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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发生的事情,萧弃这边一无所知。
距离白弋离开已经七天了,不管怎么说,白弋都是帮上忙了的,莫罔就算再爱折腾人,这次也该给萧弃一个交代,给白弋一个名分了。
巧的是,自从回了宕山关后,长达二十天都没再来过关南村的萧弃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还带了不少干粮辎重。
莫罔看得清楚,里面还有他喜欢吃的东西:红豆馅饼。整个平乐侯府只有他喜欢吃,他就知道师姐没忘了他的辛苦付出。
有了这馅饼,他还可以再接十个活!
想是这么想的,但莫罔说可不会这么说。
“师姐,你来这做什么,你还不放心我?而且这里情况还没有好转,你作为主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营帐里,两人面对面,一个脸上满是担忧,另一个脸上却轻松的很。
萧弃诧异的看了眼莫罔,这小子怎么回事,话里关心的意味不是听不出来,而是一而再再而三无由来的挂心总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的,她们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同门师姐弟关系而已。
她搓了搓胳膊,好像那里长满了鸡皮疙瘩似的,刺挠的很。
“你小子好好说话啊,我肯定是因为没事了才来,我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啊?”萧弃撇开脸不再与他对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莫罔这小子心里就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一样,说他没有,他亢奋的有些过头了,说有什么,他又藏藏掖掖的。
没事了?不是,他坐这一个月都白坐了?也没听那些大夫和他说啊?
看莫罔二丈和尚摸不着头的模样,萧弃唇角勾起一道淡淡的弧度,按道理说,他作为关南村现任统领,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他都该第一时间知道。
可萧弃这边的消息并不是关南村传过来的,而是宕山关都尉府书房找到的。
……
扈都尉知道萧弃懂得多,他的书房碰巧什么种类都有所涉猎,应该能给萧弃提供些帮助。再说他自己,作为有追求的人,自然是想在排兵布阵之外再多懂一些别的东西的。不骗人的说,赵北中在其中对他的影响极大。
在扈都尉的提议下,萧弃自然不会拒绝。
本来她就想去找一下关于紫绀醉的记载,宕山关位置特殊,都尉府书房关于南域的记载应该不少,说不定就能找到。
结果紫绀醉记载没找到,关南村瘟疫的真相她倒是发现了。
又是南域的毒,不过和紫绀醉不同,它不全是南域的毒物炼制成的,好像还带了些异国的东西来加强毒性,其中包含了罗摩特有的月蜕。
那是一种既能入药救人,又能杀人害命的植物,因喜在夜晚开花,更迭瓣上薄膜而得名。
功效可以理解成那些大夫口中的断肠草,全身都是宝,但用法不同,作用不同。
若这事又与南域有关,那萧弃只能扶额并就此发出疑问:南域君臣谋士中真的有聪明人吗?管事的就任由这些人霍霍吗?有朝一日南域灭国,他们有一个算一个的都逃不了干系。
扈都尉书房中的那本书上记载此毒名瘟觉,毒发时病人的样子和瘟疫病发时一模一样,除了不会致死且不具有瘟疫的扩散能力外,对身体的折磨其实并不比瘟疫轻松多少,喝不对症的药也自然而然的不起作用。
所以在萧弃看来,此毒实至名归。
这也就是这一个月中,既没有人病死,也没有痊愈的原因,也是整个关南村驻地没有发现更多病人的原因。
萧弃相信,这事罗摩一定是掺和进去了,不论是从月蜕讲还是从驻地出现罗摩人来说,必然是他们乐意这样做。
身怀巫术的罗摩没那么好拿捏,也就是说,被控制着对东齐下手可能性等同于没有。
在她确定了这之间的关系后,就马不停蹄的携带了部分辎重过来。
至于红豆馅饼,抢得扈都尉的早膳。借此当做麻烦莫罔的酬劳,避免这次有借无还,下次再借很难的情况发生。
再提一嘴,莫罔爱吃红豆馅饼这事儿,萧弃是不记得的,萧弃只知道有什么拿什么的硬道理。
扈都尉:有件事很想强调一下,我很饿……
……
解释清楚后,莫罔算是将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块,轻松了,也就跟着开起了玩笑:“师姐,你知道不,你带来的这些辎重粮草与其说是补充关南村稀缺的后备,更像是要一刀两断的样子,时间上太赶巧了,辎重居然会是主将来押送,我是受宠若惊,其他人不这么想啊。”
的确,主将来,算慰问;辎重来,算补充;俩一起来,像断头饭。
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俱全到好像萧弃不打算管他们了,再整一顿好的后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似的。
“……”别胡说,怎么可能,她是这样的人吗?
萧弃该交代的交代完了,转身准备去那些安置病人的营帐看看情况,还没走出去几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一回头,是莫罔那张鲜少严肃的脸。
莫罔嘻哈惯了,反正萧弃是很少见到他一板一眼的模样,今天这么一瞧,别说,有他爹那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架势了。
“你先别急,我有事问你。”他拉着萧弃的手腕,将她按坐在平时没人坐的椅子上,徒然给了她一种像是在被审问的感觉。
萧弃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莫罔还没收回去的手,危险的眯了眯眼。
“欸,别,嘶,松手!耳朵真的要掉了!”
忘记了萧弃不喜欢人碰她手腕这件事了……
“我就是想问你,当时火烧松南谷这件事,你哪来的把握能全身而退的,我知道你不会让兄弟白白牺牲。可如果出了意外呢?他们,包括你,全都要拿命去还,你想过没有?”
这件事他想说很久了,但苦于没机会,自己总像个蹴鞠一样,被踢来踢去的。好不容易两人能独处了,他自然要问个明白,要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儿。
要知道他听到这件事时,人都呆得和那赌坊的傻儿子不分高下了。
“……”又来了,像是在问她为什么莽,细听又像是在恼火她不懂得保护自己。
最近产生的错觉越来越严重了,严重到她对莫罔的看法都快改变了。
“怎么说呢,我会带人去,那肯定是有把握的,也有后手在。如果你感兴趣,我不是不能告诉你。”不过她觉得说完莫罔只会更生气吧?
“嗯嗯!”莫罔坐得跟小孩一样,双手放在膝盖上,满脸都是求知欲。
看得萧弃那本就不硬的心肠又塌下去了一块。
“那我说了,还有一件事,之后不能因为这个事情烦我。”她将手背到身后,像是拿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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