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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把关键时刻并没有什么用但很有特征性的那件“蔷薇”穿上了。
“毕竟都已经向世界官宣我们了,或许没有必要躲躲藏藏…该说这是一种信仰还是一种仪式呢…”
想了想,那个名词脱口而出。
“传统吧。”
这样笑道,走去了主控室…
里面静悄悄的,中央那巨大的蓝色悬浮屏不时溅起几滴数据粒子,一边飘起、一边缓缓消散,似乎是把删除行为具象化了。
一个位置上,坐着一名端庄女子,似乎在等谁。
“柳颜,你…”
“嗯…”
无言,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单独两个人说过话了,因为这段时间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接踵而至,两人都没办法。
“你打算一个人去?”
“是吧,我不想再连累别人。”
气氛平和,两人都成长很多的样子。
“走吧?”
她这样说着,我也没法拒绝。
“好吧。”
操作着,选中了最后一个红色闪烁点,定点地打开了一条路。
……
这里是一片,无名地。
很奇怪,又是无名,就像凭空多出的一块地区。
这里是一个花枯叶败的凄凉地,没有叶子的矮小树干孤零零地驻守在旁,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倒是特别的腐败。
忽略周遭从正面来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建筑,上面犹如游乐园般的拱桥式牌面却写着几个冰冷的大字——“寒楚精神病院”
有股寒意爬了上来…这个地方正规吗?一般的不可能这么萧条吧?
手指一挑,却扯不出那根丝线…或许是时间太久了,她已经关机了,但四处张望都没有看见的话,应该就是在里面了。
你认识这个地方吗?——问了也是白问,她的信息流通或许还不如我。
“该怎么进去呢?”
这样问着,四处看了一下,门口那似乎连保安亭都没有。
“没有门卫的话…翻墙进去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她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
墙不算高,反而低的离谱,我这个身高小跳一下就能碰到墙头。
翻到一半,趴在顶上看见了里面的景象。
有些地方暗藏着血迹,小广场上站着几个空洞无神的人,穿着病号服,应该是这里的患者。
再一使劲便翻了过去,稳稳落地。她也跟了进来,险些摔跤。
“感觉这里不是很正规啊,怎么会有血呢?”
“会不会是有人受伤了,然后没来得及打扫?”
“也只能是这样了。”
…不对,谨记狄燕说过的,我们发生的一切都被记录在一本书上…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戏剧性地展开,也就是说多半没那么简单。
还是虚形着往里面走吧,安全一些。
这样想着,牵过了她的手。
“呀、为什么,这么突然的…(???〃 )”
“呃,确实有些突然,但你不要误会了。这是那个,让别人看不见我们的方法。”
虽然上次就出事了…但这次应该不至于。
…路过他们往里面走去,看上去挺大的一栋建筑,大厅空旷,但也散布着几个人。
“他们为什么呆滞在原地?”
“这是精神病院,就是因为普通人无法理解他们的行为才会关进来吧…”
“也是。”
但总觉得不对劲,简直就像…木偶?
…
再往里走了些,豁然开朗。这里是一个大广场,就像学校那样…不对,一模一样吧?
“这里是由学校改造过来的吗?感觉没什么两样啊。”
“是吧…我不清楚,假如大一点的学校是这个规格和布局,应该就是了。”
“话说,六潭那边的学校是怎样的?”
她低头回忆了一下。
“小房间,几个小板凳,一块黑板…很简陋的设施。因为唯一的一位老师年纪大了,我还会不时去教导孩子们。”
沉默了会,她忧伤地开口。
“要是每个孩子都能上这样的学校就好了…”
“对啊。”
一边聊着沉重的话题,一边走到了正中央,看清了台上那独自弹着古琴的少女——诺。
“小诺?”
柳颜:“这一幕感觉似曾相识…”(回想)
她见我们停下,抬眉瞟了一眼,停下了动作。
诺:“终于来了吗…”
“是啊,我们回家吧。”
然而她不为所动,似乎还有什么其它的事。
诺:“看过军书吗?”
“一点点,话说、我们快走吧?”
诺:“听过空城计吗…”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似乎略带杀意。
“你…怎么了?”
一个华丽的响指,身后的殿门冲出了源源不断的人,包围了这里。
诺:“此乃空城计也!来吧,让我看看如今的你,实力究竟增进了几分。”
嘶——果然很熟悉,不会错的。
“[军师]?”
诺:“正是。”
“靠,把我的诺还回来!”
诺:“芯片在我手上,有本事就来拿啊,嗯呵呵~”
他就是欠揍…不对,到底是“她”还是“他”?以意识来讲,应该是“他”吧。
想着这样无聊的事情,后面的一群木偶人动了起来。
柳颜:“难怪很熟悉,原来在军书上看过。他们刚刚一动不动也是,可是…这下难办了。”
一般来说,随随便便就能赢,但是为什么?他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地让我过去吧?
先不管了,甩石头就好了。
呼呼——
呃、毫不犹豫地甩出去了,但事后又觉得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他们…似乎是以真人制成的?
但心里已经没什么纠结了,他们拦路,所以打倒,就那么简单。
诺:“喂喂喂,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不心软吗?”
