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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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二姐大可放心。”
虞烟冷哼,敢做,别怪我不顾情分,头都给你拧下来。
出了宫门,长离掀开轿帘。
“二姐可要去公主府?”
“不去,你走吧。”
虞烟上了自己的马车,车夫驾车离去。
“主子,那位沈公子……”
云淑月上了马车,示意长离也上来,“梧桐苑收拾干净,按照他的喜好去布置,旁人若是问起,你只说是本宫的恩人,曾救过本宫的性命故而伤了脑子,心智不全。”
长离:瞧着不是挺聪明的吗?
长离暗自腹诽,却还是应了声“是”。
不是,等等,梧桐苑?
“主子,梧桐苑……”那可是未来驸马的居所!
长离只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她就不在主子身边三日,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一个驸马?
她家大白菜拱猪了?什么时候拱的?怎么拱的?长风你个二傻子,怎么照看主子的?如果被猪给骗了怎么办?
“本宫心里自有分寸,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是。”
“本宫回京,京中官员难免有往跟前凑的,你都给打发出去,最近一月,除了二公主,不见任何人,哪怕是皇后。”
“主子对二公主,也不可不防。”
“防她?”云淑月冷哼,端起面前的茶杯,吹了吹茶沫,“她的心机不在我之下,若真要斗起来,只会两败俱伤,让旁人得利,给些银子就能拉拢的人,何必要惹恼她将她往外推。”
准确来说,只要最后的得利者不是云忆辰,怎么着都成。
想起前世的自己落得那般下场,她就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一个摄政长公主混到她那个地步,也是不容易。
“回府之后,从库房里选些进补的药材,绫罗绸缎,再拿二十万两白银送去二公主府上,记住,要大张旗鼓的去,越多人知晓越好。”
“主子?”长离实在不理解,从前两位主子也没什么交集啊,除了太后还在世的时候。
二公主云烟月是由太后抚养长大的,但是长居行宫,自然而然与皇宫里的人并不相熟,对这些所谓的兄弟姐妹也并没有什么感情,就连自己的生父,也莫得感情。
按照世人的话来说,二公主云烟月如神女转世,冷艳孤傲却菩萨心肠,不食人间烟火,可观不可亵渎,如今,怎么就上了自家主子的贼船?
云淑月勾了勾手指,“长离,你跟在本宫这么多年,本宫待你如何?”
“自是极好的,”长离连忙伸出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奴婢对主子忠心耿耿,奴婢绝不会背叛主子。”
“本宫自然相信你不会背叛,本宫只是在想,手底下的那些人,自从跟了本宫,从未亏待过他们,为什么还能想着服侍别的人?”云淑月沾着茶水,在桌面写了个“死”字,“三日后,陛下将会为本宫接风洗尘,本宫刚回京,之前的计划先放一放,以免有人借题发挥。”
“是。”
“手底下的人都好好查探一番,揪出那条背主弃义的狗,凌迟处死,杀鸡儆猴。”
“主子说的,是暗卫,还是那些……”
云淑月抬眸,长离瞬间低下了脑袋,“奴婢明白。”
“殿下,到了。”
马车停在公主府,云淑月掀开轿帘,门外没有沈亦辞的身影。
这次倒是乖,知道在寝殿等她。
寝殿里,沈亦辞裹着被子睡午觉,听到脚步声,眼睛都懒得睁,“月宝,渴了,想喝水。”
长离:这就是主子给未来驸马的勇气吗?让主子给他倒水?关键主子还真的照做了?
沈亦辞从床上爬起来,往她怀里一靠,就着她的手喝了杯水,“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睡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打了个哈欠,脑袋还有些晕乎乎,“闲着无聊,就睡了一会儿。”
准确来说,是闭着眼睛,在空间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
“和二姐说了些话,回来晚了些。”
沈亦辞想开口说些什么,瞥了眼长离,扯了扯云淑月的袖子。
“奴婢告退。”
沈亦辞:挺有眼力见,赏。
“你觉得云烟月,可全信吗?”
云淑月点头,“她没有那个必要大费周章为我出谋划策,临了反捅我一刀。”
“为什么?你很相信她?”
“你以为她与我的交易只是祁砚?祁砚不过是个幌子,她若是想要,直接去陛下面前,动动嘴皮子即可,不必兴师动众跑到我跟前要人,她的生母当年因为云珉而死,心里头愧疚,自然会尽可能的满足她,在云珉眼里,太监,不过是个没根的畜生。”
“太监怎么了?”沈亦辞顿时不乐意了,“把他阉了,不也成太监了?他还不如畜生呢!”
“宝贝,”云淑月揪着他的脸,“这些话,旁人面前可不能说。”
“知道了,但是月宝,你直接将祁砚送去云烟月府上,是不是有点……”
“我只说将他送去她府上,至于祁砚肯不肯留下,就得看她的本事了。”
沈亦辞眯了眯眼睛,“月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阴险狡诈呢?”
“这天寒地冻的,海棠花,一时半会儿开不了,若是冻死淹死了,请教一二,有何不可?”云淑月搂着怀里的人亲了一口,“理由借口都给她想好了,如果还留不住人,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总不能,让我扒了他们两个的衣服,强行洞房的。”
“emmm……”沈亦辞抿了抿唇,“我怎么觉得,二姐会更喜欢你将祁砚扒了衣服洗干净送上她的床榻呢?”
云淑月:“……”
沈亦辞越想越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
“月宝,”沈亦辞眸子轻晃,“要不然,我们添点柴火?”
“什么?”
沈亦辞凑近她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好半天,“我这个法子,如何?”
云淑月盯着他的脸不说话,沈亦辞莫名腰疼。
“月宝……”
“祁砚一个太监,你让他如何?”
沈亦辞稍稍比划了一下,“就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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