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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济世堂磨蹭到酉时,眼见就快要吃晚膳了,沈长梨才辞别了阮银翘,提着两大包的药,晃晃荡荡地回了别苑。

刚跨进别苑,就看到简石公公低着头袖着手在门边走来走去,那样子像是遇到了棘手的事,脸上一片焦色。

沈长梨左右看了看,并未看见其他人,不由一笑。

“公公这是咋的了?晚膳吃撑了,在消食?”

“哎哟,姑奶奶,你可总算回来了。”简石公公闻言抬起头,看到沈长梨,跑过来就拽住她,“赶紧的,去芙蓉院,爷需要你。”

沈长梨有些不情愿,“爷有那么多白羽卫伺候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公公这是嫌我这段时日过得太舒坦,羡慕了?”

知道她是个油嘴滑舌的,简石公公不与她争辩。

“可你却是爷唯一的沈小郎,你是别人能替代的吗?”

瞧这话说的。

“公公别拽着了,待我将这些药包送回偏院,收拾利索了再到爷面前。否则,我这一身脏兮兮的,不是找挨骂吗?”

简石公公知道她幺蛾子多,不肯松手,“药让红绫拿回去,你现在必须去看爷。”

不由分说,简石公公将她拽的很紧。沈长梨缩了缩眼,能让他这般着急的,定然是萧老九真的出事了。

难不成那厮的头痛症又犯了?

到了芙蓉院门口,红绫和青梅、蓝玉儿等白羽卫都守在门外,一个个愁容满面的样子。

红绫看到她来,眼睛一亮,急忙迎上去。

“去,将沈小郎的药送回偏院。”简石公公直接吩咐红绫。

红绫抿抿嘴,冲沈长梨一笑,双手抢过她手中的药抱在怀里,“长梨姐,你要好好伺候爷,我们都被撵出来了。”

她意味地冲她挤眉弄眼。

沈长梨直接丢给她一个白眼。

此时的正屋内,萧衍端坐在书案后,一手拿着一本兵书,一手拿着他惯常喝的瓷瓶酒,正有一下没一下喝着。

书案上已经空了一个瓷瓶。

整个封闭的内室都充斥着一股酒香。

室内只有付摇蕙和军医伺候着。

付摇蕙一张俊俏的脸,眉头都拧成了疙瘩,她心疼地看着萧衍,咬了咬唇,不得不劝。

“爷,酒喝多了伤身易醉。要不,您先用晚膳?”

萧衍闻言眼睛并未从兵书上拿开,而是又灌下一大口,将酒瓶一推,“爷没醉,再去拿一瓶。”

付摇蕙有心不去拿,但不敢忤逆萧衍,只得施施然转身,“是,爷。”

她想了想,抬脚往门口走,转身之际冲着军医孙老使了个眼神。

孙老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上前两步,意味道,“爷,不能再喝了,这酒,非好酒……”

萧衍阴阴地瞟他一眼,眼眸一扫屋子,“简石公公呢?”

孙老想了想,惭愧道,“爷,恕老朽无能,这么多年,也未治好爷的头疾。简公公知道你痛苦,便去偏院去请沈小郎了。那丫头确实聪明,在医术上,有独道见解。或许假以时日,她就能治好爷的头疾也说不定。”

“千万别高抬她,不过是瞎猫碰着死耗子。”

孙老是个实诚的性子,“爷,医之道,莫测高深。医之术,浩若烟海。上次沈小郎在兵营为将士治腿,那一手缝合的医术,着实令老朽自叹弗如!爷,沈小郎是个人才啊!能治病能制毒,爷身边若有这样的人相助,必如虎添翼。”

萧衍似乎不爱听这些,阴沉的眸子瞟了军医一眼。孙老叹息一声,便乖乖守在一边不再劝。

萧衍也沉默下来,手举着兵书,眉头微微蹙起,除了面色青色冷冽外,任谁也看不出他其实头痛的恨不能将脑袋摘掉。

付摇蕙端着晚膳走进来,将晚膳放到桌上,转身到屋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正是萧衍所需的酒。

她眸光瞟了孙老一眼,孙老轻轻摇头,那意思,没劝住。

付摇蕙叹息,慢慢走来,拔下酒塞,推到萧衍面前。

“爷,先吃些晚膳,再喝酒可好?”

