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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又来,还有完没完了。”我恢复意识的一瞬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要面对什么。
果然一睁开眼就看到胡老爷子笑的皱纹都扭曲在一起的脸,我真想一拳挥上去。
他洋洋得意的说:“我的乖孙女还真是我的福星,正愁找不着机会抓你呢,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你抓我有什么用?还是想逼着田洋结婚?你还真是够执着的,我都有点怀疑到底喜欢田洋的是你还是你的孙女?”
胡老爷子给人的感觉越来越诡异,“呵呵呵,今时不同往日了,是有人要结婚,但不是田洋而是你,准确的说是你和我。”
我好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你有病吧你,谁要和你结婚啊,你是脑子中风了才胡言乱语吧?有病就赶紧去看看医生。”
胡老爷子依旧笑的满脸扭曲,“呵呵呵,打是亲骂是爱,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有你求我的时候。
现在就让你骂个够,谁让你现在是个香饽饽呢。早知道是这样,就应该早办了你,兜兜转转的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我如无其事的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赶快把我送回去,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开始还是怀疑,现在已经相信了我不知情,“呵呵呵,你就别隐瞒了,你们今天在田氏签的那些东西证明,你也是田家的合法继承人。
而且我也知道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田洋竟然不是田家的种,还害我筹谋了那么久。
姓田的这么多年来替别人养儿子,又替别人养孙子,多亏我当年帮了他一把,才能给他田家留下个苗,他应该三跪九拜的感谢我。
你妈去哪儿了?我的人去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了,不过她一个老婆子我也看不上,倒是你我还能勉为其难接受。”
我气愤的怒吼,“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田家有关系,我家人都没离开过家乡,怎么可能和田家有交集。
我看你是脑神经错乱了,赶快去查查脑子吧老先生。”
“啪”他把一个文件袋甩在我面前,“好好看看吧你,我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能直接和姓田的撕破脸?
凭什么他从生下来就什么都有,还一直顺风顺水,我早就想搞一搞他,结果你那个外婆不识好歹,拿着我的证据跑了,害我这么多年不得志。
这下好了,你在我手里,我不信我搞不垮他,这次总该换我坐坐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了。”
我翻看了文件袋里的东西,是我拿去鉴定的报告,还有一份是我和田老爷子的亲子鉴定,还好没有小宝的,我暗自松了口气。
但面上还是一脸惊讶,撑到底的不承认,“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伪造的,我从没听我外婆说过这样的事情。”
胡老爷子恼怒的说道:“那个女人当年拿了我的钱不办事,还有脸提?我告诉你,她和姓田的一夜春宵,我都是录了证据的,只可惜晚了一步被人拿走了。
没想到一次就中奖了,她拿着钱跑了,居然还把那个孩子生了下来。
不过也好,她也算是完成了她当年没有完成的事情,你可比那录像有用多了。
诺大的田家产业都是你一个人,只要娶了你,田家就是我的了,哈哈哈,我等不及要看那姓田的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样子了。”
看着他几近疯狂的样子,我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我觉得怎么反驳都没有意义了,当下只能想想怎么自救了。
我看了看脚上的鞋子,只要能拖延时间等着田洋和许飞找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情绪激动的说:“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你又怎么肯定田老爷子会把家业都给我,他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要说感情更是一点儿都没有,更别说他还一直把我当做眼中钉。
田洋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他们之间感情深厚,他早就准备把一切都交到田洋手里了。
我看你的如意算盘还是要落空了,像你们这种生意人,血脉有那么重要吗?你还不起为了自己的私欲把自己的亲孙女往火坑里推。”
胡老爷子反驳道:“你懂什么?我是为了小菲好,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菲,她那个不争气的爹早就把胡家败光了,只要等把田家弄到手,她就能拥有至高无上的一切。”
我想到还有田老太太,“还有田老太太那些人,他们是不会同意把田家给到我手里的。”
听到这他更是洋洋得意,“老太太才不会轻饶你呢,她只会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跟着我起码能让你保住命。”
我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你把做坏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还真是挺有勇气。你不靠自己的能力给子孙后代创造财富,净想着靠些卑劣的手段强取豪夺,你脸还真是大。”
他也不生气,“呵呵呵,你说,你随便说,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我现在就去准备,你就等着在媒体面前和我入洞房吧,哈哈哈…”
疯子,他一定是疯了,一个疯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我试图去开门,门应该是从外面锁上了,这应该是一个储物间,放着很多书籍文件类的杂物,连个窗户都没有,只在最里面的墙上有一个换气扇。
我在脑中想象了无数种自救的方法,实践了半天一个都用不上,我只能靠着翻这些书籍文件转移紧张的情绪。
这些居然都是一些关于田家的资料和文献,关于古代的都是些札记和传说,近代的就有了信件和报纸等,现代的也是一些正式版的书籍和资料。
看来胡老爷子对田家还挺执着,为了对付田家搜集了这么的资料,正好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弄明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
而另一边田洋也在焦急的打着许飞的电话,“你看看小雪的定位在哪里?”
许飞慵懒地说了句:“她在医院啊!”
