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土不服说故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9章 通灵,最后的马里亚纳人,水土不服说故事,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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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身影,叮叮当当叩击地面的拐杖声,映在夏尔微缩的眉眼中。
老人不能视物!
“谁在那里?”
老妪的话音方落,从窑洞内又跑出一个小姑娘,大约十几岁的样子。
一边跑,一边对即将到柴门前的老奶奶念叨:
“奶奶,有人来您喊我就行,您出来能干嘛,又看不清对方是谁?”
小姑娘说着好奇的目光落在夏尔身上。
“奶奶是个姑娘。”
话语一转,直问夏尔:
“姑娘上门是讨杯水喝吗?”
夏尔面色一变,带上温意道: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
小姑娘疑惑,眼神在矮自己一头的老人面上扫过。
“我去秦王陵墓那的村子,有人让我来这里。”
夏尔一边讲,视线停驻在老人的表情上。
对方在听到“秦王墓”时,握着拐杖的指尖明显抖动几下。
看来自己没有找错地方,这人就是那男子让找的家母。
老人没有出声,小姑娘接话:
“你找来这里有何事?”
“小辈想请教婆婆一件事,有关秦王。”
“姑娘找错人了,我们只是这里的猎户,不知你说的什么青王还是白王。”
沉稳沙哑的低音从老人的口中而出,同时推了一把身边的姑娘,示意让她快些催夏尔走人。
夏尔面色未变,一改先前温软的语气,认真道:
“我来,自然是确定您就是我要找的人。还请婆婆您告知其中的缘由。”
话不停息,夏尔朝周边山体扫了一眼,接着道:
“婆婆既然在秦宫待过,自然知道秦王求长生的事,但他也因此丧命。我知他的死并不是世人所传的那样,而是另有他因,还望您指点一二。”
夏尔在对方挣扎的神色上打量。
婆婆思忖许久,说了一句:秦国通灵!
“秦国通灵?婆婆的意思是秦王的死跟通灵有关?”
“是!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姑娘莫要为难我一个瞎眼的老婆子,快些走吧!”
老婆婆说完握着拐杖转身往窑洞走。
夏尔见对方真的不想再继续谈下去,灵机一动,对没有动的小姑娘道:
“我能讨一碗水喝吗?山路长走的有些口渴。”
小姑娘拉着脸,说了声等等,朝窑洞里面跑去。
夏尔望着还没有走进去的老婆婆,幽幽说道:
“我听说秦王的魂还没有回到魂境,不知是不是受了通灵的影响。我还听说秦王死前最后只见过两人,一人是他的至亲,一个不是人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姑娘休在这里胡言,如果不懂得敬畏,还请给自己留个口德!”
“婆婆,我可没有胡说,您说秦国通灵,不巧我也通,前几日我还特意去了一趟魂境,确实没有查到秦王的名字。”
夏尔轻松的口吻似是在说玩笑话,但听在老婆婆的耳中却不一样。
她们这些出身秦宫的老人,说不上对秦王好感,但也容不得他人对帝王不尊,更别说是听见帝王魂未归位的事情。
“你是术士?”
蹒跚的脚步一顿,声音落入夏尔耳中。
“不是!我可不是那些被灵体驱使的傀儡。”
夏尔知道婆婆的眼睛看不清,但这一刻的她就是觉得她的眼睛能看的清自己的表情,继而她回答的也无比诚恳。
安静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回转,小姑娘轻盈的脚步声瞬时打破二人思绪。
盯着递过来的木碗,夏尔伸手接过。
“咕嘟咕嘟”几大口,碗里的水就见了底。送回木碗,她对送水的小姑娘道了声谢谢,而后向站在窑门前的佝偻身躯,弯身辞别。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后面再次传来老人悠远的沉音。
“你要想知道更多,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学术法。”
“啊?”
夏尔步履一滞,回首朝院子中的老妇深望一眼。
“你没有听错,要想知道更多内幕,你得学我们秦国的通灵术法。”
“我学那东西干嘛?”
当夏尔不过脑子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她大概知道了这位的身份。
这位估计也不是简单的下人,或许就是伴在嬴帝身边的术士之一吧!
会通灵术的人,能是一般侍奉的下人?
“不学也行,不过秦王为何再三东巡,派人去海上寻仙药,又举行泰山封禅的大典,这里面的内情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这老婆子怎么在人要放弃的时候,非搬出如此令人不得心安的事情!
夏尔牙关一紧,思索不到半秒,屁颠屁颠地再次踱到人家的柴门前。
厚着脸皮说了声叨扰,轻轻推开门扇朝老婆子走去。
小姑娘一副不解的眼神在夏尔和自家奶奶身上打转,不明白自己也就是取水的功夫,这疏离的氛围这么一下子变得如此诡异起来。
“丫儿,去里面给这位姐姐拿个凳子来。”
嘱咐完,老婆婆拄着拐杖走到院子中唯一的一张木凳上,俯身坐下。
叫丫儿的少女狐疑的眼色在夏尔全身上下扫视一圈后,端着木碗一步三回头地再次返回窑洞。
夏尔接过丫儿送过来的木凳,坐到老婆婆斜对面。少女不放心地也落座在她奶奶一侧。
“秦国的通灵术与一般的江湖术士有很大的区别,我们有系统的术法教程,凡是被方士选中的人选,都要从底层学起。你既然精通这方面,那学起来自然会快上很多。”
老人脸上泛起一丝欣慰的笑,浑浊的眼眸此刻也带着一抹笑意。
夏尔内心的抗拒之意露于言表。
“我能不能只听最后的术法解说,这从头学,那得学到什么时候去?”
夏尔想起小时候读书的场景,不禁后背一凉。
“不行,必须从头学,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老人的倔强里似乎带着,我吃过的苦你也得尝一遍的恶趣味。
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夏尔听着对方干瘪的嘴巴里吐露的音调,脑袋嗡嗡直响。
借着对方眼不能视物的机会,余光在院子中环视。
突然,栅门外闪过一抹暗色,引起夏尔的注意。
有人?
她脑海中顿时铃叮大作,但面上依旧一副懒散样,像模像样地跟老婆婆读着术法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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