“我不知道…哪怕是人也没关系,他们妨碍我了。”
柳颜:“你的状态不对。”
“怎么了?我们可是正义的,他们要拦我的话,那么这就是他们自找的——(挥出几根尖刺)”
对啊,我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
————
他变得奇怪了起来,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展成了这样,如上一次的偏差发生时那样。
他这般地癫狂确实出乎军师的意料,他本以为少年会顾及他们的生命而陷入苦战,没想到他直接强硬地破阵。
诺:“他们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连他都看不下去了,因为少年打倒就算了、还补刀,下的还都是起码致残的死手,还是对这样的毫无抵抗能力的人。
“你把他们做成木偶的时候有考虑过这些吗?”
诺:“我…”
并不是他的主意,他也只是奉命执行任务。
原本还打算向木偶师说道一番再把这些人给返归正常的,就像上次在六潭时的情况一样。
但少年的举动无疑是彻底把他们给杀死了,无法还原的那种…
哪怕能(请[药师]出手)…在这个状态下复生的话,也回不到原来的自己了。就像是压缩两次文件后删了一点内容,再把它解压时就是一堆乱码了……
影响了宏观上的一点,实际上是微观角度上难以想象的巨大灾难。
…
柳颜:“你忘了吗!狄燕小姐说过,让你要保持‘善良’!”
…
一锤定音那般,所有人都愣住了。
瞳孔中重新焕发了光泽,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干了什么。
“我…我、为什么……”
柳颜:“不出意外的话是潜意识的影响,你自己都没发现,潜移默化地变成了那个状态。
之前你所描述的心理疾病应该也是这样,也就是说,你被以前的自己给影响了。”
她凭借着所学的知识谨慎地回答,但很多东西一旦涉及心理、意识,也就是人的大脑,这件事就会变得很复杂了。
没人能解释清楚,只能大概地得出规律,再整理成册,供后人参考。而她所学的知识也仅仅是被整理出的冰山一角,自然不敢妄下断言,可还是要这样安慰一下。
但哪怕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不是“现在的自我”的本意,他也还是难以接受这一切。
“我…”
他睁大着眼睛,神情恍惚地四处张望着自己造成的血案。
而这个极度混乱状态,也被教学楼(病栋)里的一个人看在眼里。
她仅仅是稍微催动,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有效。因为大部分原因还是少年自身暗藏的戾气,只是刚好被点燃了而已。
夜叉:“时机成熟了——”
她将手中的长枪掷了出去,显然、不会笑话般地打偏,而是不偏不倚地刺中跪在地上的那位少年的…脖子。
将其上部分被勾在枪尖后带离了原本的身体,钉在了地上。
…
诺:“………”(怒不敢言)
军师不敢抱怨,因为对面楼里的那尊大佛可是想杀谁就杀谁,连眼前这位、“几乎所有计划都围绕着他展开”的重要人物都敢杀,更别提渺小的自己了。
而一旁的柳颜则呆滞住了,自己甚至连挡枪都没能做到,自己的价值难道只有医疗施救吗?
可如果不是体内的那位[药师]能引发奇迹,像现在的这种情况,自己身为一名普通的医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人的尸体逐渐冰凉而无力回天。
她受到的打击很大,不断地自我怀疑,而体内的那位则气冲冲地直接抢占了她的身体控制权,很焦急的样子。
药师:“喂!夜叉、你想干嘛!”
被附体的柳颜背离本性地朝着长枪来时的方向大喊。
而远方那位杀意不减的女子见状,便抬手唤回了杵在地上的枪…连带着少年的头颅。
她冷意凛然地开口,话语却如在身前那样传达到了。
夜叉:“很明显,想杀了他。可是我知道,他不可能会死,不管几次…都会以各种形式复活。我还是不死心,我决定再试一次。”
说完,她拎着头转身走了。
柳颜:“是怎么?还能救到他吗?”
柳颜本人的声音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这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药师:“救不了,必须要有大脑这个器官,哪怕是一点点残渣,她就是抓住这点才特意把头给取走的。这下难办了…”
她发着愁,而一边的军师发着更大的愁。
军师:不是,我该怎么办?现在这个情况…呃。
被上身的柳颜回过头,看着台上那位少女,想说些什么,但也对人称这件事犯了难。
药师:“小(姑娘)…(皱眉)操纵着木偶的那位,去通知夜魅她们,我先去追——”
随后,她使出了这具身体两倍透支也无法使出的体能,追了上去。
(感觉柳颜接管回来时会当场晕厥…)
————
昏暗的主殿中,几人跪伏在地,恭敬着主座上的那位被称为“主上”的存在。
夜魅:“就是这样。”
她汇报刚才的事件,不敢抬头去仰看那位大人的表情。
?:“我知道了…我亲自去一趟。”
充满神性的极具穿透力的声音,难以区分性别,话语间带着那种高贵感,就像是从天堂降下的神明。
随着祂这么说,无人敢提出异议……
——
军师:祂到底是男是女啊?哪怕用眼睛去看都分不出…我知道了,就是因为做到这一点才能露面又不会暴露任何信息…すごいな(真厉害啊)
事实上,他操纵着木偶与别人对话时也能做到这点,只是别人会先入为主地误会他就是代言人的性别,比较烦。
而其她人则在思考着更有价值的事情。
夜魅:主上居然要亲自去吗…夜叉真的做过头了。
木偶师:哦吼,有戏看了。
阴噬:饿了,想吃薯片…
阳辰:憋着。
(属于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
而还有一位…
林清梦:他…他死了……?
不知思考了什么,又或者从知道这个消息起便一直都没进行有营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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