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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爷
洪海侠短暂地沉默后,言不由衷地说:“丫头哇,我感觉得出来,你今天来,可不只是来听我说些什么?而是你有什么太多太多的话想要对我说吧?
坦白地说,虽然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你叨叨,但我真的是想了一下,还是听你先说说看,你们都想对我说些什么话,也许我心里面解不开的疑在你对我说了该说的话以后,它真就没了呢?”
洪海侠产生这样的想法,是从刚惠丫头冲口而出那句:“怪不得葛总、邵总都说你去多管闲事上悟出来的。”
像今天,惠丫头这么一大早不上班就跑来找洪海侠,多半都是带着使命的,应该说肯定是有些话要对他讲的。
前几天,洪海侠让她思考一下在接手景阳酒店以后,邀请她返回去负责分管夜场。她原本还是有点犹豫的,毕竟她现在在央企干得很顺,大姐对她也很不错,她在社交圈的形象及口碑也正处于上升阶段。
但回到景阳酒店去干夜场对她的诱惑力也很大。
一是因她当初是在很憋气的情况下被挤走的,怀有一腔壮志未酬的不忿,毕竟凤凰台夜总会红遍西南的金字招牌,是她带领姐妹们付出心血铸就起来的;二是她也不愿意错过这进入洪海侠核心团队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现在全陵江都知道她同洪海侠关系特殊。如果洪海侠接手景阳酒店以后,她作为最合适去旧地重游的人选,最终因故没有回归,她的面子上也有点过不去。
特别是今天,连曹挺进都专程把她叫去,表明了“如果她回景阳酒店就愿意罩着她”的态度。
如果真是在景阳酒店易主后,她没有出现在凤凰台夜场负责人的岗位上。可以想象,一定会引起爱嚼舌根的陵江人无限的腹猜。
但此刻,她已经敏感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在洪海侠心里引起了不快。她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洪海侠对她有丝毫不好的印象。
她不愿意再往下想了。
女人总是有特权的,洪海侠曾经教过她,在吃不准对方在想什么,自己又无法回答对方的提问时,就装出一副很虔诚的样子,用声音在喉咙里打转来应付。她现在就使用这一招来对付洪海侠。
她没有接洪海侠的话,而是双手托腮,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直盯着洪海侠,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半点都没有再想对洪海侠说什么的意思了。
这个时候惠丫头表露出来的神态,像极了前段时间她独行侠般穿梭在【时光隧道】之间,替洪海侠当【邮差】时,每次从现实穿梭入隧道那头,虔诚而迫切地渴望聆听到洪海侠分析形势的样子。
朝阳宾馆设在院内停车场末端小北楼底层的西餐厅,此刻就只有她们两个就餐的客人。
本就是过了【饭点】才来,结果还赖在这里不走,你推我就地过起了【二人世界】。这让本就因家里有事急得出火的服务生,心里面免不了升腾起一阵无名怒火,可他此刻是碍于店规既不敢怒,更不敢言!
此情此景,诱撩得那服务生原本纯净水一般透明的胸腔里,有一团燃烧火焰在奔腾着。他已经在心里面情不自禁地作了千百遍祈祷:“你们俩就行行好,快点离开吧,换去别的地方折腾,让我马上换班回家。”
服务生今天家里的确有值得牵挂的重大事情,原本是很想找同事换个班赶快回家的。刚才餐厅没人,他准备打电话让上深夜班的同事提前来顶班时,突然就来了张【肥单】!而且是100%有【小费】的肥单!
按照过去曾有的惯例,【“提成】和【小费】加起来,可比自己平时里十天的工资还多啊!
他认得眼前这位【矮哥】,绝对是个人物。已经在这楼上长包房住了好有一年了。
每次来西餐厅用餐,不但点的都是上档次的菜品,结账不找零,另外还给【小费】。
那服务生想。“这矮哥今天带一高个美女故意错开饭点来西餐厅找感觉,要面子起来操大方,说不定出手会比平常更大方一些都有可能!”
虽然此刻【小费】还没有到手,可按照这矮哥来用餐的惯例,肯定是百分百地有。
于是,人性在【牵挂亲情】与【金钱诱惑】中被撕裂。
只是,今天他家里面发生的事情让他必须上心,完全置之不理又太不合适,这才让他如此上火。
可因为工作原因,此刻在愤怒的心脏外面,还得厚厚地包裹一层不但不能让人察觉,看了还要觉得温馨的笑脸。
洪海侠与惠丫头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地就已经在西餐厅耗了两个多小时。
在他们的畅聊中,惠丫头偶然提起她与几个核心成员在一起曾议论过他【多管闲事】的话题,这引发了洪海侠的警觉。
洪海侠很想听听这几个平时里都精明过人的兄弟,在背地里到底是怎么理解他帮孟鸿飞在高新区【劫富济贫】;又是怎么理解他在中区支持曹挺劲【横扫江湖】的?
