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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爷

坦白地说,洪海侠是打心眼里服气曹挺进,而且特别佩服曹挺进身上拥有他很欠缺的那股韧劲,还有就是他对政治的敏感和对眼前得失的计算。

他懂得该放手时就毫不犹豫地放手那种果断和舍得,的确在自己认识的年轻干部中很不多见。

洪海侠想“也怪不得不了解实情的兄弟们会这么紧张”。

看来,在景阳酒店完成了过渡期以后,得赶紧开发出【替身】,得尽自己的努力直接助推这位俊杰一把。毕竟这真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干部。

当然,助推的前提首先得弄清楚主管领导的打算,毕竟领导才有权决定。除此之外,找到说话再有分量的人出面,充其量也就只是个参考意见!

洪海侠之所以还是想帮曹挺进,是因为一开始打曹挺进主意的时候,他就从大老李那里了解到:“曹挺进在陵江即将直辖的当口,以正科的级别,先期空降陵江做了陵江市首府区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已经算是准正处。”

这才刚过了应届提拔的基准线,在【砸破坚冰】行动中立功的同时,也表现出难能可贵的冷静。蒋局长意外地提前调去高新区任职,他提前代理局长(只等官宣)。

要知道此时的曹挺进才四十多岁。在直辖当口实现【三级跳】成了首府公安局局长,立刻就想以退为进的换道,让出这顶在风口浪尖上的职位。

他甘愿以副职的身位进入政界去蛰伏,躲开本土籍与外省籍干部肯定爆发的世纪大战。

再如前段那“耙蛋”一样地去干上几年,再寻找晋升的机会。

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特殊的人才,在特殊环境和特殊历史背景下,才能产生的特殊动念。

由于“暖冬”的作用力,多雾的陵江,也十分难得地在世纪末,出现了长时间的初春暖阳。

自接到曹挺进有让出现位置去偷闲的消息,洪海侠的睡眠质量就一直不好。后果不仅是精神欠佳,最糟糕的是思考问题的精力无法集中。这让作为团队大脑的洪海侠深感痛苦。

用过早餐,洪海侠站在客厅往窗外看,今天的天气真好,虽然才上午十点钟,江风已经把浓雾吹散了。

洪海侠顺着树梢往远处望去,居高临下地俯瞰陵江和江对岸的北区,除了江面上还残留着一团团即将散尽的雾霾,视线没有受到任何遮挡。

极目远眺,碧空如洗,他甚至可以看到北区边缘的人头山,南区的黄山、南山和真武山。

他望向江面,不但能数清楚那一艘艘停在江心的铁驳船,连穿梭在锚定的铁驳船与岸边的囤船之间、担任给养供应和船员上岸的小舢板上坐了几个人,都一目了然。

他很有兴致地叫正坐在沙发上把报纸翻得稀里哗啦的刚子到窗前来。指着江对岸早已停产了的钢厂问:“你从这幅景象中看见了什么?”

刚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阳光洒在窗前树叶上反射出七彩光芒。就说:“阳光把树叶改变成了彩色!”

洪海侠愣了一下,对着刚子大笑了起来。

“你又立功了!”洪海侠说。

一下子又转成刚子发愣了。

洪海侠看见远端的钢厂,刚子看见窗外的树梢,洪海侠能看到完成执行后的经营,兄弟们只看到执行。不都是一样的吗?

刚子的错答,正好解开了洪海侠的心结。

他又极认真地对刚子说:“你看见北区桥头那昔日繁忙的钢厂了吗?虽然现在那擎天柱一样的高烟囱已不冒烟了,但始建于抗战时期的它可是陵江城市变迁的历史见证啰。”

刚子见洪海侠指的原来是钢厂,赶紧说:“洪哥,你说这个我只有听的份,而且你还得说浅点,太深了,浪费了你的精力。你别生气,我说的真是大实话。”

“嘿嘿,我还不知道你?我也只是想要个听众而已。你知道吗?经过【退二进三】政策的推广,如钢厂这样的重工业首当其冲地要搬离城市。只是这样的大动作,一下子就涉及到大几万产业工人的下岗。如若不能及时让工人再就业,这恐怕对任何城市都会是天大的压力”。

“这跟我们有关系吗?”刚子警惕地问。

他一下子又想多了。以为洪海侠又有了什么大计划。

“当然有哇,政府搞这样的大动作,也就给我们搞第三产业提供了服务对象和廉价劳动力嘛。”洪海侠说。

虽然洪海侠【抱财归家】的牛劲,不但已经被以向浩宇、玩成书、马老大为代表的家乡头面人物折腾殆尽,让他对陵江有了难以形容的纠结。

洪海侠的纠结还来自在他被【全国通缉】期间,连自己的胞妹都被那些曾经的老邻居如【史无前例】时期一样,与之【划清了界线】。

而且那些曾经的老邻居还是【诈骗犯】和【死囚】谣言的传播者。

于是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陵江搞个大动作,让那些口口声声说“我曾经抱着他抽过尿”的叔叔阿姨们看看,你们认为“看着长大的调皮娃儿”究竟是怎么拥有那么多钱的?

