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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靠近了盛云澹一点,刚想说话。
盛云澹突然伸手,两只手卡在她的腋下,一把把她抱起来,“不准磕,磕我的。”
二十七突然一下被抱到半空中,兴奋地挥了挥手,“哥哥,你再抱高点。”
“不抱了。”盛云澹见她这么开心,又把她放了下来。
二十七环抱着双手,闷闷不乐,“小气鬼,以后我磕一姐和M的cp。”
盛云澹:……
盛云澹站起来,看着面前这个头刚过他腰的小鬼,不爽道:“故意的?”
“靠!谁踹我?”
盛云澹话刚说完,后背猝不及防地被踹了一脚。
江拂悠冷着脸走过来,把二十七抱在空中旋转了一圈,“谁让你欺负小朋友的?”
“我没有,是她欺负我!”盛云澹松了松肩胛骨,据理力争。
二十七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哥哥你羞不羞,我怎么可能欺负你?”
她说完,还对着盛云澹做了一个鬼脸。
靠!
盛云澹幽怨地望着被江拂悠抱在怀里的小鬼,开始下达命令,“还有五分钟开始训练,归队。”
二十七笑眯眯地从江拂悠怀里跳出来,蹦蹦跳跳地归队了。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休息一天吗?”盛云澹几步靠近江拂悠。
江拂悠侧眸,“休息一上午就够了。”
睡了一上午,她全部的精力都恢复了,而且昨晚睡得也很踏实。
盛云澹仔细端详着江拂悠的脸,眼下淡淡的乌青已经没有了,他才放心下来。
“基地招新人,都是通过什么方式?”盛云澹望着远处已经进入训练状态的小鬼们。
江拂悠嗤笑一声,“只要是他们看上的人,什么方式都可以。”
盛云澹闻言眼神暗了下去,也就是说这跟拐卖的性质没有什么区别。
“组织最高层涉及各个国家的政府和商业财团,不是这么容易调查出来的。”江拂悠瞥了他一眼,出声提醒。
盛云澹最近在基地里跟谁都能说上两句话,再给他几个月,只怕是这个基地的都要听盛云澹的几分话了。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现在冒这个险还太早了。
盛云澹闻言点点头,“放心吧,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自大狂。”江拂悠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是基地里最特殊的一个,你还是小心行事。”
“担心我?”盛云澹忽然凑近她,附身在她耳边调侃了一句。
江拂悠后退了两步,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盛云澹无奈地望着江拂悠远去的背影,小跑两步跟上。
……
顾母死了。
顾九斯收到短信的那天,人还躺在医院,上次从江拂悠别墅被送进医院里,由于情绪起伏激烈差点造成心脏骤停。
幸好送得及时,这条命算是又从鬼门关抢了过来。
在医院住了三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立无援这个词的含义。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护工会定时过来照顾他。
不知道谁出的钱,也许是江拂悠,又或者会不会是梁笙月?
顾九斯出院那天,才知道,出钱的人是顾母。
江拂悠是他从小都佩服的一个女生,聪明好强,行动力没得话说。
从华国离开后几个月,顾氏被她吊着玩了好一阵子才破产。
和江家的境遇一样,背了两百亿的债务,顾母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
他用他全部的资产才堪堪还上所有的债务,宁鹤臣和盛云澹还帮他补贴了一点。
说实话,顾氏破产,他从江拂悠走的那天就想到了。
也许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顾九斯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想法,只是佩服江拂悠说到做到,让他也体验了一把流落街头的滋味。
顾母生病后,他去探望过一次。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就吵起来了,顾九斯走得决绝。
从医院出来就直奔美国。
吵架的内容很简单,依旧是围绕着仇恨和梁笙月。
他说他要去美国找梁笙月,顾家的仇报完了,他要赎罪,他要向梁笙月赎罪。
顾母听完气得一直哭,说他白眼狼,说他忘本,总之,骂骂咧咧了好久。
顾九斯一句话没听进去,他对顾母的原话是:“妈,你和爸的仇恨,我已经报完了,她是无辜的。”
“她是梁生的孩子,她就不是无辜的,梁生的种,能生出什么好东西?我千不该万不该让你进梁家,早知道是这样,我应该一早就把梁笙月解决了!”顾母的话说得很坚决。
顾九斯是自己的儿子,她不是不知道顾九斯对梁笙月的感情,一直给顾九斯洗脑压抑着他,结果还是这样。
顾母后悔死了。
气头上,两个人说话针锋相对。
“够了!她梁笙月就是无辜的!我用了二十多年为您和爸报仇,我在你心里更像是一个报仇工具,从我记事起的每一天,我脑子里天天只有这两个字!够了!仇已经报完了,你还要我怎样?”
“从小,你就没给过她好脸色,也不让我给她好脸色,仇报完她跑了,你让我想办法把她送进牢里替她爸妈赎罪,我找了一年多你又跟我说别找了,妈,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爱她爱得要死,我知道你不可能接纳她,但是我真的很爱她……”
顾九斯火气到头,第一次对顾母发了火,说到最后语气又弱了下去。
顾母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九斯,千言万语的叫骂声突然噎在心里,泪流不止,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她只能指着门说滚。
顾九斯真滚了,滚去美国了。
连他妈死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出院这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他无处可去。
一想到住院钱都是顾母结的,他就悲从中来,酸涩感自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这小半生,失败得不能再失败了……
在街上逛了好几圈,最后回到了租的小公寓里,一个陌生的地方。
打不通盛云澹的电话,他给宁鹤臣拨了个电话,不知道说什么。
宁鹤臣接起电话半天后他才说一句,“我妈死了。”
终于是说出口了,眼泪顺着眼眶肆意流出来,他恨过、怨过的母亲与世长辞了。
世界突然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孤寂感吞噬了顾九斯。
他抱着电话哭了十来分钟,宁鹤臣静静听着,最后才说:“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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