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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一首歌,对于她来说是新歌,跟前文一样,不是它新的,而是她从来没有听过它。
是莫非定律乐团的歌,叫做《日落计算器》。
她听了一遍,很好听。不过,她想切换到下一首歌,自己挑的那种。就好像她前半生的人生,她需要切换一下。
她已经把上一本书啃完,开了新书。是麦家的《人生海海》,里面有一句话,真的是描写了社会……或者哪个环境,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话是这么说的,“人世间就这样,池塘大了,水就深了,水深了,鱼就多了,大鱼小鱼,泥鳅黄鳝,乌龟王八,螃蟹龙虾,鲜的腥的,臊的臭的,什么货色都有”。
她计算日落,计算金钱,计算时间,计算人心。她计算着,或者偶尔想起那几眼瞬间遇到的人。人生海海,默默张扬。这里的张扬并不是那种狂烈的“张扬”。而是,静静的张牙舞爪的“张扬”。
刚好。她切换的那首歌就是贾玲电影的《热辣滚烫》,周深的《小美满》。其实她并不知道是周深唱的。她以为是一个细尖的女生声音唱的,一看……喔,原来是周深。她可喜欢《奔跑吧》里面就有他。
“最近工作怎么样。”电话那头堂弟问她。
“还行。”有时候不知道回答什么时候的时候,就是这句话,还行。是的,还行吧。就算她的人生一样,还行……
手机声音亦远亦近。他跟阿爵唠叨了一会家里的事情,阿爵说我忙着事情呢。就不听你的“吐苦水”了。她跟堂弟挂了电话。就赶紧继续看书去了。
不过,她今日不是很舒服。所以看书看的很慢。诗,写的还算可以,但是对面编辑……觉得阿爵可以写出更好的作品,所以,嚷她继续更改那么一下。她并不红,所以有些要求必须自己改过。因为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你红的话,对方会跟你商量改正,而不是直接告诉你得改。这是命令,而那是选择。这是两种不一样的事情,两种不一样的结果。
她改了一下诗。而后头晕的厉害,本来散步一下的,还是要兜转回来。因为头晕的实在是厉害。她回到房间,倒在床上,但是没有呻吟。有时候说到呻吟这个词语,可能有人想到……是老太太病死之前在呻吟自己发“难受”,那也确实是这样。其次是,私人的事的“呻吟”了吧。
她躺着躺了半个小时。没有睡着,但是头晕已经减缓了。见她这样,阿布给她点了外卖。嚷她去拿。阿爵说,“遵命”。遵命什么呀,他宠溺的叫了她一声。“爵,好好的哦。”可甜了。
他爱她。至少是爱的,但是在她这个年纪。可能算得上爱吧。至少,它这段感情算是爱情。至少,在她心里,还有在他心里,相逢……是目前不痛的,更多的是暖和舒适。有时候遇到这么一个人,是不容易的啊。不过,这么说,好像废话呢。
她去楼下拿饭的时候……发现阿布给自己买了饮料还有一瓶酸奶饮料。她把一瓶饮料送给了环卫工人大姐,说是大姐字样,其实是那个是阿姨的年纪了,只是想称呼她年轻一些,便叫大姐麽?其实不是的,这个环卫工人其实真的还稍微年轻一些的人,大约也就40开头,但是经常风吹日晒,又没有涂防晒,所以人被晒的很黑很老,那个老是黑晒成的雀斑吧,而皱纹是生活对她的操劳和磨历。
她把那瓶饮料给了那个环卫工人大姐。大姐赶紧摆摆手,说不要。说,“你一个小姑娘还是多吃一点吧,长身体呢。”阿爵长的显小,所以别人还以为她18-23左右。认为她在读大学或者是大学毕业,其实吧,她都快奔三了。
但是她没有解释自己的年龄,因为暴露自己年龄,在周围的环境是不友好的。因为奔三就大部分的想法就是要结婚生子,又会问到工作是否稳定。
“你就拿着吧。我还有饮料。大姐,我先走了。”她把饮料扔到她手中,然后不回头那样快快走掉,上了旅馆上面了。大姐她都来不及给她说谢谢。而后,那大姐在她背影后面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而后继续扫地。
这个城市需要劳动力,这么苦的工作,确实是应该多增加一点工资,而且,不能瞧不起这份工作吧,每个人都有被尊重的权利,但是更多的是……这个社会可能需要改变一下人的观念和收入结构的模式吧。她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每个人都不容易啊。尤其底层的人,更不容易。但是,有时候底层人民确实是互相推拉踩着对方,好像这样才把自己内心的恶和苦恼发泄出来。实在,不应该啊。
阿爵也体验过这种底层的体验所带来的恶。有一次吧,她去一个工厂兼职,看了这两个大年纪的阿姨,是真的阿姨那种……她们两个抬着很重的行李,阿爵就伸出援手了。但是后面更坏的就是她们。她就是去了洗手间,却被她们两个投诉其实是“偷懒”。其实,她只是上洗手间而已。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社会感受到底层人性的恶。以及看到自己的善得不到回报。这是她无能为力的事情,但是她没有任劳任怨或者是报复心理。她只是不爽,但是离开那个地方。
且,必须要离开那种环境。那里的地方,很容易学坏的。就好像宫崎骏的作品《千与千寻》里面形容无脸男,“它在汤屋那种地方,会被带坏的”。所以孟母三迁,就是这么来的吧。有时候,周围的环境真的很重要。毕竟更好的土壤肯定养出更好的树苗或者果实,贫瘠的地方,什么都种不出来,应该还有很多脏东西,因为贫瘠和脏有时候是相互并存的。
阿布给阿爵打了电话,“你身体好点了么。要不要给你再带一份饭。要喝柠檬水麽?”他真的很耐心,三好男朋友。
“好啊。谢谢宝宝~”她也不会扭扭捏捏,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不过,有时候阿爵也在感慨,阿布没有像网上那种大直男那样……需要女人用什么手段或者话语暗示,他从来不需要的。他们两个是互相理解的。至少,在吃的方面必须是这样。
要去看落日麽。他问她。
“又去看啊。”她埋怨道,上次不是看了么?怎么好看啊,她嘟囔着。
“这次的落日不一样。是可以野餐的地方一边野餐,一边看海的落日。”
“好啊。话说,宝宝,你为什么不生气啊,我有时候那么麻烦。”
“不会啊。”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啊?”她继续重复道,因为她真的很好奇这个答案。她就是好奇宝宝,以及“十万个为什么”的原型。
“因为呀……因为爱就是不嫌麻烦啊。要是嫌麻烦,那就不是爱了。”
“那一边嫌弃一边帮着你做的,是不是爱呢。”
“从广义上来说可能算,但是在窄意,我觉得不是。毕竟爱这种东西,真的不一样。每个人的处理方式都不同,不是么。”
“是的。”
他们早已来到海边,野餐着。一边等落日,一边互相喝着Rio微醺的酒。美哉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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