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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来到二楼的主卧室,开了灯,在床上找到了卓禹修。
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陈姨哭笑不得的将被子给少爷盖上,然后刚关房门。
少夫人不见回家,少爷又喝得烂醉。两口子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想了想,始终觉得不太放心,陈姨将主卧室的房门锁上。不是她的疑心重,要怀疑牧琳。她只不过是在杜绝少夫人回来后,看见这样的情形而产生误会的可能。
她不想少夫人回家的时候,伤心。
下楼来,牧琳已经洗了澡出来。像方才陈姨那样,也在寻找卓禹修的行踪。
陈姨把一切全看在眼里,走了过去,“牧小姐,少爷让我给你收拾一间客房,今晚就暂时先住下,明天早上再走。”
“禹修哥去哪里了?”牧琳东张西望,环顾了整个一楼也不见卓禹修的身影。
“少爷在房间里。牧小姐跟我来吧。时间已经晚了。”
牧琳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一个年轻女孩,在这样的时间里问一个有妇之夫的行为有多么不妥。
“萧静容这么晚还不回来,禹修哥喝醉了也不管。不行,我要去照顾禹修哥。”
陈姨不快地蹙眉,声音低了下去:“牧小姐。大少爷有少夫人照顾,即使少夫人不在,这么晚,你也不适合在一个有妇之夫的主卧室里出现,您说呢?”
“陈姨,我只是想要照顾好禹修哥而已。”
“再怎么说,禹修哥也算是我这世上仅剩下的亲人了。”
牧琳动之以情,但她错了。她没有想到陈姨会这么坚定。
最后她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口气鄙夷:“陈姨,说到底你不过也是一个佣人,何必管那么多闲事呢?”
“牧小姐,我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对你和气。你若再乱说话,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现在把你送走。”陈姨内心冷哼一声,自己果然没有想错。
牧琳生气地跺脚,没有任何法子。她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所以忍了下来,进了陈姨给她收拾好的房间里。
一个人一旦动了邪念,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下来的。牧琳躺在床上,想着该如何才将萧静容赶出卓禹修的身边,毫无睡意。
陈姨尽管已经呵欠连连,还是没有回房间里歇息,她只将客厅的灯调暗,拿了一条毯子坐在沙发上继续等着萧静容。
凌晨一点钟,雨停了。夜里,被雨水洗礼过的花草,散发出芬芳的清新。
花草容易招蚊子,陈姨怕会有蚊子飞进屋子里来,只开了一阵子,便关起了窗户。
“少夫人,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回家?”陈姨看着毫无动静的大门,喃喃道。
她想了一下拿起电话,拨打萧静容的手机号码。
响了好几声后,才听到萧静容虚弱的声音传来,不像是刚睡醒的沙哑,倒像是生病了的无力,“喂……”
陈姨眼皮一跳,“少夫人,现在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
萧静容淋了一场雨下来,和陆心一起回到陆心的小套房,就开始发烧。但她不让陆心将自己送到医院,只吞了些感冒药,就沉睡了过去。
一整晚,她的电话只有现在才响起过。拿起来一看是家里的号码,萧静容的心里一紧,竟然有些期待。
原以为是卓禹修在找自己,可是听到陈姨的声音后,萧静容眼里的某种光黯淡了下来。
好像全身的力气一下子用尽了一样,疲累不堪。萧静容撑起自己的身子,回道:“陈姨……下雨了,所以我,暂时住在陆心这里。对不起,早早睡了过去,没有告诉您一声。他……睡了吗?”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大少爷……喝醉了,现在也睡了。”
“是吗?那陈姨您也早点睡吧。对不起,我下次记得提前打个电话回家交代一下。”
“没事。少夫人明天会回来吗?”
萧静容嘴角露出苦楚的弧度,“还、还不清楚。可能会再陪陆心一晚。”
“我希望少夫人明天就回家。不说了,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始终想着陈姨的话,萧静容翻来覆去也没有睡着。吃过感冒药,又睡了一觉,烧退了,头也已经不疼了。
打开床头灯,她掀被下床,披上外套来到客厅。
陆心这套小房子,是自己努力这么多年攒钱买下来的。有八十平方,两个带浴室的小房间,一个小客厅,一个小厨房。
后天,陆心就要去英国了,萧静容想起父亲给自己买的那套公寓空着,便将钥匙给了她,她一到那儿就可以住进去。
自己如履薄冰地留在卓禹修的身边,处境又比陆心好到哪里去?
“容容,你要是累了,就离开吧?”
“何必硬撑呢?你又不是只能依靠卓禹修生存,说到底,你就是死心眼。”
“真的那么爱他吗?你要知道,他的最爱不是你。甚至跟你说过的一样,他不爱你。”
想起陆心在耳边的话,萧静容陷入了沉默。
她又何曾不知道?卓禹修不爱她。
甚至是像那个陌生男人说的那样,只要卓禹修知道牧情还活着,他就会丢下她,也会离她而去。
一定要那一天到来,她才会死心吗?
也许是吧。
听到陈姨说他喝醉了,她便忍不住担心。
这是因为在意,还是因为习惯吗?
