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读书顶个“球”用？读书顶个“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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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健停好自行车，两人来到饭馆门口，抬头一看只见招牌上写着“土台鱼 大鸟岛”，仔细再一看原来有些字已经脱落，但是从留下的印记来看这家饭馆应该叫“灶台鱼 大鹅岛”。

两人拉开门，拨开绿色的棉被帘，鱼和大鹅的香味扑面而来。老板娘一见有客人来了，赶紧迎上了上来，操着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问道：“帅哥美女，你们几位呀？”

文健答道：“两位。”

老板娘招呼道：“里边儿请，正好有个小灶儿。”

随后，老板娘招呼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大厅里一个肃静的角落，这里有个四人座的小灶台，文健和满悦把添加柴火的灶台口一侧让了出来，然后对向而坐，把外套放在剩下的那把椅子上。

简单安顿完后，同样操着东北口音的服务员问道：“打扰下，两位今天是吃炖鱼还是炖大鹅？”

满悦倒是不客气，直接回答道：“吃炖鱼，可以少长肉。”

文健附和道：“服务员，那就吃鱼吧。”

服务员说道：“那两位随我来，选一下鱼吧。”

文健和满悦便起身一起去大厅选鱼，只见他俩所到之处，各桌上的男同志都会不由自主地看向他们，很明显是满悦身材和颜值太过于出众。

大厅中摆放着很多鱼缸，每个鱼缸盛放着不同品种的活鱼，鲫鱼、草鱼、鲤鱼……文健扫了一遍，发现只有汪刺鱼没有小刺，为了保证满悦用餐的体验感，文健便尝试引导满悦说道：“要不我们选没有小刺的鱼？”

满悦点了点头。

紧接着文健便用东北话跟服务员飙起了黑话：“那就来10条‘嘎牙鱼’吧。”

服务员问道：“好的，那配菜呢？”

文健说道：“配菜来点豆角丝、茄子干、冻豆腐、土豆片……”

满悦一听文健点了这么多，赶紧插了一句：“服务员，先来这些吧，我们吃完了再上吧。”

只见老板娘凑上来搭话：“哎呦，这闺女真好！小伙子，你找这个对象会过日子，真有福气。”

文健和满悦纷纷羞红了脸，默不作声，尴尬气氛瞬间拉满，还是服务员解了围，问道：“那二位喝得来点啥？”

文健说道：“来一扎冻梨汁吧。”

点完餐后，文健和满悦便回到座位上。这时服务员端上来一扎冻梨汁，满悦满脸新奇地指着里面黑黢黢的东西问道：“健哥，这里面是什么呀？”

“冻梨，我们东北特产，相传最早起源于契丹族，也就是后来北宋时辽国创立者。”文健一边科普着，一边给满悦倒了一杯。

满悦接过杯子，说道：“来来，我敬健哥，感谢款待！”

文健这时候才倒了半杯，但是看到满悦已经举杯，顾不上那么多了，就拿着半杯去和满悦碰杯，然后两人一饮而尽。

“冰冰凉凉，清润咽喉，这东西也太好喝了吧！”满悦一边看着手中的杯子，一边兴奋地说道。

文健看到满悦开心的样子，也总算松了口气，看来眼前这位大小姐似乎是第一次来这种东北特色的饭馆，看什么都新鲜。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了一大盆处理好的鱼以及其他调料。只见她掀开锅盖，把满满一盆倒入大铁锅中并盖上盖子。

随后，她便蹲下身将灶台的添柴口打开，往里面添加木柴并点燃了它们。这个桌灶两用的台子实际上就是东北乡村家家户户做饭用的灶台的加高版本，每个灶台都有一个添柴口和通烟口。

又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了玉米面开始在锅沿儿贴大饼，还把豆角丝、茄子干、冻豆腐等放入锅中，然后再次盖上锅盖柴火慢炖。

农产品、烟火气，满悦问文健：“健哥带我来吃东北菜，该不会也是为北部交易所的期货模拟大赛做准备吧？”

文健说道：“今天只吃饭，不谈期货交易。”

满悦问道：“你在我爸那里学得怎么样？”

文健回道：“一言难尽，这不正打算通过交易所模拟大赛检验一下成果嘛。”

满悦笑道：“那你可以好好跟萝卜白菜、鸡肉生猪等农产品打打交道了，毕竟北部交易所的模拟大赛只能交易农产品呦。

不过农产品有农产品的好处，1跳的价差一般不大，比如玉米、豆粕等1跳都是1元/吨，此外农产品除了红枣、花生、生猪等品种波动较大以外，其他品种波动相对温和，盘口买一卖一价差不会差得特别大，而且买卖手数比其他一般品种要多，在保证止损的前提下，健哥每次下单的数量可以适当上调，以此获取相对丰厚的利润。”

文健听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满悦，顿感眼前这位美女似乎在期货交易上深不可测，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人家出生于期货交易世家，从小耳濡目染。

文健问道：“你也经常做期货交易？也是日内高频？”

满悦点点头说道：“偶尔吧。”

文健问道：“段位如何？”

满悦一脸神秘地说道：“一般般吧，可能有点菜。”

这时，服务员走来揭开锅盖，说道：“灶台鱼祝您，蒸蒸日上！”

满悦看到满锅喷香的食物，全然不再顾及女神形象，一口大饼，一口鱼，一口菜，一口冻梨汁，吃得津津有味，说道：“健哥，这家饭馆真不错，下次我要带着老爸老妈也来尝尝。”

文健被满悦的吃相惊呆了，嘱咐道：“你慢点……”

就这样传说中的高冷，女神范儿在文健这里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接地气，吃相可爱。

回去的路上，满悦似乎很开心，一边享受着阳光的煦暖，一边哼着小曲儿。

当两人再次回到图书馆门口，文健突然灵感闪现，指着图书馆屋顶的地球模型问满悦：“图书馆屋顶建了个地球的模型，这有啥寓意？”

满悦昂首挺胸，装作十分严肃庄重的样子，回答道：“自古以来，莘莘学子，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怀天下。”

文健一脸严肃地开着玩笑：“千年江湖，生生不息。其实它还有另一个含义，‘读书顶个球用’。”

满悦听了，哈哈大笑，脑洞似乎也瞬间大开，说道：“那要是照你这么说，要是图书馆屋顶建一只雄鹰的雕塑，那也可以理解为‘读书顶个鸟用’呗！”

“还可以顶个羽毛……”

“哈哈哈哈哈！”两人捧腹大笑，直到进入图书馆都还强忍着。

至于读书到底有没有用，这是一个阶段性周期问题，在如今大学扩招的背景下，高考的含金量也在逐渐降低，想实现人生价值，大学毕业后工作平台的选择变得越来越重要，而工作平台与毕业生的双向选择更多地演变成考验一个毕业生的“综合素质”，这一点文健将在日后有更深刻的亲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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