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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燕轻啐道:“臭流氓,你快些!”

易逐云笑眯眯地道:“燕儿,是不是迫不及待了?这些天定是思念为夫了吧?”

耶律燕道:“谁稀罕你,你这负心郎!荒唐放荡!卑劣无耻!简直是强盗土匪!”口中虽是责备,心底却总念着跟他洞房,否则这婚事岂不是成了笑话。

易逐云道:“你骂我,我听着也欢喜。”

耶律燕哼了一声,认真地说:“往后你可别再轻浮了,若是师父动了真怒,咱们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易逐云道:“谨遵娘子教诲。”

两人一路上斗嘴取乐,易逐云并未前往北方的战线,反而抱着她朝东边疾驰,不知不觉已行出十余里。

耶律燕道:“停下吧,你这是要跑到天明不成?”

易逐云道:“此处山林并不安宁,距离巢湖太近。而且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他猜测可能是李莫愁追来了,于是全力施展轻功,又疾奔数十里,越过几座山,这才停下脚步。

点燃一堆篝火,两人热情如火,迫不及待地钻进帐篷之中,拥抱热吻。

易逐云感觉火候已至,正当欲解衣带,行那周公之礼之时,耶律燕忽地抓住他的手,道:“相公,别急嘛,你……你与师父和英妹她们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怎么到了我就没有了?”

她脸颊绯红,想起那日所见荒唐情景,更是娇羞,心中还夹杂着些许艳羡。

易逐云又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翻身躺下,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燕儿,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便对你心生爱慕,便想让你为我生儿育女。”

耶律燕惊讶道:“第一次……你又胡说八道,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还打我、威胁我呢。”

易逐云道:“那时……我只是想把你抢来做我的妻子罢了。”

“果然是盗匪行径,郭姑娘说的一点没错。”耶律燕道,“那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易逐云道:“全部都喜欢,喜欢你的性情,与我最为契合;喜欢你的美貌,喜欢你曼妙的身姿,尤其喜欢你那修长的双腿,嘿,最让我心动的便是这双长腿,真是英气逼人,天下无双!”

耶律燕心头欢喜,问道:“比师父的还要好吗?”

易逐云心道:“女人之间,为何总是要相互比较呢?”便答道:“你们各有千秋,你的长腿比她更为动人。”

耶律燕又问道:“还有什么?”

易逐云道:“你的脾气也比她好,若是我最早遇见的是你,或许我会只娶你一人。”他心想:“若最初遇到的不是莫愁儿,说不定我真的会专情于一人。”

唯恐她追问不休,连忙吻住了她的双唇,封住她的话语。

耶律燕只觉得被他亲吻甚是快活,也热烈地回吻,紧紧抱着他。

两人呼吸急促,激情燃烧。

耶律燕低声呢喃:“相公,我们……”

话未说完,一声铃铛声响传来。

二人立刻警觉起来。

易逐云心想:“莫愁儿追来了?如果她要打我,我恐怕只能逃了,唉,这可怎么办啊。”

他不相信李莫愁不会生气,即便表面平静,内心必定怒火中烧。

此刻,他更希望来的是敌人或是野兽,因为他对自己的武艺颇为自信,几乎就要将“谁能奈我何”这几个字刻在脑门上。

他对耶律燕低声道:“我去外面看看。”

说着提剑钻出了帐篷,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人影。

这时,耶律燕也持剑站在他身后,心中满是怒意,正与相公亲热之际,偏偏有人前来捣乱,恨不得将来人一剑毙命!

易逐云静心聆听,周围一片寂静,心想:“莫愁儿这是何意?”高声道:“是莫愁儿么?快出来吧。”

只见一道黑影几个腾跃,出现在不远处。

易逐云认出对方,脱口而出:“是你!”

来者正是雷寂大师无痕。

无痕朗声大笑:“没想到你竟设下了警戒,当真有趣。我自觉以前对你已经足够重视,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低估了你!”

他瞥了一眼耶律燕,笑道:“看来李莫愁果然没跟你在一起,哈哈哈。”

笑过以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有些忌惮李莫愁,只因李莫愁双手能施展不同的武技,仿佛一人分饰两角。上次交手时感觉李莫愁功力大减,想必是受了伤,但时至今日,李莫愁的伤势应该早已痊愈。

“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易逐云微微一笑,故作镇定。他静静地聆听风声,判断对方是否还有同伙,但似乎只有无痕一人,这让他更加警惕——他知道无痕这老狐狸绝不可能孤身前来!