他不想很刻意地问让惠丫头,担心她会感觉有压力,但他又急于想了解真相。
几经思量,在撩起惠丫头说了好多话以后,他很随意地转过话题,故作轻松地说:“丫头,你刚才说你们几个都认为我多管闲事,究竟是什么个情况?能说给我听听吗?”
面对洪海侠的突然发问,惠丫头警惕地盯着洪海侠的眼睛看了又看。
她看见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真诚。
于是,她也很诚恳地说:“你一定要让我说我就说,我说重了,你可别怪我女人家小气哟!”
“嘿嘿,在你眼中,我看起来有那么脆弱吗?我啥时候表现出连女人说了几句矜持的话就上心了?你放心,只要是真心话,说得多过分都没关系!”洪海侠如是说。
“那好,你听着。前几天市局有两个治安警察去景阳酒店KTV包房吵事,曹局居然亲自到场替景阳酒店说话,这让我们对他表明的立场很不理解!”说完这段话,惠丫头停顿了一下,她想看看洪海侠的反应。
她的看法与洪海侠的认识完全相悖,真使洪海侠心里大惊,但表面上他却丝毫没流露出任何不适的情绪。仅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得继续把话说完。”
惠丫头接着说:“是的,我承认挨打伤的【男儿婆】是我朋友,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她原本也要离开的,是我让她留在那里不要离开,随时给我提供情报,这才让她挨了打。”
“她这次挨打与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你别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洪海侠下意识地说。
“洪哥,跟你说句实话,那天有人去吵事,【男儿婆】马上就告诉了我,是我让她必须要想办法通知到玩成书或程晓辉去处理。她按我的提示通知了程晓辉。刚开始程晓辉让她带小姐去把那两个家伙陪好,这过程被录下了,但这并不足以让景阳酒店关门。到后来那两个家伙提出要带小姐【上房】,程晓辉像是敏感到什么而紧急刹车了。结果那两个没完成【致命一击】的家伙恼羞成怒,把想和稀泥的“男儿婆打伤了。
“他们打伤了人肯定不对,但他们毕竟是想拿到景阳酒店容留妇女卖淫的证据!到时候就没有人敢站出来公开替玩成书讲话!
“结果呢?经他曹局这样一搞,景阳酒店屁事没有,反倒是再没人敢去捣乱了。
“别人不知道曹局的情况,我们可是知道,当初是你替他添了捆柴,他才坐稳了今天的位置。我的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丫头,曹局并不知道我想搞整景阳酒店】吧?”
说到曹挺劲,事实上洪海侠原本也想同惠丫头认真聊一下,接手景阳酒店经营权以后的事情。
而且还想着怎么借曾经向曹挺劲交过【投名状】与之拉上关系。即便不说给予更大的关照,至少不要三天两头的找麻烦也好。
结果呢?他不但听见惠丫头透露给他说“连葛戈果和阳律都在质疑他洪海侠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嫌”,连她自己也为此憋着一肚子气,他也就把想说的话憋在肚子里,暂时没有对惠丫头说出来。
洪海侠觉得,既然连他自认为与他心有灵犀,智商也一样不用上税的葛戈果和阳律都不能理解他的【迂回战术】,这只能证明习惯性思维,在他兄弟们的意识中也一样占据着主导地位。
由此可以推断,根本就不用怀疑,其他人也一定会这么想。他这一段时间所做的事情,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使自己招致误会的可能性自然增大。
他很开心。这太有利于他被忽略、让人产生一种他根本就分不出事情轻重的错觉。这其实给他进一步做好自己的工作,增加了取得预期效果的可能。
再说了,被误会了,他洪海侠可以把自家兄弟们叫到身边来,吱哩哇啦一通解释,剩下的也就只是由得兄弟们各自的悟性去消化,也就是说【想得通会配合,想不通也会配合】,兄弟们绝不会有其他选择。
但就算解决了自身兄弟的问题,其他人呢?其他人洪海侠可没有这个能力去逐个进行解释和说服!
就算他洪海侠有这个口才去说服,能够把复杂问题简单化地解释得很清楚,“但他洪海侠也得有这个影响力,让这些人一个个坐下来听他洪海侠解释才行吧?可现在洪海侠在陵江又哪有这个面子呢?”
