦弱。所以在林子承回来后,顾秋池没有直面他的勇气,干脆避开,但自从林子承接手林家生意后,顾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顾秋池和顾今安心里都怀疑是林子承在搞鬼,自作聪明地认为林子承想借机报复当年在岛屿上的事情。所以一边借着寻找治病的药,一边又想解决林子承。
顾家失去太多人,才得以生存下来,他们不能让顾家断在自己手里……
没有想到,最后竟因为一时的猜忌,彻底毁在他们手里……
闻言离开后,不到半小时,顾秋池服毒自杀。
第二天,一个小代驾在等客人的时候,无聊点开手机刷新闻,看见一篇短小的报道,顾氏总裁,服毒自杀于自家茶楼内。
代驾放大顾氏总裁的照片,惊讶的嘴里可以塞一个鸡蛋。
那几日给小费巨多的人,竟然是顾氏总裁!
他小声嘀咕着:“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自杀?”
抬头看见客人走过来,他连忙关掉手机,笑脸相迎,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豪华客厅内,璀璨的水晶吊灯,即使在白天也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把整个空间照的更加明亮,似乎想让坐在客厅昂贵沙发上的人,无处可躲。
单逸群面目冷峻地坐在主位的沙发上,目光冷冷地落在坐在对面,把几缕发丝扎于脑后的俊美男子。
“谷尘,你竟然没死!”单逸群冰冷地说,“那场大火居然没有把你烧死。”
谷尘嘴角带着笑意,桃花眼微弯:“当年你用林子承把我引到那栋教学楼,原来只是为了烧死我,我还以为你想要更多东西。”
单逸群听到“林子承”三个字,目光更冷。
“哦呦呦……”谷尘发出一阵惊呼,“怎么了?是不是后悔当年用林子承来换你的青春永驻?你装老好人,邀请世界各地的富家子弟天才,供我挑选,你应该庆幸,让你碰见了百年难遇的林子承。否则你和闻临一样,到死也什么都没有。”
当年KN六人,如果想得到谷尘手中的药丸,都是靠交换来得到药物。曹家不肯交出A国的军事机密,所以没有。而闻临则是自恃清高,一心想着自己搞出来,结果到死也只研究出一个半成品,最后又怕因此招来灾难,一场大火烧干净所有,还自行解散KN。
单逸群听到他的话,目光一沉,厉声呵斥:“闭嘴,当年是你骗我在先!”
“嗯?”谷尘依旧满眼笑意,“我什么时候骗你?你把林子承送到我手里,我把青春永驻的药给你,哪里骗了?”
单逸群一听,更加气急败坏地说:“那个药根本就不是什么青春永驻!”
“怎么不是?”谷尘上下打量了一圈单逸群,“你现在不是很像二十七八岁吗?”
单逸群下意识握紧拳头,瞪着谷尘。
“你当时又没问我,有没有副作用?”谷尘无辜地眨巴着桃花眼,双手一摊。
“你利用那个谁培养的苗子,设计出如此庞大的正义游戏,不就是为了找到闻临留下的实验数据,解决你的副作用。可惜啊,闻临什么都没留下,竹篮打水一场空,单总。”
谷尘双手撑着下巴,眼里的笑意更深不可测,“虽然游戏模式老套,内容也毫无创意,不过看在你用林子承取悦我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颗药,解决你五年的副作用疼痛,前提是你还能活五年。”
说完从手指的戒指里取出一颗包装完好的细小药丸,放在沙发边的桌子上:“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找人试一试,不过我只有一颗,试了就没了。”
单逸群盯着那枚药丸,迟迟没有动作,也没说话。
谷尘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带着淡淡的茶香,上下看了他几眼,又在耳边轻笑说:“单总,我的作品在你这里到此结束,你可以退下了。”
单逸群恶狠狠地看向他,喉咙紧巴巴地问:“你要对子承做什么?”
“当然是继续看戏,毕竟像你这样的人,多如牛毛,希望在我为数不多的日子里,能看到有人可以杀了我的作品。”
谷尘说完笑起来,单逸群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谷尘离开之前,别有深意地留下一句话:“那个时候林子承突然来找你,难道你没有发现当时的他早就发现你了吗?单总的演技真是蹩脚得让人不忍直视,还不如叶辞书毒死的那只大黄狗。”
单逸群咬紧牙,冷目送谷尘离开。
审讯室内,只有沈清宁和王荣面对面坐着,李益泽他们都站在监控室内,观察情况。
“王总,没有想到,我们的生意最后在这里进行。”沈清宁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看王荣,仿佛他们现在不是身处审讯室,而是一间特别的会议室。
“你们无论说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做了一些兴奋药剂,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荣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任谁都撬不开口。
“那我们说个你知道的人,江泽,你应该知道吧?”沈清宁朝他一笑,“他死了,被一场游戏杀死的。”
王荣闪过稍纵即逝的惊慌,又镇定自若地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和别人交易都不报真实姓名,他叫江泽,江河,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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