无痕眉头紧锁,心想:“他专门在此等我?到底有何图谋?难道是想诱我前来,然后派人去刺杀察罕将军?”

他勉强笑道:“你不会以为你会得逞吧?”

易逐云笑道:“既然我敢来,自然有所准备。”

无痕一怔,心想:“李莫愁果然去刺杀察罕将军了!上次大胜关一役,智缘被俘,难道他们已经有办法对付不动明王阵?”

他笑道:“你武功如此高强,竟然甘愿当个军情密探,真是屈才了。这几天为了找到你,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

顿了顿,又道:“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

“是吗?”

易逐云故作自信满满的样子,他深知无痕的功力在他之上,本想扰乱无痕的心态,使出一招“移魂大法”的剑招,但无痕并没有受到影响。

现在似乎只能带着耶律燕逃走,暗自责怪自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为了亲热时看清媳妇儿的模样,篝火都没熄灭。

但自家媳妇儿可不能不管!

又听得风声微动,易逐云察觉又有两人靠近,轻功颇为高明,武功也不弱。

他担心耶律燕受到伤害,听风辨影,迅速掷出两把飞刀,拉着耶律燕便向山下疾奔而去。

无痕见易逐云轻功突飞猛进,似乎已超过了自己,大声喊道:“别让他逃了,否则日后更难除掉他!”

三人随即紧追不舍。

耳边风声呼啸,耶律燕叫道:“相公,这便是你的仇敌吗?”

易逐云道:“燕儿,别说话,下山后你先走。”

只听背后有物破空而来,易逐云不知对方实力深浅,便未直接抵挡,而是拉着耶律燕向一侧闪避,而旁边的一棵树竟被那物砸断。

易逐云余光一瞥,竟是一串巨大的念珠,每一颗都有小孩拳头大小,心想:“这贼和尚内力深厚啊。”

脚下发力,全速奔跑。

耶律燕只觉得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他拉着疾奔,后面的暗器接连不断,左躲右闪,幸好都一一避开,但她心中焦急:“臭流氓武功如此高强,连师父都被他制服,现在面对这三人他都应付不来,我却帮不上忙,只怕是给他添麻烦了。”

她忍不住问道:“相公,我可以和师妹练那套武功吗?”

易逐云道:“可以的。”随即笑道:“你就是最小的师妹,你就欺负萍儿吧。”

说话间,只觉背后掌风逼近,易逐云知道是无痕出手,便提着耶律燕纵身跃起,在树上借力一蹬,将自己向前弹射出去,只听得身后咔嚓一声,想来是树被无痕一掌劈断。

无痕也暗暗心惊,易逐云还拖着一个武功平平的人,自己三人竟然差点追不上他。

直到山脚,三人才追上易逐云。

无痕飞身一掌,向易逐云头顶拍下,那和尚的念珠也盘旋而出,飞向易逐云的背后。

易逐云无奈之下,将耶律燕推向侧方数丈远,口中叫道:“燕儿,你先走。”

他自己则向另一侧退了两丈多远,躲过了无痕的掌力和那和尚的念珠。

无痕一落地,已将易逐云和耶律燕隔开,叫道:“冥照长老,你去捉那姑娘。兰长老,全力出手!”

冥照接住盘旋的念珠,大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径直朝耶律燕追去。

只见无痕身形如流水行云,掌随步走,连续数掌,封住了左侧前路,而兰长老双掌齐出,封住了右侧前路。

掌风呼啸,衣衫和头发随风飞扬。

易逐云躲开无痕的掌力,道:“臭老鼠,什么时候才敢跟爷爷单挑!”

只听铮的一声,剑光闪烁,硬生生顶住了兰长老的掌风,一剑向兰长老刺去。意在试探此人的深浅,毕竟无痕是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兰长老只觉自己的掌力被对方的剑刺破,慌忙变掌为指,点在易逐云的剑身上,右侧身躲开了剑锋。

易逐云手臂微微发麻,只觉此人功力与自己相当,笑道:“这是什么指法。”

兰长老道:“嘿嘿,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乃是大力.....”