萧衍二话不说直接抓过酒瓶仰起脖子就往嘴里灌。

他喝的特别急,醇香的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来,顺着脖子滑入领口。那修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带着一丝狂乱的野性,性感魅惑,让付摇蕙瞧着脸色一红,心突突地跳。

她急忙捏着帕子去擦他的嘴角。

却被萧衍不耐烦地挡住,低沉一声,“不用。”

付摇蕙咬咬唇,“爷,那就让奴婢为你按摩下额头。”

见萧衍阴沉着脸没拒绝,付摇蕙直接大着胆子走到他身边,伸出两只修长的玉手就要搭上他的脑袋。

萧衍突然一偏头,脸上戾气云涌,眼眸冰冷地瞪着她,那神色不仅仅是嫌弃,还有淡淡的厌恶。

付摇蕙脸色一变,低下头,身子急忙往后一闪。绞着帕子再不敢擅作主张。

孙老瞧着付摇蕙满脸的委屈,轻轻一叹,看着爷像喝白水一般灌着酒,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白瓷酒,是皇宫御膳房专供。是皇上疼爱靖王殿下,知道他有头痛之症,专为他酿制的。

此酒甘甜入口,芬芳扑鼻,可只有他知道,这酒,虽有镇痛作用,但,绝不能多喝。

殿下平日绝不沾此酒,只有在头痛难忍时,才会喝上几口。可今日明显不同,殿下已经灌了三瓶,可见他的头痛有多厉害。

孙老急出一身冷汗。

目光不时朝门外瞟着,简石公公和沈小郎怎么还不来?爷再这样喝下去,就不仅仅只是伤身了,去半条命都有可能。

正当屋里的低气压让付摇蕙和孙老大气都不敢出的时候,简石公公终于躬着身子跑进来。

“爷,沈小郎来了。”

简石公公满脸喜悦,仿若沈长梨就是爷的药,搓着手呵呵笑着。

萧衍吐出一口酒气,眼皮也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

沈长梨一踏进去,就闻到了满屋子浓重的酒香,她的眸子在书桌上瞟了一眼,快三瓶了。

再看萧老九,一张俊到人神共愤的脸,乌黑的长发帅气地从肩头披到紧窄的腰上,一手拿书,一手灌酒,姿态当真潇洒。

沈长梨阴阴地瞟了简石公公一眼,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这样恣意轻狂的萧老九,根本就不是头痛欲生欲死的样子,他喝的痛快着呢!

简石公公自然看懂了她的眼光,目中有哀求,双手暗中一推,那意思,赶紧上前,爷快要受不住了。

付摇蕙这段时间对沈长梨极是防备和厌恶,但对于萧衍,她是一个百个心疼。知道他的头痛之症有多厉害,此时脸上也不由溢着讨好的笑。

“阿梨,你来的正好,爷正头痛呢!你快给瞧瞧。”

沈长梨瞟了萧衍一眼,见他似乎极不待见自己,连一个眼神都未给她。

太傲娇了,怎么不疼死他?!

沈长梨扫了三人一眼,“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爷还能看书,说什么头痛,简直胡说八道!你们知道头痛发作是什么样子吗?恨不能拿头去撞墙……”

她撇着嘴夸张地说着,还是走上前,伸手就把在萧衍拿书的腕子上。

下一秒,她脸色一变,眸光深深地看着他,脸上由惊疑到愤怒,直接伸手将他的兵书抽出来狠狠扔到地上。

“都疼成什么鬼样子了?还有心思看书?”

