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名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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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名贵的小提琴,都出自两位天才制琴师——斯特拉迪瓦里和瓜奈利之手,没有人知道这两位活跃在17、18世纪的巨匠,用了什么方法造出了这些鬼斧神工的小提琴们。
直到现在,这些小提琴的声音依然完美如初,并且无法超越,无数的制琴师至今也无法参透他们的秘密。
市场上很多演奏级小提琴都是这两位大师琴型的仿制品。
现存于世的斯氏琴,总数大约七百把,而瓜奈利更少,大约只有一百多把。
其中的珍品都在收藏家和各类协会手里,流通性很低,有价无市。
只有极少数顶尖的小提琴家,才会拥有自己的名琴,大部分都只是拥有租借或授予的使用权而已。
在名琴的诱惑之下,林夏和陈星语约好时间,一放假就火速飞到了意大利,赶到陈星语家的别墅。
林夏看着大小姐家的别墅,内心都毫无波动。毕竟这座别墅,在那两把名琴的价值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便宜的斯琴也得有几百万美金,这还是建立在斯特拉迪瓦里比较高产的前提下。
在漫长的岁月中,很多琴或多或少都有瑕疵,自然就会有一些拙劣的修补和改造痕迹,价格也会随之浮动。
虽然没有说明,但陈星语给她看的肯定不会是这种入门级别的老琴,林夏甚至有种毛头小子要去见梦中女神的紧张感。
她不是没有用过名琴,十七岁帕奖夺魁之后,她成了一颗小提琴界冉冉升起的巨星。
当时就有收藏家非常欣赏她,赞助了她一把斯特拉迪瓦里的「海豚」。
这把琴制作于1714年,是斯特拉迪瓦里一生中,做得最好的三把琴之一,因为它美妙的弧线和花纹,被人们称为「海豚」。
但可惜的是,这把漂亮的琴仅仅陪伴了她不到一年的时间,她还没有来得及让它的声音响彻世界,就因为那场车祸草草收场了。
因为她的受伤,「海豚」也被那位收藏家收回。
她现在用的小提琴,虽然也是一把名贵的老琴,但无论如何不能和「海豚」相提并论。
林夏深呼吸了一下,按了门铃。陈星语见到她,浅浅地笑了一下。
两人也没有寒暄,就这样直接来到了陈星语的琴房。
当看到其中一把琴的时候,林夏惊呆了——因为那正是她曾经用过的「海豚」。
她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遇到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手足无措,就像看到曾经的白月光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面对它。
“这是你曾经的小提琴吧?”
陈星语看到林夏这个样子,倒是觉得很稀奇。
她印象中的林夏,永远是冷静的,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而这样冷静的林夏,一旦拉起小提琴来,就像是盛放的蔷薇,一下子鲜艳得像烈焰一样。
她居然也会有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
“……嗯。”等了一会,她才听到林夏轻轻地问她:“我可以拉一下吗?”
“当然可以!”
因为这把琴,就是为你而生的啊。
陈星语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她看着林夏拿起这把琴,用一种仿佛看着昔日爱人的悲伤表情看着它,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肩头。
随着呼吸,林夏的眼神变得十分专注,她扬弓,演奏出了门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的开头片段。
「海豚」的音色穿透力很强,晶莹剔透,飘逸灵敏而摇曳多姿,清澈得让陈星语觉得,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耳边唱着歌。
就像灵魂提取器一样,让陈星语条件反射地摸了下自己的胳膊。
“不管拉多少次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把琴就像是有它自己的意识,在引导着我一样。”
林夏以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这把琴,感叹道。
小提琴就像是演奏者的半身,像是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在以它自己的方式和林夏交流着。
演奏结束之后,林夏又跃跃欲试地看着另一把瓜奈利。
陈星语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把是维尼亚夫斯基用过的小提琴。”
“……这两把琴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听完陈星语的话,林夏就觉得很离谱。
维尼亚夫斯基被称为是帕格尼尼之后,无论是演奏还是作曲,都最接近他的小提琴家。
林夏来之前就知道以陈星语的品位,这两把琴必定不会平庸。
但她没想到,何止是不平庸啊。
这两把琴简直是全世界最顶级的小提琴,每把起步就值一两个小目标。
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必须有独特的渠道和机缘。
就拿「海豚」这把琴来说,林夏听说J国音乐基金会也对它感兴趣,陈星语能抢先把它买到手,确实不简单。
见林夏试完了和她久别重逢的「海豚」,陈星语又开口邀请她试试那把「维尼亚夫斯基」。
“这把琴,尤其是低音,非常的醇厚甜美。”
林夏一听陈星语的描述,就知道这把琴很适合她。
瓜奈利和斯特拉迪瓦里这两位制琴大师,风格完全不同。
斯氏制琴更加规范和标准,打个比方就像是做雕塑,斯氏雕刻的都是标准古希腊帅哥美女,整体风格很统一,顶多就是各有各的美法。
而瓜奈利就很放飞自我,会雕刻出一些奇奇怪怪、不像正常人的体型。
他在世时,甚至有人觉得他在胡乱做琴,但架不住人家这么随性,也能做出来最好的琴。
因为这种风格,每一把瓜奈利都是非常有个性的,独一无二。
林夏自然很好奇这把瓜奈利的性格。
陈星语说这把琴的低音很美,林夏就演奏了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
前几个音一拉出来,林夏瞬间明白了陈星语的意思。这把琴的音色很厚实甜美,就像是醇厚的红酒一样。
确实是一把很适合陈星语的浪漫的琴。
《流浪者之歌》是一首小提琴名曲,尤其是开头的这一段,总是被用在各种搞笑的综艺里,但它原本的感情色彩,其实是非常忧伤的。
因为它又叫《吉普赛之歌》,吉普赛人饱受歧视,世世代代都过着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
陈星语不知道林夏在演奏什么曲子,但她感受到了琴声中的那种悲怆和苦难。
林夏演奏完开头的引子,直接就跳到了结尾的华彩段。
描写吉普赛人的音乐作品,无论开头是多么的悲惨凄凉,一定会有辉煌欢快的华彩段落。
因为就像这个饱经磨难的民族,无论经历什么,都能用歌声和舞蹈驱赶一切的悲伤,宣泄所有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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