无痕数掌落空,身形移向易逐云的后侧方,叫道:“别跟他废话!”双掌连出,尘土被卷起,直向易逐云袭来。

易逐云不跟他们纠缠,剑在地上一荡,将自己弹射出去数丈,急忙追向耶律燕。

无痕叫道:“追,今夜务必杀掉此人,否则将来我们必定死在他的剑下。”

他暗自佩服,只几个月的时间,易逐云的武功与上次相比,已是天壤之别。暗想这样下去,不过一年,易逐云的武功可能就会超过自己。

二人急忙追向易逐云而去。

没多远,易逐云便远远望见冥照与耶律燕交上了手。

耶律燕全真剑法更为熟练,于是全力以赴施展全真剑法,而冥照手中的念珠,则施展着类似鞭法的功夫。

听得铛铛声响,耶律燕边战边退,剑在那念珠上溅起火花。

只听冥照说道:“小娘子,束手就擒吧,我真是舍不得伤你,才手下留情的。”

耶律燕骂道:“秃驴,你尽管得意,我相公马上过来,你死期不远了!”

冥照手上劲力陡增,耶律燕只接了一招,感觉剑都有些握不住了,心中大惊。

冥照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仅止于此?”

手臂一旋,念珠缠住耶律燕的剑身,耶律燕用力抽剑,却完全抽不回来,忽觉手上一空,长剑已被冥照夺走。

冥照欺身上前,想使出擒拿手去抓耶律燕,忽见一把飞刀向自己的手臂飞来,连忙缩手。

只见易逐云已赶至五六丈之外,而易逐云身后,无痕与兰长老也追了过来。易逐云两个纵身,已经拦在耶律燕前面。

耶律燕叫道:“相公,我剑没了。”

易逐云道:“跟紧我。”

只见冥照手中的念珠如鞭子般扫过来,易逐云长剑伸出,顺着念珠的方向而去,剑尖挑中,那念珠顿时断了,冥照连退丈余,躲过剑锋。

易逐云长剑轻颤,只听得铛铛几声清脆响声,那落下的念珠被他打飞出去,飞向追来的无痕与兰长老,二人微一侧身,念珠擦身而过。

易逐云左手拉住耶律燕,借力退出数丈,心想:“只能以静制动了,否则燕儿会有危险。”

他感觉到耶律燕紧紧拉住自己的衣角,忙安慰道:“别怕,他们这是自寻死路。”

无痕、冥照和尚、兰长老已经分别拦住了三个方向。

无痕暗想:“要想杀死这小子,我们三人中必定会有损伤。”于是笑道:“小子,我放了你娘子,你束手就擒,如何?”

耶律燕道:“别信他。”

她看着那恶僧邪恶的表情,知道自己不可能被放过。

易逐云却道:“好啊,你们先放了她,我束手就擒。”

无痕道:“你先束手就擒,我便放她。”

易逐云道:“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无痕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说放人在前,也不想跟他争执,心念一转,说道:“那就先杀你,捉你娘子给冥照做炉鼎吧。”

耶律燕大怒,骂道:“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易逐云并不生气,微微一笑,心想:“兰长老武功不如无痕与这邪僧,那就先解决他吧。”

他提起耶律燕向兰长老扔去,众人皆惊,不知道易逐云这是什么招数,准备牺牲自己的娘子,然后再逃跑吗?

无痕与冥照身形灵动,都向兰长老方向围杀过来。

耶律燕也很吃惊,暗道:“他果然要舍弃我了吗?”

只见兰长老向自己膝盖点来,半空中无法借力,知道自己这条腿恐怕保不住了,心中黯然:“他还说最喜欢我的腿,原来都是谎言!”

却见一道剑光从腿间穿过,快如闪电,兰长老的手臂被削去半截。

耶律燕只觉臀部被他托住,又被向上推了出去。低头一看,剑光闪过兰长老的脖颈,兰长老也被一剑封喉。

而易逐云已经到了兰长老身后,旋身一腿扫向兰长老的尸体,那尸体横飞出去撞向无痕。

无痕掌力将那尸体又推向易逐云,此时易逐云肩膀已经接住耶律燕,忙侧身出去数丈,兰长老的尸体竟撞向正杀过来的冥照。

冥照双掌齐出,将兰长老的尸体推出去数丈,那尸体最终轰然倒地。

易逐云哈哈大笑,朝无痕与冥照和尚说道:“这回要杀我,更加困难了!”

