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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圣诞节,到处街道还有咖啡厅已经准备了圣诞树,特别是商场里面,其中有一座是粉色的圣诞树,是在网上刷到的,但是他们,没有在哪个广场和商场里面找到这颗粉色的圣诞树。
音乐响起了Simply这首歌,好像周围都有气泡水的味道。summer is house,已经过了夏季了。琢磨不透的路人走了一个又一个。她想到的一个句子是:任何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过客,包括亲人朋友情侣爱人,毕竟人活着的时候一个人出生,自然也是一个人死去。
阿爵和阿布两个人插着裤兜,走向更多商店的地方。他们想找一个文艺或者很酷的咖啡馆。
他们在路的尽头且分岔路的地方找到了一家店,一进去是简约风格,黑白为主调,凳子和椅子都是黑色的,上面的挂画都是黑白色,但是有两幅画是各种油画很浪漫的色彩。
她指着那幅烂漫挂画跟阿布说:阿布,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我觉得很浪漫。就这家店吧。
阿布假装厉气声,说道:你自己觉得是最重要的啊,不过我可能更喜欢黑白那幅画,那里面有武士的精神,有点惹人注目。这家店挺好的,无论是音乐还是装修。
咖啡厅响彻的音乐有日语以及法语,惯常的大多数是中文以及英文歌。她试着闭上眼睛去听,就问阿布:你有没有带耳机,我想带耳机听一下音乐。阿布说当然有,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只,他们还推拉了一会。
他们推拉的内容是:阿布想把两个耳机都分给她,阿爵觉得呢,不如一起听,但是有点感觉好像暧昧的气味升温起来,她又倒退着说:那不用了。倒是阿布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拒绝她,就说:我听。她却说:别听了。
这样僵持了2到3分钟,他们和解了,一人一只。他问她,为什么咖啡厅有音乐了,还听耳机的音乐。她望着他,有些略懂的私蓄,说:我就想试试这样的有什么感觉。
阿布说:就是因为这?
阿爵倒是没好气的说:不然呢?
他们互相两个都是问号脸。
他们两个都点了拿铁,只是阿爵要的是香草拿铁,阿布就是平常点的拿铁。她嘱咐咖啡师给自己雕个花。对方咖啡师说:没问题啊。
这里的咖啡店员都是穿的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相对一些连锁的咖啡店,他们不需要工服,其中有三个男生,其外还有一个女生,四个人在忙碌着。
她看的出奇,主要是好奇。阿布有些吃醋,觉得她怎么看着那个男生那么久啊,可是他对她来说算的什么,只是认识几天而已。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那个男的有那么帅么?看这么久不累么?
阿爵没发现他吃醋,眼光盯上了做好的咖啡,咖啡店员把他们捧过来,雕的花是心形的,确实手法不错。她跟阿布说:你不觉得挺好看的么。阿布说:好看很重要,但是看看好不好喝也是重点啊。
他们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口自己杯子的咖啡,阿爵倒是亲和力,就说:要不要互相换一口来喝一下。阿布觉得震惊,这个女的好像没有边界感啊。她这次捉摸到他的情绪,就说:那算了吧,不是我没有边界感,就是好奇。那我自己再点一杯吧,问阿布还要不要新的拿铁,他也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尝试的,就答应道:可以。
他们点了4杯咖啡。接着她走向有书籍的地方,里面有一本书叫做《窄门》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所写。她拿起来这本书,发现是加缪和萨特的精神导师。她知道加缪,但是对萨特知之甚少。
阿布看到她的状态,她说萨特是谁?难道是波伏娃的丈夫么。阿布说是的,而且他拿到过诺贝尔文学奖,但却拒绝了这个奖项。阿爵在想这个人挺酷的,但是还没有看过他的书,甚至是波伏娃的《第二性》。阿爵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却告诉她:没有什么关系的。有时候看书也是看是否有缘分的,到了那个时间段时间点,你就会遇见了。她同意,点了点头。而后,她翻开了第一页,其次是第二页,第三页以及更多。
咖啡都凉了,还不喝么。她看了很久,以至于杯子里面的咖啡杯边缘有咖啡堆积的痕迹。他说:快喝吧。她喝了一口,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和身体都在发烫。
冬天了,她只穿了一个内衬的衬衫,一个夏季的裙子,一个毛衣,外面是一个黑色的大衣。里面的丝袜是肉色的,所以其他人可能以为这是光着腿的女生,实际上是变美的秘密武器,隐形的肉色丝袜,光腿神器。
那阿布穿的什么呢,一条黑色的裤子,上衣也是黑色的,不过他的毛衣是蓝色的,外面套了一件灰色大衣,是一看就知道上了品质的衣服。也是,富二代嘛,怎么可能没几件衣服撑起来。
问他。说:你摸摸我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他有些抱怨她穿的太少了,他说:估摸着就是发烧了,嚷我摸摸。他俯身去摸她的额头。很烫,确实是发烧了。
难怪看书上字的时候,都有点混乱。她摸了下自己的额头,问他,你说还要不要去看医生啊。他没好气的说:大小姐,你发烧了,当然要去看医生啊,不然是严重的病毒流感怎么办,而且你穿那么少,那么爱美,不要命根子了?
她听着很不舒爽,虽然她28岁,但是孩子气的一面还是展现出来了。她也无语,就道:知道了,知道了。现在知道错了,下次穿多一点。那哥们回应:你还好意思说下次,没有下次。她觉得他是真正的关心自己,说:好,会穿厚一点的。
那哥们发现她“知错能改”就说:我的大衣你穿着吧,我不冷。阿爵马上拒绝了阿布的“帮忙”。她知道天气有多冷,所以她还是觉得嚷他照顾好自己是首要,别到时候一个旅馆里面两个人都病了,不然别人还以为他们是为什么那么巧就患上病呢。
咖啡早已喝完。他打了车,去医院。
25分钟到了医院。挂号之类的,问了护士,就直接找医生去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嚷她回去多休息,没事多穿一点就好了。之后是取药,惯常状态。
之后他们打车,有点慢,因为今天是周五,而且是下班的高峰期,塞的很,所以阿爵是有点撑不住,阿布就说:去一个店里面去买点东西,然后等车吧。她同意了。
天气很冷,还下起小雨来了,他跑去便利店买了一把伞,撑着她,一起回到旅馆。
夜晚,她睡了很久才醒起来吃晚饭。
阿布帮她准备了晚饭,留给她的,在旅馆的厨房拿给了她。
他说:病人就是需要吃这些(热)的,来,喝吧,还有温水。
那她是着实在的吃了一惊。她说:你不用的。
赶紧吃吧。他说着,像严厉的母亲的姿态。
阿爵说:欠你的,到时候还,谢谢啊。我有一张livehouse的票,要不我送你,一起去看。
他答应道:行,但是你好歹吃完饭吃完药身体好了才去的吧。
她惊讶了一下,咬了下筷子就说:好啊。
他看到她咬筷子,说:别有这个坏习惯哈,这个筷子都被你咬烂了。
她在想他真的爱管事的人啊,就说:行吧。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但是呢非常感恩他给自己整了这么一顿饭,还陪自己去看医生,她非常感恩遇到他。想了事情想的有点出神,他说:想什么呢,快吃吧。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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