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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等了好久才轮到我,因为之前的本地患者跟大夫吵了起来,具体吵架原因没办法往出写,可能涉及到民族团结这个话题。
医院检查下来是急性肠胃炎,医生开完药让我吃,我说能不能给打吊针呢?医生说气压不够没办法打吊针,要打也要等到白天,到时候会送专业设备过来。
我吃完药身体有好转,第二天便回了东北,之后连续两个月身体不舒服,而且睡着就感觉有喇嘛在我耳边念经。
我找了二姑帮忙,二姑说我身上跟回了一群喇嘛仙儿。
我哭笑不得,喇嘛仙儿?听着都新鲜。
我给一个学宗教的朋友打电话求助,他告诉我白哈尔以前是一个大恶魔,被莲华生大士降服以后,在莲华生大士身边当护法,也是苯教的护法神。
怪不得梦里的白哈尔法王盯着我的佛骨塔,原来是想要回去。
二姑给我出了两个办法,一个是再去一趟乃琼寺,另外一个办法是去沈阳皇觉寺参拜大黑天。
我问二姑,我赵师怎么拿着佛骨塔到处逛没事呢?
二姑没好气的回我,他现在是法眼通大成,白哈尔来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总有灵体半夜找你斗法,你听说过找他斗法的吗......
沈阳皇觉寺,是皇太极努尔哈赤进关前建的一座密宗寺院,里面供着一尊三目六臂的大黑天。
大黑天长相特别凶,通体铁黑,身着虎皮,腰间盘着蟒蛇,左手持人头骨,右手持三叉戟。
当时我参拜完大黑天,要把佛骨塔放在一个尼玛堆上,在围着尼玛堆转圈,等有一下个香客参拜大黑天我才能离开,足足转了两个小时。
天葬师知道我这个经历后,我对好感倍增,要留我在家里吃午饭,还让她老婆给我唱了歌,大概唱了三分钟,确实好听。
天葬师可以娶老婆,但只能娶天女。
天女的评判标准有两个,一看舌带二看长相。
咱们普通人只有一根舌带,天女有两根舌带,而且长相特别漂亮。
她老婆特意让我看了一下舌带,确实有两根。
吃饭的时候我犯了难,他们用头盖骨当饭碗,筷子也是骨头做的,我用盆吃了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手抓饭。
他撸起袖子后,我看到胳膊上有几个大黑搭嘎,应该是吃那个肉的副作用。
吃完饭他想留我住下,还要送我几个头盖骨。
返回住处后,王城和张一问我在天葬台的见闻,我描述了天葬仪式如何神圣,天葬师如何热情,以及见到的法器如何神奇,听得他们异常向往。
这个天葬师的工作的很无聊,平时几乎没有人跟他聊天,所以他很愿意有人来做客。
张一这个人有轻度洁癖,我想忽悠他去天葬台,就把天葬师微信推给了他。
张一跟王城约好第二天上午一起去天葬台,我提醒他们,早上别吃饭,那里有正宗牦牛肉,买点水果蔬菜过去,这样天葬师会送你们法器。
张一感慨自己心诚,不仅能在梦里听懂法会的内容,还能去天葬台。
他说自己梦里听懂了法会的藏文,纯粹瞎扯,没必要跟这种人解释。
我能给别人断梦,本质上来讲是在利用外应算卦,就算没有梦,我给出的测算结果也是一样的。
我做过逛鬼市的梦,到今天也是记忆犹新。
梦中的我在坟茔地中相风水,边上站着我老婆和主家。
我看到坟地里露出来一个红色的棺材头,然后跟主家说,当时怎么不埋深点呢?时间长不就烂了吗?
主家说当时埋的着急,没想这么多。
主家刚说完,画面变成了我和老婆站在老家村里的坟茔地,我心里合计,怎么到这儿了呢?刚才的坟怎么找不见了?
我站了一会儿,周围出现了几十个装着装老衣服的人,他们离我十多米。我掐诀念完护身令,这些人开始向我靠拢,我护着老婆,他们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没理我们。
我再抬头往前看,眼前是一条古街,街边挂着黑旗,有人卖烟,卖灯笼,卖衣服.......没有卖酒的。
我问老婆今天几月初几?老婆说今天是清明节。
我说今天咱们怎么相坟地呢?
边上有一个说听见我们的对话,转过头看着我们笑,没说话,继续往街口走。
我拉着老婆说,咱们也在鬼市溜达溜达,来一趟不容易!
街口离我三十米左右远,我拉着老婆走到街口,回头看发现身后已经没了人,之前往街口走的人全部消失。
我看向街里的时候,街上的人也全部消失,我走到街里,看到桌子上摆着碎纸片和报纸。
我起了好奇心,一直往街里走,想找到刚才看到的那些人,走到了一个十米多高的城墙边,墙下黑色的大门半开。
墙门里走出来个身高一米五多点的男人,手里拿个类似三叉戟的东西,问我你找谁?
我说,刚才街上人挺多,我想找找他们去哪了,我想跟着凑热闹。
男人拿着叉子指着我说,你回去吧!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掉头往回走。
男人说完话拿叉子捅我,我一着急梦就醒了,看时间是凌晨两点多。
我再睡着后,接上的原来的梦,这次男人没拿叉子捅我,警告我回去。
我问他,这是啥地儿啊?他告诉我这里是鬼集,也叫鬼市。
我拉着老婆往回走,走了几步我问老婆,那些人是不是都在城墙里面?老婆说是。
我说,你先回家,西墙不高,我跳过去看看。老婆提醒我小心后自己回了家。
西墙很古旧,六七米高,青砖砌成的,我能扒住墙缝往上爬。
我站在城墙上往下看,一群人在围着一个戏台子看戏,唱戏的人穿着戏服,唱的东西我听不懂。
爬下城墙,我看到了拿叉子的男人,他没看到我,我偷偷摸摸的走到戏台子底下,发现人群里大多数是我们村里去世的老人。
我找了一个小板凳坐在人群中低着头听戏,听着听着曲风变了,动次动次,变流行音乐了。
我跟着节奏点了两下头,再抬头发现周围人群已经消失,台上没有了唱戏的人,没能很鬼一起嗨起来。
往回走到墙门下,拿着叉子的男人看到了我,然后问你怎么进来了?
我说爬墙进来的,人都哪去了?
他说,你咋啥都问呢?赶紧出去!
走出门,看到街道上挤满了人,他们都在低着头买东西,但买完东西没交钱的。
我走到街中心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四合院,我站在门楼外看到一个大屏风,屏风上写了一个红色的福字。
我说,这是谁家呀?这个四合院真大,我要是有这个院子多好!
我往院子里走,门槛不高,但迈不过去,给我急坏了。
试了几次实在迈不过去门槛,我站在门口没啥得走,站了一会儿,院子里走出来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子,说话公鸭嗓,纯纯的老爷们儿声音。
他她它说,你站我家门口干啥?
我说,我想进去溜达溜达,我看这个房子特别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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