无痕道:“小畜生,好生狡猾!今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两次围杀易逐云,都被他反杀队友,怎能不怒。

易逐云不以为意,肩头微微一动,耶律燕从他肩上落到他身后。他柔声道:“娘子,刚才吓到你了,是我的不对。”

耶律燕道:“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了。”

语气中有些委屈。

易逐云柔声道:“那怎么可能,天塌下来也不可能。”

他希望这样轻松说话,能让无痕忌惮,实际上现在对方二人联手,自己仍然敌不过,之前杀死那位大力金刚指高手,也不过是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才能成功击杀。

无痕见二人竟然还在打情骂俏,冷笑道:“那我就先杀你娘子。”

身形晃动,掌风凌厉。

易逐云剑光如轮,携耶律燕后退丈余,将无痕的掌力化解,暗道:“他这一掌掌力,相当于我三掌!”

只见冥照已从左侧向耶律燕袭来,而无痕也如影随形再次攻来,二人攻势连绵不绝,完全不给易逐云喘息的机会,打算二人合力将他压制住。

易逐云长剑舞动,剑光闪烁间,边退边卸去二人掌力。他只能全力防御后退,若想反攻,对方另一人便会攻进来,耶律燕便难以抵挡对方的掌力。

耶律燕也发现自己二人的窘境,忍不住道:“先别管我。”心想大不了受些内伤,也好过两人都被耗死。

易逐云将剑递给她,叫道:“用你最熟悉的一招防住和尚十招,别让那和尚近身。”

耶律燕道:“好!”

易逐云专心对付无痕,双腿如刀,腿风阵阵向无痕扫去。

无痕心想还有人修炼这种腿法?一时好奇,竟想跟易逐云拆几招,但瞬间压制住这冲动,认为杀掉易逐云才是当务之急。

腿风与掌风碰撞,无痕感到对方腿风远不如自己的掌风强大,便欺身上前,却见易逐云收回腿,掌随身走,朝自己攻来。

无痕心中冷笑:“跟我拼掌,不知死活。”

双掌齐出,打算将易逐云毙于掌下。

易逐云正等着这个拼掌力的机会,距离对方双掌尺余之处,六掌连环而出,六道掌力叠加在一起,嗡嗡嗡的震荡声不绝于耳,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无痕与易逐云的掌力相撞,被重重地轰出去摔在地上。他被这掌力打得实打实,口中鲜血狂喷,五脏六腑感觉都倒过来了,内伤颇重,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心中骇然,又很奇怪:“这小子功力不及我,为何会练出这么强横的掌力?”

但他不知道,易逐云为了拼这一掌,内力几乎耗尽。

此时,冥照和尚停手,不再进攻耶律燕,急奔至无痕身边。

易逐云心头暗叹:“又失去了一次杀这臭老鼠的机会。”

他故意哈哈大笑,装作很得意的样子。

只见冥照和尚抓起无痕的手臂,问道:“怎么会这样?”

无痕虚弱道:“失算了,咱们这次栽了。”

冥照心想:“无痕的掌力远在我之上,我岂不是毫无胜算。”倏地站起身来,盯着易逐云,心中警惕万分:“这小子怎地不动手了?”

易逐云心中则想:“这和尚为何不跑?难道是想鱼死网破?燕儿可挡不住他。”

冥照心中也在考虑是否逃跑,但想到易逐云的轻功在自己之上,逃跑恐怕也无济于事,不如拼个鱼死网破,找机会擒住他的娘子,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他目光转向耶律燕。

他与耶律燕交手数招,耶律燕只舞剑防御,那剑锋利无比,他也没能重伤耶律燕。

耶律燕只是被他的掌力震至轻伤。

此时只见耶律燕已经疾奔至易逐云身旁,机会已然失去,心念电转间,脚下微动。

易逐云见状大喝道:“贼秃,饶你性命你却不知死活!”从耶律燕手中接过长剑。

耶律燕道:“相公,你没事吧?”

易逐云笑道:“没事,这些杂碎哪是相公的对手!”

