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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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一、二年级的班主任，是我远方的一位哥，所以平时在班级顽皮和捣蛋也收敛了许多，潜意识里怕他利用亲戚走动时机，反映我的学况给家人。这样的担心，反而促成了学习习惯的加强。另外，由于班级学生的来源，包括了周围几个村的孩子，这样接触和交流信息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初中一年级的时候，由于自己小学时候喜欢画画，这样我们班级黑板报的版面插图，基本都是由我来完成。谈到这个，同是完成版板报，临班同为负责插图一位同学的画画功底比我突出，平日里没少向他求教，借他图册来临摹，所以自己进步也快。那个年代，能为班级做点事情是很自豪和受人尊敬的。初一与小学相比，多了好几门课程，比如先后增设了历史、地理、英语、专门的体育和音乐等。在刚开学学习过程中，自己的课程，属于能够听明白和跟得上的那种，成绩也平平淡淡，但英语课程成了刚开始新鲜，后来却难缠的科目。课是先从二十六个字母开始，分大小写，中间附带插图和有些与字母相干的单词。老师是要求记忆的，每节课开始前，老师总要随堂先抽学生背诵或上台默写。每到此时，多数都是恨不得把头塞进书桌里，个个耷拉着脑袋，生怕叫到自己，英语当时真是觉得难呀。开始，的确不喜欢英语这门课，在那个刚拨乱反正时代，“崇洋媚外”余孽还没彻底根除，再加上看不到学这课用途。再说当时周围也没几能真正好学的，自己也是学习目的模糊，但为了应付考试又不能不学。记得，当时对待字母、单词的发音是用汉字做注解，有的甚至用拼音替代、作备注。经常在被老师提问时，由于注解不正确而读音不准，丑态百出，哄堂大笑。每每此时，我们在笑，老师却在怒。当时，教我们英语是一位年轻而漂亮的女老师，起初，这帮男孩子以为她纤小或貌似柔弱，还经常变法捉弄老师。比如迟到进课堂，在外面规定要“MAY I COME IN?”，这帮却故意含糊说成”我儿开门？”，弄得啼笑皆非。有甚者把走道窗户打开，就单等领读我们的老师过来，故意让窗扇碰她的头，这事都干过。后来，文静的老师变凶了起来，谁要不听话，就用竹板抽或扇耳光，这下大家给镇住了，老实了。挨罚受站也成了常有事情，有的时候，黑板前面被罚连人都不站下了，可笑不可乐。现在想来，的确不应该。英语课程，就在这样“猫抓老鼠”过程中，结束了第一学期的学习。当时这门课程的考试，只能算是作弊蒙混过关。

第二学期学习开始，班级重新排座位，由于我个子不高，被排在最前面一排，最初开学几节英语课，虽头疼又不能逃课，只能艰难的硬撑。当时，教室过道在两边，中间四张桌子挨在一排，我的桌左、桌右都彼此彼此的难受这节课，遇见英语这课，就郁闷。但有天，班里来了个插班生，成了我新桌右，慢慢也混熟悉了，无形中，发现英语每次叫到他时候，英语单词和句子总能背诵和默写出来，有次“Dongfanghong tranctors are made in Luoyang?”(东方红“牌拖拉机是洛阳制造的”)他也能流利和通顺，之前据说也和我一样的混，现在却不样了，这事对我振动很大，潜意识不甘落后的我，从此也开始认真对待起英语来。鉴于初一这课程是混过来的，基础很差，还要补前学期拉下字母和单词，当时觉得是够难的，但好在有这个好桌右，随后我开始了追逐他和补习的双重努力。逐渐的我发现，老师慢慢对我的态度也变了，提问和被表扬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最初，还有几个讽刺我的学友，后来也再没理会他们，对别人头疼的课程，居然也成了我最爱，英语成绩也逐渐位列前茅了。以至于初中毕业升学和高考，英语不但没拖后腿，反而成了夺分的科目。现在，想想那时的转变，确是个转折点，所以我从心里感激我那个桌友，他是邻村的，名叫任军。

初二的学习可谓顺风顺雨，成绩基本属于班级排在前面的，但学校里有件事情让我很尴尬。按照当时农村当地的习惯，男孩子在小的时候就定娃娃亲，记得我父母，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给我定了这门亲事，都是双方父母做的主。那个女孩和他父亲来我家的时候，我都稀里糊涂的，任人摆布。第二次，是我爷爷去世办理丧事的那天，她也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还和我母亲闹了别扭，记得当时吃饭连她人都找不着，弄的父母到处发动人去寻找，从那时，我开始对她就没有了好印象，但也没吭声，毕竟年龄小，且还是玩耍的时代。当我上初二时候，她也考上了我这个学校，小我一个年级。后来，大家不知道从哪儿得知她是我的娃娃亲。哎！为此经常取笑我，她们村的孩子，特别是女孩子，见了我就叽叽喳喳，指指点点，有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还把她强拉到我跟前，出我的洋相，那个被捉弄的滋味，实在别扭和尴尬，又不能冲她们发火，自己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选择尽快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为这事情，我很不开心，但那个时代，有娃娃亲都有被遭的这般“闹腾”，一人之力，不能抵众，后来也就习惯了，只是索性行踪，小心翼翼躲着走。这样的事情，在初二有段时间闹得很疯，但都是课余，还不至于影响到学习，只是觉得滋味，怪怪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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