她大吼小叫,脸气的不轻。

萧衍终于转过头阴冷地扫了她一眼,抿紧了唇,竟然没治她扔书之罪。而是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拿手使劲揉着额头。

在场的三个人看着自家爷在沈小郎面前被‘训’的一句话不说,脸上都露出怪异的神色。

“孙老,借你银针一用。”

沈长梨向孙老伸出手,孙老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手腕一转,一包银针便递到她手里。

沈长梨接过银针,冲着孙老恭谨地点了点头,将银针摊到书桌上,并未急着为萧衍扎针。而是靠在他身前,伸手为他顺着发丝,遁着头部穴位手指轻重有度地为他先行按摩。

萧衍似是舒服了,全身放松,轻轻合上眼。

沈长梨见他‘销魂’的样子,冲他龇牙撇撇嘴。

萧衍突然睁开眼,她搞怪的小模样再次僵在脸上。

她还就不服气了,他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真是怪哉!

手指故意使劲按压,萧衍似乎更舒服了,精光潋滟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那眼中的柔情和宠溺,直看得沈长梨脸红心跳全身都起了一层热汗。

沈长梨挡在萧衍面前,二人对视的小动作,眼神的交流,心有灵犀,其他三人并未看见。

简石公公暗暗叹息一声,真是一物降一物,爷还真将沈小郎揣在了心窝子里。看来王府中,又要多出一位主子了。

按摩了一会,沈长梨才轻轻捻起一根银针,放在灯头烧了烧,从容地将针插在萧衍头部。动作娴熟老到,依着穴位不同,针刺入的深浅不同,动作非常洒脱。

就在萧长沈下针的那一刻,孙老就已靠到书桌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长梨下针,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也曾为爷针灸过头部,但收效甚微。

孙老默默数着穴位,仔细地记着她下针的深浅,越看真是心里越佩服,不由对沈长梨更加刮目相看。

沈长梨将萧衍的脑袋直接针成了刺猬,直到他青白的脸色缓缓恢复了正常才收了手。

她歪头看他,“爷感觉可是好些了?”

萧衍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沈长梨抿嘴,真是傲娇,惜字如金。

她拍拍手,“行了,爷的头痛暂时稳住了,一柱香后,就有劳孙老为爷拔针。还有事,我就先撤了。”

她话一落,在场的四人都变了脸色。

萧衍深邃的眸子瞟她一眼,脸上一冷,没说话。

孙老搓着手,“沈小郎,你就这样走了不好吧?爷的头痛症还未完全祛除。”

沈长梨摊手,“那也没办法,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头痛之症,也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非常难治。针灸只是暂缓头痛,若要根治,那可需要很长时间。”

孙老瞟了萧行一眼,“沈小郎是爷的奴,以后自然长长久久留在爷身边。爷的头痛之症,你定然要为爷根除。”

“我……”沈长梨正要说她不可能长久留在萧衍身边,那边简石公公袖着手幽幽地发了话,“沈小郎,孙老说的极是,你是爷的奴,一颗心一辈子都得在爷身上。今儿爷不舒服,你必须留下来伺候。别再想着你那些什么护肤玩意儿,是爷重要,还是你的那些东西重要?若不是爷纵容你,你觉得白羽卫敢买你的‘药膜’?”

简石公公这是威逼利诱。

沈长梨正要爆。

“让她走。”萧衍冷冷一声,似是生气了,脸色铁青,他伸手就要去拔头上的银针。

沈长梨‘哎哟’一声,赶紧抓住他的手,“你不要老命了,此时拔针,前功尽弃。你的头疾会比之前更痛不止三倍四倍……”

“爷痛死又如何?与你何干?”