冥照心头更加忐忑,随手扔出几枚铁钉暗器,一个矮身提起无痕便逃。

易逐云此时不敢硬接他的暗器,忙转身扑倒耶律燕,余光瞟见冥照逃跑,心中大定,忙低声道:“娘子,快带我走!”

耶律燕大惊,急切道:“相公,你…你受伤了?”不知他哪里受伤,忙在他身上摸索。

易逐云道:“别摸了,内力几乎耗尽了。”

耶律燕忙坐起身来,将他紧紧抱住,柔声道:“没事就好,你可吓死我了。”眼中泪光闪烁,将他扶起来,背在背上,道:“相公,往哪里去,回庐江城么?”

易逐云道:“不不不,往东边或者南边去,待无痕回过神来,定会派人截杀我们,不让我们回庐江。”

耶律燕依言背着他往东南方向疾奔,不过片刻功夫,只听得一阵笑声远远传来,心中大惊,焦急道:“那和尚又回来了!”

易逐云道:“快放下我,将双掌贴在我命门穴和气海俞穴,将你的内力尽数传过来。”

耶律燕只得照做,低声道:“相公,要不咱们还是逃吧。”

易逐云知道逃不掉了,便安抚道:“莫怕,我能杀他。只是我以后若是疯了,莫要让人欺辱我。”

耶律燕嗔怪道:“你说什么呢……”滚烫的眼泪忍不住直流。

易逐云道:“我有绝招,你专心将内力渡过来,不然咱俩都得死。”

耶律燕心头一颤,只得照做。

不过片刻功夫,那邪和尚果然追来,笑声更狂,盯着二人,说道:“原来你也受了伤,居然还装模作样!我看你这娘子不错,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处子之身,适合用来练功。”

易逐云挑眉道:“臭和尚,你哪个门派的,居然练采阴补阳这种邪功?”

冥照笑道:“大沙罗宗,嘿嘿,这功夫很好,不用打坐苦练,还能享受快乐,怎么是邪功呢?我看是神功才对!”

易逐云道:“无知的东西,阴阳平衡才是正道,你那邪功练得越久,那阴气就会聚集到命门穴和肾俞穴,能少活很多年呢。你自行离去,我饶你一命,否则他日必将杀尽你整个大沙罗宗!”

冥照笑道:“大言不惭,应该是你向我求饶才是!”心中却想:“这小子难道是天才?为何会知道我神功的缺陷?”

见易逐云仍旧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暗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受了伤还需要他娘子背着,难道他还有什么手段对付我?”

他忍不住问道:“这么说来,你有解决这神功的……”

话没说完,只见漫天红叶飞舞,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心中大惊:“这是夜晚,怎么可能会有这红叶?这是什么妖术?”

他瞬间清醒过来,只见寒光一闪,慌忙一掌推出,而对方的剑已经横扫过脖颈,鲜血就像高压泵一样喷了出来,连忙双手捂住脖颈,倒在地上。双目圆睁,一命呜呼。

而易逐云也被他这一掌推出去,摔出去数丈,口吐鲜血。

耶律燕吓坏了,忙过去扶住易逐云,见他气息微弱,脉搏也变得虚弱,哭喊道:“你别死,疯的我也要你,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你别死,我们还没洞房呢……呜呜呜……”

她哭得撕心裂肺,无助地哭喊。

易逐云只觉得身体和大脑疲累至极,只觉这一次,比杀欧阳锋时还要危险百倍,因为他了解欧阳锋而不了解这和尚。

他确认自己没疯,是施展那剑招,导致心神消耗过度,又挨了一掌,以至于受了重伤,用尽最后力气说道:

“我…我…没事,我……好困……”

话没说完,便沉沉睡去。

耶律燕喜极而泣,哭喊道:“莫睡莫睡,我听说有的人……”

又怕自己乌鸦嘴,不敢说下去,忙扶住他运功为他疗伤,感觉他脉搏虽然虚弱,但好在稳定了,便背上他快速离开。

天刚蒙蒙亮,耶律燕又累又饿,只得暂时放下易逐云,暗自懊恼自己拖了他的后腿,以至于让他受此重伤。

休息片刻后,她便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他体内,希望他能尽快恢复。

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靠近,她连忙收功。

只见北边来了一队人马,约摸二十余骑,还有两辆华贵的马车。

待得看清,那二十余骑中,有十余个蒙古武士,其余全是番僧。

耶律燕大惊失色,连忙将易逐云扶起,准备背着他离开。

哪知那队人马中已经有人看到了她,催马赶了过来。

耶律燕心想:“我现在这状态,对付一个普通的番僧,或许也办不到!别说对方这么多人!”