田洋声音冰冷的说道:“我现在就在医院,她不在这里,她的电话也关机了。”
许飞听出了不对劲,“好好好,你等着,我现在就查。”
田洋挂断电话后,看着斜靠在病床上的胡虞菲,“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如果她出了事,我不会放过你和你们胡家。”
胡虞菲满眼纠结的看着田洋没有说话,她应该是想到了是谁抓走了我,可她也不想自己的家人陷入危险。
田洋收到了许飞的信息,里面有清楚的定位,最后还附了四个字“胡家老宅”。
田洋失望的看了一眼胡虞菲,“她还把你当朋友,还要在医院照顾你,她真是瞎了眼。”
停顿了几秒他继续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单纯追爱的小姑娘,没想到你的内心也这么黑暗,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别人死活,你和她没法比。”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已经满脸泪水的胡虞菲还坐在病床上抽泣,她知道她不仅失去了自己爱的人,也失去了一个朋友。
因为没有窗户,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把看到的几页重要信息撕下来装到衣服兜里,我走到那个换气扇前。
资料里夹着一个图纸,看样子像是一个老宅子的结构图,我在图纸的最下面看到一个已经褪了色的胡字。
我大眼睛找了半天找到了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居然是在三楼的阁楼里,而且图纸显示这里是有一个管道可以通向其他房间的。
这个房间里唯一可能的地方就是这个换气扇后面,用力的掰了半天,发现它有些松动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拉拽起来,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换气扇硬是被我掰下来了。
它的后面果然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通道,我压下心中的恐惧尝试着爬了进去,因为是多年的老宅子,通道里面还有一些蜘蛛网之类的东西。
我很想放弃,可是想到胡老爷子的那张脸,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不知道爬了多久,我感觉到前面有了亮光,往下看下去,房间里没有人,不过距离地面还是有一段距离。
我用力的打掉了换气扇,声音有点大,再确定没有人进来后,才跳了下去,脚在接触地面的同时,感到了一阵剧痛。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很多人都在从车子里搬东西,难怪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有人听见。
人太多了,我不可能轻易就跑出去,只能尽量躲起来拖延时间。
把房间里的桌子搬到换气扇下面,强忍着疼痛爬上去,把换气扇安装了上去,又把桌子放回原位。
我检查了一下,这个房间里没有监控,但是楼道里一定会有,如果我现在走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很快就会被发现。
天快黑了,阁楼下面有一个外阳台,我可以通过那个阳台出去,趁着夜色躲出去。
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肿了起来,应该是骨折了,可是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我一直守在窗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我看到有一个车开了进来,车上的人下车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套白色的婚纱,他们如果去给我化妆换衣服,就会发现我不在房间里。
所以我必须现在就出去,在确定了没有车在再进来,院子里没有人的情况下,我打开窗户,探腿跨了出去,正好屋顶上有一个空调外机,我一手抓着上面的铁架,一手用力把窗户关上。
找把身体躲在外机后面,等到适应了脚下的疼痛,才慢慢的挪向二楼的外阳台,脚下的瓦片有些滑,我有好几次都差点掉下去。
紧绷的神经,疼痛的脚掌,都让我此刻的感官异常灵敏,随时随地注意着周围的声音。
突然间院子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我也因为受到了惊吓在最后一刻掉在了在阳台上,因为有台沿的遮挡,我暂时还是隐没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
感觉外面乱做了一团,有人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之后又离开了,他们应该是确定我没有逃出去,又回到宅子里面找了。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阳台上,大理石的冰冷让我忍不住打着哆嗦,摔伤的那只脚好像也没有了知觉。
天黑了之后,气温明显降低了很多,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恍惚中听到有警车的声音,挣扎着想抬起头,又完全没有力气。
我好像又进到了一个梦境里,漆黑一片的荒崖下,一个身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身上衣服凌乱,有很多烧焦的痕迹。
男人胸前的伤痕清晰可见,皮肉都皱在了一起,还在往外渗着血迹。视线上移,他双眼猩红,眼里迸发着瘆人的恨意。
许飞…
镜头一转,在田家的宅邸里,朱红色的罗汉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胳膊上包着白色的布条。
那个和家丁有染的田夫人…
原来他们都安然无恙,那所谓的怨念是不是就有解了呢?
后面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看着白色的屋顶,和头顶挂着的液体,说明我在医院里。
“你醒了?”田洋的声音传来,随后他满脸担忧的脸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找到我了!”我的声音沙哑,感觉喉咙有点发不出声音。
田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脸贴在我的额间,“嗯,你晕倒在二楼的阳台上了。”
我想起当时有听到警车的声音,于是说道:“我听见了警车的声音,我想站起来喊,实在是没有力气。”
田洋眼神中盛满了心疼和悲伤,“让你受苦了,我很难想象你是怎么逃到那个地方的,你已经很棒了,能坚持那么久。”
“我的脚…”
“你的脚骨折了,需要卧床休息,从现在开始,你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
“抓我的人是胡虞菲的爷爷,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了我和田家的关系。”
“嗯,警察已经把他抓起来了,让他好好在里面待一段时间,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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