萧衍眼神一冷,见她不乐意伺候自己,轴劲也上来了,宁肯痛死,也不愿求她。

沈长梨喘着粗气与他对视,片刻就败下阵来,“行,我留下来照顾爷。”说着,用小身子挡着其他三人的视线,暗暗冲他龇了下小牙,嘴无声一扁,“一百两……”

萧衍一下子缩了眼眸,瞧着她贪财的小模样,大病初愈小脸瘦的还没有巴掌大。一顶圆弧小毡帽盖在额头,显得两只大眼睛格外地大。乌漆漆的,灵动的让人心头悸动。

他嫌弃地闭了闭眼,算是答应了,“松手。”

“嘿嘿,爷,除了针灸,你还得灌汤药。”

三人看着沈小郎瞬间改变的态度,都不由汗颜。

为了一百两银子的服务,沈长梨从他书桌上抽了纸,拿了笔,小身子熟练地坐上软榻,挥笔就认真写下来。

付摇蕙慢慢走到软榻前,笑着自言自语,“待沈小郎写好了方子,我亲自去为爷抓药。”

沈长梨一笑,放下笔,将方子递给她,“有劳摇蕙姐。”

“都是爷的奴,说什么谢不谢的。”

沈长梨一挑眉,付摇蕙这是自降身份了啊!白羽卫可是在兵部都登了名录的,可不是萧衍的私奴。

付摇蕙拿着方子转身就走。

一炷香后,沈长梨收了针,萧衍的头痛果然就止住了,他的脸上也有了丝血色。

孙老将银针收起,提过医箱,冲萧衍恭谨一声,“爷由沈小郎照顾,老朽也放心了,这便回兵营了。”

萧衍点头,“简公公,替爷送送孙老。”

孙老赶紧摆手,“都是自家人,何需相谢?简公公留步。”

简石公公脸上也笑了,冲着孙老拱了拱手,“那孙老慢走,雷鸣在外面已经备好了马车。”

孙老冲他点点头,一步跨出门。

沈长梨揉着肚子,两只大眼睛满屋子乱看,待看到桌上的饭菜,她一下子冲过去,“爷,这晚膳,你还吃吗?”

萧衍意味瞟她一眼,“简公公,将饭菜端走。”

沈长梨一下子耷拉下脸,萧衍嘴角一抿,“让厨房热了再端上来,再多加些肉菜。”

简石公公笑颜如花,乐呵呵地应着,端着托盘问沈长梨,“沈小郎可有喜欢吃的菜。”

沈长梨揉着肚子毫不客气,“烧鸡,红烧肉,大肘子……总之,多多益善。”

简石公公立马黑下脸,“这大晚上,吃这般油腻,积食了怎么办?”

沈长梨冲他摆手,“消化倍棒,吃嘛嘛香。”

简石公公翻着白眼端着托盘走出屋子。

屋里一时只剩下两个人。

沈长梨转身看萧衍,见他还未刚刚好,就拿起公文要看。她一下子蹿过去,并未夺他手中的公文,而是抓过书桌上他喝过的瓷瓶。

记得她上次被玉妖精下了药,恍惚之时,喝过他一瓶这种酒,当时的感觉就像身子着了火。此时,她闻了闻酒香,突然放到嘴里就灌了一口。

“喂……”萧衍没提防她会喝酒,阻挡不及,见她灌了一口,伸手将酒夺过来,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赶紧给爷吐出来。”

瞧他那样子,好像这酒有多珍贵,沈长梨喝一口他都舍不得。

沈长梨就那样被他掐着半仰着头,酒在舌尖打了个转,她品了品,眉心一皱,有些惊愕地看向他,最后还是将酒咽了。

“爷,这酒是谁为你酿造的?”

