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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沈长梨一直都与玉流觞斗智斗勇,想尽办法给萧衍留记号,早已心力交瘁。今日又在洪水中经历生死,又与狼群搏斗,此刻有萧衍在身边,她卸下所有的防备,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萧衍用力地抽了抽自己的手。
竟然抽了几次都没能抽出来。
每抽一次,沈长梨身子就更近地靠向他。
萧衍脸色铁青,甚是无奈地瞅着身边的小女子,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极不显眼,瘦削的小脸带着安然的神色,呼吸轻浅,缠得他密不透风。
睡着了也不安生,嘴巴咂巴了几下,像是吃到了好吃的,嘿嘿笑两声,口水流出来。
萧衍直接头痛地揉着额头,不忍直视。
夜深了,灯光昏暗。整个屋子被温馨又静谧的氛围包围,萧衍僵硬着身子躺在床边上,轻合眼眸,神俊的容颜没半点情绪,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第二日,和煦的日光从窗户缝射进来,缓缓映在沈长梨睡饱的小脸上。
睫毛一眨,她像个懒猫儿缓缓睁开眼,昨夜睡的真好,连个噩梦都没做。正想美美地伸个懒腰,突然一张惊艳惊魂的俊脸映入眼帘。
她一个激灵彻底醒过来。眨眨眼,昨夜的一切在脑海中一掠而过,赶紧瞄了瞄自个的睡姿,沈长梨脸上浮现出想死的神色。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佯装淡定地将搂着他脖子的手拿开,腿还搭在人家腰上,那姿态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即便脸皮之厚如沈长梨,也不免红了红。
将自己几乎拱在他怀里缠在他身上的小身子挪开,沈长梨一下子退到床里贴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惊的后背湿透,急忙擦了擦额角的汗。
她睡觉好跟人的毛病又犯了,萧衍几乎被她挤到了床边,半个身子都已经在床外。
她白着小脸拍着小胸口,决定在萧魔头还未察觉前,赶紧逃。要不然,她以奴身欺主,后果很严重。
手脚并用往外爬,一条腿刚跨过萧衍的身子,那货就销魂地轻嗯一声懒洋洋睁开了眼,两人脸对脸地瞪了半晌,沈长梨突然咧嘴一笑。
“爷,早上好。嘿嘿,别误会,我正要下床……”
可惜,她那只耷拉到床外的脚找不着脚踏子,床高,萧衍的身子也精悍,她腿短身子小,竟然怎么够都够不着。不得不一次次伏低身子,一次次在萧衍的身上蹭来蹭去,直到他忍无可忍,沙哑着嗓子低低一声。
“长梨……”
她眼一闭,豁出去,身子一滑,整个人直接跌到床下。
她站起来,摸着摔痛的屁.股,冲着萧衍连连摆手,急急向他澄清,“爷,你不要再说了,昨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完好无损。”
瞧着他胸前那一大片口渍,应该是她留下的口水,沈长梨暗暗祈祷,千万别让他看见。
瞧着她扭捏的神态,小脸绯红,萧衍眸光一暗,“你不知昨夜你都干了什么?”
沈长梨搓着手,有些讪讪,“爷,昨夜吧!我睡相不好,可能冒犯了你,你不会让我对你负责吧?当然了,这也不能怪我,昨夜可是你邀请我上床的……”
她语无伦次地辩白,生怕萧衍会赖上她。总之,一切都是为撇清关系。
萧衍本来不气,一听这话,脸色更青,怒极反笑,“你可真会得了便宜卖乖……”
沈长梨死猪不怕开水烫,听了这话,也是艰涩地闭了闭眼,“爷,咱俩是好哥们,就像你行军在外,随意在哪里一窝就是一觉。我是你的革命战友,昨夜,不过就是靠着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爷又没少块肉,就别计较了。我去给你端洗漱水……”
说完,她翘着嘴角转身飞快地就往外走。
转身的刹那,她就苦起了脸。方才语无伦次,是她厚着脸皮故意说的。她不希望因为昨晚事,搞得他俩尴尬。毕竟昨夜本想隔着水碗睡,没想今早竟是那般不堪入目。
虽然吧!这在现代,也有点不能接受。
更别说是封建礼教如此森严的古代。萧衍虽说刻板凉薄,可骨子里却是极骄傲的人,一直洁身自好,并不是那种风流无度的纨绔子弟。
她昨夜窝在人家怀里睡了一觉,依他循规蹈矩的性子,就怕一个想不开,要对她负责。再赏她一个侍妾什么的,那就更要命了。
不是他不好,也不是自己不欢喜他,只是吧!她骨子里也有自己的骄傲,要是让她将来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那她宁愿死,也绝不答应。
可他贵为主子爷,身份贵重,虽说前三个王妃都已命殒,没福气嫁到王府。可他早晚是要娶妻生子的。她可不想成为他无数后宅女人中的一员,与其过那种争风吃醋的悲催日子,还不如自己赚钱买宅置地养小白脸快活。
“十两。”
背后突然传来萧衍闷骚的声音,沈长梨身子一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故意装傻,“爷,你说什么?我为你端洗漱水,你给我十两?真是太划算了,你等着。”
说完,她跑的飞快。
“昨夜的上床费。”
沈长梨的脚像被盯住一样,她扶着门框,小身子抖了抖,转身,“爷,我欠你的银子,你欠我的银子,你还记得清吗?”