她手中长剑握紧,心想:“难道要丧命于此了吗?”

两骑已至跟前,是一个番僧和一个武士。

那武士见耶律燕长得漂亮,即便是脸上沾满尘土也掩盖不了她的美貌,况且身材婀娜多姿。

他不由得两眼冒光,用蒙语说道:“这南朝的姑娘长得不错,长得真不错!”

耶律燕心中警铃大作,怒目而视,正寻思是否一剑刺死这蒙古武士。

却听那番僧用蹩脚的汉话说道:“你们是南朝武林人士?”

耶律燕愣神片刻,心思急转,用蒙语回道:“我们是银月护法的手下,被南朝武林人士追杀至此。”

那番僧听她蒙语说得流畅,想来是从小在蒙古族长大,用蒙语道:“你会说汉话吗?”

耶律燕道:“我都会。”

这次说的却是汉话。

那番僧道:“你等等,我去禀报祖师。”

伸手招呼那武士,两人勒马回去。

不一会儿,只见那二十余骑的番僧和武士都纵马过来,将自己和易逐云围住。

耶律燕强忍紧张,努力扶着沉睡的易逐云,冷汗直冒,心想:“便是打死,也只能说我们是那银月护法的手下了。”

只见那两辆马车也行了过来,前面那辆马车里下来一个老僧,那老僧是个瘦高个,五六十岁的样子。

耶律燕见他眉眼慈祥,似乎是个得道高僧,心中少了些害怕。

那老僧开口道:“小姑娘,我乃国师金轮法王,你莫怕。”

耶律燕大吃一惊,心想:“这不是无痕的师兄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幸好他不认得我们。”心中更加害怕。

国师见状,安抚道:“莫怕,叫什么名字。”

耶律燕鼓起勇气,道:“我叫叶飞燕。”又介绍了易逐云,“这是我师兄,无忧,李无忧。”

国师微微一笑,道:“无忧,无忧好!”

又问道:“耶律楚材那叛徒可成功除掉了?”

耶律燕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心头一颤,脸色煞白,忙回道:“失手了,有很多高手保护他。”

两人均是用蒙语对话,国师也不疑有他,只当是她被人追杀,以至于如此紧张,说道:“扶你师兄上马车吧。”

随即招手,示意手下番僧帮忙,很快便有三个番僧下马。

耶律燕也无可奈何,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听之任之了。

上了马车后,听得国师的声音说道:“忙哥都王子,不介意贫僧与你同乘一辆马车吧?”

只听那王子笑道:“国师说笑了,小王求之不得。”

耶律燕暗自奇怪:“这忙哥都王子,不就是阿里不哥的儿子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回想起来,只听过没见过,心中稍安。随即,她又向番僧要了些吃的。

一行人缓缓南下,耶律燕不敢睡觉,生怕易逐云醒来,到时候一开口就露出马脚,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强打精神,两日两夜未曾合眼,将真气全部输入易逐云体内,然而易逐云仍在沉睡。

队伍到达江边,已有大船等候。

那大船上下来数人,看样子是南朝的官员,纷纷上前与国师和忙哥都王子见礼,言辞间颇为恭敬。

众人尽数上了大船,国师见易逐云仍旧昏迷未醒,显然是内伤深重,上前给易逐云把脉,脸上带有惊色,对耶律燕说道:“交给我吧,我助他疗伤。”

不待耶律燕回答,伸手从耶律燕背上将易逐云提起。

耶律燕连忙跟上,说道:“国师,师兄离不开我,我已嫁他为妻,他若醒来见不到我,我怕他……”

国师道:“你们夫妻情深,老衲看在眼里,你这两日也没休息好,快去休息吧。”

耶律燕道:“不不不,国师,求您让我陪着他,我就在旁边,不打扰您,您看行吗?”

国师道:“你丈夫的经脉奇特,他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不用担心,听我的。”

话语间满是不容置疑。

耶律燕也知道不好跟他争执,毕竟他是国师,只得暗暗祈祷,希望自家相公醒来后不要穿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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