萧衍阴着脸,放开掐她下巴的手,起身将酒收起,放到屋角柜子里,“无需多问。”

“这酒有毒。”

沈长梨在他身后轻冷一声。

萧衍身子一僵。

站在柜子前半晌没动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慢慢转身,一张俊脸冷的能吓死人。

沈长梨毫不畏惧地走过去,“爷,这酒虽然芳香甘醇,但绝不能多喝。这酒中含有罂粟成分,虽有镇痛的作用,但喝多了会上瘾。若是上瘾,不等你头痛,它也会让你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萧衍冷冷地看着她,一双眸子寒到极致。

“这是父皇特意为本王酿造的‘冰魄白’,你却说是毒酒,沈长梨——”他阴恻恻地说着,弯腰直盯着她的眼睛,“你是嫌命太长了吗?胆敢在外人面前胡咧咧,爷就先掐死你。”

沈长梨眼睛一瞪,突然心疼起他。

这是皇上专门让人为他酿制的,宫中太医院高手如云,不会不知道这种酒就是慢性毒药。虽然能短暂镇痛,但会上瘾。一旦成瘾,萧老九就废了。

“爷……”

沈长梨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听我的,这种酒咱不喝了。你的头疾,我会竭力为你治好。”

萧衍一把拂下她的手,眸光凉凉的,“爷怕付不起你医资。”

沈长梨生气了,“萧老九,你就赌气吧!你再喝这种酒,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付我医资怎么了?好歹我跟在你身边,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后还不都被你坑去。”

萧衍抿抿嘴,眸光撩着她,没说话。

沈长梨突然冲向屋角的柜子,打开柜门,见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都是‘冰魄白’,她抓过一瓶就要摔。

手腕被萧衍瞬间握住,“沈长梨,别以为爷宠着你,就敢放肆。你敢摔,爷要你小命。”

沈长梨气的抬脚狠狠地踩在他大脚上,“我死,也总比你被毒死强!你都不知道,罂粟是多么可怕的一种东西。萧老九,它会慢慢损害你的身体,麻痹你的神经,入毒至深时,你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摆布了!”

想着前世,有多少人被毒品害的家破人亡,沈长梨太知道这东西的危害了。

萧衍掰着她的手,将‘冰魄白’夺过来,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爷答应你,会慢慢少饮这种酒,可好?”

沈长梨牙一咬,他夺过一瓶,她转身又捞起一瓶,挥手就要摔。萧衍眼疾手快又夺下,沈长梨又转身去拿,萧衍又夺。二人如此反复上演着争夺大战,到最后,萧衍干趣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臂死死压着她的双臂。

他喘着粗气,将下巴搁在她小脑袋上,温柔一声,“阿梨,别闹!”

耳根子突地一烫,沈长梨脑子嗡嗡一响,就老实地趴在萧老九的怀里不敢动弹了。

耳边是他咚咚的心跳,他粗喘的呼吸和火热的怀抱,都像火一样点燃了她的神经,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向他。

如此俊美,世间难寻,一眼就能让人沦陷。

而他那一声温柔,就像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才会有的宠溺。

沈长梨有些恍惚了。

萧衍叹息一声,将她的小脑袋又按回自己的胸膛,他抱的她越发紧,恨不能将她勒进自己的骨血中。

“阿梨,‘冰魄白’不能摔,每个瓶子底部都有编码记号,这些空瓶子是要带回京上交到御膳房的,由专门负责酿酒的官员一一回收查验。而且爷,有时候也不得不当众喝一些......”

沈长梨心一跳。

原来他是知道这种酒有毒的,不能常喝,但又不能不喝。

难不成老皇帝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时时监视他是真喝了‘冰魄白’?还是偷偷倒掉?

这该是怎样的父子关系?

皇权倾轧,皇上与他首先是君臣,才能是父子。

而且老皇帝一直对太子和皇太孙宠爱有加,而民间传说的皇上爱重萧老九,不过都是表相。‘冰魄白’就足以说明一切。

“爷。”沈长梨紧紧揪着他的衣襟,“既如此,你还犹豫什么?只有站在最高处,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能不被别人拿捏在手里,才能不再喝‘冰魄白’......我会帮你!不管是‘冰魄白’还是皇权霸业,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帮你。你放心,即便丢了我的小命,我也绝不会害爷。你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信任的人,也是我的依靠......”

沈长梨说的极是动情。

萧衍深深一叹,望着她,轻轻勾起唇角,“爷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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