萧衍坐到床边,边穿衣边懒洋洋道,“记清记不清,这十两,爷一定不会忘。”
沈长梨轻吸了一口气,认命地点点头,“行,十两就十两,先欠着吧!反正爷又不缺银子。”随后,她转过身,两手撑着门框,以一种销魂的姿态,作死般地呵呵两声。
“哎,真好,原来睡一次绝世大美男只要十两银子,比‘清风馆’的小倌可便宜多了。”
身后一只靴子扔来,沈长梨哈哈大笑着,撒开脚丫子就跑。
半道上遇到端着洗漱水来伺候他们的小婢女,沈长梨才知李大公子和玉流觞都早已坐在‘听雨轩’等他们许久了。
走在去‘听雨轩’的路上,沈长梨咂巴着嘴巴,“爷,玉妖精今早也没走,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洪水一泄,百姓遭殃,爷要怎么收拾他?”
萧衍一身淡紫的华袍,走的风姿雅俊,闻言瞟她一眼,“他是朝廷一品云亭侯,没有确凿的证据,爷又能将他怎么办?先安抚百姓。”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明着不能对他出手,就暗地里见真章。我还就不信了,我治不了那个王八蛋。”
沈长梨摩拳擦掌。
“少给爷惹事!爷自有主张。”
“哼。”
两人刚踏进‘听雨轩’的院门,就看到那个扮成和尚将沈长梨装进观音像押解回京的李百户从房内匆匆走出来。
只是,不过一晚的时间,这家伙就有点变了样。
手扶在腰上,拖沓着一条腿,似乎屁股上挨了板子,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还有那脸上,本就长得像猪头,现在似被掴了嘴,两腮肿的老高,越发显得那对老鼠眼越小。
沈长梨心头有点幸灾乐祸,嘴也损。
“哟,这不是威风凛凛的李百户吗?你昨儿还是和尚,今儿就还俗了?变的可真快。不亏是跟着云亭侯的,妖精变身就是快。”
李勇听到这刺耳的话,手按在腰刀就要爆,抬眼看到萧衍,脸色一变,急忙跪下施礼。
“李勇见过靖王殿下,殿下万安。”
他这一跪,似乎牵动了伤口,额头冷汗直冒。偏又不得不伏低作小。
萧衍眸光不冷不热地瞅着他,见他屁股后面裤子上浸出血渍,才淡淡一声。
“李百户对朝廷忠心耿耿,勤勉敬业,起来吧!”
“谢殿下。”
李百户抚着膝盖慢慢站起身,“卑职还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殿下了,告辞。”
说完,不等萧衍回应便拖着腿快步离开。
“爷,定然是昨日他放弃了救我,现在被玉妖精罚了,真是活该。”
沈长梨瞅着李勇远去的背影恶狠狠地说。
萧衍眼眸一深,没说话,抬脚往屋内走。
屋内,风度翩翩的李大公子正坐在轮椅上,与一身红裳倾国倾城的玉妖精围桌喝茶聊天。
只听玉妖精酸掉牙的声音道,“李大公子金玉满堂,日子过得赛神仙,哪有本侯这般命苦?日日奔波,一天逍遥日子都不曾过过。”
李大公子淡淡浅笑,从容不迫地端起茶盏一品。
“睿是闲云野鹤之人,怎比得上侯爷位高权重深受皇上信重,在朝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积威甚重,百官敬仰!有多少人想攀侯爷都攀不上。”
玉流觞眸光一闪,“李家一门勋贵,若是置身朝堂,也足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李公子何必自谦?本侯昨晚与公子说的话,公子可是考虑好了?”
李明睿笑着轻轻摇头,“李家与侯爷追求的不同,祖上有教诲,平生只可做个富家翁,子孙后代都不可再置身朝堂。祖训不可违,侯爷莫要再强求。”
玉流觞阴恻恻一声,“李家富可抵国,恐怕也不好一直置身事外吧?公子还是该早做打算,莫到最后,连一方安静之处都守不住。”
“李家坦坦荡荡做人,问心无愧做生意,风雨欲来,李家挡不住。便只能顺其自然。相信,天道轮回,自有公道。”
李公子这话绵里藏针,也极是硬气。
玉流觞勾了勾妖冶的唇,拉着长腔幽幽一叹,“可惜,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公子何必如此执拗?”
李公子笑的云淡风轻,话说的也极有深意,“侯爷就如此笃定皇太孙就一定能继承大统?先皇后可是有密旨的,娶不到前昌王府那个嫡长女,他这个皇太孙就只是个摆设。
即便他移花接木娶了沈海的女儿,是一点都不管用的。明慧大师的谶言,皇上和宗室都极是看重,含糊不得。”
站在门外听到这里,沈长梨心头感到一刺。
她偷偷瞄了萧衍一眼,见他负手而立,神俊无匹的脸上无波无澜,只是暗合眼眸,眼中深意复杂而深邃。
玉妖精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放心,那个小东西逃不出本侯的手掌心,皇太孙定能心想事成。大公子就等着瞧吧!”
李大公子浅笑出声,眼中却不着痕迹地泛着冷意,“那本公子就祝侯爷早日得偿所愿。”
玉流觞哼哼两声,似是志在必得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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