她搞不清楚。
只要关于卓禹修,她就会忍不住的去在意。
按了一下手机侧边按键,启动电源的屏幕,上面还是卓禹修的图片。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淡漠,透着肃冷,透着不可触摸的障碍和她无法靠近的距离。
可是,她还是好爱他。
就算这注定是她生命中的一场劫难,她也永远不会后悔自己遇到他。爱上他。
**
清晨六点,萧静容已经洗漱好,换上了衣服。
而陆心还在睡觉。
没有吵醒陆心,萧静容留下一张纸条,离开了。
初春,雨后的清晨还是分外寒冷。
才走出小区,冷冽的风便掠过脸颊,萧静容的鼻尖片刻泛起了红。
冬天已经过去,可是寒冷的气候却还久久没有过去。一大早,行人以及车辆都寥寥无几,路灯都还亮着,带着朦胧感觉的街道十分冷清。
萧静容坐车回到云山名城,下了车,别墅区周围一片静寂。
走到一号别墅门口,从包里掏出钥匙插入锁孔里,扭转一下,轻松开了门。
门边一双没有见过的陌生女鞋,让她的心脏猛跳了一阵。
大少爷喝醉了……陈姨昨晚在电话里头说的话,在脑海里踊跃,将她轰炸得脑袋空白。
萧静容鞋子都没有换,直奔回二楼的主卧室,扭转门把,却怎么也打不开。
卓禹修,你最好不要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
莫名的慌张让她得不到片刻安心,萧静容又迅速下了楼,去敲陈姨的门。
陈姨睡意朦胧地开了门:“谁啊?”
“陈姨,是我。”萧静容尽量冷静下来。
“少夫人?你怎么这么早跑回来了。”陈姨清醒了过来。
萧静容点头,“主卧室的门,怎么锁着。”
“我马上给你拿钥匙去。”
当陈姨将主卧室的门打开后,萧静容杵在门口,没有进去。
她不敢。
深怕看到什么令她崩溃的画面,她不敢踏进去。
陈姨疑惑地看着她,“少夫人怎么不进去?”
“我怕。”萧静容此时的脑海里全是臆想出来的画面。
“进去吧。门是我锁的。”陈姨拍拍她的手,“少夫人进去就知道了。”
萧静容一脸不解,陈姨让她尽管放心。
抬手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然而,那一幕画面却瞬间击碎了萧静容的心。
她也终于知道,外面的陌生女鞋是谁的了。
牧琳依偎在卓禹修的身边。
那是她和卓禹修的床。
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胸口,萧静容想吐,可是吐不出来,一阵胃酸,涌到喉咙口,被她生生压了下去。
陈姨随后走进来,看到这一幕,震惊地愣在原地。
明明昨晚她反锁了房门的。牧琳又是怎么进来的?
“陈姨,帮我打一盆冷水。”萧静容冷冷的声音令陈姨浑身一个激灵。
萧静容没有发脾气,只是声音陡然清冷,能听出那是一种心灰意冷的语调。
“少夫人……”陈姨确定,这一切是误会。大少爷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陈姨,帮帮我吧。”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掉,语气近乎哀求。
犹豫片刻,陈姨默不作声地进了浴室,不一会端出一盘一摸就能透心凉的冷水,给萧静容。
陈姨站在一旁,毫无意外地看见萧静容端起水全数倒在两个相拥睡在床上的男女。
牧琳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尖叫着蹦起来的。
而卓禹修却悠悠睁开了眼睛,空气里的怪异让他拧起眉。
萧静容见此,将手上的脸盆扔向他,冷冷道:“真是让人倒胃口!”
卓禹修睡眼惺忪,躲避不及,陶瓷做的脸盆砸到了他的额角,疼得他倒抽凉气。
她到底是不够狠心,没有直接砸在他的脸上。
“萧静容,你有病啊!”牧琳从一侧走过来,推了萧静容一把,“要是砸到禹修哥的眼睛你拿什么赔给他。”
话音才落,卧室里瞬间响起‘啪’的一声。
见她一点礼貌也不懂,陈姨生气地抬起手抽了她一巴掌。
牧琳捂住脸颊,睁大眼睛怒瞪着陈姨。
萧静容始终看着卓禹修,脸色冰冷,一言不发。
“一大早,吵什么吵?除了萧静容,全都出去。”卓禹修伸手揉着额角,倏地冷下脸色,命令道。
陈姨将牧琳拽出主卧室,蹦的一声,反手关上门。
宿醉的头疼让卓禹修心情烦躁,动作猛烈的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却发觉自己只着一件底裤。
萧静容将床尾凳子上的衣服拽起向他丢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衣服盖住了他的脸。
卓禹修气得全身颤抖,用力把衣服扯下来。想起方才她那句‘倒胃口’,便将衣服一把丢到地上,大步走到她面前,“萧静容,你凭什么恶心。有你恶心么?”
说罢,伸出手掌擒住她修长的颈部,摊开五指向上,捏住她的脸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昨晚,为了他那句嫌她脏,她在暴雨里淋了几个小时。可是,他却做出了更恶心的事。
萧静容冰冷一笑,与他对视着,“卓禹修,你说我脏,但你才是最肮脏的那个,连前女友的妹妹都碰。你恶心得我想吐。”
“发生了什么,我自己知道。”卓禹修因她出口的话,脸上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手劲越发的加大,捏得萧静容的脸蛋都变了形。
她痛苦却不求饶,一如最初的样子。
为何他膨胀的胸口会透不过气来?就像是被人用力掐住喉咙口一样。
卓禹修不懂,目前的情况,明明自己才是占上风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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