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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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宣连夜进宫面见了皇上,向皇上说明了情况。
第二日,派人前去彻查林家镇的消息就下来了。
圣旨先于人到林家镇,谢江知当时正在牢房中审查那几个人。
圣旨一出来以后,他就带着人直接查抄了林家镇所有的赌坊,自从赵四走了以后赌坊已经关得差不多了。
还剩那么几个也在苟延残喘着。
让谢江知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赌坊中竟然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去一家赌坊的时候,赌坊里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人。
只有几个看起来已经上了瘾的人在牌桌前叫喊着出牌。
这里面常年通不上空气,也照不到阳光。
闭塞的空间让里面的气味很难闻。
谢江知捂着鼻子进去,就看到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其中有一个女人蓬头垢面地爬在赌桌上,偏执地盯着桌子上的牌,嘴里癫狂地喊着:“大,大,大!”
牌开以后,那女人狠狠地锤了一下赌桌,猝骂了一声,转身就看到了身后的谢江知。
她是认识谢江知的。
上次去找林绵绵那死丫头的麻烦,就是这个小子把她扔出去的。
林母乍被吓了一跳,复又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可没有再去找过那死丫头。”
林绵绵上次给的钱她还有点,再加上宋清那边也给了她一些,虽然输了很多,但还没有到和林绵绵要钱的小程度。
她才不怕这小子,反正她又没去找那死丫头。
“林夫人,想多了,我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不等林母把话说完,谢江知直接吩咐手下:“把这地方所有人都给我围起来,他们聚众赌博,违反了我朝律例,先关进监狱。”
他这话一出来,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各个抱着头四处逃窜。
林母也这才反应过来想要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谢江知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提到自己身边:“林夫人,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林母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谢江知提着后脖子说话都说不出来。
林母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到了林绵绵的耳朵里。
她对这个母亲实在没有什么感情,之前养着她给她钱也是因为她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
还是巧姐儿和文哥儿的母亲,不管她干了什么事她对于自己的原身还有巧姐儿文哥儿都有生生之情。
这是她应该尽到的责任。
但是林母后来的做法太过分了。
她根本就没有把林绵绵还有巧姐儿文哥儿当做自己的孩子,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的人。
所以林绵绵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义务再去赡养她。
她的结局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能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以后巧姐儿和文哥儿也有她来保护,他们不需要这个母亲。
因此她对于林母被抓没有一点感触。
谢江知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她觉得林母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母亲,但是他尊重林绵绵的想法。
因为这毕竟不是他的母亲他也不是林绵绵,他尊重林绵绵的所有想法。
怕谢江知顾及着自己,林绵绵特意前去同他说:“你不必顾及我,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这是她应该接受的惩罚。”
林绵绵表情冷漠,像是在说一个和她完全毫无关系的人一般。
其实林母也确实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占着一个母子的关系罢了。
谢江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沉默着告诉她,自己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公正。
林绵绵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望着林绵绵离开的背影,谢江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隔天,林绵绵就发现自己屋子外面的窗户上别着一只粉色的小花。
小花随着风轻轻地摇摆,像是在诉说着喜悦一般。
林绵绵惊喜地拿起花,往四周看了好几眼都没有发现人。
这小花开得不容易,需要人特别养育才能长大开花。
林绵绵也是来了这里以后才见过并爱上了这种花。
只是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兴趣向什么人说过,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自己喜欢这花。
那这是谁送给她的呢。
虽然没有找出来送花的人,但是林绵绵依然很珍惜这束花。
她特意找了一个瓶子,想着前世别人教过的养花方法把花插到瓶子里让花好好生长。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出门。
谢江知前几天搜查了赌坊以后,从那些人嘴里翘出来一些东西,顺着这些东西,他们找到了赵四的老巢。
是他干所有坏事的老巢,虽然赵四已经搬走了,但是他搬走得太过于匆忙所以依然留下了不少东西。
谢江知顺着这些东西找到了他们和宋清有联系的证据,拿着这些证据,谢江知找到了宋清。
宋清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自认为把所有证据都销毁得干干净净,就算谢江知找过来,他也无所畏惧。
再说他与赌坊的交易明面上只有他帮着写了几本书,书中提到了一些赌博的内容。
这最多只能算他一个教唆的罪名。
“不知谢公子前来有何贵干?难道是为了你府中那位姑娘而来?”
宋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谢江知皱了皱眉头。
他提起林绵绵的时候语气轻浮,又带着一些看不起人的倨傲。
谢江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证据呈现在他面前:“宋公子,看到这些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宋清扫了一眼谢江知拿出来的东西,这些都是他预料之中会出现的东西,因此他早就想好了对应之策,根本不惧。
“谢公子就想拿这些东西定我的罪吗?我给人写书不犯法吧?况且我怎么知道他让我写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引诱更多人去赌场?就算那些人是因为看了书才去的赌场,这就说明那些人自己意识太弱,明辨不了是非,和我这个写书地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们的父母也不是他们的先生,我好像没有责任教他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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