他为什么要同刚子提起河对岸的钢铁厂,是因为他听说了有关钢铁厂的一个段子。

有一句话叫做:“怪事到处有,陵江特别多”。比如说对岸的钢厂会这么快就决定整体搬迁,进行资产重组,据悉是一位曾经被国家视为叛徒的“前志愿军战俘”的杰作。

因为当年在朝鲜战场被俘以后,他因曾经历过【解放战士】的审查,心有余悸而选择了不被遣返大陆,而是投靠了他家解放前逃往海外的亲戚。

经过在国外几十年的打拼,他已经拥有了巨额财富。现在是由天朝统战部官员陪同来陵江寻根的陵江籍爱国侨胞。

最搞悠的是,就在他的身上同时生出了两个段子:

一是他作为钢铁厂的家属,父母曾经是这家工厂的前身“中兴公司”的股东,也就是资本家。再受他“叛国”行为所累。曾被打成【特嫌兼资本家】的双重反革命分子,一直在厂里监督改造。

直到儿子以爱国商人名义返乡投资,他们即刻被【落实政策】,奉为了【座上宾】。

返回故乡的爱国商人,知道钢厂的【改制方案】和【退二进三】新规划后,就向陵江政府提出说:“国家既招商引资又搞统战,我们家作为原中兴公司股东,义不容辞地要带这个头。”

他们家族不但表示强烈的投资意愿,并在谈妥后就当场付给陵江政府几个亿订金,以表决心。

为了让钢厂的历史不被后人彻底遗忘。爱国商人提出了一个奇葩的要求:“高烟囱不予拆除,经过维护加固后作为小区景观保留”。

政府经研究,同意以【抗战文化遗址】保留。

另一个段子就有点黑色幽默了。

在统战部派去迎接这位爱国商人的接待办轿车驶回市委大院门口时,一个身着洗得很干净的老旧军服、胸前还挂着许多奖章的白发老人,突然从路边的岗亭后面冲出来展开双臂拦住了统战部部长的座驾大声【喊冤】!

他的举动把驾驶员吓了一大跳。

紧急刹车后拉开车门下去,冲着已经跑过来处理突发情况的执勤武警战士说“你们怎么搞的?还不赶紧拖走!”

殊不知车上的爱国商人冲着那老人高喊:“黄团长!”

那老人下意识地答应:“到!”还双手并着裤线甩腿伸得笔直。

这下子麻烦来了。那爱国商人赶紧打开车门下车,直接冲到那白发老人的面前,站得笔直地行了个军礼说:“报告首长,301团二营七连一排排长王明光奉命向你报到,请指示!”

后面的剧情就更狗血了。

这是两个“老军人”。黄团长因级别原因,交换战俘时就直接回国。在经过反复甄别后,鉴于老人的态度“不端正”,国家没做安置,而是让其复员回老家农村。

后来,因家乡亲戚都受不了被【俘虏】连累,极不待见他。老人找到有关部门喊冤说“我成为战俘,是上级指挥失误造成,投降也是接到上级命令”。就凭这些当时绝对的反革命言论,老人说一次,就被关一次。

到了【史无前例】时期,他就被【有关部门】以【污蔑上级】为由打成【反革命】,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期间还因【不服从改造】加刑几年。到80年代初才刑满释放,回家乡继续接受监督劳动。

这几年老人一直在【上访】,说是“连【战犯】都全部释放,【右派】全部摘帽,【坏分子】也摘帽了,【现行反革命罪】都没有了,为什么就不给我【平反】?”

由于他的问题特殊,又是历史积案,陵江政府重点抓经济,还真没有成立专门的部门来处理他这类问题。

老人投诉无门,就想出了效仿古时候【拦轿喊冤】的这一招。

没想到这一拦,又偏偏就拦到了市委统战部迎接同为【俘虏】的专车。

这下子把两个老人搞糊涂了。虽同为历史事件的【当事人】,他们的【命运】也太扯淡了。

其实,洪海侠刚回陵江就听说了这个【故事】,当时并没有多深的感触。

但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闭关】回来的洪海侠想法不同了,对这个【事故】的感触也有所不同。

他现在是心里面出现一丝一毫的怨气,就会站在窗前望向钢厂,想想那位【黄团长】,用他的遭遇来安抚自己。

时值初春的枯水季节,清澈的陵江在窗外缓缓地流向不远处的天门口,在那里与浑浊而湍急的长江交汇,清晰地划分出两条清浊分明的水线。远远地望去,浑浊而湍急的长江,仿佛已经阻滞了缓慢而清澈的陵江,实际上陵江水流已汇入长江一起翻滚着奔向大海,去进行更大规模的净化。

只是在奔向大海的路上,它也因为自己的缓慢而温和,付出了被湍急而浑浊的长江彻底裹挟的代价!

