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年关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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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接近年关的时候,雍城十分的热闹,大街小巷都张灯结彩,充满着喜庆的节日气息。
只是这世上到底每天都会有失意之人,无论是什么日子。
杨倩昕这几日在郑府便待得十分忐忑,惶惶不安,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郑相遣送回江西。
遣送回去的名义定然是她无用至极,不堪一用。
她在杨家的处境本来就不好,此次得了机会来雍城,纵使派她来的目的是接近病弱的诚王,但是那毕竟是金尊玉贵的王爷。
堂姐就算一直做着将来嫁给八皇子,以后能做皇后的春秋大梦,也觉得诚王不能与八皇子比,诚王府并不是一个好去处。
可是堂姐还是不想看到她居然能够接近金尊玉贵的王爷,甚至比自己能够先一步去雍城,或许在八皇子登上高位之前,见到自己没用的堂妹还要行礼。
所以杨倩昕知道得到这样的一个机会,她依旧被堂姐恨着,若是就这般回了江西,怕是迎接她的将是更残酷的未来。
毕竟她已经在郑相眼中没了价值,杨家对她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自从几日前在国安寺见过萧瑾煜之后,杨倩昕其实就明白,这个冷漠异常的诚王根本不好接近。
而自己的表现,堪称灾难。
只是这几日,郑相仿佛遗忘了她一般,既不给她下达命令,也不提将她送回江西。
杨倩昕就在这样的心理压力下有些寝食难安,接近年关,郑相府中自然也是忙碌起来,充满着过节的氛围。
杨倩昕根本不想家,可是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开家过年,心中不免还是落寞。
她有些颓然地漫步在郑府的长廊,心中一阵悲伤。
郑府长廊下,身着粉裙的美貌少女面露哀思,眉头轻轻蹙起,周身都是淡淡的哀伤。
这副神态不仅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更为她添上了朦胧模糊的美感。
杨倩昕的身影落在不远处的蓝袍公子眼中,见到这样的美人,他当即升起浓浓的兴趣。
即使已经有些猜到了杨倩昕的身份,他还是张口问道,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位小姐看着眼生,是何身份?”
身旁郑府的管事此时毕恭毕敬:“回八皇子殿下,那是江西杨家的杨小姐。”
“哦?原来如此。”八皇子玩味一笑,随着郑府管事转身离开了此处。
宫中自然因为过年,更是处处精心布置,宫中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们最近也是喜气洋洋,干劲十足。因为逢重大节日,赏赐自然是格外多。
四皇子宫中。
四皇子萧瑾贺独自立于窗前,看着窗外的冬景,听着背后之人的禀报。
听完之后,他没有回头,只挥手让人退下,仍是静静地立在窗前,思绪已经渐渐飘远。
失意的人自然也包括四皇子萧瑾贺,刚才手下回禀的内容让他忍不住生出一丝烦闷。
居然是这几日查遍了,也查不出秦浅这样的人存在的一丝痕迹。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雍城外,然后了无痕迹,仿佛是抓不住的云般,消散在天地之间。
这样一位天姿国色的姑娘,居然查不到半分存在的痕迹,真是匪夷所思。
纵使四皇子萧瑾贺知道,那日,是秦浅的马车甩开了自己的人,可是却半分没有怪她的意思。
尤其现在查不出她的半分踪迹,萧瑾贺心头闪过一些猜想,他格外担心起来。
若她是被有心之人圈养在后宅之中的可怜人呢?所以国安寺是她想要逃跑的行为吗?
所以她才会穿的那样单薄,出现在冰天雪地之中。
所以那天他派去的人是被她背后之人甩开的吗?
萧瑾贺知道这是一定的。
秦浅?这个名字是真的吗?
萧瑾贺回想起她说自己名字时的神情,应该是真的,她的眼睛不会骗人。
居然是连自己都查不出的人,除非她几乎从未出现在众人面前,否则这样的出众的女子,必然会让人印象深刻。
现如今,萧瑾贺只觉心头思绪杂乱,只觉现在想要找到秦浅怕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若是这其中没有丝毫古怪,怎么会有人将她存在的痕迹通通抹去呢?
他有些后悔那天轻易地就放秦浅离开,如今怕是机会渺茫能够再见她了。
想到秦浅两次出现的地方都和诚王萧瑾煜很近,萧瑾贺一时觉得还是需要再盯着自己的这位七皇弟一段时间。
萧瑾贺垂眸向外望去,心中不免止不住的担忧。
虽然各处均是张灯结彩的喜庆模样,但是诚王府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非是萧瑾煜对此不上心,而是刻意为之。
当年萧瑾煜的娘亲就是死在了新年夜的烟火之下,从那之后他再也不会期待烟火。
所以过年这个日子对于萧瑾煜来说,并不是一个多么开心的日子,反倒那天是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他不会因为这个日子有一丝一毫喜庆的感觉,反而在众人都喜气洋洋普天同庆的日子里,生出那种怅然若失,孤寂于天地之间的落寞。
后来自从遇见了秦浅之后,秦浅倒是每年过年都会来陪萧瑾煜过年。
那时萧瑾煜还不能动,但他会准备好饭菜,等着秦浅的到来。
秦浅在身边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在万家团聚的时刻里,他从来不是一个人。
只是秦浅也知道这个日子对于萧瑾煜来说,是悲痛万分的日子,所以她从前每年过年来陪萧瑾煜时都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给他一个拥抱,静静的陪他说很多话。
当然,她也在为消逝在深宫中的芷兰无数次感到痛惜。
如花的年纪,就这样永远地埋葬在了宫墙之下,悄无声息地化为一抹幽魂。
她的家人也对她的生死漠不关心,如今竟然还要用美人计来引诱她用命护下来的孩子,要他为杀母仇人之子卖命,要他做仇人的儿子向上的垫脚石。
秦浅只觉得悲哀至极,心疼萧瑾煜的同时,何尝不是也在心疼自己。
风流成性的父亲,一跃而下的母亲,疼爱中带着估价的爷爷,不是皇权的时代,不是也如此丑陋不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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