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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那个暗黄色的灯光,有些恍惚的荒芜。她注意到有一个过于长头发的女人居住在那,那是16岁的阿爵记起的事情。那时候的楼房是不需要审批的,随时都可以自由建设或者拆除。现在,就不了。
她记得那个女人,有时候吃着苹果,坐在石板路的石板上,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阿爵知道她应该是随自己的丈夫来到这个城市,做泥水工作,加上贴瓷砖。她好像没有朋友,也是啊,一个外来的人员想跟本地的人成为朋友是很难的,而且她们在这里的周期很短,大概做完泥水和贴瓷砖之后,一般都会离开,之后会根据自己或者包工头弄的下一单房子做泥水。
只是,阿爵感受得到她,感受得到这个女人根本不想要做这种生活。有一次,她在夜晚走夜路的时候,看到那女人在灯光下坐着,梳着她长长的头发,但是没有镜子。她居住的环境是没有装修好的房子,主家(大概的意思就是要贴瓷砖那家的雇佣者主人家)一般都不会给他们提供住房,要么是自己租房子,要么是居住在主家没有装修好的房子里面。一般,他们这类人都会选择后者。这样既能省钱,也能方便他们工作。那个女人就是住在这种地方。
感觉得到她对阿爵的羡慕,是读书吧,以及年轻吧。那女人总是透露着对她的羡慕,以及是对自己的不满和不愿意。虽然这么说很武断,阿爵完全感觉得到:她不想过这种生活。等她长大到25岁的时候,阿爵回想起这个女人,觉得小时候的直觉是真准。
毕竟谁也不想干重活力气活,而且离开家乡颠沛流离,去往不同的城市。而阿爵在那个时候过于天真,她是觉得自己应该长大之后不会沦落成这样,但是28岁的她,现在跟她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阿爵现在做的不是力气活,而是别的用脑的工作而已。何况,她现在是一个没有稳定工资的一个自由职业者。虽然那女人做泥水,但是她们拿的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她从来没有瞧不起她,只是不想过这种生活。
也是,谁愿意过那种辛苦的人生呢?
那到底人生的意义到底是在哪里呢?阿爵27岁的时候,大概模糊的认识到自己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是变衰老或者是增长智慧,而是明显的感知得到自己开始有些不一样了。充其量可以说应该是稍微成熟了一点,对一些东西的定型已经开启了。
她有时候也会想起那个女人,吃着苹果或者坐在灰暗的灯黄色的灯光下面梳着头发。她现在在哪呢?去哪呢?现在也许50岁左右了吧,儿女又在干嘛呢?她的养老保险怎么样?很多,很多。在短短的一生中要做的事情很多。而,她有时候想起她,只是折射出阿爵自己非常怀念她的青春,那个16岁,如韩国作家赵南柱的《橘子的滋味》里面有些酸涩,苦味,轻微酸甜的那个年纪,而且她在16岁窥探着这个陌生女人的经历。
想着,想着,不免发起了呆。
阿布摇了摇她,问她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迷。
阿爵这样回答:想一个陌生人。阿布在想难道不是想前男友之类的么,毕竟很多女人都会想起自己的前任,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他婉转的慢慢的问她:“为什么想起一个陌生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阿爵跟他说:“是小时候附近工作的一个外来女子,自己不想成为她,当然我自己也不是混的很好,只是不想背负那样的人生罢了。”之后,她说了那女人的动作眼神那些情况。
这下他非常好奇了,就问阿爵你有没有跟她说过话,那个女人。阿爵摇摇头说没有。这下阿布推测了,说:“也许有可能她嫁给了爱情,跟她丈夫做那样的泥水工作呢。你说是不是。”阿爵这下不同意了,就说:“一般不会这样的,如果是真的爱情,表现的眼神就会发着光的,但是那女人眼里没有光芒,你知道么,是那种死鱼眼,我不是说她死鱼眼,而是好像,是一种比喻。那个女人过的不幸福,至少她不想过那样的人生。”接着,阿布听懂了,也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人生的意义呢?阿布问她。
“人生的意义在于它没有意义。”阿爵回答道,顺便喝了一杯只加了冰块的纯净水。
“那没有意义,那人不就是没有意义了吗,就不想活着吧。”阿布嘟囔。
阿爵说是的。道:“就是因为没有人生意义,才要去找人生的意义吧。至于那个意义是什么,只能自己去寻找,寻找之后怎么定义在于那个寻找的那个人,你也可以不去寻找悟出一些人生的意义的道理,因为每个人的人生意义都不同,寻找的方向和目标都不一样。你觉得值得的人生,就是值得的人生,只要不是偷抢犯法就行。”阿布在想,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啊,可是她自己也目前没有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虽然爱看书,但是并不想成为作家。
“那你想成为什么,阿爵。”他递给她第二杯冰水,说着这样腻歪的话,腻歪的语气。阿爵没好气的说:你别给我搞这些小动作啊。这下阿布正常了,就继续问阿爵,那你想成为谁,想做什么呢。
阿爵只好无奈的回答,就说:“目前还没有效仿的对象,但是大框架是有的,那就是有足够的钱去生活,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这很泛广,所以,我目前还在寻找,哪里才是我的目的地。”当然,阿爵还是记得阿布想做什么的,她本想建议几句,但是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格,那就算了吧,毕竟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理想目的地,或者目标。
“那祝你快点找到人生的意义,阿爵。”
“谢谢。”
过了一会儿,阿布问她要不要喝杯咖啡,阿爵拒绝了,说最近这段时间自己要戒咖啡,喝杯苏打水就行了。阿布说,那就自己买一杯咖啡买一杯苏打水。之后,他们碰杯,聊着罗尔德达尔《待宰的羔羊》里面的《牧师的喜悦》,完全看得出来这个“牧师”的奸诈,发现人不能太过于宰别人,否则被宰的是自己。可能,人生某处意义的本身,也是有些这样吧。
聊到晚上,他们点了肉酱意面,阿爵只觉得有点累,阿布问她是不是做完着冷了,阿爵说不是的吧。就回房间休息去了。后,一夜无话,睡的很香。阿布有点但心她,毕竟晚上她开始一边睡觉的时候一边咳嗽,他想敲她的房门,但是记得阿爵不喜欢睡觉被人打扰,所以只好作罢。
有些事情,明天再说吧。人也一样,人生有时候也一样。这是一种阔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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