眼见着陵江的党政一哥都要换脸,这预示着天朝一定会委派一位背景更硬、做事更能达成目标的强势领导来陵江。要是与之搭班子的人也是位外省籍。那下一步搞整起陵江的地方保护势力来,就更不会手软。

但陵江的地方保护习惯由来已久,其势力的强大根深蒂固,而且很有群众基础。

即便是新来的领导为贯彻落实天朝意图,把陵江重要部门的正职全换成外省籍,只要地方籍的副职不是心甘情愿地配合,要想政令绝对畅通,一样有难度。

双方在短时间内,肯定难分出胜负。只要不融入的拼下去,会出现多么血腥的场面,根本不敢想象。

精于算计的曹挺进下定决心急流勇退,即便是出乎预料地提前完成了副升正,在拼争的高潮还没来临前,就换位去非敏感部门,主动避开是非焦点,把当初自己为了上位,已经过分透支其权力的位置让给别人去坐,自己主动淡出众人的视野,找个保住级别的闲职,歇息一阵子后,再发力冲刺的谋求更进一步,不但一般人做不到,甚至是想都想不到。

但是,自古以来不为了争一时之荣耀而立于危墙之下,其实才是官场上晋升最快的秘诀。只可惜大多的人都不懂。既舍不得大权在握的牛气。更舍不得众星捧月的荣耀。

只是,无论什么时代,一个地方出现了新旧势力的拼争,必然是血腥的,想不人头落地都很难。

曹挺进在猛冲猛打了一段后,突然在南区遭遇的那场太过蹊跷的车祸,虽然后来经过调查,也没有查出来系人为策划,但他仍然耿耿于怀。他始终认为“任何事情,如果巧合太多,就应该往故意的方向去追索”。

但是,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他自“砸破坚冰”开始,到成为开展“双整运动”的极先锋,肯定得罪了不少陵江本土籍的实力派人物。

随着嘚瑟书记的离开,如果杨书记不被新来的书记认可,又或者他已谋求去别省升任副书记传言为真,仅把那个“蹊跷的车祸”倒过来查,就够曹挺进喝一壶了。

毕竟那是个周末,又是在超出了管辖范围以外的地界上发生的重大事故。

在没有出警任务的情况下,使用警车造成两死两伤。这要是追究起来,至少表象上他得承担失职之责。

只不过如能趁双方大血拼的形势还不明朗之时,自己就选择急流勇退,躲得远远的。新领导来了,要用的一定是任上之人,矛盾的焦点就不再是自己。新官上任的“三把火”自然烧不着自己。再往后,只见新人笑,谁理旧人哭?历来如此。

曹挺进虽然年龄不大,但在官场里混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从年轻有为的平步青云,到陵江直辖变成断线的风筝,他特别知道有靠山与没有靠山的巨大不同。

他清楚的知识按组织规定,即便是嘚瑟书记想兑现承诺,提名他去哪几个他一直盯着、有条件成为他下一站的去处。在即将调任这个敏感时候,由他本人提名的可能性也不大。也不符合组织原则。

因此,无论是他【直接找上门去要求,会显得很不懂事】,又还是【马上要离开的嘚瑟书记自己想起来了,要安顿一下他,也太过敏感】。

总之,不管怎么做,在这个节骨眼上,由嘚瑟书记来解决他的换道问题,都不合适。

他虽然急于想让位,但必须绕开嘚瑟书记亲自提名。他想起了洪海侠那位榕城朋友应该能扮演这个角色。于是就请惠丫头转告了他的请求,希望能得到洪海侠支持。

其实他自己早已经通过他的老上级找过杨书记了。只是杨书记出于自己的安排,并不赞同曹挺进的做法。

但是,他也没明确表态反对。

为了对曹挺进的表态有回应,洪海侠也确实给大老李打了电话。他在电话中说:“我们的朋友自从上次蹊跷地出车祸,失去了战友以后,也许是感到精神压力太大,有点露怯,想让出现在这个位置,去其他地方避避风头。自己不方便给组织上说,找到我叨叨,你看看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大老李的话来得很直接。他说:“嘿嘿,这小子诡计多端,他露怯绝对是故意装出的假象,他心脏的强大,堪比图穷匕见的荆轲。现在暂时不想玩了是真的,也表明这小子野心很大,不愿意做棋子,更不想被当成两军血拼的牺牲品。他冲上厅级才让位,就是想迈过全国交流的门槛,进入全国大流动,兵不血刃地调来蜀省或返回京城。不过,如果已经摸清楚他下定了决心,那还真就不要强扭。我早就提醒过你,这小子的道行不简单。”

有了大老李的提示,洪海侠就知道下一步该自己该怎么做了。

这天,曹挺进接到了惠丫头的电话说:“领导,榕城本周末有个饭局,另外有一个陵江的榕城籍现任市领导也会回去参加,请你务必说辛苦一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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