惠丫头原本今天独自过来找洪海侠,也的确是带着目的来的,但她来了以后才发现,洪海侠对于葛戈果和阳律也认为他是“多管闲事”的说法特别上心。
他虽然口头上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惠丫头从他貌似漫不经心,还一再保证绝不会生气的表态后,听了惠丫头把该说的话都说完,洪海侠还一再详细询问的情况来看,洪海侠还是对他们的不理解有不开心的味道。
于是,她也就乖巧地就此打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按照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喜好玩那种【爱你在心口难】“的游戏,明明就已经扯心扯肺了,还要搞那种扭扭捏捏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即便是已经热恋中的人们,也不愿意正大光明地站在众人面前表演恩爱,偏偏喜好在奔忙了一天以后,在夜色的遮挡下来玩个躲躲闪闪。
于是乎,大凡有点想法的人,此刻,也才趁着撩人的夜色,开始进入了人约黄昏后的黄金时段。
尽管同样是这个时段,也会是丑陋的灵魂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刻,那也不会有正邪之分,阴阳之别,只是大家站的角度不同。如果硬要说阳光下就没有罪恶,那就更加是自欺欺人。
至于月黑风高,魑魅魍魉盛行,也充其量只能算作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最终是赢家通吃。
夜幕下的世界真犹如硬币的两面,一面是象征权力的图案,一面是象征金钱的数字,谈权的谈权,谈钱的谈钱,都是交易,很少有真正的情感交流,更莫说产生纯净纯洁的心流,有的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换。
当然,谁也不能把话说得太绝对。具体的嘛,自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什么人,此刻就去找什么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配合情调的考虑,还是心里面已经极不耐烦了的举动,守候在西餐厅岗位上这位有烦心事的服务生,此刻已经故意调暗了厅面的灯光,并把餐厅内循环播放的背景音乐,调成了慢节奏的抒情曲调,让环境显得更加的舒缓和温馨,仿佛是在提醒用餐者,“这个时段应该是喝红酒或咖啡才应景,你们俩是不是该换地方去玩情调了。”
也就在惠丫头与洪海侠两人霸着整个西餐厅厅面这两个多小时,虽然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与洪海侠说话上,但由于满足了洪海侠习惯性后背靠墙面朝门口的座位朝向,惠丫头的座位自然就是面朝着吧台的方向,因之她一直就忍受着那【家中有变故】的服务生表现出来的各种不耐烦。
两个小时的时间,惠丫头在心里默数了一下,他已经溜进吧台背后的休息间去了5次,而且每次出来以后,他的表情和动作都显得十分的烦躁。只是她还没有想明白,他既然这么心烦,为什么不能找个同事来帮着顶班,自己赶紧回家一趟!
她也很奇怪,平常很善于观察的洪海侠,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除了一个劲自顾自地发表感叹外,也就只是不经意地抬起头瞄过两眼西餐厅门口,其他的事情他真的是丝毫也不关心。
至于那个因“家里面有特殊情况”而分心的服务生,此刻是在烦心还是在着急,貌似压根就不在他洪海侠要考虑的范畴之列。
而恰恰这一点,在她惠丫头的印象中放在洪海侠身上是极不正常的。
她印象中的洪海侠,从来就是一个很关心他人,素来以【与人有益,与己无损】作为自己的行为准则。
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地对这位服务生的急难,来了个意想不到的态度,仿佛是故意与这服务生给杠上了似的。
在他们两人坐在西餐厅的这段时间,他们用的菜和汤,因为天冷易凉,经那位热心的服务生主动提醒,已经拿进后厨去【重新加热】过两次了,洪海侠还一点不省事,装着啥规矩都不懂似的,管你是调暗灯光、还是帮着热菜,反正就像是有二百五十块钱攥在手里,一十一五,风吹乱了又重数的搞不清楚。
惠丫头心里面实在是不能理解:“今天洪哥是咋回事?刚才还急人所急地阻止自己怼那服务生,怎么这下子仿佛是变了个人似的,故意赖在这里耗时间,让那服务生急不可耐。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古怪,故意在试探?又或者是在房间里闷久了,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逮住一个可以让他离开房间人,能这么畅快地待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的环境中,敞开心扉的畅聊?”
惠丫头是怎么想,怎么也想不明白。
要说他们今天已经聊了不短的时间,并且单从聊的内容来看已经聊完了,现在根本就只是在南砖北瓦的闲扯,这“回锅肉”已经炒了好一阵,再继续炒也没什么新的内容。
可洪海侠还在无话找话,装起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他实际上完全是用读秒在计算着这服务生的忍耐力。
他一开始就知道这服务生家里有值得他牵挂的事,但他从这服务生还能来上班判断,这事情不至于大到非他莫属,但也肯定很重要。
他这样做就想看看,一个普通人在心里有事的情况下,能同客观造成的人为阻碍抵抗多久?他想证实一下自己心里面的纠结。
惠丫头虽然心里面对洪海侠现在的做法是既不明白,也老大的不高兴,但她仍然得忍住这种情绪,顾全洪海侠的面子,不好意思扫了洪海侠的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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