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房初见白莲花,你是我三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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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低胸宫装女人哂笑,这个小书童嘴倒是挺硬,卖诗就卖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嘴硬什么,真当本宫治不了你?
“诗是哪来的?为何要在园子里卖诗?”
房老二一看,完了这躲是躲不过去了,不如就实话实说吧。
“姐姐,诗是小人随便写的,家中穷困潦倒,揭不开锅了,这才想着混进园子想着卖诗,我这一首还没卖出去呢,就被抓到了,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低胸宫装女人看着满口谎话的房老二,这小子嘴倒是挺甜,姐姐叫的挺亲切的,模样也算栓整,就是你这大胡子要刮了可能还好看一点。
但是人家都告诉我了你卖了不少首诗了,你还在这跟本宫胡扯呢,不过你这句姐姐我挺喜欢听的。
“魏公,你怎么看?”
那老汉和低胸宫装女人对视一眼,
“公主,这书童不老实,拉出去乱棍打死,除非他说出这诗到底是谁作的,他一个小小书童,如何作出这等优美的咏梅诗词来,还不是一首。”
房老二一听果然是公主,就是不知道是哪家公主,是不是某一个响当当的大骚货,万一看上自己要自己当个面首什么的,自己该怎么拒绝呢?
“公主,这诗啊,真是我写的,不信我再随便写几首你们一看便知。”
房老二说完也不管这老汉和女人答应不答应,一连又念了三首咏梅诗出来,不光是这俩人,包括现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书童大才啊,出口成章,文采斐然,但是你有此才华何故卖诗啊,简直有辱斯文啊。
房老二看见镇住了这老汉和女人,打岔想趁机溜走,心想着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好。
“我可以走了把,天不早了,我还得回家照顾老爹老娘呢,一大家子都等我回去做饭呢。!”
“等等,谁叫你走了?我发现你怎么老是低着头,遮遮掩掩的,难道是你还怕被人认出来?”
低胸宫装女人总算发现这小书童的意图了,他就是遮掩面貌怕见熟人,还想趁机溜走,哪有那么容易,你想走我偏不让你走。
“没,没有,我家里确实有事。”
房老二当然不敢抬头,因为他眼角余光看见了,这核心位置里面有不少的熟人呢。
长孙冲,长孙敏,叛徒杜荷,胖子魏王泰,瘸腿太子李承乾,水性杨花的高阳,等等。
房老二一连三首现场作的咏梅诗震惊了所有人,皇子们觉得这个小书童有大才,是可以拉拢的对象,只要他有才华,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
公主们感觉这个人好厉害啊,书童怎么了,在皇家眼里书童和王公贵族有什么区别,只要我喜欢就行,反正不管是谁都要被我骑在脸上的。
房老二眼光继续扫,扫到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对他来说最漂亮的女人,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以及下辈子都想得到的女人。
一时间房老二呆愣在原地,也忘记了低头掩饰自己的身份了。
这是真的吗?他看到了和他老婆年轻时候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房老二这一愣神不要紧,可是被其他人看的真真切切,无不瞠目结舌。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这不是务本坊坏事做尽,长安第一废物,被贬去驸马都尉头衔,敕令不得以读书人自居的房老二吗,他怎么在这!”
“就是他不是摔傻了吗?傻子怎么可能会作诗,肯定又是哪抄袭的。”
魏王泰恨的牙齿发痒,刚才还动了拉拢的心思,一见房老二的脸立马就打消了,这个货他恨呀。
就是这货搞走了自己的花满楼,长孙冲又快气吐血了,就是这孙子让自己声名扫地,可偏偏他刚才连续做了三首上等绝佳的咏梅诗。
气归气,但是有一点,他长孙冲得服,单论才华,房老二他比不上,起码诗词一道是造诣,他差房老二十条朱雀大街。
高阳有点痴傻了,这出口成章的房老二还是以前的那个大舔狗吗?难道他以前装傻充愣都是伪装的?
摔傻了这怎么还变优秀了,据自己观察还有坊间传闻,这房老二不是诞率无学吗,怎么就突然之间会作诗了呢,而且还做的这么好。
奇怪的是他还一直盯着自己看?难道是对自己不死心?还想着本宫公主的美貌,你快死心吧,本公主是瞧不上你的。
那老汉也是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小厮打扮的房老二,这就是房相的二公子?长安第一坑爹大傻吊?
怎么和坊间传闻不太一样,就这绝世文采,只怕当朝所有人加起来也够不到这大傻吊的脚面子吧。
更何况今天大早朝过后,唐皇邀他议事,说早朝时武将们所吹捧的以战止战,以战养战的策略就是这货搞出来的,
可能他就快要封爵了,而且还是带开国二字,能开府建牙,世袭罔替的那种。
如此文武双全的麒麟儿,怎么会被坊间宣传的那么不堪,按理说这不应该啊,真是怪哉怪哉。
听皇帝说这麒麟儿,贡献马鞋,为大唐完美解决突厥进犯危机,只待验证完毕,封爵自不在话下,可他为何还做出有损勋贵尊严行为的卖诗行为呢。
一番思索过后,认定这只能是房玄龄的大手笔,房家厉害啊,一门双爵不说,老子牛逼,儿子还知道自污,这房家怕不是要起飞了。
就连那低胸宫装御姐音的女人也呼眨好看的大眼睛,这高阳的夫婿也不似传闻那般不堪啊,摔傻了还这么会作诗,为何高阳会退婚呢?
“房老二,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你不光抄袭,还做出这等有辱斯文的卖诗行径,你不要脸,你不配当读书人。”
“对,房老二你走,你不是读书人,你凭什么作诗,你不配作诗,你凭什么参加诗会。”
现在房老二已经痴呆了,对于外界的质疑,谩骂,诋毁啥的他根本顾不上管,他的眼里只有她,高阳公主身后的那个出尘脱俗的女子。
望着那名女子,房老二心中喃喃低语。
“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但是一想,能跟高阳坐一起的,不是公主也一定是郡主,不行咱得留个好印象,可别把老婆吓跑了。
一时间房老二傻傻的站在那,像个商品一样被人随意品头论足,好坏不一,但是房老二脸皮够厚,无吊所谓。
只要老子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说一说怎么了,骂一骂怎么了?还能少块肉怎么的?
老子只在乎一个女人的看法,其余人管他呢,反正我又不找你们做老婆,谁管你怎么看老子?
“房相家的二公子?”
低胸宫装女人开口了,房老二转过身慢慢朝她躬身行礼,打定主意,先从主人这打好关系,但是自己的眼睛管不住,总是想看球是怎么回事。
“正是房俊,房俊前段时间不慎高处跌落,脑子失去记忆,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失礼之处,请园主赎罪。”
“本宫对你遭遇略有耳闻,现在能告诉本宫你为何要混进园子,还要贩卖诗词来了吗?”
“身为勋贵之后,为何要自毁名声,做起行商这贱业,沾染一身铜臭,污了国公府的名头。”
房老二内心妈卖批,要不是看你球场好,说话好听,还是我喜欢的菜,我立马跟你翻脸。
行商怎么就下贱了,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呢,老子就是喜欢赚钱,喜欢铜臭,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
但是这女人是公主啊,但是看年纪应该是长公主之类的,李二不太可能有这么大的女儿的。
但不管是谁,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还是先苟着,装傻充愣糊弄过去吧。
“回公主话,房俊欠下不少赌筹,所以就想着看看能不能随便写几首破诗词看看能不能换点钱财,还还我的赌帐。”
“你管这些叫破诗词?这些要是破诗词那天下读书人该如何?你呀还是积点口德吧,怪不得天下读书人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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